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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女警和野蛮女的晓忧子,让龙一开车,又奔赴下一家曹氏和何氏合资开的珠宝店,这样,一家家的踩点,晓忧子用不了一天的时间里,就已经把曹氏和何氏联合在广市开的珠宝店的方位地址,以及周边的环境弄的一清二楚,只要回基地等待夜幕的降临,就可以实施行动。
此时已经把珠宝店的地点和周边的环境全部弄清楚的晓忧子已经回来基地里,此时正沉思设置一个好方案。
曹氏和何氏一共在广市联合开了七家珠宝店和一家珠宝加工厂:越秀区一家,海珠区一家,荔湾区两家,天河区三家和一家加工厂。
这七家珠宝店和一家珠宝加工厂一旦被盗窃的话,可以想象在一个省府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多么的轰动,热闹的程度肯定不亚于在某一个地方投下一枚原子弹。
因为这七家珠宝店和一家珠宝加工厂里面的货物价值,可是价值连城,而且还是在省府的闹市里,这样都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些珠宝盗窃走,可想,这个盗窃的团伙作案的手法是多么的严谨﹑缜密,还有,同时在不同几个区域作案,这个作案的人数肯定不少,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团伙是何等的庞大。
所以,现在的晓忧子感觉心里有些心神不定,都不知道该不该去做这样的事情。如果不做的话,心头的愤怒难以消除,还有关系到父母的事情。如果真的实施的话,这样的事情一旦发生,可想后果是多么的严重,不用想,到时广市肯定全城皆兵,全国的各种精锐一定蜂拥而至广市,然后展开严密的排查。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有一家传送站在广市,说不定要受此牵连,说不定有暴露的危险。但是,不做的话,这不是抽打自己的脸面,放着好好的报复方式不去做,那以后拿什么来反击别人,别人随便动一下,就有无数人为他而动,可自己呢,最大的依仗就是传送装置,如果,连传送装置都不敢用,那拿什么跟别人斗,这不是意味这自己在等死。
再说出来工作也有好几年了,混了几年都没有一点出息,就连女朋友也抛弃自己跟别人跑路,难道这不是社会的悲哀。如果不是自己的父母出事,或许现在自己在大学的校园开开心心的上学,只要等毕业出来,随便就可以找一份工作,又何必落得辍学的地步早早出去找工作,可是,为了交一位女朋友,不惜劳苦劳累,最后别人还是跑了。
这些,又有谁来可怜过自己,自己父母被害的时候又有谁给自己讨个公道,明明是一群飚车党害死父母,可是别人权大势大,结果父母的事情硬生生被他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别说肇事车主一个没有绳之于法,就连钱都没有赔一份。
“哈哈,真是可悲,自己真是傻的天真可爱,竟然老是想着不要去犯法,可是,别人已经藐视法律,动用权势害得自己一家支离破碎,我难道还要跟他们客气,尼玛的,你们这些人渣不得好死,你们等着,有朝一日,我会让你们全部得到严厉的惩罚。”
此时的晓忧子红通通的双眼满是泪水,想起五年前的旧事,心里就像被万箭穿心的痛。
记得那一年的冬天,天上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温度很寒冷,当时父母在田地里在摘玉米,很快父母已经把玉米摘好,用簸箕担起玉米经过一条二级公路回家的时候,任谁都没有想到,一群人渣竟然在二级公路飚车比赛,后果可想而知,父母就这样被他们这些人渣给无情的撞了。
可尼玛这群人渣,竟然逃逸了,最后在某些人的权势威压下,别说找出肇事车主,就连继续治疗的费用都全部耗尽了,就这样,让原本还有一丝希望的梦想破灭了,父母就这样撒手人寰。
父母从小就教导我做一个不偷、不抢、不骗对社会有责任感的人,可是现在呢,现在呢?
自从晓忧子的父母理他而去,一个引子埋伏在他内心的深处,以前没有没钱没势,人言低微,可现在得到一个传送装置,晓忧子内心的道德跟现实对抗,终于让他体会到什么叫权势,什么叫法律,什么叫官商,所以,现在他紧咬牙关暗暗的在心里说道:“什么狗屁的法律,只要自己有实力,这些统统都滚一边去。”
“做了,你们都不管我以前的死活,我何必在乎你们。”
经过大彻大悟的晓忧子终于下定决心去盗取珠宝,而这一次他完全没有一点愧疚羞耻之感,而是感觉内心有种热血的兴奋在全身滚滚燃烧,仿佛看到天边的父母那苍老的容颜在说道:“儿子,去做吧,我们不会责怪你的,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只要人在,才有一切的希望,儿子好好保重,我们会在天上看着你,时刻保佑你的,你放心去干吧!”
这样,晓忧子确定了目标,时间也很快来到晚上,不过这次在省府,所以,时间上不能像二线城市那样,晚上十点就可以动手,而是等到第二天的凌晨两点这个样子,晓忧子在基地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龙一说道:“走,我们出发。”
很快,从基地出到广市传送站的晓忧子,此时的他看了看左手的手表,脑中跟智脑交流。
“智脑,那些线路你都记熟,知道了吧?”
“主人,这一切都存在智脑里面,主人你就放心,这事,我一定做的漂漂亮亮,绝对让他们查不出来是主人干的。”
“记住就行,还有,有没有什么办法把吸取钻石留下的那些粉末搞掉吗?”
“主人,这个不可以,那些粉末留在那里也没什么关系呀,他们查粉末也查不来什么的,主人大可放心。”
“嗯,既然智脑你这样说了,我就放心,但是,这次不同,珠宝店的监控设备肯定很多,智脑你怎么处理呀?”
“主人,这不是小事一桩,我侵入那些监控设备的网络,让监控失效就行了。”
“嗯,很好,那现在的时间差不多了,你就出发吧。”
“好的,主人,我这就出发了。”
就这样,晓忧子看着传送装置,也就是手腕的手表,此刻这个手表从手腕脱落,然后,融化凝聚成一个透明的圆球,接着凌空飞起,很快消失在晓忧子的视线里。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