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阳那是扼守荆州西方的水道交通要地!竟陵那是荆州最大的也是最后的门户!若是这两地失守,荆州城就门户洞开,危矣!
这封军报让几人手脚冰凉,大为恐慌,这恰恰证明了李煜刚刚所言非虚,刘琦真的有反意,并且已经做出了动作,还有就是刘琦身后真的有高人为他把关!
太可怕了!这个可怕一说现在他们面临的形势,二说李煜的未仆先知之力!
“我一个妇道人家,战场打仗的事情我不懂!大兄,张将军,蒯氏二先生有何高见?”,蔡氏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懂得什么东西可以握在手中,什么东西不可以参与,所以她一介女流在男权盛行的时代,奇迹般的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与信服;
“最好的办法就是守!守住荆州城,然后请曹丞相尽快进入荆襄镇压乱局!”,蒯良思考片刻给出了答案:“我们虽然号称有三十万大军,可这三十万大军大多屯与长沙、湘东、桂阳,能够调遣的不过五万人马,那刘琦来势迅猛,足有十万人呐!”
“不如问一问李怀德先生?或许...他能够给出答案!”。蔡瑁沉吟,道;
“只是这夜已深,还要打扰他,怕是不好吧?军情如火可是半刻耽误不得!”,蒯越:“不如一边传讯各地戍守将领严防死守,一面问计于李先生!哦!最重要的是,立刻卡断水上的道路,不然他们顺流而上行军速度可就太快了!”
“我这就去办!”,蔡瑁起身与张允急匆匆的走掉了,蒯氏兄弟虽然没说。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们要走,这问计之事只能交予蔡氏办了:“夫人,我们兄弟还要整顿军甲,盘点粮草辎重,告辞了!”
蔡氏叹了一口气:“琮儿回去吧!我要去打扰一下人家了!”
刘琮也是懵懂的年纪,有时候会想些其他东西,犹犹豫豫的不肯走:“娘。我陪你去吧?”
“不了!乖!回去吧!”,蔡氏揉了揉刘琮的小脑袋,吩咐侍女将他带走,自己向李煜所住的临时府邸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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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高兴!喝得有些多了!倒是让你辛苦了!”,李煜躺在床榻上,身旁的许褚用热水打湿毛巾敷在李煜的额头上。李煜不禁吐槽:“你要是一姑娘就好了!”
许褚咧嘴一笑:“嗯...这句话我建议让夫人听一下!哈哈哈!”,“呵呵!”,李煜当然知道许褚说的夫人是谁,他老婆曹芳,可能只有在与李煜在一起的时候。许褚才是最活泼的时候吧!一个木讷的人竟然也开起玩笑来了;
“怎么样?今天威风吧?想当年我们在谯郡的时候可能想到过会有今天?只言片语间就能决定一州之地的归属?想想都觉得像是做梦一样!可惜啊...”,李煜说着说着有些叹息;
许褚大惑不解:“您今天威风至极!别人没想到可我从前就认为您可以做到!可是如今您又叹息什么呢?有什么不高兴的?大丈夫不都应该是这样吗?”
李煜咧咧嘴:“我在想别看我们现在位高权重的,掌握着他人的生死,可是从前的那种简单的快乐再也没有了!你也不是那个逃课偷酒吃的毛头小子了!如今就连你儿子许仪那小子也长大了!我是不是应该感叹我老了?”
许褚大翻白眼:“您要是老了,我还不得入棺材了啊?”,实际年龄上许褚比李煜还要大上几岁。可就是这么一对奇葩的师徒,虽然话语不多,却感情深厚;
“将军!门外刘氏夫人求见!”,侍卫在门外禀报,打断了他们的叙旧之词,“刘氏夫人?蔡氏?请她进来吧!许褚!代我迎接!”,李煜道;
许褚应声而出,临行前还挤眉弄眼的。要不是身上没多少力气,李煜非得踢他几脚,老实人也不老实啊!
蔡氏在门外来回走动心中杂念甚多,其实她大多想的都是些不靠谱的事情,这个心计很高的女人在想,如果李某人轻薄她她是应该半推半就还是顺势而为呢?
在决定向曹操投降的那一刻她就明白,她已经将自己的生死,不!应该说是她的儿子刘琮的生死交予了别人手上,这也是她一直犹豫不决的地方,她害怕曹操卸磨杀驴!
而能够保住刘琮性命的人真的不多,曹操是最大,那么这个李煜就是第二,关于这个杀人魔王的传言早就在大汉江山传了个稀烂遍,尤其是他与曹操之间的关系更是微妙...
若是...嗯,又年轻又帅...某夫人脑海中尽是些不靠谱的事情,不知不觉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脸上也有些红晕;
“蔡夫人!先生不胜酒力,只能卧在榻上!先生预料夫人深夜来访必是有大事来相告!特命在下前来迎接,还望见谅!”,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许褚就算再是口舌拙笨之人,跟在曹操、李煜身边久了,也练就了一套说词;
蔡氏脑海中只想着什么卧榻在床之类的词汇,心中一片慌乱,脑海一片空白,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李煜的房间中的吧?
“蔡夫人,请坐吧!在下多吃了几杯酒,浑身乏力怕是不能下床了!还望夫人莫怪!”,轻柔的脚步声进入房间时,李煜闭着眼睛说道:“可是江夏的刘琦有了动作?”
蔡氏蹑手蹑脚的在小凳上坐下,平复情绪,这才讶然:“先生竟能未卜先知乎?”
“不能!”,李煜睁开眼睛,嘴角绽放一丝笑容:“但是!我只知道目前能够最快的威胁到荆州城安危的就是刘琦!说吧!他现在已经打到哪里了?”
蔡氏呼了口气,恢复了往日的庄重,心中有些发寒:“你真是太可怕了!刘琦现在已经攻破了旌阳,打通了水路进犯荆州城的要道,同时进逼竟陵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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