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回 《旗开得胜夺关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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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4回《旗开得胜夺关卡》

    开路先锋当然是兀突骨、土安和奚泥三名将军,不但是因为他们熟悉地形和语言,而且他们在乌戈国有相当大的号召力,当地一些土人闻听早就传言被益州人砍杀戮尸的“老”国王回来了,纷纷出来迎接他们。

    待知道了真实情况后,都大骂现在的国王兀突铁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也同时向兀突骨痛诉兀突铁为了打这一仗几乎把每家的男力都征召光了的事实。可以说现在周围所有的村庄只有一些入深山打猎未接到征召令的极少数男子没有去成兵打仗,家里都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在吃着那本就不多的余粮。

    不过就是这极少数的几个汉子也主动向兀突骨大军告诉守军的情况并主动提出为大军带路。为了笼络人心,徐庶立即命令士兵给这些家境困难的老百姓分发粮食,暂时没有救死扶伤任务的军医为病残者看病,使得徐庶的大军还没有深入乌戈国地域多远,仁义之师的名声就传遍了大半个乌戈国。

    这样徐庶大军进展非常迅速和顺利。

    没有多久,出现在兀突骨一万先锋部队面前的是一座新修的关卡。上面是益州逃出来的叛军和乌戈国士兵共同在把守。见了兀突骨,那些本地士兵士气落到了极点,如果不是纪律约束他们早就要倒戈相迎了。形成鲜明对照的是,那些本来是做客的叛军表现却非常积极,一见兀突骨地部队就破口大骂。见他们靠近就拼命地放箭。

    兀突骨没有急于攻关,在离关卡不远处扎下营寨,等到后续大军的到来。不久除了在边境线留守的几千士兵外,徐庶的大军来到了关前。与兀突铁的一万多守备部队在这里对峙。

    在这一万多守备部队中,本地士兵只有三千多而益州来的叛军却有七千人之多,几乎是逃到这里的叛军全部。估计这是叛军看清乌戈国地形势后无奈做出的决定:小小地乌戈国象样的城池没有几座,连这个国都也只比内地的县城好上那么一点点。其他的城池严格来讲还算不上城池。城墙简直是土堤,对付百儿八十人估计问题不大。但进攻的部队再多就束手无策了。

    而兀突铁掌握国王宝座已经有几年了,除了杀了几千人外,没有一点政绩,搞得全国上下人怨民怒,加上地域狭小,面对徐庶几万大军实在没有在平地面对面拼杀的本钱,也没有诱敌深入的信心。现在唯一可能挡住进攻者地只有眼前这个关卡和身后的都城。这个关卡甚至比都城更重要,要是它垮了,都城就随时能被徐庶大军包围,不是被城破国亡就是困死国破。

    所以叛军孤注一掷于该关卡,对出工不出力的本地士兵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让他们在后面休息,叛军自己担当了防御的主力。

    徐庶到了以后,先察看了很久的地形,又找当地了解了很多情况。断然下令:“准备强攻!”

    激烈的攻关战在大军到达后的第四天开始了。

    随着徐庶大军的战鼓擂响,精神饱满地益州士兵开始了猛烈的冲锋,冲在前面的是左手操盾右手持刀的格斗兵,紧接着就是弓箭兵,在他们之后就是云梯部队,再后面就是井阑、投石车兵。

    士兵冲到离关卡不远的地方就齐声呐喊起来。双方的箭立即布满了天空。当益州兵冲到关墙下地时候,城墙上立即砸下如雨的石头、无数的木头、沸油、石灰更是弥漫了整个城墙前的空间。

    一个士兵冲在最前面,他一边用盾躲挡着上面射下的弓箭一边等待着云梯的架设,当梯子靠墙一放他就蹬蹬蹬直往上爬,但他没有瞪几步楼梯,上面就滚下了一根大的擂木,把他连人带盾砸了下来,盾的下端在擂木的冲撞下插进了他的腹部,血和肠一下涌了出来。在他还没死,躺在地上哼着地时候。一瓢沸油由天而降。洒在他地脸上、盾牌上、腹部的伤口上,立即他变成了一个火人。很快被烈说吞噬了。

    但守军也没有轻松,在益州大军井阑、投石车地打击和地面无数强弓的射击下,一个又一个守军嚎叫着跌了下来,与进攻的益州士兵尸体叠到了一起,而没有跌落的尸体肯定更多。

    战斗到这个时候,关卡已经完全成了一个生命绞杀机。鲜活的士兵添进去,很快出来的是破烂的尸体或缺少部件的伤员,城墙上的石块、城脚的地面到处洒落着或流淌着血腥味刺鼻的鲜血。

    关卡攻坚进行了大约一个时辰,城墙下已经堆积了二千多具士兵的尸体了,站在后面督战的徐庶睁着冷酷的眼睛盯着城墙上似乎有点懈怠的敌军,他咬着牙道:“上!”

    听了徐庶的话,土安、奚泥做为第一批爬梯的将军大声应道:“是!”就握紧手里的武器冲了上去。

    冲得最快的是奚泥,自成随着兀突骨投降到刘嘉的部队后,他就一直在牂柯郡或兴古郡呆着,就是庞统大军杀回马枪的时候从这里带走了很多士兵去与周瑜打仗,庞统也没有因他主动请战而调走他,而是让他继续带兵在这里提防叛军和兀突铁的部队。现在兀突骨和土安都立了不少的战功了,而自己却寸功未立,连人都没有杀过一个,虽然别人夸奖他忠于职守,但他不乐意。现在总算有立功的机会了,能不好好表现一下吗?

    今天他选了一把三尺长的钢刀,一边高喊杀,一边拨开人群往前冲,在他身后由于他的带动而汇集了一股不怕死的生力军。他跨过一具具被城上石头也许是 擂木砸得稀烂地尸体,跃过上面砸下的石头。又避开从城墙上丢下来的擂木,终于爬上了湿漉漉的云梯。

    奚泥没有去看梯子为什么湿漉漉的,因为不用看就知道梯子上流淌的不是士兵的鲜血和脑浆就是敌军洒下地沸油,当然也有可能是士兵吓出来的尿水。

    他喊声不停地朝上蹬蹬蹬地爬着,右手里地刀也灵活着舞动着,拨开一支支射向自己的弓箭或砸向自己的石头。

    突然奚泥的眼前一黑,接着抓云梯的左手感到一阵剧痛。眼睛不由自主地扫了一下他的左手。原来是一个不知哪方士兵的脑袋被人砍落后掉了下来,正砸在他地左手手背上。又滚落到他的怀里,夹在梯子和身体之间。看了一眼梯子和身体之间血淋临的脑袋,奚泥左手轻轻地把它往旁边拔拉了一下,看也不看继续往上爬,那个圆睁双眼的脑袋立即象一块石头一样继续朝下面掉了下去。

    虽然奚泥离上面一个开始有一段的距离,而且刚才又被那个脑袋阻了一下,但他还是很快就追上了排在他前面的那个士兵。奚泥不得不慢下脚步。同时大喊道:“快爬!杀!”

    守军也注意到了这个奚泥,因为在他的影响下,益州兵进攻的势头不降反升,呐喊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所以他们更多地人开始招呼奚泥爬的这张云梯。

    身体四周不时有箭支、石头呼啸着飞过,它们带起的股股凉风吹到了奚泥和其他士兵的脸上,这些凉风就是久经战场的士兵也不免一阵心惊肉跳。周围不断有有攀登的士兵掉了下去,有地云梯干脆从中间折断。半空中士兵不甘地跌了下去,那些半空中的士兵有的喊在呐喊着,手里的刀也飞舞……

    最令人恐怖的是滚烫的沸油从上面盖头泼下,被淋到的人仅能惨叫一二声就立马死亡,脸上的肉很快就脱 落而露出白森森的骨头。

    但是此时没有人想这些,特别是奚泥只是一个劲地往上爬着。突然他听到云梯上面的人发出一声噗地声音。就象一个盛满水地瓜瓢砸在地上破裂时发出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红色地血雨淋了下来。

    奚泥不用猜就知道上面发生了什 么事——爬在自己前面的人一定是被守军的石头或者木头打破了脑袋。他灵巧地朝旁边移开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他知道上面这个人马上就要掉下去了,之所以他没有立即下落是因为他的手还死抓着云梯而且没有新的物体砸在他身上,相信很快他的手就没有力了或者有其他什么东西砸在他身上。

    果然奚泥的身体刚移开,上面的“人”身子就往后一仰, 身子和身子新“接受”的石头就从邱下牛的身边直往下落。

    爬在奚泥身后的士兵显然没有奚泥的经验丰富,更没有奚泥这么幸运。他生生地被一百多斤的尸体和十多斤的石头砸中了,虽然勉强挣扎了几下,但还是被那具笨重的尸体带了了去。不过。正因为他的挣扎。使他和堆在他身上的尸体从云梯旁跌下去了,没有在影响后面攀爬的士兵。

    奚泥重新归位的时候。听到了地面传来尸体坠地发出的沉闷声。他似乎没有听到,而是昂头继续往上爬。他知道自己快要到城墙的垛口了,云梯最顶端的士兵的一只脚甚至已经开始跨出,准备跳入墙面了。

    奚泥用余光扫了一其他云梯,发现很多人已经爬到了他这个位置,土安虽然比他落后一个身子左右,但他那里的守军似乎比他这里还少,也许他比自己还先上去呢。看到这里,奚泥又咬牙连爬了几级,此时的他已经忘记了呐喊,只准备最后的拼杀。

    这时他又听见噗的一声,那是一种尖锐利器刺中肉体而发出的声音,接着就是一声痛苦的惨叫和一声厉声的喝骂:“狗日的!下去吧!”

    骂声未落,刚才爬在奚泥前头已经一条腿迈上了墙面的士兵被一名守将的长枪刺中胸脯,还未死透的尸体立即就被这将军抛了下去。

    将军还没有来得及收回长枪,就发现奚泥的身子也从垛口出现了。他一愣。相都没有想就朝奚泥扎来。因为枪是没有收回而扎出地,所以他自己先是双手尽力伸出,腿也向前大跨了一步,直到膝盖碰到了女墙才收住身体。奚泥见冒着寒光的长枪朝自己刺来,连忙侧身,枪尖擦着胸前的盔甲而过,扎在奚泥的左胳膊上。鲜血一下**出来。

    守将力量用足,奚泥身体被长枪带动往后一仰。虽然奚泥的右手忙乱中抓住了云梯而没有坠下,但承载他体重的云梯却被带离了城墙——奚泥一下腾云驾雾了。

    眼看就要梯倒人落,奚泥出于一种求生的本能,负伤地坐手放开梯子后迅速上抬,一把抓住正在回收的长枪,同时猛地往怀里拽。

    那将军又是愣,开始也是处于本能往怀里使力。但立即又明白了自己这么做地愚蠢——云梯在自己拉力的作用下正在回靠——反过来的他把枪朝外猛地推去,一边狞笑道:“你去死吧!”

    但是情况并不想守将想的那样:云梯再次往外倒。而是继续朝关墙倒过来,虽然守将没有看清楚为什么会这样,但奚泥清楚:刚才借守将那一回扯之力,不但把扎在胳膊里的长枪扯了出来,而且梯子也止住了后倒而前倒复位。当守将明白过来再猛地往前推的时候,奚泥受伤的左手已经无力握住长枪而伸开了,守将地力完全用在空中。只是把长枪扔到关墙下去了而已。

    正因为力量使空,使守将的身体一下前倾了,本就已经用膝盖顶靠着女墙的他差点被自己的力量带离关墙而跌落下去,幸亏反应灵活,在身子身出大半的情况下,双手抱紧了一个墙垛。

    没有掉下去是他的幸运。但把奚泥的梯子扯回来又是他的不幸,就在他庆幸而起身地时候,奚泥的大刀已经砍在了他的脖子上,露出垛口的脑袋应刀而落,而奚泥一跃跨上了墙面。

    人还没有站稳,守军就立即扑了上来,几支弓也对准了他。奚泥大嚎一声,不顾一切地迎了上去。砍下了一人的脑袋,但他自己也感到脑袋一片冰凉,后背、后腰传来中箭后的巨痛。

    这时城下传来如雷地喊声:

    “冲!奚泥将军冲上关卡了!”

    “奚泥杀了一名守将!”

    “土安将军也上去了!”

    “我们的人上去!”

    “冲!”

    关卡一旦被人拉开了一道裂缝。力量薄弱的守军自然无力缝补。这些叛军毕竟不是正规军队里的士兵,凭借关卡尚可以一战。没有了地势的优势就只有被屠杀的份。如果那些本地士兵能积极参战,凭那些常年在山里跟猛兽做战的强壮身体也许能多少能阻滞一下延缓徐庶大军的胜利,但没有民心军心的兀突铁是得不到他手下士兵的拼命支持地:当第二批将军包括兀突骨、严颜等人爬上关墙地时候,除了几个自认为罪孽深重的叛军还在死命抵抗外,其余士兵都选择了投降。三千多本地士兵竟然在这次战斗中仅仅死伤了四十多人,这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奇迹。

    徐庶在士兵打扫完战场后,命令士兵把这座才建不久地关卡给推倒了。然后他率大军继续朝乌戈国腹地推进。

    所有的人都知道,摆在乌戈国国都前面二个木头做 “城墙” 的小城不用徐庶使力就会烟消云散,益州兵兵临国都城下主要起决于徐庶的行军速度。

    就在徐庶势如破竹攻大小小的乌戈国时,远在潼关的曹操、马超两军也展开了激烈的夺关大战。不过这种激烈是针对马超的部队而言的,曹军上下好象还没有激烈的样子。整个战场的主动权似乎在开战前就已经掌握在曹操手里,当曹操希望马超快点从其他地方调兵的时候,他就派兵猛攻一下关城,而且用得最多的还是井阑和投石车,真正派士兵爬云梯的情况并不多。

    马超的部队本就对据城防守不太习惯,他们习惯的是骑在马背上集团冲锋,去屠杀敌人。这样日夜在关墙上被动防守,敌人来时砸石头。射弓箭,敌人一退只能干瞪眼,而曹操日夜干扰,导致睡不好吃不好,心里真是烦透了。当曹操稍微加大进攻力度,他们就只有一个劲的向上要援兵,要马超安排去轮休。

    联盟最大地问题就是患不公。这个军事集团守了几天城。虽然并没有死伤多少人,但他们看到别人也只守了几天就休息他们也就囔着要休息。而那些一上来就参加激烈争夺。士兵死伤较多的集团自然不愿意守一样长的时间,那些为头的一听自己的人马死伤较多还要他们坚守,就觉得不公,立即要求别人他替补他们……

    可这种事怎么做到那么公平呢?

    为首的马超在大战之前就忙于协调这些杂事。真是烦透了,但也不敢过于发脾气使性子,只能耐心心来规劝。一名只知道拼杀的猛将你要他做思想工作无疑是在折磨他,所以马超一边心里骂这些成不了大事地家伙一边希望大战早一天爆发。让他好在战场上发泄一番,出一出心里的闷气。

    战斗虽然没有按照马超地意愿迅速的展开,但不久以前,马超突然发现关前的曹军大部队不见了,都在朝自己的队伍后面而去。马超一惊率兵追击,虽然把亲自断后的曹操杀的屁滚尿流,但无奈曹操在战略上取得了优势,只好率大军放弃潼关退守渭口(今陕西华阴境)。

    直此马超曹操二军正式进入非战既降的阶段。双方开始布军立阵,随时准备撕杀。马超这才真正发现这杀父之仇似乎不是那么好报地,为今之计只有拼命一途,这时他才想起自己应该多争取一些盟友,成都的刘嘉似乎也应该知会一声,必要时找他借点粮草或者利用他的地盘迂回一下。

    相对而言。成都的刘嘉和庞统轻松多了。

    他们刚收到消息说皇帝封孙权为吴王,同时封刘备为靖安侯。就在一起谈论曹操这么做是什么意思目的何在?曹操这么离间孙权与刘备的关系,孙权与刘备会怎么反应呢,会不会导致东吴一场内乱?

    就在他们议论的时候,徐庶的捷报也到了,刘嘉高兴地说道:“哈哈,这个兀突铁恐怕无路可逃了。元直这次为什么一反常态强攻关卡呢?”

    庞统笑道:“胜利者永远是正确地。既然他攻下了,他就是对的。那些守军只有叛军用命,力量就小了三分之一。关卡是新建的,肯定高度不大。守关物质准备不够。只有强攻才能浪费时间最少。也能给乌戈国的军民一个明显的提示,最大的困难。我们大军也不怕。”

    刘嘉笑道:“见了这个关卡瞬间即逝,兀突铁只怕从现在起就睡不着了。他城里也有不少是兀突骨地老兵,他会不会提前杀了他们?”

    庞统微笑道:“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不会坐在都城里,坐以待毙不会的话。真希望他能向外救援,千万不要给逃跑了。”

    刘嘉看着地图问道:“既然他当了国王,享受了这么久的国王味道,应该不会选择逃亡。那比以前做兀突骨手下的王爷还不如。他最可能做的就是以乌戈国的部分土地为抵押,向其他国家求救。”

    庞统也道:“现在他想要的救兵也只有缅兰国才有,其他部落才几百上千人,面对我们的部队起不到一点作用。现在统就担心这缅兰国不派援兵出来而是把兀突铁容纳进去,得几万士兵之,今后再来与我们争。”

    刘嘉摇头道:“不一定。这缅兰国可一直野心勃勃,这几年吞并了不少小部落。他们应该会趁我们长途跋涉而利用城池来打击我们大军,然后把我们吃掉。如果现在不和兀突铁一起来打击我们,等我们安顿下来,筑好了城墙再来攻我们,他们就是多得了兀突铁的几万兵也难奏效。”

    庞统道:“这么一说,统也认为缅兰国会出兵,也许他们地兵已经在集结了。好啊!又必将是一场痛快淋漓地大战……”

    这时护兵急匆匆进来道:“报!马超特使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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