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灯光下,一男一女亲密无间的坐在钢琴旁边,白色钢琴没有黑色的那份古典,但是却多了几分优雅纯洁。( 看叶倩摸了摸陈泽的脸颊,一会儿用手轻触他的睫毛,一会儿有捏捏他的鼻子,一会儿又将他不长的头发给挠乱。
陈泽只是笑着看着他不安分的闹腾,发现电视里偶像剧中爱情其实也并不遥远,只要你能惨淡经营,电视里的情景并不会少见,所以不要常常抱怨爱情太假,电视里的东西完全是骗人的。
“你笑什么啊?”叶倩撅着嘴,,捏了捏陈泽的嘴唇,问他发笑的缘故。
陈泽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反而笑得格外的灿烂。
叶倩用手抚了抚自己的发丝,再摸了摸自己还有点发烫的脸蛋,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异状之后,才两只手牵住陈泽的耳朵,没有用力,威胁到:“说不说,不说我就又要咬你了啊。”说着还咧了咧嘴,露出了她洁白的牙齿,做出一副怎么装都装不像的恶人样子。
陈泽连忙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状,道:“我说,我说,叶倩,你有没有发现,你比起原来似乎改变了很多,不再是那个在任何人面前都做出一副坚强样子,而是时不时的会一个人傻乎乎的偷乐,我想如果现在我们初中的那些同学看见你现在这幅样子,可能很多都会惊掉大牙。”
“讨厌!”叶倩轻锤了一下他的胸膛,娇声道:“还敢奚落我,这些还不是因为你才会这样的。”
陈泽笑了一下,没有再这个话题说多做纠缠,毕竟这个问题上占理的的确是她。左手依旧还是隔着粉红色的t恤,感受着那温软如玉,少女的胸部和成熟少妇给的感觉完全不同,酥软的质地,粉嫩嫩却弹性十足,轻微的压迫触碰后就能变成自己想要的任何形状。心思和注意力一转到这个上面来,陈泽就忍不住了,在她湿润的唇瓣上触碰了下,然后苦恼的问道:“叶倩,好久才把你的小兔子给我完全开放啊,我看它们都等不及了,就是你把它们管的太严,你这样可不好啊,没有人道主义精神,应该多听听它们的意见嘛,现在都是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能实行古老封建的独断专政呢?”
叶倩听着陈泽的疯言疯语,娇笑道:“乱说,你怎么知道它们等不及了,我看它们是不想被你这个大坏蛋碰才对。”
陈泽嘴里哼哼道:“我怎么不知道,我从和它们的接触中就能清楚的感觉到它们传递给我的意思,说它们的主人违背了它们的意思,更不不管它们的想法。”
叶倩扑哧一笑,随即骄傲的说道:“管得严就管得严了,怎么样,我这是为了它们好,如果它们不慎落入了大灰狼手中,就麻烦了。”
陈泽无奈的摇了摇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是陈泽前世最大的遗憾,可是现在呢?现在这朵花已经在自己的四人空间安静的绽放,却还是不能折,虽然不会又遗憾了,但是能看不能吃的感觉太折磨人啊。
看着陈泽愁眉苦脸的样子,叶倩捧着他的脸道:“乖啦,别生气,现在我们还小,做那些事不合适啦,等以后长大点再说。”
陈泽手里充溢着粉嫩的感觉,认真地道:“其实也不算小了,很多女人就算张一辈子也长不到这么大呢。”
实在忍受不了陈泽猥琐至极的话语,叶倩连忙从陈泽双腿上跳了下来,娇嗔道:“别说了,快点让开,我要练琴了,到时候我弹不好你帮我上去啊。”
陈泽嘿嘿一下,道:“我倒是想上去,就是害怕一上去就被仍臭鸡蛋啊。”
两人在小礼堂半练琴半嬉闹的呆了两个小时,才把灯关了,锁上门,走了出去。已经差不多快要十点钟了,所以教学楼上不少教室的灯也已经熄灭,只剩下少数还在继续看电视。白天翠玉葱葱的校园,此刻像是一只潜伏在黑暗里的巨兽,一动不动的,显得格外的安静。
偶尔有风吹过,传来树叶沙沙的声响,陈泽松开叶倩的手,看着那一抹倩影走进女生宿舍的楼梯,消失于自己的视线之后才反身回了寝室。
因为是周末的原因,所现在在校园里穿梭的学生还有不少,心情舒畅的陈泽一路哼着歌回到宿舍,本以为回到寝室后肯定会立马受到几人的围攻,在走进寝室门的时候竟然发现屋里一个人也没有,还得自己掏钥匙出来开门。
打开灯,提过水瓶,陈泽照常的为自己泡上了一杯茶,暗自思考那几头牲口去了哪里,难道几人同时饥渴,去了‘江家坝’?想了半天没有想出个头绪,干脆还是看起书来。既然班主任周红梅对自己给予那么的希望,自己这个第一名也不能让她太失望不是。
等陈泽第二杯茶都快要喝完的时候,走廊上才传来了40寝室的其他三人洪亮的说笑声。一阵悉悉索索的钥匙响声之后,门被打开,首先进来的是提着大包小包东西的像大室长,后面胡浩和查凯伦倒是轻松得很,一人来拿了两瓶饮料。
向贵州进门就看见坐在凳子上看书的陈泽,问道:“回来了,你小子在寝室里面还把门锁上干嘛?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打飞机?”
陈泽没好气的反驳道:“哥还是需要打飞机的人吗?门本来没有锁,谁叫你自己傻叉,还要用钥匙自己开一次呢。”
“哦,是吗?这个刚才还真没注意。”向贵州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把手里的大包小包全部放在书桌上,抹了把汗水,道:“**,累死我了。”
陈泽随便翻了一下塑料袋里的东西,发现里面全是零食,花生瓜子薯片之类的,另一个口袋里竟然是烧烤串串,抬起头略带诧异的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买这么多东西。”
胡浩走过来拍了拍陈泽的肩膀,道:“什么日子,今天是你让我们刮目相看的日子啊!想不到今生还能看到一个人单挑二十来个人的壮观场面,更没想的是这人竟然是我室友!人生得此知己,当真是夫复何求!”
说到最后竟然从裤兜里掏出两瓶小瓶的红星二锅头!拍在书桌上,朗声道:“值此幸事,当浮一大白,正所谓长歌当哭......”
“停停停......”向贵州连忙喊道,打趣道:“别给我拽文了,真是受不了你的文艺细胞,夫复何求?那叫你不要去追汪妹妹了,你愿不愿意?浮白就浮白,还长歌当哭,小心楼上楼下寝室的同学又来闹意见了,还嫌上次没打起来是不?”
胡浩这厮的音乐细胞真的不咋样,特别是他那一副公鸭嗓子,唱歌跟鬼哭狼嚎的,又喜欢在寝室里撕心裂肺地喊两嗓子,同寝室的人员倒是无所谓,因为他唱歌的时候大家都没有睡觉,兴致比较好,说不定还会跟他随声附和两句。但是其他寝室的人就不同了,有时别人正想睡觉,突然听到一阵杀猪般的声音,怎么能不怒,前不久就有人亲自上门提过意见。
胡浩不屑的摇了摇头,猖狂道:“那几个高二的软蛋,上次看见我们不是那种随便就能欺负的好学生,就立马掉头走了,现在我们有陈泽这个战神在,谁还赶来我们40放肆。”
几人把凳子摆好,拿出小杯子,一人倒了一杯酒,陈泽、胡浩、查凯伦三人都是能喝酒之人,只有向贵州是第一次喝酒,稍微的抿了一点,就把杯子放下,苦着脸道:“能不能不喝啊,这个我真不行,啤酒我都很少喝的。”
胡浩帮他杯子拿起来道:“放心,一口喝掉,出不了事的,作为一个老爷们,不喝酒那行。”
向贵州的确是一名汉子,虽然这是自打从娘胎里出来第一次喝酒,咬了咬牙,还是把一小杯一口给吞下了肚,有几分酣畅,但是却也不敢再喝了。
查凯伦喝了一口笑道:“咱们一个小小的40寝室还真是人才辈出啊,有了胡浩这样的极品闷骚男不说,还有陈泽这样的猛男,简直让我的世界观都发生了改变啊。”
胡浩郁闷的看着三人,闷声道:“我有那么闷骚吗?可以和陈泽的猛相提并论了?”
三人笑道:“这个还真有。”
胡浩垂下了头,低声道:“那好,就算有你们也不要夸奖陈泽的时候顺便用我来做贬低的对象,成不?”
三人开怀大笑道:“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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