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天把枪收回来,把枪栓复位,然后双手一用力,如掰玉米棒子一样将枪管弯了过来,枪口与枪把儿有了亲密的接触。
“既然没事了赶紧走吧,这户人家不要再来了,这把枪就是对你,对你们帮会的警告,中国电影看到过吧,我是中国人,会的是中国功夫,为了少给你们帮会找麻烦,记住我的警告!”
“我会的,我会的,这位中国先生。”四个人转身就要走。
“等一等,还有两个耳光没有打,亚当,谁打你了你给谁还回去。”吕天并没有让开道路让四人走掉。
“我看……还是算了吧。”亚当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
啪啪……
两个大耳光还是打在了小青年的脸上,打人的不是亚当,而是琼斯。琼斯哼了一声道:“赶紧滚,不要再回来了!”
四个双龟帮的人夹着尾巴逃走了。琼斯这才缓了一口气,枪口逼得她喘气很困难。经过琼斯介绍大家相互认识,亚当握住吕天的手万分感激:“谢谢你,谢谢你中国的吕先生,你帮了我家的大忙,晚上我们一起喝酒吧。我做最纯正的烤肉给你吃。”
张玲一捅吕天,悄声道:“他们不会再找上门来算账吧。”
吕天看了看特那。特那也露出担心的神色,双龟帮是巴西利市最大的黑帮,有人让他没有面子,他们不找上门来才怪呢,今天这个麻烦惹大了。
琼斯摆摆手道:“没有事情的,大家放心好了,就算他们找上门来,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巴西利可是法制社会,太出格的他们不敢做。为了庆祝我们一家团圆。也为了庆祝我们终于还清了债务,晚上我们集体大联欢!
吕天也不想给琼斯一家惹麻烦,既然惹了就多呆两天,看一看双龟帮有什么动静,敢对琼家不利。他也敢把龟窝给捣掉,把龟蛋给踩扁!
晚上很是热闹,亚当的两个孩子放学回家了,大儿子波尔特十六岁,小儿子波古特十二岁,看到来了黄皮肤的外国人,好奇的打量着三个人,对阴山很是感兴趣,可能他的皮肤与他们的颜色差不多有关吧。特那也把家人叫了过来。原来特那的父亲与琼斯的父亲是亲兄弟,她们两人是堂姐妹,怪不得两人长得很想像,原来有血缘关系。
哈里森如约而至,与亚当打过招呼后便像小尾巴一样跟在琼斯的身后,她走到哪他追到哪。显得十分殷勤。
“天哥你看,他哪里像个当部长的样子,对琼斯太好了,你就不要惦记黑玫瑰了。”
黑玫瑰是她听吕天介绍两人认识经过时学来的,吕天呵呵一笑道:“我确实没有惦记着琼斯,国内的都应付不来呢,怎么会惦记这么多的美人。”
“我要相信你的话,我就是鬼。”张玲撇了撇嘴道:“你不惦记人家,怎么这么卖力的帮人家的忙,简直把自己当成了琼斯家的一员。”
吕天摆摆手道:“琼斯在梅国救过我的命,咱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你说是吧,就是你小玲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张玲不在说什么,吕天说的没错,该出手时必须出手,这是乐平人的习惯,谁也不会站在边上看热闹。
亚当支上了大大的碳炉,弄来大片的牛肉,各种品种的鱼,还有打成糊状的东西。他在这边烤着,哈里森与其他家人坐在炉边吃着,边吃肉边喝酒,气氛十分热烈。
吕天喝了不少酒,葡萄酒虽然度数低,但容易上头,阴山也喝了不少,张玲喝了半瓶子后小脸红扑扑的,说什么也不敢喝了。
最能喝的属哈里森,频频与吕天碰杯,与琼斯碰杯,与亚当碰杯,吕天感觉如果不用神力帮忙,两个他也喝不过一个哈里森。
正当人们兴高采烈的喝着酒里,嘎嘎的数声响,院子外来了十多辆车,从车上跳出近百人,站在院外向里张望。
来了吗?来了正好,省得我多等几天。吕天拿了一张板凳坐到了人群最外面,如果双龟帮的人敢造次,他将一点情面也不留,把这帮龟儿子全部放倒,让你们龟壳冲天!
上百人并没有立即冲出来,而是站在院子外面徘徊,不大一会儿,车门嘭嘭数声响,人们全部上了车子,放了一溜烟便开走了。
不战而退?咱没那么大的威力吧,吕天暗笑一声,不敢来也算明智之举,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到这里捣乱。
院门一开,一个四十五六岁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带着一头卷发,棕色的皮肤,戴着金丝眼镜,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走到院子中首先看到了吕天,冲他微微一点头,然后对正在大吃的哈里森一躬身道:“哈里森先生你好,我是香特尔,前来拜会哈里森先生。”
亚当看到来人,脸色立即紧张起来,手中的钢签掉在了地上,碳火中的牛肉忘记了翻动,立即发出烤糊的味道。特那和琼斯也都紧张的站了起来,齐刷刷的看着来人。
哈里森看了来人一眼,把剩下的半块牛肉扔进嘴里,挑了挑眉毛道:“香特尔,你来干什么,想拜会我应该到我家,你到亚当家来干什么?”
“这……”香特尔为难的看了看亚当,又扫了一眼吕天:“今天手下的弟兄与亚当先生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我想过来向亚当先生道个谦,在门口看到了您的车子,没想到哈里森先生也在场,特意向您问个好。”
“不愉快的事情?到亚当家里来抢钱还是抢牛?”哈里森咀嚼着牛肉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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