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王玉生也没有多停留,在青阳听取了县里的汇报后,就直接回庆东了,曾思涛本想去父母坟上看看,还想去医院看看医院的刘书记,结果都没时间。
好的地方和差的地方都看了,王玉生对于整个地区的情况有了更深刻的了解,坐在车上的时候,王玉生很少说话,看样子一直在思考着事情。
下午回到庆东,曾思涛回到家,拧着一大包换洗衣服交给陆宣华,陆宣华嗔道:
“真是个大懒虫,衣服都不洗。”
曾思涛那有时间洗衣服。“我又不是领导,领导有服务员洗,我的只有自己洗,一站连一站的赶,哪有时间?明天下午还得和王书记去荣成。”
“那我给你煮点好东西吃,补一下。”
“跟着书记一路,那还能吃得差?就是好的吃多了,憋得难受……”
陆宣华看见曾思涛炽热的目光,慌忙回身去给曾思涛洗衣服去了。曾思涛洗了个澡就钻过去了。
“这大白天的你过来干什么啊。别,晚上来……”
陆宣华正在洗衣台上给曾思涛洗衣服,被曾思涛从后面抱住,忙说道。
曾思涛也不说话,一只手熟练的伸进她衣服里,一只手撩起她的睡裙。
“真乖……里面什么都没穿……”
“你,别闹了……这大白天的……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不要……”陆宣华说着,却没推开曾思涛。
“想我没有?”曾思涛捏着她已经硬硬的樱桃问道。
“没想……”陆宣华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真没想?”曾思涛用力的在她茂密的“森林”里扯了一下。
“你这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姐担心你,怕你第一次跟着领导出门,出差错,担心得都睡不好觉……你连电话都不来一个……”
坏蛋是陆宣华对曾思涛的专用称呼。陆宣华把手上的水擦了擦,回身抱着曾思涛,在曾思涛脸上亲了一口。
“我跟吴俊毅住一个房间,那敢给你打电话啊。”
曾思涛周围随时都有人,都没单独打电话的机会。曾思涛一边说着话,一边吻上了陆宣华的樱唇。
“别……我得给你把衣服……洗……”
见曾思涛准备着把她身上的睡裙给脱掉,陆宣华忙挣脱了曾思涛的热吻,有些软软的叫着,她也被曾思涛挑逗得春心荡漾,拒绝得很不坚决。
“我们这是在洗衣服啊……”曾思涛坏笑着说道。
曾思涛一边在陆宣华身上抚摸着,讲起前世听到的一个黄色笑话。一对夫妻过私人生活的时候,都会以洗衣服做暗号。某日,两夫妻斗嘴吵架後,因为太太正在气头上,而丈夫又有需要,不方便开囗向太太求爱,只好请儿子代为传话:"妈妈,爸爸说他的衣服脏了要洗衣服。"妈妈很生气说:"跟你爸爸说洗衣机坏了,今天不洗。"又过了几日,这次轮到太太忍不住,於是便叫儿子代为传话:"去跟你爸爸说洗衣机修好了,可以洗衣服了。"儿子过一会回来说:"妈妈,爸爸说不用了,他已经用手洗了。"
“你这个坏蛋,脑子里全是这些坏东西……不要……晚上来吧……”
陆宣华说着话的时候,曾思涛已经把她睡裙给脱了,就让她趴在洗衣台上,微微翘起她丰满的臀部,白日宣淫,又这样一个羞人的姿势,陆宣华一点都不自然,看着陆宣华娇羞无限的样子和诱人的胴体,曾思涛更加兴奋,陆宣华话还没说完,他已经从后面挺进中原了……
老梁看样子昨夜熬得很晚,一大早的就哈欠连天,把稿子交给曾思涛,曾思涛拿去给章子浩审阅后,把稿件交给王玉生过目,曾思涛一边忙着手头的事情,一边和老梁说着话,老梁在报社干得不错,领导重视,他自己也喜欢,成天乐呵呵的,曾思涛也替他高兴。老梁说,当初要不是曾思涛劝他,现在还在团委受气,曾思涛向里面的屋呶呶嘴,老梁笑了一下,说又犯老毛病了。曾思涛笑着说,要多写一点反映改革开放的,这事现在的主旋律,老百姓的生活也可以写一写。这年头太尖锐的问题一般还不会被通过,特别是庆东这样比较保守的地方,写出来也是被报社的领导给枪毙。
王玉生把稿子定下来后,老梁拿着稿子说还得赶紧去报社把稿子发给省日报社,就告辞了。
王玉生把事情安排好后,下午出发去荣成。曾思涛猜测王玉生才刚从下面转一圈就急匆匆的回荣成,估计是去寻求上面的支持。
到荣成已经是晚上六七点钟了,王玉生直接回家了,曾思涛和吴俊毅住在省委的金源宾馆,吃过晚饭,吴俊毅要去看他在荣成的战友,曾思涛一个人呆在宾馆也无聊,刘芸出差,到梅尔厂开经销商会去了,不在荣成,曾思涛想了想,给乌海梅打了个电话,没说两句,就听见林丹在电话那头嚷嚷着要曾思涛请客喝刨冰。
金源宾馆和团委的宿舍不远,不一会,乌海梅就和林丹两个人牵着手来了,曾思涛也有快两年没见着林丹了,齐耳的短发,运动短袖,网球裙,青春活泼,还是有点假小子的味道,看着真像十七八岁的美少女,怎么也不像二十五六的年纪。
林丹被曾思涛看得有些害羞,微微落在乌海梅后面。
“恶人,今天我们要狠狠的宰你一顿,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恶人都被你痛宰一顿,那你不是大恶人了?”曾思涛笑着说道。
林丹瞪了曾思涛一眼,乌海梅拉了拉她,林丹也就乖乖的跟在她身旁,曾思涛有点意淫的想:她俩要真是“同志”,到底谁是主动的,谁是被动的呢?……
三个人就在金源宾馆外面找了一个刨冰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