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迟来的...报复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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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着下手凶狠,心思狠毒来震慑别人的男子,只抗了十几下,保护着脑袋的手臂就不听使唤了。

    尤其是刚才就裂开的前臂,给持续的击打之下,弯到了一边。

    防护的要害位置露出了缝隙,头部给张虎臣一下就打个正着,雄哥当时就迷糊过去,鲜血直流,伤痕不是结束,只是开始。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雄哥辛苦遮挡的头部,给张虎臣连续十几下砸在同一个位置,脑子上都生生的砸出了坑洞。

    头皮撕裂,掀开,扯飞;血肉蠕动,碾压,碎裂;白色的头骨从缝隙处松动,裂缝处震动,颤抖.头骨虽然号称身体里最为坚固的部分,但是失去了缓冲的皮肤和脂肪,依然脆弱得仿佛鸡蛋壳。

    扁圆的棍头,敲碎了头骨的缝隙,打开了坚硬的外壳,结构致密的硬膜也无法阻挡力量的继续深入,于是,血液里渐渐的多了一些惨白色的汁液,粘稠而缓慢的从这坑洞里面流出来,在凹陷处堆积着,混着血色沉淀着,仿佛一碗加了酱油的豆腐脑,一直到这凹陷处平滑,凝固,慢慢的将这破口堵上,张虎臣才满意的停手。

    这个破坏了自己所有生活,让自己有噩梦般遭遇的男子,就这样死掉,如同一个破口的塑料袋,放空了所有的生命气息,渐渐的干瘪,死寂。

    用力的呼吸了一口,生命消逝时候的哀怨,仍然飘荡在空气中的死亡,散发出灰暗,阴涩的气息,从来都没有这一刻,让张虎臣如此享受血肉的甘美,生命流逝的惨烈,悬在身上的阴霾,总算是散去了一些。

    相对于雄哥,张虎臣更加愤怒的,则是那两个带着纹身男子的嚣张与跋扈,只为了丢失掉的面子,就要将人搞死,无法无天,已经无法对他们形成准确的注释了。

    本来只是一次探索行动,却没想到,成了报复行动的序幕,既然这样,那就一不作,二不休。

    装在包里的钱,塞近了个人储藏箱,还有黑猫嘴里的手枪,拿手里把玩一下,也丢了进去。

    对枪械,张虎臣并不了解,在天朝,超过半尺长的刀具都是要记录在案的,连买厨房用具,都要登记,可见,人们的精神承受能力,已经脆弱到了什么程度!

    居江湖之远,管不到庙堂之高。

    现在面临的问题是,要找到仇人,并且,干掉他们。

    猫眯照张虎臣的指令,顺着原路跳出了大厦,出去等着,而张虎臣则是在房间里面,将溅在身上的血,用衣服擦抹了一下,从个人储藏箱里拿出来那些同款式的货色,换在了身上,收起了自己那身染了血的地摊货色,看看并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的把柄,才出了房间,顺着楼梯下到了五楼。

    “客人怎么从这里出来了,有什么能帮你的?”服务人员迎了上来,看着面前的矮胖男子,心里有些奇怪,这些保安都干什么去了?

    “不用了,我来找蚂蚱,你别跟着。”张虎臣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朝这服务员冷声说道。

    身上的血腥气还没散,怒火也还在堆积,发酵,就仿佛是藏在雪地下的火山,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这种压抑性的低沉,自然能带给人无可承受的压力。

    服务员自然也知道这个蚂蚱是个什么货色,有一次,喝醉了还甩了他两巴掌,看这个矮壮的汉子,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如果是来找麻烦的,就更好了。

    当下这个脸上有斑点的年轻人,唯唯诺诺的退了开去,心底下乐开了花。

    509,张虎臣找到了这个房间,就算是在走廊里,也能听到刺耳的音乐和尖叫。

    推了包房的门,张虎臣一抬眼,就看见房间里面,有四五个女人光着身子,正围了两个同样赤-裸着身体的男人,又蹦有跳。

    难道,这里是天体派对?

    张虎臣回身出来,看了看房间号码,没错,是509。

    再次进来,在快速闪动的射等下,朝中间的茶几走。

    这两个男子人站在茶几上,将不文之物挺出来,随着动作抖来抖去的。这些女子将头凑了过去,在上边舔着,疯狂而靡乱。

    灯光昏暗,刺耳的音乐,带着低沉的回音,将人耳朵震得发疼,这些人也玩的太疯,根本就没注意,房间里多了个外人。

    有个女人,胸都要垂到肚皮了,肚脐上还扎了刺环。凑过来拉着张虎臣的手,朝胯间按去,使劲揉着,一边还大叫着。

    剃得不干净的毛刺,扎手,完全说不上什么旖旎。

    张虎臣甩开了手,一巴掌抽在女子的脸上,将她打在一边沙发上,而这女人却根本没有疼痛的感,仍然不停的拧着身体,仿佛吃了农药的青虫。

    凑近了茶几,才见到这桌子上还有几堆白色的粉末,这两个男人,在自己的不文之物上,洒上了这些粉末,让女子过来舔弄。这些人,吸粉吸的脑子都不清楚了。

    张虎臣凑了过去,抓了一个女子的长发,甩在一边,踢开几个贴过来的女人,正看见这茶几上边站着的男子伸手指着自己。

    男子手上有蜘蛛纹身,另外一个口水都流出来的男子,脖子上的有十字痕迹,哼,找到你们了。

    张虎臣露齿一笑,黄牙参差不齐,在射灯的闪耀下,很有恐怖片反面角色的气质。

    见这蜘蛛男一脸呆滞,张虎臣揪了指过来的手指,朝下掰去,关节摩擦的声音,张虎臣听不到,但是,看这弯曲的程度,绝对不会太舒服就是了。

    谁成想,这蜘蛛纹身的男子却是一点都没反应,气愤之下,张虎臣抄起了一个酒瓶子抽在了蜘蛛男的脑袋上,嘭的炸开,瓶子碎片,在他头上切开了口子,鲜血混着酒水滴落在地板,这小子还晃着脑袋,扭着屁股,根本就脑子都不清楚了,让人一肚子火气都没处发。

    房间里的人,在毒品的刺激下,都不知道神游哪国去了!

    自己就给这两条如虫子样的东西,淹死在浴缸,死得真是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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