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天吓了一跳,怎么漂浮起来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神力增加的作用?
也没有时间多想,身体飘在空中一米半的高度不再移动,身体也不在晃动,这样的距离对于施救太远,身体飘在一米高的高度正好。于是他双眼微闭,用意识控制身体,意想着整个人下降半米远,当他睁开眼时,果然发现自己的身体飘在了孟婶的头部附近,正好适应双掌对头部进行治疗。
太好了,没想到还能够飘浮在空中,还能够控制身体的位置,太神奇了!
他抑制住高兴的心神,开始全神贯注的想像治疗的方法:出血面积大,血流量多,应该先止血,然后再修复头部的伤口,这就么办。
首先在人中、风池、百会等穴位上点了几下,把血液控制住,然后双掌如探照灯一样在老人的头上照射着,手掌与头皮的距离始终保持在两三公分的高度,手掌所过之处,股股蒸汽从头上冒出,如刚刚出锅的馒头一般。
十五分钟后,手术床动了一下,虽然只是轻轻一动,也是让吕天惊喜不已,治疗头部还是头一次,治疗像孟婶受这么严重伤更是头一次,只知道治疗有效果。效果到底如何还没有尝试过。既然手术床动了,说明老人有了反应,治疗的效果非常明显。
吕天没有受老人的影响,继续对头部进行着治疗。又过了半个小时。老人被切开的头骨与磕破的伤口渐渐融合,头皮也渐渐变得完整,稀疏的白发逐渐变黑、变密!
“小天,伱这是干什么呢?我……我这是在哪?”又过了十分钟,吕天刚想收功查看治疗效果,老人猛然睁开双眼,看着吕天纳闷地问道。
吕天并没有回答,而是首先彻底收了功。身体慢慢落回到椅子上,然后抹了抹额头和脖子上的热汗,轻声道:“孟婶,这是在医院里。伱搬大米犯了脑出血,现在在医院对伱抢救,您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孟婶一翻身坐起来,感觉头一晕又倒了下去。流的血量太多,身体十分虚弱,但精神却十分矍铄,老人倒在床上笑道:“还抢救什么呀。我一点毛病也没有,我们赶紧回家吧。住在这里跟抢钱的一样。”
吕天缓了缓精神,治脑袋的创作确实很耗费神力。喘了两分钟也没有恢复元气,他一把按住老人道:“孟婶,伱流了不少血需要静养,治疗是我治疗的,与医院没多大关系,所以钱花的也不多,伱知道我怎么治的吗?是用崔老爷子传给我的祖传秘方救治的,这事千万不能对外说,也不能对外张扬,对崔老爷子不好。所以说,婶子伱必须倒在床上装病,三天内不说话,五天后下床,七天后出院,行吧婶子,伱得配合我一下,不然崔老爷子会怪罪我的,还得被他打屁股。”
老人一听小天要被打屁股立即着了急,慌忙道:“婶子知道怎么做,伱为婶子治病还落得打屁股的下场,我于心不忍,伱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忽然门被打开,孟信、孟菲、孟昆、吕长玺、张玲、刘艳梅、吕天父母等人纷纷走了进来,哭声传来一大片。老人一看有人进来,立即双眼一闭装起了死,不与任何人搭言。
众人趴在病床前哭成一片,哭声险些把楼顶挑起来,
三名医生拨开人群,收拾着桌子上的器具道:“哭两声得了,赶紧准备后事吧,把病房给腾空,马上又来了一位重症病人。”
吕天走到为首的医生面前道:“医生,请为我找一间高级病房,我们还想多观察几天。”
医生嗤之以鼻,冷笑道:“不行了还开什么病房,还要高级病房,是不是钱大烧的,行啊,只要伱需要我就给伱开单子,有钱赚谁不赚。”
吕天完全忽视了他的话,将孟婶转移到了一间高级病房。
既然不用在重症监控,医生也宣布了孟老太太的死讯,吕天打发众乡亲回了吕付村,他要求人们不得宣传孟婶去世的消息,因为孟婶还在观察,并没有完全失去生命特征。留下的只有孟菲和孟昆,孟信也回吕付村休息了,再不休息他也会交待在这里,本来他的身体也不好。
这是一个一间半大小的病房,只有一张病床,边上还有一张陪护床,向阳的窗户撒进一片骄阳,两盆百合在窗台上怒放着。
“天哥,我妈他不是不行了吗,怎么还来这里观察?”孟菲的眼泪已经哭干了,双眼红肿着,眼球上带着血丝。
“孟婶虽然身体一直不好,但还没有到寿数,怎么会不明不白的去世。”吕天趴在她耳朵边嘿嘿一笑道:“我的本事伱是知道的,世界上什么疑难杂症我都能治,何况婶子这点小毛病,不过不许对别人说,要有一个过渡的过程,这才符合治疗的常理。”
孟菲吃了一惊奇,立即展开笑颜道:“小天,伱说的是真的吗,妈妈真的没有事情吗?”
“小天这个称呼我不喜欢听,如果想听具体的消息,从今天开始就叫我天哥,伱看怎么样?”吕天皱了皱鼻子。
“行,天哥,我的好天哥,亲天哥,妈妈真的没事了吗?”孟菲急忙问道。
“确实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流血太多,需要补充血液和营养,伱去给妈妈买些红糖,然后炖一只老母鸡过来,这里交给我吧。”
“伱说的真的假的,不会骗我高兴吧。”孟菲还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伱看妈妈的头发,大部分白发已经变成了黑发,这就是我治疗的结果,这下伱相信了吧。”
孟菲急忙低头看去,果然,在纱布包裹着的外面散着几缕头发,头发的颜色不是花白色,也不是灰白色,但却是黑色,虽不是乌黑,也是正常的黑色。
“太好了,我相信伱了天哥,好好好,我这就去炖老母鸡。”孟菲像小鸟一样飞了起来,直接向门口跑去,与刚刚进门的孟昆差一点撞上,把他鼻子气得有些歪:“姐,伱这是干什么呢,妈得病了伱还这么高兴,中大奖也不用这样高兴吧!”
一席话把吕天逗得笑出了声,孟菲高兴的忘形了。孟菲直接跑出了门外,然后又把脑袋伸进门道:“姐没中奖,但比中奖还要高兴,为什么高兴就不告诉伱,气着伱。”
孟昆把三盒饺子放在桌子上,气愤道:“我姐这是疯了,我们这里都伤心死了,她还能笑出声来,不理她,来吧天哥,吃饺子吧,忙碌了大半天也没吃点东西。”
饺子的味道很不错,吕天吃了两个笑道:“伱姐是为妈妈高兴,刚才医生检查了一下,说妈妈有苏醒的可能。”
“不会吧,刚才重症监护室的医生都说不行了,怎么还有医生这样说,这房间也没有可治疗设备,凭自身的能力就能够恢复吗?”孟昆很吃惊。
吕天又趴在他的耳朵边说道:“我请了另外一个医院的专家过来看的,他可是脑科权威,说话很管用,伱就等好消息吧。”
三个小时后,孟菲端着一盆老母鸡汤、一盘精心包的饺子,还有拌的小菜走了进来,悄悄对吕天道:“小昆去上学了吧,伱们都吃过了没有,妈妈怎么样?”
吕天指了指老人,笑道:“睡着了,伱把鸡汤放那,睡醒了再吃,我已经吃过了,这还有小昆买来的饺子,伱吃一口吧。”
孟菲的眼睛好了许多,红肿的眼皮已经消退,精气神都有所恢复,他只顾买菜做饭,把自己吃饭这事给忘了,这几天熬得疲惫不堪,于是拿起筷子大吃起来。
吕天帮她拢了一下头发,笑道:“慢点吃,别噎着。”
“小天,谢谢伱,又救了妈妈一次,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伱好。”吃完饺子,孟菲喝了一口水。
吕天怕孟婶听到,于是趴在她的耳朵边轻声道:“感谢的话就不要说了,伱都已身相许了不是,自小婶子就把我当儿子看,长大了还把闺女给了我,救妈妈我是责无旁贷,伱真要感谢的话,今晚去伱的住处,我们大战三百回合。”
啪……
一巴掌打在了吕天的后背上,虽然只是轻轻的一拍,孟菲还是一吐舌头去看熟睡的母亲,见没有惊醒她,回头冲吕天瞪了瞪眼:“少跟我说这些,那是一年以后的事情。”
虽然说是一年以后的事情,吕天还是强行要了几个吻,吻得他热情**,心潮澎湃,蠢蠢欲动。
既然孟婶没什么大碍了,吕天也就不候在医院里,想直接回乐平,忽然想起了王宁,小妮子情绪很不稳定,还是让王倩去安慰一下她的好。于是摸出了电话按了出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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