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了下姜薇,连忙点头道:“是啊,奶奶记性怎么会不好呢。您啊,连我爸小时候的事都记得清楚!”
“那是,来姜薇上奶奶这来!”
姜薇显然有点不适应这种场面,犹豫了一下才走到奶奶身前,叫了声“奶奶。”
老妈看了眼在她身旁的东方滟,对我说道:“东强,你爸跟你大舅、老舅,在园子里喂鹤呢,你去看看他们。这屋子里都是女人,在这呆着干嘛;你还真想当大观园里的贾宝玉啊!”
我感激地看了老妈一眼,飞快地逃离开来。
来到园子里,远远地看到,一对丹顶鹤正低空盘旋着,清亮的鹤呜,让人听着心旷神怡,难怪老道都喜欢养鹤。老爸,大舅,老舅,站在一起,时而向天空抛起一条小鱼来喂鹤。这对鹤在家是养住了,冬天也不南飞。
在老爸他们脚下不远处趴着两头雪敖大白二白,更远处则是两头梅花鹿,机灵地四处张望着。见我过来,紧张的盯着我,作好一幅随时准备逃跑的架式。
大白二白,要比夏天欢式的多,一下就认出我来。站起身就奔我冲过来,好家伙,跟两辆小汽车似的把我撞倒在地,然后用它们那大舌头,朝我的脸上舔来。我用胳膊挡着脸,猛地一个翻身跃起,在用胳膊分别夹着大白二白的狗头,兴奋地吼道:“哈哈,想我了吧,你俩小子竞跟我玩偷袭。嗯,服不服!”
松开两条大狗,我朝老爸他们走去。大白二白则摇头摆尾地跟在我身后,还时不时的用那大脑袋撞我屁股一下!
大舅见我过来笑道:“大外甥,咱爷俩可是有段时日没见了。怎么着,现在还天天当空中飞人。”
“咳。一天竞瞎忙呗!我也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们了。什么时候过来地。”
老舅把手里抓着地一条鱼。抛向天空。然后笑着回答说:“来有两天了。我现在光棍一条。说上那就上那!”
我疑惑了一下。便猜测可能是老舅和老舅妈离婚了。此时也不便多问。便转向老爸道:“这次我上香港。田红和梅芳她俩给你买了不少礼物。我都送到你和老妈地房间里去了。”
“呵呵。回头我和你妈谢谢她们俩。不对啊。你小子过年没有给我准备点表示。”老爸说完。笑着跟大舅老舅对视一眼。
老舅心领神会地。敲我竹杠道:“是呀。是呀。你爸可说。东强你过春节都给我们准备好礼物了。”
大舅也是一幅等着捞好处地神情。我想了想笑道:“当然准备了。只不过礼物有点大。数量也有点多不太好弄。等过了春节我把礼物给您们送到家。”
大舅听我这么一说也忍不住问道:“说说是啥好东西。”
“你们都知道我去年收购英国一家叫罗孚的汽车厂,车子很不错,性能没得说,档次也很高。我送你们一家一辆!”
老爸把手中的鱼往天上连着抛了几条,拍拍手道:“咱们进屋去聊吧。
我见这里离我的兰石斋很近,便说道:“去我那吧,离这里路近。”
走进兰石斋的亭院,由于前天刚下过雪,这里还没来得急清扫。院子里摆放的奇石,一半被雪压着,一半露在外面,别有一翻美丽。
进到客厅内,四处摆放着各种兰花,幽香朴鼻。在加上客厅内古香古色的装修,以及珍宝架上一件件名贵地古玩,大舅不由得称赞道:“东强真是好雅兴啊,光这些兰花估计就价值不菲。这方面我不懂行,前段时间听一个朋友说,他买了盆兰花,用了二百多万。真是不可思异!”
我点点头回答道:“二百多万的价格还可以吧,你知道大多数的兰花是不太贵的,贵的不过是部分。贵的原因就是因为它的稀少,就是某些濒临灭绝的动物一样,物以稀为贵嘛,还有一个因素就是稀少的兰花的确有它独到的美丽,所以珍贵。
当然人为炒作的因素占了主因,算是一种博傻游戏。不过现在这股热潮刚刚兴起,这里面还是有点玩头地,怎么大舅你有兴趣玩玩炒兰花的游戏。”
大舅笑了笑道:“兰花这方面我不入行,还是算了,近来我道是对古薰家具特别偏好。你知道大舅我现在正开拓国内的家具市场,我本来对家具这方面就很有研究,特别是通过收藏古董家具,在选择设计方案这方面很有启发。
不是吧,你小子这对竞是明款黄花梨木四出头官帽椅。真是太少见了!上海博物馆里有一对,
样地。啊,这还有,明式太师椅。明式案台。我说T|那弄这一屋子好东西!”
“呵呵,这些东西,我啥时候弄得都有,从**年开始我就收藏古薰了,那时候真叫一个爽啊。千百块钱一套黄花梨木的家具,你说我可咋办,见着就买啊。九二年的时候,我在北京呆了一段时间,曾经专门租了一个仓库用来装这些收藏品。”
大舅听我说完,羡慕得不行,四处看了几圈,笑着对我道:“东强啊,这款明式的鸡翅木案台均给我吧。”
我笑了笑:“大舅,这可不行。”
“啊,不行!”
看着大舅那奇怪的表情,我笑了笑,才接着慢慢说道:“我怎么能均给您呢,大舅您这不是骂我吗?你要真喜欢,我这当晚辈的孝敬你不就行了。”
老爸在一旁说道:“你大外甥给你就要着,你还怕他没钱怎么着,就当他孝敬你了。这小子知道我喜欢琅彩,自已一件也不收藏。什么时候高兴了才给我弄回一件来!还说我俗,就喜欢那些五颜六色地玩意。”
“我说老爸,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还不是你先说我收藏那件窑变贯耳甁‘紫了毫青’地,我才说你那件康熙琅碗俗气吗!要知道窑变即为玉。算了这些过去的事争论它干嘛,这次我在香港给你拍回一件,清乾隆掐丝琅嵌鎏金花奔纹双凤耳壶。很漂亮地!我已经送到你房间里去了。”
老爸听我说完,笑道说了一句“算你没忘了你老爸我。上次我和你妈在北京也给你买了一件和田玉料,和一个清中期的窑变瓶子,叫什么我说不上来了。放在楼上了,一会你自己去看看吧。”
我心想,老爸这两件礼物,说起来轻松,也一定花了不少钱。
这时老舅郁闷地说道:“你看你们一个个说起来,一套套地,就属我这人没文化,啥都不知道整。弄了一次还让人给骗了。
那次是,有个人去我们公司说什么工地的。挖出一箱子大洋,就是袁大头。自己花不了,到银行又怕工地头知道了,一分也闹不着,就想找个有钱的老板,花点钱把这些大洋收了。
我一是看那个民工,造得形象挺可怜地,再说这些袁大头,都锈迹斑斑地,像是从土里刚挖出来的。也就没犹豫给那个民工两万块钱,换了两千个大洋。你们别笑我,大洋我还是知道,在侧面用嘴吹口气能听到响地。”
听老舅说到这,我们三人都笑了,基本上猜到老舅百分百是让人骗了。我说道:“呵,老舅,那你吹了几块大洋啊?”
“嘿,要说东强你小子人精呢,等那个民工走了以后,我越想越不对,便仔细看起了那堆大洋,你说怎么着。”
“都是假的呗,有啥好问地。你这明显是中了人家的障眼法。”大舅说道。
要说老舅和大舅两人不性格不合呢,听大舅这么一说,老舅当场就急了,“怎么着,笑我这眼力不如你吧!”
我和老爸连忙上前,挡在他们两人中间,我推着老舅坐在椅子上道:“老舅,咱们坐下说,你这次来带没带那个女儿红,上次我在你那可没喝过瘾。”
老爸拉着大舅坐在对面也打着差道:“上当受骗的事多了,我干过更丢人的呢。老三这事啊,叫当局者迷。如果当场在有一个人,那个骗子就不那么容易得手了。”
大舅显然还没从老舅为啥跟他发火的迷惑中转出来。仍对老舅说道:“老三,你看我这就事论事,也没针对你。你有火也别冲我发啊,哥知道你离婚气不顺当,咱有啥话好好说不行吗。在说以你这条件再想找个啥样地找不到啊!”
听着大舅和老舅的对话,我算明白啥叫兄弟反向了。此时老舅的眉毛都快立起来了。
我立刻架起老舅,向楼上走去。在老舅耳边小声说:“老舅,咱俩到楼上说去。不就是个收藏东西吗,犯不着和大舅较劲!我给你介绍一类收藏品,你一定感兴趣。”
我把老舅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老舅之所以和大舅发火,就是大舅要我的那个案台,他看着不顺眼,当时就给大舅好几个白眼。
老舅听我说完,‘哼’了一声道:“大外甥,你老舅没文化也懂得君子不夺人所爱,那向你大舅,一天装得跟有多深文化似地。
“算了算了,都是一家人。在说那东西,我还有不少,你犯不着跟大舅置气,我告诉你老舅,收藏这东西五花八门。我给你介绍金银器收藏!”(未完待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