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一开,玛丽从外面跑了进来,窗外印出一个巨大的影子,那是红章用触角走到了房前,个头太大进不了屋,通过窗户向屋子内观看。
“我在疗伤,已经结束了,现在我帮你治疗一下,躺在床上吧。”吕天呵呵一笑,站起身道。
“啊……吕天,你……你是暴露狂吗?”玛丽大声叫了起来,眼睛并没有看向他,而是看向了他的身体中部。
吕天急忙低头一看,哇塞,只顾疗伤了,没有发觉自己还光着屁股,三条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他急忙一捂下身,老脸一红道:“玛丽,不好意思,我……只顾疗伤了,忘记穿衣服了,你先出去一下,我把衣服穿上你再进来。”
“我已经看到了,一览无余,不用再藏了,你给我治疗吧。”玛丽抹了一把绯红的脸,忽略了眼前的春光,一屁股坐到床上。
“哦喔……”红章在窗外叫了一声,用巨大的触角捂眼睛,迅速跑到湖边,扑通一声钻进水中。
话虽然这样说,但不能真空相见不是,玛丽可是香港的警官,并不是他的女朋友,前些日子确实在这里光着屁股着,那是与四位女朋友相见,与玛丽还是要顾忌一些东西的。
穿好内裤,吕天坐到床前,查看玛丽的伤口。
还别说,红章非常听话。并没有把玛丽扔进水中,身上的衣服没有一个水滴。
玛丽身上也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一条内裤和一件衬衫,衬衫里面有一条粉色的胸罩。将手掌放在大腿上,软滑的感觉传了过来,手掌不由自主的在上面轻轻滑动了两下。
玛丽轻拍了一下他的手,嗔怒道:“吕天。你这动作,好像不是在治疗啊。”
吕天捅了捅鼻子,轻笑道:“这是在做……热身准备。没有这个过程,就不能很好的治疗,你忍耐一下吧。”
玛丽虽然是黄色头发。碧色眼睛,但她是中梅混血儿,皮肤要比纯白人细腻的多,具有黄种人、白种人的共同优点,摸上去的感觉,似乎要比苏菲、爱丽丝光滑一些。
治疗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更不能三心二意,虽然床上是秀色可餐的美女,他却不能心猿意马,必须全身心投入到治疗当中。
手掌恋恋不舍的从白皙皮肤上抬起。开始运转二指神于双掌,如探照灯一样在伤处徐徐移动着,一丝丝的神力不知不觉的传递到手下的性感躯体之内……
二十分钟后,吕天吐气收功,晃了晃有些疲劳的脑袋道:“好了。玛丽,可以起来了。”
“这么快就好了?”玛丽轻抚了一下有些灼热的伤处,确实,手掌轻轻压上去,并没有疼痛的感觉。
“应该没有问题,你可以解开绷带看一看。”吕天轻轻一笑道。
纱布上结了硬硬的血痂。将多层纱布粘在一起。玛丽解开纱布一看,伤口已经消失不见,白皙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痕迹,甚至,比没有受伤以前还要光滑细腻。
“吕天,谢谢你。”知道他有特异功能,没想到效果这样好,她由衷的佩服,感谢之语不禁脱口而出。
“应该谢谢的是我,如果没有你,我现在已经成为一片尘埃了,客气的话都不要说,我们先休养几天,再有五天,我们就可以去找王志刚报仇,你先休息吧,我去练功了。”
吕天去了湖心巨石修炼,而玛丽也没有闲着,坐到床上开心练习心法。
心法是吕天教授给她的,就是大小周天的运行,刚才治疗时传给她了一些神力,如果不充分利用就会浪费掉,如果玛丽学会了大小周天的运行心法,其实战能力会提高到两个档次。
巨石之上,不算健硕的身体盘腿而坐,一双虎目紧闭,双手平行叠放置于胸前,身体随着气息而微动,如果忽略这微小的起伏,这具躯体就仿佛石刻的一般,久久没有移动。
转眼三天过去了,玛丽将吕天传授的心法已经练得纯熟,但要想自由运用,还需要一些时日的锻炼。看到定如磐石的吕天,她暗暗为他担心:三天三夜没有移动一下,水米没打牙,这样练习下去,会不会出人命啊,太辛苦了些吧。
要不是吕天提前告之她不要随意叫醒他,她早就把他背回木屋吃饭了。她也学会了做饭,而且口味还比较纯正,红章十分喜欢吃,这个比较色的家伙一直处于苦修状态,想让他尝一尝的机会都没有。
看了看表,又到吃饭的时间了,还得为他准备饭食,早上预备好的喂给红章吃,那家伙喜欢上了她做的红米粥。
她刚刚站起身,便预感到一种不祥的征兆,远处的空气发生了抖动,就如同有人放了一炮,但这是哑声炮,并没有爆炸的巨响!
“红章,过来,把我送到木屋,然后马上回来!”玛丽急忙大喝道。
哗……红章一下子钻出水面,用一只巨大的触角将玛丽卷起来,迅速向岸边游去,几百米的距离,眨眼间便到了岸边。
玛丽冲进木屋,从墙角抓起冲锋枪,立即向湖边冲去,边跑边压上子弹,打开了枪的保险:“红章,再把我送回去,我们要为吕天护法,有敌人了我们一起攻击。”
被送到巨石之上,玛丽端着冲锋枪四下观察,警惕着四周的动静,红章也把身体浮出水面,两只小眼睛四下观察着。
“哈哈哈,这里真是人间仙境啊,我在孟泽呆了两三年,也没有发现这么神奇的地方,老家伙,你真会享受啊。”
张狂的笑声传了过来,在空旷的山洞中久久回荡着,回音不绝于耳。
玛丽一惊,手中的冲锋枪紧了紧,抬头四下寻找声音的来源。不用猜就能知道,这是王志刚的声音,他居然追到了这里,地下几公里的地方,这么隐秘的地方都能够被他发现?
呼……
空旷的小木屋前,落下两个人影,从体形上看是一男一女,女的一身出家人的打扮,被男的抓在手中,眼睛微闭,双手下垂,嘴角流着血。男的右手拿着一把匕首,左手拎着出家人的衣领,晃着满是横肉的脑袋,眼睛四下查看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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