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确实,在徐世业协同着屈突通等率隋军残部以及刘黑闼所部在黄河北岸临时驻扎了一宿、隔日清晨即早早的开拔赶奔河东郡的治所所在地蒲板的行军行列中,此刻却十分显眼的多出来了一辆考究、精致的两驾马车……。
毫无置疑,这驾从制作到妆点均十分讲究的中型马车,就是那位现在已经滞留中原半年多的草原明珠、突厥公主阿伊玛的专车、凤辇。
从大雪纷飞的去年隆冬季节始,直到如今,开始仅是以‘游历’为说辞的阿伊玛,带着忠心耿耿的十几名男女扈从,从塞外大草原来到中原大地已经足足有半年多了。
而在这半年多的时光里,中原大地的锦绣江山阿伊玛有多少收入了眼底不得而知?但有一点却是十分的明确,在滞留中原这半年多的时光里,被茫茫大漠、草原上的各族所崇敬、仰视的草原明珠阿伊玛,从此已经找到了她的真命天子、并把她圣洁无比的一切均献给她的真命天子。自然,能够驾驭阿伊玛这位夷族彩凤翱翔九天的真命天子,就是现在在中原大地的隋末乱世以狡诈多谋、战无不胜而名声鹊起的少年豪杰徐世业。
其实,半年多的时光,即使是在现代社会,对于一双少男少女从相识到相知、从相知到相恋、从相恋到誓盟生死不弃,也已经足够了。
然而,对于中原大地的汉民族来说,现在还毕竟是处于一种古老而僵化礼教模式的社会氛围。阿伊玛对于徐世业这个人从开始只是好奇、并相随不离、直至最后的毅然决然献身相托终身,其实从一定程度上来说,还是得益于了她因出身草原民族,民族特点十足的在思维理念上比较相悖于现今汉民族的思维理念,主动发起进攻,因而才能够心愿得偿。
自然,这其中也有着徐世业本身理念超前的原因。至于接受了就要担当起身为男人的责任,古今男子在这方面应该是没有太大的区别。
一朝献身凤有主,缘缔百年终相伴。一夜之间,事实上也并非仅仅是阿伊玛这只彩凤、草原上的明珠此生名花有主。而且,相伴、守护彩凤的那只猛鹫,生猛如鹰鹫的那位突厥猛女哈奇努尔同样也是献身予当世的熊罴,那位体阔、豪勇的当世绝顶悍将雄阔海。
然而,无论是彩凤还是鹰鹫,也无论她们的肌理又是如何的强健,但她们毕竟还都是是‘蓬门’首次的开门延客。更确切的说,是把‘蓬门’首次的奉献给自身的真命天子,让她们属意、倾心的真命天子去强行的破开、撞开,再加上开卺后还秉性特点使然的不知高低进行着无尽的索求,自然是难免会在‘蓬门浸红’中被冲撞得消耗过大、需要将息和恢复。
时代的社会大气候使然,无论是多么优秀、多么强悍的女性,事实上社会赋予她们的责任也仅仅是相夫教子、把一生的命运寄托在丈夫身上这一项。
算起来,阿伊玛自跟随、相伴在徐世业的身边始的半年多时光并不算太短。但在这半年多的时光里,阿伊玛除了情难自抑的把她这位天之骄女的一缕缕情丝逐渐的缠绕在徐世业的身上、把自己那颗高傲的芳心归属于徐世业这一件事以外,其实半年多来几乎全都是在做着她处子少女的旖旎彩梦。
因而,灵慧、睿智的她,不可避免也就会把彩梦做得五彩缤纷、绚烂多姿,并把可能会发生的一切都考虑得十分细致、齐全。比如,此时早已经对徐世业一往情深到把这段感情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她,必然会在她处子少女的七彩梦幻中,幻化出来与徐世业真正融为一体后是如何的美妙、是如何的甜蜜。
进而,没吃过猪肉、也看到过猪走(当然,花季少女一个的阿伊玛也不可能去偷窥他人鱼水之欢的过程;稚龄、懵懂时不算。)的她,也会联想到更近一步时、初次于心中的爱郎徐世业好合后、还是处子一个的她处子之躯可能会造成的后果。故而,她也就在下定了‘待徐世业关中回返时见面就要把徐世业给拿下’的决心时,做也好了出现不虞的准备:随军南下渡过黄河的时候,也带上她那辆专用马车。
当然,在梦做得再多彩、再美妙,也仅仅是臆想中的自我幻想而已。与徐世业之间心灵与肌体达到了真正的完全交融以后,灵欲达到了彻底的升华,也使得阿伊玛体会到:真实的体会要较比幻梦美妙百倍、千倍、万倍……。
聪明、睿智的阿伊玛既然心思细致的早就提前有所准备,那她在与徐世业经历了人生首次、也是完全放开了她自己、既是奉献又是索取的灵欲交融之后,所造成的‘暂时行动困难后遗症’,也就避免了过分令她尴尬、得到了轻易的解决:
在全军早早的进食、可能观瞧到的人比较少的时候,穿戴整齐、又重新洁白轻纱覆面的阿伊玛,就被必须要‘负其劳’的徐世业给从行军帐篷中给抱出,送入了提前停靠在行军帐篷之前的马车中。就连进食,阿伊玛也是无奈的在马车中所进。
阿伊玛如此,被猛如熊罴的雄阔海给砸了个够本儿的突厥猛女哈奇努尔,同样也是‘灾情严重’,自然也只好临时搭乘在了在她心目中圣洁无比、也崇高无比的阿伊玛公主专用马车上。
只不过,阿伊玛可以躲在车中回避他人的任何视线。而哈奇努尔,则出于已经在内心里根深蒂固的对她们公主尊敬,即使是阿伊玛亲自开口呼唤她进入车厢之内,她还是坚持只是与驾车的扈从一并坐到了车厢外的车辕上,不可避免的也受到了万千目光的惊奇侧目。以往的哈奇努尔,跃马扬鞭、英姿剽悍,此刻却消消停停的坐到了马车车辕,自然是更加的会引起匆匆而过的军卒们注意。
在全军匆匆进过食、马上就开拔以后,经历过‘第一次’的阿伊玛,现在是躲在了马车中去休养生息、以利再战。而没有外部的表面损伤、却内部肌理付出极大、超负荷消耗过甚的徐世业,
开拔之初、出于尊重,则必须还要与屈突通等相伴而行一程。
然而,多半宿无法自控的放纵癫狂、精元喷发,也彻底的让本来就还没有完全恢复身心疲惫的徐世业体力透支严重,使得他即使是在随军行进中与十分尊重的隋庭老帅屈突通相互搭讪,也一直就是在昏昏沉沉的状态中不知所云,甚至还数次答非所问,引来了表情显得有些暧昧的屈突通数次诧异的目光。
人达到了身系江山社稷的高度,事实上家事与国事根本就无法完全的区分开来。徐世业能够把阿伊玛揽于怀中,站在对隋庭忠心耿耿的屈突通角度,毕竟对匡扶大隋有百利而无一害。因而,屈突通自然是也在关注、期盼着徐世业与阿伊玛这一双汉胡少年人杰、奇卉‘速成’,早日缔结百年之好。
老家伙你都年过古稀了!我高兴了发点少年狂又有什么了不起的?至于总以这样的目光对我瞟来、瞟去的吗?太有些为老不尊了吧?如果单纯的从年龄上来算,你都可以做我爷爷了!
此刻的徐世业,不怪自己仿佛魂不守舍一般的萎靡不振,却在心里暗自责怪起了因他的状态不佳而一双老眼数次投过来诧异、暧昧目光的隋庭老帅屈突通。
在心里暗自的怨怼着、咀咒着,徐世业陪着笑脸轻笑了两声,打了个冒支,就赶忙策马他去,惹不起、躲得起的躲开了屈突通目光的审视。
也许是本能的下意识心有牵挂?策马斜向而去的徐世业,反而策马向随军而行、阿伊玛乘坐的精致马车驰去……。
他奶奶的!把我累得骨软筋酥,启程前却还要把人给抱上马车、还要去与人闲搭讪、还要被人侧目的在心里暗自讪笑。同样也是享受的你们主从可倒好?悠哉悠哉的还有马车可坐!那我就不能也借借光、歇一歇?
望到就连哈奇努尔也坐到了马车之上,自我感觉‘亏大发了’的徐世业,在心里没好气的暗自怨怼着,仿佛看阿伊玛精致、考究的马车也来了气,就坐在马上、顺手把手提着的马槊乌龙破的槊鑚‘咚’的一声扎到了马车的侧车辕上,并借力从宝马绿耳的马背上一纵声,就直接跳到了马车的侧车辕……。
双脚一跺之下,震得马车直颤、向一侧下坠的徐世业,顺势一俯身就钻进了挂有着厚厚车帘的车厢之内……。
钻入车厢之内的徐世业,一抬头就见又恢复了轻纱覆面、气质依然高雅、风姿更加妙曼的阿伊玛,幽兰的明眸中浸满了无限的柔情,正要欠起她那令徐世业马上就会产生美妙遐思的翘臀从厚厚的毡垫上站起。
自忖责无旁贷乃是‘肇事者’的徐世业,一丝怜爱的柔情不觉从心底里升起,连忙含笑扬手示意:“快坐吧、快坐吧!彼此已是夫妻,何必将究太多?何况,阿伊玛的身子……。”
“嗯,谢过相公!相公快坐!”冰雪聪明的阿伊玛,轻声的答应着,已经顺势把对徐世业的称谓由‘徐郎’、入乡随俗的改为了‘相公’。秉性使然,此刻脱离了彼此情亢耳热、无尽缠绵的场合,阿伊玛又恢复了沉静、矜持、优雅的秉性特点。躯体质的改变,并没有改变得了阿伊玛固有的秉性。
“呵、呵!头昏脑胀、体乏难耐,本人这是前来借机歇息、歇息……。”
阿伊玛秉性使然的话少,徐世业也只能是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的打着哈哈、一屁股就坐到车厢底部铺着的厚厚毡毯上;并顺势仰身一倒,就准备彻底的躺下去放松一下筋骨。
然而,在徐世业仰身缓缓的往车厢底部铺着的毡毯上倒下去的同时,他的脖颈、后脑之间却意外的枕到在了一件十分弹、韧的东西之上。之前已经看到毡毯上并没有其他东西的徐世业,侧首一瞟,原来是十分聪颖的阿伊玛在无言间已经把一条秀腿迅速得垫到了他的颈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