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12月17日晚上20点。
北京,中南海作战室。
主席手拿一封长长的电文。
“彭老总对打过三八线有意见呀!他把军队布置在离三八线几十公里之处,就是不动!”
“是呀!彭老总说,西线的第13兵团的六个军,已一连打了二次战役。兵员减员达30%。特别是老兵减员极大。而且,后勤困难,前线战士枪里没有子弹,肚子里没有粮食!”总理说道。
“彭老总还说,这个仗绝对不能再打下去了。无论如何部队都要休整。这可不行,我得催催他,让他早下定决心!”主席说道。
美国,五角大楼。
杜鲁门总统正在阅读李奇微的非正式报告:“我国最大的危险在欧洲。我军与志愿军拼命,克里姆林宫的斯大林在偷笑。我军决不应陷入在亚洲的持久战,而消弱在欧洲的军事力量。应把战争限制在朝鲜,不再增兵。稳住三八线,寻求停火”
水门桥。
我与陶副司令员焦急的看着水门桥上的车队。
只见敌人的车队越过越快,几乎每三分钟就一辆。
“你确定张远一定能炸断敌人的退路?”陶副司令员第十次问我。
“放心,司令员!张远原为侦察营长,他办事,我放心!”我第十次回答。
我话还没说完。
忽然,地面剧烈的抖动起来。
“轰隆隆”
真兴里方向,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传来。
巨大的响声如雷鸣,又如火山爆发,山摇地动。
紧接着,一个大火球之后,一个直径达上百米的磨茹云冲天而起!
接着,天上下起了丝丝小雨。
“司令员,张远成功了。”我大喜道。
陶副司令员也高兴的笑了。“轰隆隆”
水门桥,美军一阵惊呼声传来。
我掏出夜鹰望远镜,向水门桥看去。
只见美军一辆汽车,因为驾驶员吓得手一抖。结果汽车前轮一滑,掉下了万丈悬崖。
“老大,电话!”牛大力将报话机拿给我。
“怎么回事?报话机不开,害我担心了一晚上!”我大怒道。
“老大呀!我伏在敌人的脚底下,我不能说话呀?对了!这次,你非给我请个一等功不可”张远笑道。
我听完他的话后,不由大笑道:“行呀,你小子,专使坏!”
“张远这小子,不舍得200公斤的炸药浪费。由是他埋伏在公路的一侧,往最前面的一辆坦克履带里扔了四颗手雷,将其履带炸断了。”我说道。
“这样也好,使敌人的汽车长龙更长了!”陶副司令员点点头道。
“对,坏了的坦克堵塞住了道路。敌人在刚才才修好了坦克。这时,张远才引爆了炸药。结果,一次就炸塌了一个长300多米,高200多米的陡崖,滚下来的石头有房子那么大。一次就埋了2辆坦克,辆汽车进去。”我笑道。
“那不是通不了车了?”陶副司令员喜道。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但不知美军有没有能力将道路修好!”我说道。
“好,给张远这小子记个一等功!”陶副司令员说道。
“我觉得,现在可以学刘邦的‘四面楚歌’,吓吓美国人”我说道。
古土里,二天二夜末眠的史密斯师长,接到真兴里一处“v”道路上的陡崖被炸塌的报告,不由几乎绝望了。
“能不能清开道路?”史密斯师长问道。
“很难,塌方足有一万多方,长近三百米。”第一工兵营营长约翰.帕特里奇rtridge)中校说道。
“少将先生,你错了。我再次建议你,不要再为了什么狗屁陆战队的荣誉,牺牲士兵的生命了。我们的敌人是克里姆林宫,不是北京。你马上将士兵的遗体就地埋葬。炸毁所有物资、汽车、坦克。士兵徒步前进”李奇微说道。
“再试试,看到天亮后,路能不能修好”史密斯师长说道。
此时,我正在向陶副司令员献计。
“司令员,敌人的车队,在离真兴里约一千米的下坡路段上,又堵住了。这样,敌人在公路上的汽车,就长达近十公里。美军在公路上,已度过了二个晚上了。今天晚上如果还在公路上过夜,这股美军的心理极易崩溃。”我说道。
大家不由一齐点头。
“因此,我们可以实行心理战,具体如下”我说道。
深夜0点。
张远终于率队回来了。
我笑道:“张远,陶副司令员给你记一等功了!”
“等一等。我在前面的一个森林里,发现了美军二个步兵连的宿营地。”张远急道。
“什么?宿营地?”我问道。
“对,估计是美军一看走不了。又不肯在公路上吹冷风,所以在密林中弄了一个宿营地!”张远说道。
“好呀,想睡觉来了个枕头!老牛,立即集合队伍!”我叫道。
一个小时后,部队全部集合了。
“报告营长,全营330人全部到齐!”牛大力敬礼道。
“同志们,这两天没打歼灭战。大家吃的、喝的都快没了吧?子弹也消耗了不少吧?不高兴了吧?”我说道。
“营长,是不是有肥肉吃?”战士们一齐叫道。
“对,那边密林里,有二个连的敌人,搭着帐篷在睡觉!不过,这可不是肥肉,是骨头!”我说道。
“太好了!”战士们一齐笑了起来。
“张远,电告前指,请配合我的行动!电告刘天雄和肖风,率侦察连来增援!”说着,我见大家情绪高涨,大喜,立即下令出
我立即率队往茫茫林海走去。
二小时后,我们在离水门桥约00米的一片密林停住了。
这里离公路约有500米。
我举起夜鹰望远镜,向公去。
只见公路上,一辆辆汽车开着近灯,发动机在低速运行着。
公路两旁,散落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双人散兵坑。
这些散兵坑都不规则,也很浅。显然是用炸药炸开冻土后,匆忙修成的。
散兵坑内,一些陆战队员,抱着枪,裹着睡袋,万分紧张的盯着公路的两侧。
他们穿着雨衣的身上,堆满了积雪。
钢盔上是冰,脸上是冰,胡冰,眉毛上也是冰。
娘滴,老天是公平的。
当饥俄、寒冷和疲惫袭击着志愿军战士的时候,同样让这些少爷兵受苦了。
“美军士兵们,投降吧?水门桥是通不过的。”
“美军士兵们,投降吧?投降了可以洗热水澡!”
“投降吧?你们逃不了了!”
“嘀、嘀、嘀,嗒、嗒、嗒!”志愿军的军号响了。
“碰、碰!”
“叭、叭!”
公路两侧的原始森林中,不时传来志愿军的喊叫声、军号声,锣鼓声、哨声、枪声。
事实上,志愿军三个军的冻饿已经达到了惊人的地步,根本无法发动大规模的进攻。
这些战士,只是在执行我说的“心理战”而已。
散兵坑内的美军,持着粗大的m1步枪,向四周胡乱开火。
忽然,一个大兵从散兵坑内跳了出来,神经质般的在公路上狂奔起来。
奔了一阵,又蹲在雪地上哭了起来。
这么大的个子,蹲在公路上哭?
我和兄弟们面面相觑!
娘滴,这还是美国最能打的陆战一师的士兵吗?
张远持枪向这名士兵瞄准。
我按下张远的步枪,摇了摇头,轻声道:“算了,这名士兵也很可怜!”
我率令部队,顺着雪地上巨大的轮胎印向密林深处走去。
走了二百多米。
张远说道:“停,就在前面!”我手一挥,战士们连忙成战斗队形散开。
我举起夜鹰望远镜,向前面望去。
只见前面300米处,有一大片棉帐篷,面积约有1000平方米。
棉帐篷四周围着十几辆汽车,用大灯照着四周的山林。
汽车阵之外的四角,有四辆坦克。坦克的炮口和枪口对着四面八方。
娘滴,这些美国鬼子真会选地方。
南边1200米的u形公路上,有“施麦克营”和“猛犬特遣队!”
北边00米有陆战第七团一个团。
我看了半响,笑道:“张远,你们所有人去对付左边的敌人,我一个人去对付右边的敌人!”
牛大力奇道:“不会吧?你有那么厉害?”我笑道:“开玩笑而已。右边的是敌人的保障连。就是后勤。等会我们主攻左边!”
敌人只有一个步兵连在此,我不由信心大增。
我令李三十率步兵连分两路主攻。
张远率侦察连迂回进攻,马曰湘率机炮连助攻。
我带牛大力和赵老四,攻敌人的保障连。
我问道:“李三十,你有几具火箭筒?”
李三十说道:“有12具!”
我说道:“张远,李三十,敌人有四辆坦克。你们俩组织四个打坦克的小组。每组三具火箭筒,一个掩护人员,一个爆破手。爆破手要将手雷每5个捆在一起,打起来时扔在坦克的履带下。要记住,要从坦克的侧面往上冲。”
我又说道:“战斗打响时,不要节省子弹,给我往死里打。一个都不许跑了!”
半个小时后,战士们都作好了战斗准备。
“给前指发信号!”我下令道。
张远马上打开v10报话机,吹了几口气。
瞬间,从古土里到真兴里的10公里长的阵线上。
枪炮声不断,两万多志愿军战士一齐开火,向当面之敌发动了佯攻
我下令道:“进攻开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