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盘,原本是江小柔的地主,但她看了看自己的牌后,犹豫再三,推了下来。最稳定,李景然马上就意识到江小柔的牌应该处于中等偏上,至少有一个王或者两三个2,自己当地主,赢面固然很大,但也有可能输,不如仗着自己手中的牌好,去斗地主,这样要稳妥一些。
而这盘李景然的牌,只有一个2,三个a,剩下的也多是连牌,对牌,从牌面上看,处于不好不差的类型,也适合斗地主。他见江小柔把地主推了下来之后,也立刻毫不犹豫的推了下去,同时唉声叹气,苦着个脸,大叹倒霉。
看到两人都把地主推了下来,原本还有些惴惴不安的秋淑惠立刻笑嘻嘻的伸手把三张底牌翻了开来,口中念叨:
“两家不来,必定好牌!开!”
刚一翻开,脸色就是一变:“五六七,什么破牌啊!小柔,姐夫,你们好阴险!”
推掉地主的两人自然乐得哈哈大笑,庆幸不已。
不用说,手中只有一个大王和一个2,连个a都没有的秋淑惠使劲浑身解数,也没能翻身,最终还是输掉了这把。
“姐夫,小柔,能不能先记着,下次再脱啊?”秋淑惠苦着脸,可怜兮兮的瞧着两个赢家。只剩一个乳罩,一条内裤和一套泳裤的她如果再脱一条,就只得穿着自己的小内内跟自己的小姐夫相对。
“不行不行!赢得起输不起索?快点哈,你不动手我和小柔可要来帮你动手来咯!”面对秋淑惠的求情,李景然无动于衷,反而联合一旁独自偷乐的江小柔向秋淑惠施压。
“小柔——”秋淑惠又用一种腻得死人的声音向江小柔求助。
“咯咯,惠惠,你别求我,求然哥吧。”江小柔咯咯发笑,事不关己,笑的时候,胸前那两团已具规模的突起便随着笑声不断起伏,让一旁的李景然看得是心头口水直流,恨不得直接将外面那两层碍眼之物一把扒下。
“哼!臭姐夫!死小柔,脱就脱,你们别得意!等我下次拿到好牌一定要你两好看!”见两个哈哈大笑,得意忘形的家伙根本就没商量的余地,“气恼”的秋淑惠只得将外面的那层泳裤从胯间扒了下来。扒下之后,便下意识的将两手挡在两腿中央,再看其脸色,却红得像一个红富士大苹果。(!.赢话费)
“臭姐夫,你眼睛往哪儿瞧呀?不许看!快点洗牌啊!”秋淑惠见李景然的双眼直往自己的两腿间猛瞧,立刻羞得直叫,急忙高声阻止,“还有你,死小柔,等下一定将你扒光!”跟着,又将矛头对准了在旁边一直掩嘴偷乐不止的江小柔。
“好好好,马上洗牌,马上就洗!”怕自己的小姨子在自己的笑声和眼神中崩溃,李景然赶忙收回带色的目光,开始洗牌。
第十七盘,江小柔拿了一对王,必抓!由于副牌不好,散牌太多,在李景然和秋淑惠二人的联合夹击之下,很快就败下阵来。
“然哥,惠惠——”当轮到自己的时候,江小柔也开始急了,和秋淑惠刚才一样,急忙向两人求情。
“别别别,别来那一套!”还没说完,就被一脸得意的秋淑惠摆手阻止,“快点快点,速度点!”秋淑惠一阵催促。
虽然极不好意思,但由了秋淑惠刚才的先例,江小柔也只得扭扭捏捏的脱掉了最外面的连体泳装。
由于连体泳装没有泳裤那么好脱,而且又是在一个异性之前,娇羞,紧张之下,破费了一番功夫,江小柔才最终将外面那件连体泳装褪了下来。而早就在一旁“虎视眈眈”,精神高度集中的李景然,自然趁机大吃豆腐,盯着女孩儿的隐秘之处猛瞧。
“呀,毛毛,细小的,黑色的毛毛!”在江小柔褪下泳装,来不及用手捂住的那一瞬间,早就“拭目以待”的他立刻就发现了两三根细小的毛发从女孩儿双腿之间的那片不大的薄布边缘探了出来,一见之下,立刻双目大炽,热血先上涌又下涌。
“呜呜……惠惠,洗牌呀,快点洗牌呀!”李景然肆无忌惮的打量,让从未经过这种阵仗的女孩儿大羞,整张脸,连同那雪白优美的颈子和颈下玲珑的锁骨,都染上了一层耀眼的绯红。
但换来的却是秋淑惠一阵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哈哈,臭小柔,这下知道厉害,不幸灾乐祸了吧?洗牌洗牌,臭姐夫,净盯着人家小柔看什么看?快点洗牌啊!”秋淑惠一边捂着自己的下面大乐,一边催促李景然洗牌,她已经做好了打算,如果下次自己赢了嘛,就趁机饱饱眼福;如果输了,当然就——耍赖!才不要那讨厌的家伙看到自己的身体呢!
“好的,马上洗马上洗!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啊?你两一个生得沉鱼落雁,一个生得闭月羞花,你姐夫又不是太监,哪能忍住不看啊!”李景然诞着脸,一边快速的洗牌,一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做无辜状。
由于二女都只剩下了一个胸罩和内裤,如果二人之中有人再输一次,那就真的要露点了。她们会乖乖的愿赌服输,褪下上面的那个挡住了无限风光,让自己遐想连篇,冲动不已的罩罩吗?李景然觉得有必要好好考虑一下。
首先,自己不能太过得意,至少也得跟二女一样输掉泳裤,只剩一条内裤,让自己看起来比两女“更惨”,更“狼狈”,否则,二女很有可能因心态不平而丢牌耍赖!
其次,自己的小姨子和小秘书只能赢一个输一个,不能同时都让两人同时输掉,否则两人“同仇敌忾”之下,还是可能“起义造反”,丢牌不干!
第三,不能让小姨子先输!以小姨子这种精灵古怪的性格,如果她先输掉,多半会耍赖,因此,自己的目标应该集中在江小柔这个文文静静,性格偏软的丫头身上,把她作为一个突破口。
有了以上一番计较之后,李景然就心头大定,心中想着:“哼,丫头,想跟我斗?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原本随便你们哪位来洗牌,我也只能听天由命,凭运气和技术来跟你们战斗;现在你们却叫我来洗牌,嘎嘎——想要什么洗什么我没那本事,但是要洗个地主给自己,那还是难不到我滴。”
对扑克,麻将这些斗智斗勇的游戏,在很小的时候,李景然就专门花时间独自做过一番研究,对于智商高达148的他来说,研究的结果就是从此之后,熟悉他的再也不和他打牌了——谁跟一个老是赢的人打牌啊!
第十八盘,李景然的地主,输!
“也!”两女一手捂下面,一手击掌庆贺。
“真要脱呀?”李景然一脸哀求,扮可怜。
“那是当然!”秋淑惠毫不犹豫。
“嗯嗯嗯!”江小柔也难得的不住点头。
“唉,脱就脱!本人可不赖账!”李景然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泳裤,转过来之后,也学着二女的样子,双手捂住下面,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急火火的道:“洗牌洗牌!”
不捂不行,小兄弟早就兴致昂扬的变了身,一松之下,那还不将二女吓得落荒而逃啊?
然而,这个时候,听到李景然继续叫洗牌之后,两女却打起了退堂鼓。因为到了现在,按照事先的约定,自己的小姐夫已经输无可输,要输的话,也只有二女身上还可再褪一件。
难道真的要把自己的上身脱得光光的,只留一条底裤?一想到那种“可怕”的后果,秋淑惠和江小柔就感到不寒而栗,心头一阵打鼓。
“姐夫,那个,咱们不玩了行不行啊?”
“是啊,然哥,今晚,就……就这样吧?”
“不行!输家不开口,赢家不能走!当初可是说好了的,所有的人必须要输到最后一件为止!”李景然严词拒绝,心头却想着:万里长征只差最后一步了,哪能半途而废?
“真的不行啊?姐夫?”秋淑惠再一次的试探。
“绝对不行!这次你们如果耍赖的话,以后就再也不跟你们玩了!”李景然面无表情,毫不妥协。为了见识到那人间至景,他可是豁出去了。
两人见李景然说得斩钉截铁,毫无商量的余地,心头就有些害怕,心中的退堂鼓就有些敲不下去,最重要的是,两人心中都存着侥幸:
也不一定就是自己输啊?至少还有百分之五十的赢面不是?
有了这种侥幸的想法后,两女便咬了咬牙,同意把这个让二女脸红心跳,羞赧无比的游戏继续下去。
而要想继续斗下去,就要有人洗牌。李景然见两女都是一副双手护花,事不关己的样子,就知道要想让她们洗牌是不可能了,于是只有一手捂住自己的小弟弟,而用另一只手来洗。
自然,仅凭一只手,李景然也难以玩什么花样,不过好在现在的他已经是输无可输,输赢无关紧要,只需要等着看西洋景就行了,于是就用一只手胡乱切了几下牌。
“ok,好了,切牌吧。”李景然把洗好的牌放在中间,让上家切牌。
于是,最最关键,也是最最好看的第十九盘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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