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京振南有一点想不通,那小子到底找的什么人、托的什么关系,怎么没有直接找自己的麻烦,反而先从拆迁公司动手了呢?而且也并没有说什么经济纠纷,只是扯了一本什么破书而已,不知那小子唱的是那一出戏!
京振南可不像武良信那样紧张,一是他自恃关系过硬、背景深厚,没有人敢在他太岁头上动土;二是他做事颇有计谋,就算那件事闹腾大了,那也只是他们盛世拆迁公司的麻烦,自巳的人并没有动手。
当然,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不管有没有用,周扬很有可能最终会将火烧到自己身上。所以京振南略一思索就知道如何应对了。
“呵呵,我们各取所需,武老板你又不是白辛苦的。再说是你们公司的人拿了人家的什么书,跟我有什么关系?”京振南先厘清是非,尽量不让火烧到自己身上,然后又慢条斯理地安慰道,“放心吧武老板,小事儿一桩我肯定会帮你解决问题的……”
放下电话,看了看时间,京振南知道现在正是市委常委们开会的时间,决定等他们开完常委会,还是要和市委的张书垩记沟通一下,尽量避免事情进一步扩大。用句比较科学点儿的话说,就是把问题和麻烦消灭于萌芽状态,避免周扬那厮兴风作浪、把事闹大。
当武良信被带回讧公齤安局时,才发现问题果然非常严重--市公齤安局的局长竟然亲自前来进行审问。
武良信就将忙况向对方陈述一番,表示他们公司绝对没有拿新哲电子的什么古籍,而且说是真正让他们劳师动众的原因并不在自巳身上,而是因为他受特亿安巢地产公司的委托,强拆了新哲电子,所以才会惹上这个,麻烦。
市局的局长认为武良信所言不虚,什么破书以能让市长亲自过问啊?肯定又是拆迁纠纷而已!
如果是这样的话,正好可以把这个麻烦丢出去,不要自己没有吃到羊肉反而弄得一身腹气……拆迁的好处自己没份儿,麻烦倒是让自巳来背。因为公齤安若是没有及时解决那本所谓古籍的问题,倒显得公齤安方面无能丢人,甚至是有责任的。
当然,这个结果不可能会让杨市长满意,必须拿出点儿实际证据才好向他交差。所以局长立即派人联系新哲电子的老板赵新哲。
虽然赵新哲已经接到周扬通知,说是有人调查了解时,务必一口咬定确确实实在拆迁过程中丢了周扬的一本古籍,但当公齤安局派人向他了解情况时,赵新哲除了按周扬的吩咐说是丢了周扬的一本古籍之外,仍然避免不了义愤填膺地诉说自巳的工厂被强摔的愤怒组
公齤安局局长综合一分析,觉得这事儿武良信所言不虚、非常靠谱。赵新哲只是提了一下丢了周扬的一本古籍,主要是诉说自己被强拆的不满,看来这问题的根子还是在强拆上面而不是一本什么破沸腾了一遍,并特地提醒这是方省长亲自交办的。
张书垩记一听是方省长亲自交办的,心里面就感到有些紧张。
自己原本就不是方省长的人,不受方省长待见欣赏,这次方省长不向自己打招呼而是找了杨市长就是一个证明。
但是,特亿安巢公司确实是自己大力支持的,如果真的像杨市长所说的那样,特亿安巢公司的强拆案已经惊动方省长,要是自己没有妥善解决的话,很有可能会落下把柄,从而被方省长拿来敲打自己。
张书垩记考虑了一会儿,也认为这事儿极有可能是特亿安巢强拆带来的经济纠纷,所谓的丢失古籍只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
所以张书垩记认同杨市长的建议,觉得这种事儿最好还是由特亿安巢公司出面解决,尽量由他们和被拆工厂达成和解,而不要牵涉到政府人员为好。
“好吧,杨市长,我这就给京振南打个电话,让他出面妥善解决,这件事我们市委和市政府协调好,务必不要再麻烦方省长了。”张书垩记当着杨市长的面,立即拨通了京振南的电话。
“您好,张书垩记,我正想给您打电话呢。呵呵,您先讲,张书垩记。 京振南没有想到张书垩记先给自己打来了申话,想要听听是不是和自只所说的是一齤码事。
“振南啊,是这样的昨天呢我们接到方省长的电话……”张书垩记简明扼要地讲了事情的经过,然后说道,“这和商业活动的纠纷呢,我认为还是你们自己来解决比较好,所以你尽快去找那个什么新哲工厂,务必让他满意,不要再给方省长增加麻烦了。”
“好的,您放心吧,张书垩记,我这就去处理。”京振南虽然背景深厚,但在这深南市,还是要仰仗人家这一把手的照顾呢,不能为了区区一点儿小钱,让张书垩记受累。
京振南心里面很清楚,那个赵新哲没有这么大的能量,否则的话自巳拆了他的工厂这么久都没有什么麻烦,倒是周扬那小子回来以后才麻烦不断的。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能够接触到省级的领导,看来他还是有些本事的。
虽然京振南若是真的找些关系肯定不惧方省长,但他身在商界,知道能够用钱摆平的事儿,还是尽可能地不要动用人情关系一一一欠账易清、人情难还嘛!
所以京振南决定还是和周扬好好聊聊,只要让他罢手不再过问此事,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好在昨天周扬第一次来公同时,他与周扬误得还算不错,而且相互交换了联系方式,所以京振南稍稍想了一下措辞,就拨通了周扬的电话。
“喂,你好啊周先生,昨天实在太忙了,我们两个竟然没有在一块喝两杯好好坐坐,”京振南笑着说,“今天中午有空吗,周先生?我在假日酒店略备薄酒,想要和周先生好好聊聊,还请赏光为盼啊!”
“哦,真是对不起啊京总,今天我确实太忙了,马上又要开个会,要不改天我们再聊?”周扬记忆力不错,把昨天京振南拒绝自己的话原封不动地回了过去。
京振南攘府极深,而且一向信奉的是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能伸能屈方为大丈夫,所以他并没有因为周扬的冷淡而生气退却,反而继续热情地说:“呵呵,那周先生你先忙,这离中牛还有段时间呢,反正中午你也要吃饭嘛,到时我派人去接你吧!”
“感谢京总如此热情客气,谢谢你啊京总,”周扬见对方颇有气度,当然不能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于是故意为难地说,“京总盛世相邀,我周扬非常感谢。只是中午我已经约赵叔赵新哲一块吃饭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京振南心里暗笑,问题的根源果然出在这个地方。这样也好,直接花上几个钱儿将那个赵新哲打发满意,避免再生麻烦。
“没有关系啊,我与赵总有点儿误会,我们几个今天正好一块坐坐,顺便向赵总解释清楚嘛!”京振南热情不减地说,“那就这样说,到中午时我去接你们。”
京振南考虑问题果然不简单,他就酒店定在了离周扬的易道公司较近的地方,反正他要顺道前来,而且还显得非常尊重似的亲自来接。
周扬答应了京振南的邀请之后,立即打电话给赵新哲,请他过来商量一下中午的事。
赵新哲听说京振南设宴相请,知道对方肯定是服软求和,自巳工厂被他强拆的事终于可以得到一个公道的说法儿,所以立即让司机送他到周扬所在的易道文化传播公司。
“小扬啊,这次真是多亏你帮忙,我总算可以找那个京振南讨回一个公道了!”一见面赵新哲就握住周扬的手再三表示感谢,言误举止之间已经完全没有隔辈儿的样子,反而像是故交老友那般。
“应该的、应该的嘛,我初到深南时,赵叔对我帮助非浅,又是管吃管住,又是帮我推荐工作还把我介绍给了吴总吴瑞龙……”周扬非常念旧感恩地说了一番,然后问赵新哲道,“赵叔,到时那个京振南请我们吃饭时,你准备如何讨回公道恫?”
“我要他全额赔偿我的损失,不折不扣、非常公道地按我的实际损失进行补偿!”赵新哲坚定地说。
“哈哈,这可不行啊,赵叔,”周扬笑着摇了摇头,“这就相当于是什么情况呢,就是有个强盗将你家里洗劫一空,经过你的种和努力,那个强盗最后只不过是把原本属于你的东西还给你就算了……要是这样的话那不是在鼓励强盗以后继续努力进行抢劫嘛……(未完待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