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 大爷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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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是并州牧?”樊球有些畏畏惧惧,但还是鼓起全身最大的勇气,胆颤心惊问道。

    “怎么?你这是在怀疑本州牧的身份?要不要拿出官印文碟让樊老爷过目一下啊?”何晨重重哼了一声,语调也阴阳怪气,皮笑肉不笑道。

    “不敢不敢,小民哪里敢。”樊球吓的面如土色,就算借他天大的胆,也不敢再质疑何晨。

    何晨大大刺刺坐在那里,举手投足,尽显官威风范,压的樊球几乎喘不过气来。以势压人,以官欺人,这种感觉***的爽。不过对于这种升斗小民,何晨也提不起多大的兴趣,要找快感,也要从袁绍、袁术等乱世诸侯身上找,何必和这一个小小百姓过不去?

    “如今赵峻、赵云兄弟二人,皆被谋重金礼聘,不出三五年,封侯拜将那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樊老爷,你说是不是?”

    “那是那是。”樊球心里直打鼓,坐立不安,额头上豆大的冷汗不停冒出来。老子也有瞎眼、赵家兄弟也有走狗屎运的时候,看那并州气势逼人,满脸凶象,今日若事情处理不好,他日必有血光之灾啊。

    “赵家伯仲对樊家姊妹情投意合,如漆似胶,实乃天地良缘,人间绝配。故本州牧也拉下身份,当一回月下老人,为这两对男女牵个红线。汉升,把聘礼清单给樊老爷过目一下。”

    “是。”黄忠从怀里拿出礼单便递给樊球。

    樊球很想一口应下这门亲事,但又怕这样伤了颜面。进退两难时候,手很自然接过黄忠递过来的礼单。装模做样的打开看了看,下一刻他的眼睛再次鼓了起来,就像蛤蟆水泡一样,眼里冒着全是贪婪、**光芒。

    “黄金百两……”

    “豪宅一栋,良田三百亩……”

    樊球越念越大声,越念声音越激动,到最后整人几乎状若疯颠·神智几乎痴狂。

    “樊老爷,你看这门亲事……”何晨面无表情,反倒是赵云、黄忠等眼里尽是鄙视之色。

    “答应了······,答应了……”樊球满眼金星·脑里闪着都是黄金,对于何晨的话,几乎想也不想便应了下来。

    何晨展颜一笑,赵氏兄弟同时松了口气,接着脸上同时露出兴奋之情。

    初平二年所有事情就这样悄然进入尘埃,所有伤心快乐,一切都被历史慢慢掩盖。在中原烽火蔓延·战乱频繁中,初平三年悄然而至。

    其中关于赵峻、赵云婚事,事情进新极为顺利。

    樊球在何晨巨大利诱之下,很快决定举家迁至并州。

    赵云、赵峻临行时,募集真定白狄勇士五百人,头皆插翎毛,腰系皮鼓,脖挂骷髅骨·以为私兵曲队。解决了常山事情后,何晨怕夜长梦多,不在多留·很快与众人退回并州。只留下孔舟在冀州组织一切情报相关事宜。当然,何晨还是别有用心的,秘密叮嘱几个任务下去。

    到并州没多久,赵家兄弟便迎娶樊氏姐妹。何晨派人送上礼品,只是为了不让部下议论偏心,所以才没有亲自登门,只在最后姻宴上露了面。晓是如此,众人也对赵氏兄弟暗暗记挂在心,纵观何晨起家,只要是他亲点之人·必然重用。远有张辽、徐晃,近有魏延、高顺。如今皆为大将,镇定一方,恐怕这个赵氏兄弟出头时日也用不了太久吧。

    自从打退鲜卑之后,并州方面开始休养生息,发动军户、百姓、流民大量开荒植田·又挖沟开渠,鼓励生产,同时也轻徭薄役,加大力度刺激商业发展,让物量流通出来,人人受利。而且不遣余力发展手工业,各地又兴办学堂,种种项惠民措施不停颁布出来,一时间让并州百姓感觉大乱后之大治盛世,一派欣欣向荣。当然何晨也想办法开源节流,与异族互通利市,特别是与南匈奴交集的羌氐。大量的优质战马、羊毛等被一车车瓷器、布匹、食盐换来。

    当然,经济军事要两手捉,而且还要两手捉的硬。

    张辽领主力“燃烧军团”与高顺组建的“怒涛军团”外,还有精锐战士三万余人;常年驻守雁门边疆,以防鲜卑异族再次入僵。而军团都已经进行扩军,编制满员一万人。主战为重步,其中各混编搭配二千轻骑。

    除此之外,徐晃领“暴雪军团”加一万士兵分驻太行各关卡,牢牢控制三晋自华北哽咽要道,虎视冀、幽。

    其中魏延是除高顺外,另一个火箭速度窜升的将领,被任命组建“飙风军团”,更是提拔为军团长,扼守南下要冲机关径、太行陉等战略要地,牢盯住河内、怀孟,就像一把钉子狠狠敲进司州,时刻关注关中动向。

    除何曼的“暗月军团”外,日后随何晨南征北战,战攻卓越的五大军团终于开始齐建。

    而何晨同样也没有闲着,整日投进繁忙公务之中,本来有心去雁门广武走一遭,但白草口关隘依然落在鲜卑手里,此地易守难攻,又有大量鲜卑据守,只能无奈作罢。看来这个宝藏还要压后一些时间了。

    而在并州平定后,何晨很快就把一家接到并州。只是由于何咸舍不得南阳产业,顾何族大部份人还留在南阳。见到阔别以久的家眷,特别是自己的宝贝疙瘩儿子,如今已近两周岁,正是牙牙学语,蹒跚起步,最为可爱之时,何晨打心里有股归属感与紧迫感。

    北方的春天,依然寒冷,哪怕是在清明之后,大雪纷飞也是极为正常。更不要说此时三月初春,天空虽然放晴,但阵阵东风吹过,依然有如冰刀入骨,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

    太原州治府里。

    何晨的书房里却温暖如春,小盆的火炉在中间燃着红红炭心,热量不停从里面冒出来,何晨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坐在那里,案前放着一大堆书鉴,虽然蔡伦已造纸,但质量效果并不是很好,技术还未完全改良,直到东汉未年左伯改良后,才在魏晋南北开始大量广泛应用。

    此时他显的心不在焉,随手把书鉴甩在桌上,长叹一口气道:“王统领,寿春既然已安插人手进去,还是想办法尽早找到郑浑,这人某有大用啊。”

    王统领自然是王若华,两年多时间里,她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硬要说哪里不同,那就是妖冶明艳中,多了一份迷人成熟韵味,就像熟透的密桃,让人忍不住就想咬出几分密汁来。她用羊脂玉手轻轻了柳海,妩媚横了何晨一眼,吃吃笑道:“奴家办事,州牧放心好了,禀着你的做事原则,能请则请,请不动的直接捆回来。

    何晨脸色不变,只是摊开手,耸了耸间,没好气道:“有吗?别随便诬陷本州牧,到时候小心治你诽谤之罪啊。”

    “州牧想怎么治啊?”王若华桃花眼里水波潋滟,娇躯微微伸起,一对波涛汹涌的双方几欲破衣而出。朱颜微展,红唇欲滴,风骚入骨,诱惑无限。

    “本州牧多的是办法。”咕噜一声,何晨咽了咽口水,坚艰的把视线移开,心里恨死这个骚蹄子,早晚老子要把你开垦出来。

    “州牧啊,话说赵岐、邯郸淳、左伯、丁议等是怎么回事啊?”王若华也不敢太过份,使使小手段见见何晨糗样也就罢了,真勾起这家伙色心,吃亏的还是自己,前后十余次被揩油、袭胸甚至被亲吻的惨痛事实已证明这家伙定力实在不咋滴。

    “这……”何晨一滞,吱唔几声,还真反击不了,王若华说几个,的确被自己半强迫挖角过来,这些人中,要不是为中国历史发展做出卓越贡献,要不就是当今世上有名的文学大家。

    “不说这事情了,你办事,本州牧放心。对了,王司徒可有消息回来?”何晨索性无赖一把,立马转移话题道。

    “又这样。”王若华嗔怪一声,显然对于何晨的节节败退,转移阵地早已见识多次,笑的更加妩媚动人。

    “家父昨日已有密信到达,对于州牧的建议极为赞同,现已物色到几个人选,正加已训练,不用多久就能派上用场。”

    “如此甚好,这两人都好色成性,只要在中间轻轻挑拨,两人反目必成定局。”何晨精神大振,兴奋声道。

    “州牧好像也是这样的吧。”柳叶淡眉中,双眸几弯成月牙,熟透迷人的风情,差一点让何晨把持不住精神。

    格老子,你有种再引诱下,老子立马拔枪,就地枪决。何晨咬牙切齿,闷声闷气道:“你那个红昌妹妹最近怎么样?”

    任红昌便是貂蝉,何晨唆使王允献出美人计之前,便让王若华随便用个名义,便把貂蝉从长安调出来。让她好好在并州呆上一阵时间,省的王允用上这个美女,到时候让两个色胚欺负,耍流氓。

    沉鱼西施,落雁王昭君,闭月貂蝉,羞花是杨贵妃,名盛中华的四大美女之一,要欺负,耍流氓,怎么着也是**爷先上,看官们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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