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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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着真难看.)
对张虎臣来说,这一次攻击,是为了寻找线索,如今,草已动,蛇已惊,效果足够,杀人到是次要了。
而且,因为在主要剧情人物身上捞到的好处够多,对这些小喽罗,其实并没有多少兴趣。
樊家村的人不知道这伙强人是为了钱财还是寻仇,不管怎么样,先保了命再说。
这个时代,有梁山好汉,有坞堡田庄,从唐末就开始的,全民枪棒练习热潮,始终都没断过,否则,杀胡令是怎么爆发的?
压迫到了极点,产生的反抗,是血性种子的最后哀歌。
有句话说的好,极盛而穷。
大宋倡导的是文人时代,血性者都打进厢军里面混吃等死了,留下来的老百姓,敢于操刀子杀人的,少之又少。
否则,梁山好汉,也不至于啸聚三十几人,就能纵横来去,无人可治。
樊家村的人,敢大声说话是觉得有人撑腰了,如今,见到自己的依仗都给人砍瓜切菜般的放翻在地,屁都不敢放一个。陆家老二在这样的环境下,也不可能去抓来樊老汉,否则,这老头就要倒霉了。
审问过了俘虏,张虎臣获得了消息。
这些俘虏所说,选圣女的活动,其实在莲花寨上,已经持续了有段时间了,究竟是个什么过程,他们这些外围子弟,并不清楚。
场景日志提示,你获得了莲花寨的位置,有可能就是白莲教的总坛,请尽快确认消息。
“如果消息不出差错,那莲花寨,就是咱们任务所在的位置了。”张虎臣对崔大路与何若依他们说道。
“那我们是要追击上去?还是等机会再上?”崔大路虽然杀得兴奋,得了不少好处,但是,脑子也没沸腾到傻,白莲圣母的威风,他虽然没亲眼见到,但是,黄仲一是个什么货色,他总是有些了解的,只靠这几个半人,去了也是送菜。
“等等吧,咱们实力不够,最好是能挑动坛主,只要有他的配合,我们的压力就能减少许多。而且,我们有俘虏在手,相信,坛主能弄出来更多的消息。”张虎臣抓了抓头,还是决定,等待机会,哪怕时间再少,也得等待,否则,自己冲上去也没用。
“这些人都押到船上去吧,捆好了,别弄残废,给坛主找点乐趣玩,咱们回去,等待机会,在最后时限到来之前,争取说动他发起攻击,他如果不动,咱们就得自己动手了!”张虎臣有些腻歪,这特么就是坑人,自己跟这几位冲上去,那绝对是找死。
陆家嘴的好汉,好有的伤亡几乎为零的战斗,顺风仗打得痛快舒服,虽然只是个小村,但是仔细搜刮,还是油水不少。泼辣的汉子们,自然不会客气,在几个明显砖瓦房间的大户里面,抗了大堆的粮食,翻了不少细软银钱。
来如水银泻地,去如浪卷沙滩。
樊家村的人,绝对想不到,只是因为一桩婚事儿,就惹出来如此麻烦,他们还以为,是自己收留的人马,惹了仇家,自己不过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两边人马,在江上汇合以后,于怀是秉承着黑云岭的一向政策,没用的人不留活口,所以,船上只是多了几道刀痕,人员方面,并不损伤。
“与二当家一战,才知道陆家嘴的眼界太小,上不得台面,以后如有差遣,尽管招呼一声。”陆家老大因为要镇守老巢,并没有随队攻击,老二老三,到是很服气黑云岭的精锐和二当家的这些好朋友,定下约期,分头回家不提。
夜航的速度慢,在子时过后,也就是凌晨两点多,才回到了张家大院。
疗伤的李纪山也出关了,听了张虎臣的说法,皱起了眉头:“虎兄弟,这事情不好办!”
“如果莲花寨真的是白莲教的巢穴,那么我们单单面临着对付白莲圣母的危险,还好说,但是,这几次的攻击,你是亲身感受过的,我们的敌人不止一个。”
“周边大小门派,坐地户,江南水寨里各路好汉,抱成团,拧成绳,给我们圣火教,带来极大的压力。无论怎么说,那也是地头蛇。他们休戚相关,荣辱与共,绝对不是咱们这点人就能强攻的。”
“如果,有小部分高手渗透,在里面捣乱的话,也不是不成,可惜,本座要守在总坛,离不开,只靠你,实力又不够。”
“如果,那里面真的是白莲教的总坛,那么就必然有护坛法将,有十大高手,如我们圣火祭坛似的供奉神火,别说是你自己,就是我镇江府全体出动,也干不过他们。”
“你要知道,我们圣火教希望生存,传承的机会,而不是同本地势力死磕,实力大损,还不是一场空?”
“再说了,你只见到了前来攻击的小角色,就已经让我们倍感压力,藏身在其身后的那些正道人士,号称匡扶天下的大宗门,大道场,就真的许可白莲教的活动,视而不见?不完全是这样的吧!说到底,还是利益与实力。”
“白莲教从明转暗,很难说,有没有这些大宗门在后边使力,咱们能守在现在的成果,已经是天大幸运了。”
“最近半个月的发展,我们圣火教在城里控制了不下三十家店面,绸缎,粮食,杂货,酒庄,饭馆,甚至妓-寨,保险队,扒手。”
“城外的码头,我们控制了十二艘长途平底船,三十几艘短途运货船,只要稳定些时候,大把的银钱,就能转化成实力。”
“我们已经在白莲圣母的攻击中,表现了实力,那么接下来,就是利益交换了,所以,这个关键的时刻,本座不希望你去冒险!”
李纪山的话,诚恳充满了担忧,但是,作为一个剧情人物,绝对无法理解,任务压在身上的恐怖,还有赤-裸-裸的,抹杀的残酷。
“多谢坛主,白莲教攻击法坛的行为,必须要受到惩罚,哪怕洒家,去喷他总坛一口口水,也不能轻易的将之放过,还请坛主成全。”张虎臣很慷慨,很激昂,表现得就仿佛自己是个赴道的斗士,拖举炸药的董四虎。
“哈哈,你的勇气让人欣赏,但是,本座另有计划,且在这里等待几天,到时候,一切自然见分晓。”
“坛主,等不得,如果等下去,别人还以为咱们圣火教是忍气吞声了,以后,拿什么去传道,去行法!”张虎臣可不同意,等上几天,到时候主线任务完成不了,到时候自己就给抹杀掉了,见你妹的分晓。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男儿勇烈,自当豪气冲天,只是实力在这里摆着,如果没有绝对的力量,扑上去只会撞得头破血流。李纪山不赞成激烈反应,而且,绝对不会拿着大好形势,去换取一时的舒畅。
这就是屁股决定脑袋的基本规则。
李纪山的位置,考虑的事情,与张虎臣这样过把瘾就死的挑战者,绝对是两种方式。
“那好,洒家单身赴会,不能让那死在身前的护法,死不瞑目。”张虎臣语气愤懑,转身就走,不是想要让李纪山难堪,实在是压力太大,主线任务的最后期限,没几天了。
“不行,本座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送死!来,将香主请到后堂歇息,没有本座的命令,绝对不能放他出来。”李纪山将其依为左膀右臂,绝对不会让他就这么随意离开。
围在身边的白袍护法,平时见到张虎臣还鞠躬行礼,在李纪山面前,命令下达,就围了上来,丝毫不顾及情面。
这些人,连黄仲一那样的货色,都能给生生的拿身体当牢笼,死死困住,张虎臣也只能认命,现在心里最想做的,就是将好感度降低,李纪山对自己太过看重,不想让自己冒险,本来应该感到高兴,但是,在任务期限即将到来的时候,好感度成了束缚张虎臣的枷锁。
张虎臣给十二个护法挤着,关到了后堂的小房间里。从始至终,张虎臣都闭着嘴,那种无声的沉默,更是让人感觉到,反抗与浓浓的压力。
此时,距离主线任务结束的时间,还有六十几个小时。
血色的数字每一次跳动,都仿佛重锤击打在铁砧。困在小小的房间里,每一秒都仿佛如压在山底的漫长,齐天大圣当年在五行山下,也许比自己还要憋屈,难怪,后来失去了野性,拴上了笼头。
煎熬,仿佛毒蛇在心头上撕咬,一丝丝,一寸寸,让身体,不自觉的在颤抖着。
越是盯着时间看,就越是感觉到难过。
在这个憋屈的地方死去?怎么能甘心,辛苦了这么久,眼看着就要完成目标了,绝对不能放弃。
圈着张虎臣的位置,是一个不大的石室,门口周围,有六个白袍,听呼吸,外围还有更多,这里在传法大厅,平时是李纪山用来闭关的所在?
圣火教护法的力量,连黄仲一这样的货色,都无法顶开他们的围,自己就更不是对手了,得想个什么法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张虎臣感觉到自己仿佛是架上火上烤着,心头的烈火,越烧越旺,因为压力,头上已经满是汗水,呼吸也急促,仿佛困在笼子里的野兽,越是想要冷静,就越是静不下来,这就是力量不为自己控制,带来的后遗症么?
强迫自己拿出了枪械,做保养,一恢复平时的从容,但是,已经第三遍拆卸了,效果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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