1418锄禾当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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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鲜血为引,以生命为灵,爆了鲜血和生命的龙盟兄弟,进攻更加凌厉,凌耀祖带着兄弟不再像幽灵一般,而是起了正面进攻;朱大肥更肥了,杀戮也更凶猛了,脸上的笑容一直那么的嗜血……

    即便龙盟兄弟这样猛烈的进攻,但RB还是没有溃散的迹象,似乎在枪声炮声、鲜血死亡的洗礼之下,他们就像打了催熟针一般,快成长了起来!

    RB成长得越快,凌耀祖和朱大肥的笑容就越灿烂,用鲜血洗了个澡的朱大肥,正说道:“一群RB猪,我让你们成长了,那就让我,再亲手将你们,毁灭吧!”

    “毁灭”两字落下的时候,凌耀祖嘴里也喊道:“送上我们的大礼!”

    命令一下,朱大肥与凌耀祖的两路人马中,像箭一般各自冲出去了五个人个人以肉盾的姿势,往前推进,还有一个兄弟,紧跟着他们的身后。

    “兄弟,如果我死了,你就把我的尸体拿来当盾牌!”

    “一具尸体不保险,我知道你的力气大,把我的尸体一起给抓上,你一定要冲进去,冲进去……”

    “放心吧,没有引爆炸弹,我怎么可能死?”

    “前进!”

    一共十个人,悍然起了如千军万马般的攻势,攻势如燎原烈火,凌耀祖看着他们的身影,眼睛湿润湿润的,因为谁都知道,这十个兄弟,走向的死亡深渊,没有一点活的希望,必死无疑!

    大风起兮,云飞扬,血溅九天!

    RB看着那十名兄弟,身影那么的孤单,没有出一点儿的嘲笑,反而更加凝重,这道防线的总负责人,看到这个画面,厉声吼道:“开枪,把他们打死,不能让他们接近……”

    “女马白勺,你说不能接近,就有能接近吗?”十名兄弟,开始了狂冲,没有闪避子弹的军事动作,也没有停下来匍匐在地,有的只是一往无前,直冲向前……

    爆了身体里全部潜力所激出来的度,虽然不能与子弹的度相比美,却还是让不让的子弹,落了空!那只负责人,就子弹的效果不好,又怒吼:“大炮呢?大炮呢?还有手榴弹,还有炸弹,一个都别留,全都给我扔出去,给我瞄准了炸,把他们炸成碎片。”

    铺天盖地的炮弹集射了出来,将十名兄弟方圆数百米的范围,全部覆盖,十名兄弟没有林邪那样瞬移的度,自然不可能在瞬之间,便冲出这一百米的死亡界限。

    十名兄弟不冲了,他们齐刷刷地停止步子,一个兄弟看着那漫天的炸弹,竖起了中指,“RB,狗杂种,操你全家,老子不跑了,老子下地狱陪你继续玩……”

    声音还在空中飘荡,这名兄弟,已经一把将背着炸弹的兄弟压在了身下,其他的三名兄弟也是,将背着炸弹的兄弟,牢牢的压在身下,一兄弟还在怒吼,“谭伤,把头给老子缩进来,就像的乌龟一样,缩紧一点,娘的,你想让老子白死啊!”

    谭伤眼里含着泪,听话的将头缩进了那用身体,用血肉筑成的保护之中……

    轰,轰轰,轰轰轰……

    炸弹声响起,在地面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弹坑,压在最上面的兄弟,在第一颗炸弹落在旁边的时候,就被冲击波炸得昏迷了过去,炸弹的碎片,不知有多少块扎进了他的身体,下面的兄弟在笑着问道:“老何啊,你不是很牛吗?不会已经被炸死了吧?”

    “你娘的才被炸死了,你死了,老子都还没有死……”老何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颗手榴弹就落在了他的身上,没有一丁点儿的迟疑,老何抓起手榴弹就扔了出去,“给老子滚……”

    手榴弹是被扔了出去,可一块炸弹碎片,直接钻进了他的脑袋里,鲜血脑浆迸裂,顿时没有了话语声,下面又传来了喊声:“老何,老何,给我讲一个h色笑话吧,让我的荷尔蒙激素在分泌得旺盛一点……”

    “老何,老何……”那人又叫了两声,仍然没有老何的回答,那兄弟知道,老何已经完成了任务,死去了;他含着泪说道:“老何,一路走好,我会让谭伤活着的,在黄泉路上,等着老弟,我马上就来,给我讲h色笑话啊……”

    这兄弟在说着,下面却传来了谭伤的声音,“办公室里,一美女要求男同事给其讲一个既短又有内涵的h段子,男同事低头沉思片刻后,说了经典的八个字:我是锄禾,你是当午……”

    听着谭伤说的话,这兄弟半天没有愣得过神来,不由问道:“谭伤,你讲的是什么意思?什么锄禾,什么当午的,哥哥我硬是没有明白……”

    “锄禾‘日’当午!”谭伤还含着泪水,将那个“日”字咬得很重,这兄弟哈哈大笑起来,“谭伤,看不出来,平时文文静静,一副书呆子模样,肚子里的花花肠子还不少啊!”

    “汪大,死了吗?”

    “快要死了。”话刚说完,汪大就真的死了,那兄弟又继续叫着陈三,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兄弟黯然,说道:“谭伤,就只有我一个人了,你再讲个来听一听,讲个热血沸腾点的,不要这么文诌诌的,太费脑子;听完,我也该死了,谭伤啊,炸弹,你一定要冲过去啊,哥哥在下面等着你……”

    “一天蚊子跟螳螂去偷看一女的洗澡,蚊子很自豪的说:看,十年前我在她胸前叮了两口,现在肿的这么大了;螳螂不服气的说,那有什么,我十年前在她两腿间劈了一刀,至今还每个月都在流血……”

    “谭伤,这个还真……”

    话还没完,一滩血便流到了谭伤的脸上,那双手,那身子,还紧紧的护住谭伤;谭伤似乎没有感觉到似的,还在呜咽着说道:“司机送领导参加文艺晚会领导进了会场司机被保安拦住司机说我跟领导是一个系统的保安说:J跟蛋也是一个系统的J进去了蛋能进去吗?”

    “一位妙龄女郎与一潇洒生,约会于公园……”谭伤还在说着,不停的说着,一个接一个说着,说给死去的兄弟听,说给他自己听,说给那些冤魂听……

    直到,不再有轰鸣的炸弹声,战场上一片寂静,谭伤将兄弟们的鲜血,抹在自己的脸上,冷冷的说着:“兄弟们,等着我,等着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