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等,打扰一下啊,我提一点个人浅见大家看对不对,说错的地方大家多多包涵呐。我认为当初张伯伯下葬的时候正值岁末寒冬,天气正冷,而开矿(挖墓穴的俗称)时往下挖有数米那么深,土层下有热气升腾是自然现象吧?”郑绍刚愣了一会儿突然插嘴说,“而且湿度较大的热气遇冷,在棺材上凝结成水珠,这完全是正常现象,怎么说得上是流汗或流泪呢?”
张广厚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看周扬,想要听听周扬如何解释……这个绍刚兄弟真是不会说话,明明是“棺材入土流汗后人富贵无限……”的祥瑞吉兆,愣是让你说成了正常的自然现象!
“这个问题很简单啊,无论是流泪流汗,那都是水汽凝结而成的这个绝对是没有任何疑问……”,周扬见其他人都看着自己,于是就开口解释说,“但问题的关键是,在岁末寒冬、天气正冷的时候,会不会随随便便在哪个……地方一挖,就能够挖出水气升腾呢?你们这好像没有地热资源,对吧?”
张广厚他们三个相互看了看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周扬的话……”……他们这儿确实是没有什么地热资源,而且确实是随随便便找个地方挖下去,出现水气升腾现象的可能性也是非常地
更何况在没有开挖之前,又有谁能够知道下面有没有热气呢?
“这样吧,我看还是接着刚才的话茬儿,请周先生讲讲另外两点更罕见的现象,不是那回事儿!”张广厚并不想接着郑绍刚的话纠扯下去,毕竟自巳花费重金请人找到的风水宝地,让绍刚那厮竟然说成了自然现象,这也太显得有些埋汰人了吧?
如果风水池师完全是利用自然现象骗人蒙人的话,那么周先生没有说出来之前,你们能够知道这些情况吗?
“那好我就接着说两点……”,周扬平静地说,“如果这个下葬之地正像我所说的那样,是个泪井之所在的话,那么它应该还有两种比较罕见的现象,那就是在开矿之时,会出现土层塌陷,需要回填平整才能下棺安葬;而在四角压钱、烧纸暖坑之际,应该会有清水渗出、难以点燃之异常。
听周扬把话说完,张广厚他们三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一脸的茫然不知所措。
“张老板,刚才我所说的可否属实?如果没有那两和罕见现象的话,就证明我看走眼了,也可以说是我周扬学艺不精、料事不准,就证明我之前所说的话全部错误!”周扬看着张广厚问道。
“说话狗,广厚兄弟?到底有没有周先生所说的那两和现象?”郑绍棠见张广厚愣在了那里不开口,于是就小声提醒道,“是真是假你就直说呗!”
“这个,我确实是没有看到,不知道有没有那两和怪事儿。”张广厚迟疑了一下,轻声说道。
郑氏兄弟两个,听了张广厚的话,相互看了一眼都没有开口说什么……一一因为按照周扬之前的说法,如果没有这两件怪事儿的话,就证明他学艺不精、料事不准,就说明什么泪井一事纯属错误。
“呵呵,那数是说刚才我说错了?”周扬波澜不惊地笑了笑。
“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而是当时开矿和暖坑的时候,我并未在场是我兄弟领着人干的……,张广厚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这样吧,我这就打电话问一下当时在场的三弟,看看他有没有看到那些情况。”
张广厚说完,立即拨通了他们老三的电话。
挂上电话之后,张广厚脸色凝重地说:“确实不假,老三说当时他在场,确实正和周先生说的一模一样。在开矿大约有一米多深时,坑底儿突然陷落了一些,那些人怕下棺安葬时不实落,还特意回填了些土夯实;至于在烧纸暖坑时,下面只是渗出了一点儿水而已,并不影响暖坑,但老三说那水确实很清·……”
郑绍棠兄弟两个……相互看了看,点了点头说道:“这真是怪事了,先不管塌陷不塌陷、回填不回填单说那个渗出清水就很奇怪……”……这个地方又不是低洼之处,如此向阳高燥的半山坡,下面绝对不会有泉眼什么的,怎么可能会有水渗出呢?”
“是啊,我记得很清楚,前年整个冬天都干旱得不得了,直到过了春节才下了场雪,听专家说是什么暖冬现象。别说下面没有泉眼,就是有,当时旱了一冬天也应该不会那样啊!……、张广厚迷惑不解地打量着周扬说,“更何况这和事儿连我都不清楚,周先生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呵呵,首先我想说明的是,这些问题绝对不是我事前打听出来的。其实很简单,因为这处地方非常符合古书中所说的泪井特征!”周扬平静地说,“还用刚才的那个河豚的例子来说吧,如果把这片风水宝地比作一只河豚的话,那么这个墓穴之所就相当于是河豚的卵巢和肝脏,是个绝美之中的绝毒之地!”
“难道这个墓穴之地真的是选错了么!”张广厚喃喃低语说,“当时可是好几个有名气的风水池师一致认为这个地方是藏风聚气的结穴之地呢!”
“从表面来看,这个墓穴之所确实是个结穴之地,也可以说是什么藏风聚气的地方,但是,龙有神龙孽龙之分、穴有吉祥困厄之别,并不是所有的结穴之地都适合下葬的!”周扬认真地解说道。
“哎呀,我怎么忘记了!”张广厚听了周扬的话是一拍脑袋叹息道,“之前我也曾经听说过类似的事儿,我公司一位副总他老爹去世时,请了位风水师找了块非常不错的地方,说是什么青龙宝穴,就把他爹安葬在了那个地方,结果不但没有让后人升官发财,反而从那以后他们家又连伤了几个人……”
“咦,这倒是怪事儿了,如果真是青龙宝穴的话,应该是福荫子孙,升官发财啊,怎么可能会连伤数人呢?”郑绍刚惊讶地问道。
“后来又找人一看,那个地方确实正处龙脉之上,而且所选下葬之地也正是结穴之处不假,但那条青龙之脉的龙颈之上恰巧长了一株大松树,按说松树并非是什么凶险之物,但它偏偏长的不是地方好像一把利剑插进了青龙的龙颈之上……”,张广厚解释说,“这样的话,原本是龙脉吉穴的地方,就变成了重伤断头之状,所以后来连伤数人,直到把那棵松树连根除掉才算是化凶为吉!”
听了张广厚的话,郑绍棠兄弟两个是啧啧称奇,说是这风水之道啊,确实是大意不得,稍有粗心大意,就有可能转吉为凶
“其实张老板所说的情况,在风水上那叫做青龙反噬,龙颈受伤必然张口伤人。看来当时给你那副总寻龙捉穴的风水师也不过是个半吊子而已,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周扬补充说,“所以说风水池师这碗饭,并不是弄上几本书随便学学就行的,给人家找个普普通通的地方也就算了,没有什么好处也不会有什么坏处。不过,如果万一按图索骥碰巧遇到龙脉、找到了吉穴,而又一知半解、不能全面把握的话,反而有可能会苦了人家的!”
“那周晃生依你来看,我爷爷这个坟墓的问题,是不是周围也有什么东西相克啊?”张广厚四下打量着,想要找到类似的“松树”一样。
“不好解决啊,这个情识和你讲的那个青龙反噬还不一样,那是寻龙捉穴无误,只是没有全局考虑而已,张老板的这个问题那可是从根本上就有问题……”,周扬一本正经地说,“所谓泪井之穴,意指若不巧葬人于斯,其后人定会诸事不顺,当官遇贬、经商破财,思之伤心、悲苦流泪,故称泪井之地啊……”
“他娘的,之前我重金所请的那些风水师,他们是不是故意害我的啊?”张广厚咬牙切齿地说,“这下可害我不轻呢!”
“不不不,人家并没有那样的心肠!因为按照常规来讲,这个地方山环水抱、明堂宽广,而且青龙压白虎、代代出知府,确实是块好地方;再说那墓穴之所在,又是藏风聚气的结穴之地,按照风水之书来讲,并无过错!”周扬指了指远处说,“问题的病根儿在那呢,你们瞧瞧,那道山脉远看如同一条柳叶眉,而这个地方又恰如眼睛一只,更不巧的是,这个结穴之处,正好位于眼睛之下的滴泪之穴,在风水古籍上称之为‘泪井!”
“这个问题好解决吗,周先生?”张广厚远眺近瞧了一番,感到周扬所言甚是,连忙急切地问。
周扬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难,非常地难!不迁坟墓无法解决,迁坟又恐动了地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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