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七 战乱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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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月后,陈飞扬如今已是一个镇北大将军,这个对陈飞扬来说只不过是一个虚名,试想一下,在战场上,那些将军全都是靠真刀真枪打来的,而他这个大将军,连战场也没有上过,就连拿一把刀也没力气,根本就不会打仗。

    皇上也知现在是没有仗打,也知道他不会打仗,如今除了北元还有时会在边界进行一些骚扰外,基本没有很大的战争。

    陈飞扬已经将自己的全部“身家”从待卫营搬了出来,搬进了兵部,虽然自己是一个大将军,但只是虚名,兵权还在兵部,如今自己进了兵部,只是一般的给事中。

    但陈飞扬与皇上的关系,天下都知道,所以陈飞扬一到这里报到,实际上是所有的人都给他的面子,百般恭维。

    陈飞扬来兵部,是三天倒有二天不在,如果在,都是嘻皮笑脸,调皮倒蛋,兵部的大员倒是很头痛,反而想他没有来坐班。

    嘻皮笑脸倒也没事,最令人反感的是,他一到兵部,就对待茶的待女进行挑逗。

    每天进来的一见到待女在倒茶,他就嘻皮笑脸道:“姐姐,倒茶呀!你的手好白哦!”

    “姐姐,你的衣服很好看,哥哥我喜欢到非常。”

    “姐姐,你今天的妆化得实在太美了,看,脸白白有,嫩嫩的。”说完还用手去摸一下,并无耻地说道:“姐姐,你的脸上有一条垃圾,我帮你拿了下来。”

    令人最气愤的是,待女每次都被他哄得嘻嘻偷笑。

    每次大家看了都摇了摇头,在这个讲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了,大家都无法接受他的一举一动。

    但谁也不敢对他说一句闲话,谁都知道,他不是这里最大的,但实际就是最大的,谁一不小心,被他在皇上面前话说一句,说不定人头落地也不知怎么回事。

    于是大家也是一只眼开一只眼闭。

    兵部尚书詹徽更是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心里暗暗叫道:“我大明休已,皇上竟然相信这个混蛋,朝中无人啊!”

    但兵部也有两个人不买陈飞扬的账,一个是兵部待郎王志,一个是蓝玉。

    王志虽然不和别的人一样对陈飞扬百般谄媚,但也不对陈飞扬当面顶撞,对他不冷不淡的,每天在兵部也不太喜欢跟陈飞扬说话。

    蓝玉压根就看不起他,每次见他,总是“哼”一声,把头扭了过去,

    这个蓝玉,打起仗来从来不含糊,洪武十四年封永昌侯。但不知为什么,皇上把他召回了京城,把他凉在兵部中。

    以前这里就他是老大,一见同事,就吹起来:“想当年......”

    同事听了战场上血肉横飞,肝脑涂地,听得一惊一乍的,这让他很有面子。

    但自从陈飞扬来了以后,人们再也不听他的想当年了,因此,他一见陈飞扬,就像见了敌人一样,横眉冷对。

    陈飞扬也不理他,见他这样对自己,每次从他身边走过时,总是把头抬得高高的,两眼看着屋顶。

    这个动作让蓝玉有杀了他的冲动,但想到自己竟然被皇上冷落,也不知日后还有没有机会上战场,如果对他动一下手指头,怕自己的人头先掉下来。

    这夜,陈飞扬还在他的府第里搂着杨小凤睡觉,想不到半夜时分,陈飞扬被下人叫醒了。

    半夜急报!

    两份急报,一份报兵部,一份当然就是报给他这个手握半天下兵马的大将军了。

    陈飞扬看了急报才知道:“竟然有两处有兵乱,一处就是古州处出了一个号称是铲平王的人聚众造反;另一个就是北元的纳哈出兵攻打大宁。”

    陈飞扬看了急报,倒吸了一口冷气,还让人活不?自己这一接手徐达的兵权,就有战事,自己是打仗的料吗?不行,看来叫皇上快快解除自己的兵权才是正道。

    他连夜赶到皇宫。

    皇上竟然没有睡,陈飞扬见到他时,他也在房中左右踱步,见陈飞扬来了,只是点点头,示意他坐。

    陈飞扬也不客气,于是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几次想向皇上提出解除兵权的事,但每次想开口时,见到皇上正在想问题,于是把快要说出的话又吞了下去。

    皇上走了一会儿,实然问陈飞扬道:“陈兄弟,想必你也知道大明两地有战事了。”

    “卑职知道,卑职就是想来跟皇上说这事的。”于是就想跟皇上辞职。

    但皇上呵呵一笑道:“想不到你竟然半夜也来找老子商量军国大事,精神可嘉。”

    陈飞扬心中大叫误会,但听了皇上的话后,再叫解除兵权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皇上都嘉奖了,如果这时再跟皇上唱反调,岂不是自讨没趣?

    于是陪笑道:“皇上辛劳,卑职不敢居功。”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心中暗暗叫苦。

    皇上想了一会儿。沉呤道:“看来,这里边不简单,我就知道他们会来的。”

    陈飞扬听皇上这样说,于是小声问:“皇上,你想到什么?是不是你知道如何退敌?”

    皇上没有说他的话,两眼望着窗外边茫茫的夜幕,突然说道:“你可知道,这个古州造反的铲平王,叫什么?”

    陈飞扬骚了骚后脑,摇了摇头,说道:“卑职只是听说铲平王,也没知他叫什么?”

    “吴奋儿。”皇上接着说道。

    陈飞扬努力想自己所知的人名中有没有一个叫吴奋儿的人,但始终想不起来。

    皇上又淡淡道:“你可记得去年叫你查衢州、金华、通州三府的税粮时,当时衢州知府供认把税粮运往哪里?”

    “古州。”陈飞扬一听,立刻有点明白了,于是又道,“难道,接这个三府的税粮的那个姓吴的人就是吴奋儿?难道他造反竟然是朝中有人策划的?难道幕后的人真的是郭桓?”

    陈飞扬一连说出了一系列问题,自己似乎越来越明白了,这个吴奋儿实际就是朝中有人暗中支持的聚众暴乱,如果是郭桓,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皇上淡淡道:“不单是吴奋儿,恐怕纳哈出出兵攻打大宁,也是有人暗中策划的,你别忘了,还有刚刚丢了的二百多万石镇江、太平的税粮。”

    陈飞扬叫道:“难道也是郭桓做的,皇上为什么不抓住他,让人在这里作威作福?”

    “我倒想看看他准备如何反,如今众臣中,只有你和汤和可信,如今你可要小心,紧紧抓住兵权,我就不信他们能飞上天。”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