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阿门,不是我黑基督,不是我黑基督,不是我黑基督……上帝不要劈我……
“什么!”
米开朗基罗激动的冲了出来,整个手还是血的他一把抓住了加赫利斯的衣领:“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有这种人吗?”
“当然!”眉宇之间丝毫不掩盖自己对米开朗基罗的厌恶,加赫利斯退了两步从米开朗基罗的血手中挣脱开来只是觉得这地下室虽然空旷但血腥味怎么也止不住的让人恶心。他觉得自己快吐了。
“将他带过来!将他带过来!我要他!我要他!”米开朗基罗疯狂的叫了起来,他现在正在完善赛尔提的身体,研究陷入了窘境的他打算凭借着研究赛尔提的头颅的秘密来入手永生不死的秘密。
但是现在正有一个死者苏生的人摆在他的面前,弄懂对方如何复活就成了至关重要的关键。
米开朗基罗甩了甩自己手里的鲜血将还满是鲜血残留的双手在自己的围裙上一抹:“快,快带我去看他。”
“好吧。”厌恶的看着米开朗基罗身上的暗黑色的围裙,他知道那不是围裙本来的颜色,围裙送到他手里的时候还是白色的,但是这才两个月围裙就已经被干枯的鲜血染成了黑色。
实在是太恶心了。
加赫利斯一刻也不愿意在这里待下去。只是推门走了出去。
米开朗基罗依依不舍的看了身后一眼,在那里他依照凯拉尔辨别血型的方法就要成功了,以A,B,O型血来研究,在这没有化学仪器的世界里要分辨A型血,B型血,O型血,AB型血的方法只有一个:通过假设这个血型是A,然后不断的用这个血型和其他的血型碰撞并且经过融合,分裂或者血清融合。
这种方法最残酷的地方是:一个血型的保质期是35天,如果没有冷冻的话将更少。如果在试验出来之前找不到同一匹配的鲜血延续下去的话那么最初的推断就会失去。
为了这一目标,两个月以来米开朗基罗已经杀了差不多六十人,但是也就到此为止了,如果有那个不死的家伙在的话,他的很多研究都将快速的得到进展,真是的,老师如果让我继续研究C.C.的话恐怕很多事情都已经得到解决了吧?
米开朗基罗在心里腹诽了一句,但是却满心幸福:如果这个男人真的是不死之身的话或许更多的问题将得到解释。要知道一个男的实验题带来的问题将解决很多的东西,包括肾脏与J鸡的关系——用女人做实验体可是无法得出这些问题的啊。
他满心期待的和加赫利斯走在前去提人的路上,但一路上的奴仆和卫兵们都掩着鼻子离他远远的——要知道就算是在战场身经百战的加赫利斯都无法接受他浑身的血腥味,其他这些普通人哪里又能够抵挡呢?
两人就这么一路直行的来到了城外的俘虏营。
因为处于大后方,而贝奥武夫又牵制了兰斯洛特大部分的力量,所以战俘营放在城外丝毫没有关系。反正是些掳掠来的农夫,死了就死了,被抓回去也不伤心。
而兰斯洛特也懒得管这些边缘的罗马农夫,他又不是罗马人,在他控制范围之外的农夫被抓了管他什么事。要知道出兵来救回他们可是要冒着被偷袭和被对方夺取城堡老巢的危险的啊!
兰斯洛特才不干这种既没有利益又有危险的事情呢。所以加赫利斯将战俘营放在城外是十分安全的。
而战俘营外还有五千常驻的战士们,战俘营里本来有不少俘虏,但是被其他两个城堡换回去不少,所以这里面大概只有两千多一些,不说别的,以五千骑士的精锐来说就算再来多比他们本身数量一倍的敌人他们都能将敌人斩尽杀绝。更何况比他们还弱,比他们还少的罗马农民呢?
所以两千多人虽然都有帐篷,但却无人敢动,敢逃的。
在这里待着未来只不过是去干活而已,而且无论怎么样在这里都有饭吃,但是如果逃可是要直接被杀的啊,如果被查出来有家人还要连坐(连坐的意思是元人发明的,元人攻破大宋之后抓的俘虏太多自己都看不过来。所以发明了连坐这种刑罚,连坐的意思是将人编成十人一伙。十伙一队,十队一营,如果有一人逃跑一伙皆杀,一伙人逃跑就杀一队人,一队人逃跑就把一营人全部杀掉,然后就没什么人敢逃跑了,甚至为了害怕自己被连坐还互相告密,人性之恶劣可见一斑。)
这种刑法的出现让告密者得到了酒肉,然后就越发安稳起来。
而这五十位传道者却不是和农夫么难关在一起的。
凯拉尔的教训中,医生(这个时代的医生大多是一些巫医和土医,最好的医生都在研究学术,都在希腊。),和宗教是两个最危险的职业。
前者的无意识的举动很可能会造成大规模的瘟疫,而后者的举动带来的精神污染却绝对是灾难级别的。
所以凯拉尔在授课的时候很是为医学上的常识和对抗宗教的精神修养讲解了一番。
加赫利斯继承了凯拉尔对待宗教上的谨慎,安排了数十名铁血骑士抗压,却是对对方无论什么话都直接无视的铁血战士,而面对走过来的加赫利斯与米开朗基罗,骑士们齐齐的敬礼,吓了蹲在地上被绑成粽子一般的信徒们一跳。
“谁是耶稣?”信徒们闭口不言。
但是米开朗基罗却一脸开心的从人群之中拖出一个闭着眼睛不说话的金色长发男子。
这金色长发男子的衣袍洗的花白,而除了赶紧之外并没有其余特别的,衣服并不如普通的农民好,而手脚也具是老茧,但米开朗基罗却直接抓住了他。
如同掉进了油锅的水一般瞬间炸开了锅,五十多人都要挣扎着扑上来解救他们的老大,但被捆绑的手脚让他们无法做出任何动作,更何况身边的骑士们毫不犹豫的举着骑士剑带着剑鞘就一阵铺天盖地的抽了上来。
基督徒们不管怎么说都是**凡胎,自然只能乖乖地被打倒在了地上。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呢。”睁开了眼睛的男人眼睛中带着异样的魅力,那是一股子成熟和知识混合在一起的气质,这人一睁开眼睛就让所有骑士从心底里一赞。
这人气质和凯拉尔大人很像,但是却又有不同,如果说凯拉尔大人是如同阳光一般在冬天让人感到温暖,在夏天让人感到威严的话,这人就如同一本书一般,只有翻到下一页才能够知道这人的人生的一页。
这人实在是很有个人魅力的一个人啊,混合着成熟男性和个人领袖气质的家伙难怪刚才不愿意睁开眼睛,否则刚才一下就要露陷。但是现在被人抓出来却已经是无所谓了,他开口问道:“你找我又是为了什么呢?”
“呵呵,为了什么你等会就知道了。”米开朗基罗露出一个很阳光的微笑,嗯,很的凯拉尔的真传,至少他的弟子们就看不出来他找老师有什么不妥的事情。
“松开他的脚,让他跟着我来。”米开朗基罗微笑着对旁边的骑士说道。
骑士低着头拔出了剑将他双脚之间绑着的绳子砍断。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米开朗基罗的笑容他心中的那股子恐惧反而更大了,他是骑士,自然和这群连血都没见过几次,一直生活在罗马富裕地区的信徒们不同,米开朗基罗身上那件围裙到底要经过多少鲜血才能够染成那种样子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也不愿意知道,他和那群信徒不同的是他完全知道米开朗基罗绝不是什么屠户或者侩子手,而是以科研为目的让数百人直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连一丝痕迹都不存在的家伙……
好可怕的家伙,你快点走吧。
“谢谢。”耶稣轻轻地低头对着骑士感谢道。
要感谢我你就快点和这个疯子走吧,我可不想被他看上,我也不想和他过多的打交道啊。笼罩在面具下的骑士露出一个笑的如同哭了一般的表情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跟上米开朗基罗的脚步。
“您的名字是?”米开朗基罗微笑着对耶稣问道,就如同两个好朋友在聊天一般。
“耶稣,我的名字是耶稣,愿上帝保佑你。”耶稣低着头轻轻地说道,他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和说服力,却是让人不由自主地认为他说的话一定是对的!
“哦哦,耶稣么?不过我可不相信上帝呢,让一个我不相信的人,或者说神来保佑我,是不是有点奇怪了呢。”米开朗基罗脸上露着愉悦的笑意问道。
“信上帝者死后必上天堂,享永生,不信上帝者死后必下地狱,受无边痛苦。”他低声的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感染力,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他的话。
“呵呵,不知道耶稣先生对于医学怎么看?”避而不谈耶稣的话,米开朗基罗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问道。
“救人是很好的。”他低声回道。
“很好,那么想必为了医学,耶稣先生稍微帮忙也是可以的吧?”米开朗基罗笑着问道。
“在所不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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