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窗外面开始渐渐起了风,透过窗边的意思细缝,撩起淡蓝色的窗帘,放佛古代女人扬起的水袖般鼓荡不止。
屋内,陈泽正半跪着,喉咙发出一丝丝呻吟,好不容易才让就像大户人家出来的大家闺秀谢影做出此动作,他怎么也得坚持吧,如果太早就缴械投降,那就太没脸了,以后都不好意思在玩这些被无数卫道者称之为大俗的动作了。
谢影从来都不是性冷淡,也称不上清心寡欲,但再强烈也绝对算不得如饥似渴,所以她能很好的控制自己这方面的想法。即使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但是谢影在这方面严格来讲,还能称为不谙此事,比起现在各种经典动作牢记于心中的陈泽,这么说一点也不为过。
能在这中情况下硬撑十几二十分钟,硬生生的将那股蓬勃的**一压再压,陈泽都有点佩服自己在这方面的定力,估摸着应该可以媲美那些坐怀不乱的圣人吧。
陈泽不是只知道yy的人,通过他那算不上什么特别有意义但起码算得上精彩丰富的人生,陈泽明白一个道理:被男人一碰就媚眼如丝恨不得**相搏的女人是没有的,也不是所有的女人在上了床,便可以任由男人那些可以算得上畸形的想法随意施展,她们不傻,知道哪什么那些白花花的东西其实不能养颜,也知道那东西不是棒棒糖,没有葡萄味、牛奶味,舔起来一点也不好吃,这些都是劣质动作片和yy到极致的写手误导毛头小子,降服女人尤其是降服那种骄傲矜持有底线的女人,得讲究一个刚柔并济,讲究一个战略,毕竟这也是一种战场。
陈泽不介意自己做禽兽,这总比做禽兽不如好吧?做禽兽总比做禽兽不如来得爷们。能守着这么一个女人,如果不充分的发挥其长处,装的比正人君子还要正人君子,不仅天理不容老天爷要收你,最坏的结果就是会带上绿帽子。男人女人之间的关系,到了最后,不就是床上那点事么,俗吗?却是至理名言。
看过那么多精彩的动作片,再加上扯蛋的大学宿舍中各种坐而论道的场面,陈泽对于咬字诀的几句口诀表可以说是烂熟于心,各种要领虽然只限于理论上,但是稍微的指导一下正在埋头努力工作的谢影,也能让享受提高一个档次不止。不过咬字诀不比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体力活,陈泽不敢搞大跃进,发动强劲有力的进攻,虽然不能切身体会那种感觉是什么样的,但是每次看见做这些动作的那些可爱而敬业的女演员咳嗽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就知道这对于男人来说是莫大的享受的动作对于广大女性朋友来说算得上是一种罪。陈泽任由谢影的头一起一伏着,他只是双手用力,有时控制下节奏罢了,他可不敢玩什么深、喉之类的东西,怕被恼羞成怒的谢影给咔嚓断命根子。
谢影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这小男人胯下这玩意儿似乎比平时要亢奋不少,愈发的雄伟,她知道,男人都是一种侵略动物,但是陈泽这个家伙已经算得上是侵略动物中的变异型,忍耐力有点超出她的承受范围。
进进出出间,刚开始她还在数着次数,可是到了现在就完全已经凭着本能和陈泽的双手在不断动作了,因为她只感觉自己自己两腮有些肿痛,舌头快要麻木了,喉咙想要作呕一般,这厮倒好,从一开始就不停的说快了。快了,一直到现在,都还是再说快了。
终于,谢影有些承受不了了,连带着常常口水丝线,小嘴离开了那直指着她耀武扬威的玩意儿,面目狰狞,大得有些吓人。
有些气喘吁吁,抬头愤怒的看了眯着眼睛的陈泽,一脸的享受摸样就像快要得道飞升似的,现在她倒是有些后悔答应这只牲口做这种对她来说高难度的动作了。
陈泽睁开眼,看着俏脸绯红的谢影,嘿嘿的笑了笑,火急火燎的准备再次放进去,可是在嘴唇上碰了两下之后,却始终不得而出,因为她紧紧地的关闭着。
“影姐,怎么了?”陈泽不解的问道。
“不玩了,我嘴都麻木得没有感觉了。”谢影颤声道,这还真不是件容易的活,今天陈泽还很温柔,要是他像往常那般横冲直闯,排山倒海地攻击,那现在她已经不知道被揉碎撕裂了多少次。
陈泽看着她嘴角挂着那一丝晶莹的液体,随即滑落到堪称壮观的胸部,如此硕大,即使没有任何的束缚,也丝毫不下垂,陈泽伸出手揉捏了一番,脑子里只有两个字,**。
看着由于刚才动作迸溅而出的一些液体,两个球体连同胸前的一大片肌肤已经变得有些湿漉漉,陈泽嘿嘿一笑,既然‘咬’字诀练习完成,接下来的自然就该是夹圆珠笔了。
谢影怒视着陈泽,这个斯文败类简直什么侮辱人的招式都能想得出来,刚开始还能直视着他,可是想到刚开始的动作似乎不必这个动作要好多少吧,都是一样的难堪,刚开始都做了,现在还有什么好值得羞涩的。念头一生,气势瞬间便变弱。对于女人在说,在这个战场上面本来就存在在先天性得不足,本来就是弱势的一方,谢影还刚开始选择了屈服,这本就是个重大的决策失误,现在想要中途反攻,自然是不可能。再加上某人又是最擅长得寸进尺的家伙,自然而然的就让她乖乖的屈服。
谢影无可奈何的遵从了陈泽的意愿,双手握住那颤颤巍巍的山峰,将它们往中间靠拢,轻而易举的就形成了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谢影轻轻的叹息,这一刻她似乎有些明白了,自己本就不应该在陈泽面前努力的维护哪一点可怜而有可敬的自尊心,因为自己其实早已经彻彻底底的把所有的一起都交给了他,不管是身子还是内心,莫不如此,自己所维持的东西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是自己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无关其他人,这一点,座位旁观者的许如竹都要比她看得清楚得多。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对方,还有什么东西是放不开的?
陈泽看着粉嫩嫩的肌肤湿润润的形成一条深深的沟壑,急不可耐的便俯身了过去,也不等谢影的手动起来,自己便开始上下移动。
这次,本就已经忍了很久的陈泽没能再坚持多久,在一系列的快速冲击下,便藏弹尽出,扫射了老远。
很快,像是吃了伟哥打了鸡血的陈泽便在振雄风,让刚开始全心全意为自己狠狠服务的谢影什么也不用做,他开始做一名辛勤的耕耘者。
再没有浪费什么体力的陈泽的攻击下,谢影很快就在恍惚中彻底迷失自己,如同陷落的城堡,到处都是炽热的火光和爆炸过后的硝烟,除了无意识的悸动和抽蓄外,只剩下狂乱迷茫的呻、吟。每一个音符都在飞离她她喉咙的瞬间破碎掉,她只好摇动着修长的脖颈,颤动着嘴唇,无声的表达着内心的兴奋。
良久,浑身上下已经酸软无力的两人,用纸巾互相擦拭了一下对方的身子后,便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清晨的光线透过窗帘,天边出现了如雪的朝霞,一朵朵绚烂的云朵在天空飘浮着,房东盛开的花朵,谢影沐浴在漫天霞光之中,梳理好了她那满头的秀发,挽成了漂亮的发髻,盘绕在耳畔。身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和一条短短的热裤,晨风吹得窗帘轻响,也吹得她耳畔的秀发飘绕。
陈泽睁眼醒来,歪着头打量她,谢影在家里的没有她在外面是的淡然神色,少妇味十足,诱惑力十足,高高鼓起的胸部和白嫩滑腻的大腿,让人遐想连篇。陈泽一脸懒散的样子,从后面静静的看着她的姿态,柔美的腰身曲线毕露,看了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便忍不住从她后面抵了过去,伸手伸进白色的t恤里。入手滑嫩酥软,可是由于昨晚发泄过多,所以现在他都也没有太多的**,只是这样静静的握着,也不去撩拨,便已经显得心满意足。
虽然陈泽不是什么懂得艺术境界的人,但是也觉得现在的这一刻有几分触动。就这样过了许久,谢影才抬手把酥胸上那两只大手给推了出去,昨晚还有些怪陈泽肆意妄为的幽怨此刻已经不见了踪影。“已经不早了,我得去做早饭。昨晚上你说我还没想起,今天才星期五,你不是还要去学校里吗,怎么陪我去买车啊,要不这件事还是缓缓吧。”
陈泽摇了摇头,笑着道:“这有什么,今天不去学校便是了,我这期逃课这么多,不仅仅是我养成习惯了,连我班主任现在都已经养成习惯了。现在好了,我就算不请假不去上课,她也见怪不怪了。”
还想把这件事拖一拖的谢影见状,只能笑了笑,道:“随你吧,不过现在我得去帮瑶瑶做饭,她可不能迟到,上次去迟了,他们老师就叫她在教室后面站了一节课,她回来还把我说了好一顿。”
陈泽微微一笑,捧着她那种红艳艳的俏脸亲了几口,才放她出了卧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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