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在开始谈判的时候我们才收编一万人马,混合编排后战斗力下降,不适宜立即打仗。
二是当时对对方营寨周围的地形不熟悉,强攻的话怕吃他们的亏。
三是当时刘嘉没有出事,我们有时间可以跟他们磨一下,因为大军就在山下银柯尚也不敢开高价。现在不同了,估计这个银柯尚已经知道刘嘉出事了,他会不会再真心诚意地谈都不知道,就算谈也会提出很多过分的要求,我们肯定不能接受。
四是时间来不及了,每谈一轮就是十天,下一轮还没有到,估计刘备、孙权的兵就杀过来了,刘嘉那里也等不及了。
五是现在我们已经收买了银柯尚很多部下,他寨里老百姓的心几乎全都倾向了我们一边,带路的有报信的也有。
可以说偷袭的条件已经成熟,此时不打更待何时?
想通了这些的崔州平微笑着说道:“怪不得崔某每次上山的都是亭尉、什尉当保镖当护兵。哈哈……崔某还以为是本人的面子大呢。士元还一时派魏延将军跟我一时派于禁将军跟我,这次又派严颜将军。好,打也好,崔某也看不馆惯银柯尚那副两面讨好的样子。”
庞统立即命令所有将军进府商量进军事宜。
魏延、于禁、沙摩柯、严颜等几个将军一进来,府里的气氛立即热闹起来,一个个问:
“是不是要打仗了?”
“去救主公还是杀银柯尚?”
“嘿,早盼这一天了!”
“干脆趁周瑜那小子现在还在召集兵马,我们去杀他娘的!”
“是不是打苍梧郡那个吴巨?”
“对呀,跟他谈谈过屁,老子现在把他的底都摸透了,杀上山去!”
“杀了好去益州!”
……
庞统见将领们都是摩拳擦掌的样子,郁闷之情一扫而光,他兴奋地说道:“对,今天晚上就开始偷袭!不过这次战斗动作要快,但拖的要久!”
“啊?”几个将军都异口同声地发出了惊呼,连刚才与庞统谈了好久的崔州平也是一脸的不解:动作快所有的人都理解,可拖的要久怎么可能?而且这不相互矛盾吗?
庞统早料到会有这个情景出现,因此只是稍微笑了一下道:“动作要快,给银柯尚一个措手不及,让他那些追随他的部队还没有反应过来我们就要杀进寨去,逼迫尽可能多的士兵投降。”
严颜道:“这些严某懂,兵贵神速的道理相信所有将军都懂。先生就不用解释了,先生就说说为什么拖得要久吧!”
庞统道:“拖的久不是指战斗拖的久,而是战斗之后拖的久或者说让不知情的人以为我们战斗的时间很长很艰苦。给他人的效果最好就是我们的战斗实际已经结束而外界以为我们还在打。战斗必须争取在二个时辰里解决,而让外面的人觉得我们战斗了一天。所以请各位商量一下。”
魏延道:“士元的意识是让外面的觉得我们损失惨重,而且抓的俘虏不多,收获不大?”
庞统点了点头。
崔州平忙道:“为什么?示弱于敌不更容易导致敌人的进攻吗?士元这么做无非是给士燮、吴巨一个假象,告诉他们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灭了银柯尚。但这么做岂不让这两人更有了非分之想?”
庞统连忙说道:“不,不,统要显示给士燮、吴巨二人看的是血腥是残酷、是我们顺我者畅逆我者亡的决心。对于他们,我们部队的损失大小没有关系,统会让他们明白,就算我们损失最大,我们也能吃掉他们。所谓示弱于敌,这个敌是指我们身后的周瑜和刘备,甚至是远在天边的张鲁、杜季!”
沙摩柯道:“就这么一场战斗,先生真的考虑这么多?这么远?”
庞统道:“打好了这一仗,不但交州的事情有了一个比较好的交待,就是接应太守也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各位有什么高见没有?”
魏延道:“快速结束战斗我们已经考虑好久,无须再说。拖的久,那就只能先把寨子周围各路口戒严,在里面大声叫囔,让在外观战的周瑜、襄阳细作们以为我们还在战斗……”
严颜说道:“要不把大部队解决后,留下一些散兵流勇,我们象平时练兵一样砍着玩,几百个追一个,杀声一片……,哈哈,那也是有点味道的。”
听各位七嘴八舌地说话,庞统只是仔细地听着,分析着。
最后庞统开始布置了:
第一、必须堵死整个寨子的出入口,人许进不许出,绝对不让逃出来给周瑜、刘备们报信或者报的信也只能是假信。
第二,迅速解决战斗后,士兵的呐喊声不断,但人数要稍微减少一些。
第三,把寨子里所有百姓、伤兵全部迁往几百里之外的牂柯去。
第四,将不愿投降的俘虏全部砍杀,经过我们做了这么多工作,估计死心踏地追随银柯尚的人已经不多了。
第五、不管银柯尚是不是投降都格杀勿论,统还要他的人头去吓人。
第六、寨子里的死人,只要不是我方士兵,其余的尸体的脑袋都要砍下来悬挂起来,就是猪、狗、牛、马的首级也给挂起来。
第七、分批烧毁寨子里的一切所有能烧的东西。”
听庞统一口气说完这几条,几个人都又是一惊,崔州平第一个反驳道:“士元这么做太血腥了。别人死了你还砍他们的脑袋干什么?再说这里的人都被你迁走了,挂在那里吓谁?还有什么猪头、狗头挂在那里,有什么作用?另外崔某也反对把所有寨子里的人全部迁走,这么背井离乡这些人肯定会反,而且这么做也太不近人情了,几代人好不容易建起的房子就被先生一把火全烧了多可惜?”
庞统对周围几个迷惑不解的人解释道:“我们不发泄别人怎么相信我们打的是惨战?既然是死人了,砍下脑袋也不算什么,要是不想砍也可以,你们就辛苦一点把他们的尸体给挂起来。我们周围肯定有周瑜、刘备的细作,如果只是叫喊反而会弄巧成拙。连人头尸体都挂了,可见我们气愤到极点了。房子是必须要烧的,统也不想还有人住在这穷山窝里今后给我们添麻烦。如果不烧东西,几里之外的人怎么知道?不是所有细作都是胆子比天大,敢潜入寨中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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