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芊芊摇摇头,说道:“别人喜不喜欢我不稀罕,我只需你喜欢我,你老老实实回答,到底喜不喜欢我?”
“喜……欢,呃,喜……欢……的……吧。”张子文的冷汗啊又冒了出来。
云芊芊又问道:“那我跟秋晓寒哪个更漂亮?你更喜欢哪个?”
张子文心中那个寒呐,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
“这个,这个,你们差不多漂亮,我差不多喜欢,这样能够了吧?”
云芊芊却不依了,说道:“不行,哼,我要你说我比她漂亮,你愈加喜欢我,快说,不然我要你好看。”说着示威似的把手里的剪刀弄得咔嚓咔嚓响,好像张子文一说错话就要剪掉他某些东西似的。
张子文的耐性差不多被磨光,别的事情还能够应付,唯独涉及到秋晓寒就不能再昧着良心说话了,他面色一沉,立即阴沉如水,冷冷地说道:“云芊芊,你也该闹够了吧,快点放开我,不然我真生气了。”
云芊芊一听大怒,抚在他胸膛上的小手顺手就在他拍了一记狠的,凶道:“你敢吼我?我就不放开你,你能怎么样?”
张子文也怒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这样的啊?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啊?你再不放开我就要喊了,我要骂你了,到时候别怪我骂得难听,哼。”
“你喊呀,你骂呀,看看你喊破喉咙有没有人来救你。”
这对白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用颠倒了吧。
张子文已经被她气得发晕了,他道:“你……你……你真是无可救药了你,你堂堂云氏的千金大小姐,何苦这么……这么……”
云芊芊怒气勃发,一把揪住他的衬衫,喝道:“这么什么?这么贱是不是?”一会儿却又神色转为黯然,伤心地道:“是啊,我为什么要这么贱,我云芊芊是多么骄傲的人,可是自从遇见了你,就像着了魔一样,自尊不要了,矜持不要了,死皮赖脸地倒贴上来,还要四周看你的脸色,为什么?我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呜呜呜……”说着竟放声大哭起来。
她这一哭真如黄河众多,长江洪水,眼泪与鼻涕齐飞,气愤共伤心滂沱,声嘶力竭,地动山摇,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女人的眼泪,向来是比男人的枪炮还要犀利的不败武器,无论是大哭还是抽泣,都具有杀人不见血的功效,前人总结的典范结论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任是你如何英雄,在这三招面前还是得乖乖投降。
对张子文来说,都用不着第二招,这哭字诀使出来就足够让他服输了,不然当初也不会有那个“一年之约”了,他大叹了一口气,心底实在鄙视了自己一番,开口哄道:“芊芊,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先别哭了好吗?你一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云芊芊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睛看他,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听到云芊芊问他什么意思,张子文马上就傻掉了,刚才那句话是为了让她别哭脱口而出的,哪里有什么意思啊,但是不回答肯定是不行的,这位小姑奶奶目前正处在暴走的边缘,一点点刺激都可能让她大迸发,她大迸发的后果那可是很严峻的啊。
张子文斟酌着语言,慢慢地说道:“我的意思是……意思是……你不是……不是那个,就是……就是……你挺好的。”
“有多好?”云芊芊闪着她无辜的眼睛问道。
“这个……这个……总之是很好……非常好……就是了,你不要问那么多了。”张子文又开始冒冷汗了。
“张子文哥哥,你很热吗?怎么这么多汗呐?我帮你**好不好?”云芊芊忽然很温柔很温柔地说道。
“不用不用,呵呵……我不热……不热,一点都不热,就不麻烦你了啊。”张子文哪里还敢流汗,愣是把冷汗都逼了回去。在张子文看来亲了病中的许淡悦一下是不算对不起秋晓寒的,因为那个时候还没有在心理上把许淡悦上升到和秋晓寒一样的高度。
真正让他觉得惭愧的是许淡悦shi身于他后他心理的变化,他终究把许淡悦也放到了需要高度重视的高度,对他来说,精神上的背叛才算是真正的背叛,这才是他的苦恼与挣扎,但是那个时候终究自己处于昏迷中,脑子不清醒,并不是主动地背叛,但是这次就不同了,云芊芊也实在够毒辣的,非要把他弄醒了**他,这真要是做出什么来,那真是无地自容了。
所以他就算再怎么委曲求全,也要说服云芊芊不要发疯,不然就不是无法收拾,而是他一辈子要生活在惭愧的阴影里了,这才是真正意义上对于自己的道德、原则和理想的背叛,是对于秋晓寒的爱的纯洁性的亵du。
可惜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已经由不得他做主了,云芊芊也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了。云芊芊见他讨饶,虽然脸上还有泪痕,却还是笑嘻嘻地道:“真的不用我帮忙吗?”
张子文以最真诚的语气说道:“不用,真的不用。”
云芊芊又说道:“那我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该表示一下?”
张子文道:“怎么表示?”
“很简单的,亲我一下好了。”
一听这个,张子文的脸马上变成了一个苦瓜,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个……这个……好像……好像……不太好吧。其实我们还能够聊聊天,谈谈国际形势什么的,陪你唱歌也行啊,你看我们还是有很多事情能够做的嘛,就不要那个了好不好?”
云芊芊又是脸孔一板,说道:“不行,亲一下都不肯,一点诚意都没有,你是不是不肯承认错误啊?况且我一个大姑娘肯给你亲,是你占了大便宜好不好,别不识相。”
张子文苦笑道:“我不喜欢占便宜的,留给别人占好了。”
云芊芊大怒,又翻出剪刀,撑开了压在他的鼻子上,喝道:“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把你鼻子剪掉?”
张子文不敢动了,他还真相信云芊芊有这个勇气剪掉他的鼻子,于是改口说道:“我说什么了吗?我什么也没说啊。”
云芊芊嘻嘻一笑,大概对于张子文的表现十分满意,挪开剪刀,妩媚地说道:“老实点不许动。”说着一口就亲了上去。
关于这一吻,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基本上跟啃番薯一个概念。
张子文原先闭着嘴巴不肯放她的**进来,但是等到云芊芊拿出剪刀在他面前晃了晃之后,他就像闭关锁国的大清王朝一样在帝国主义的恐吓下开放了关口,那一条丁香小舌伸了进来,在他嘴里翻江倒海,甘甜的津液毫无阻隔地渡了过来。
事到如今,张子文自然也不能一概退守,于是老实不客气地反攻,云芊芊到底是菜鸟,没过几分钟就气喘吁吁败下阵来。
唇分,云芊芊媚眼如丝,胸口崎岖不停,脸上红得能够煮熟一个鸡蛋,看着张子文,恨不得一口就将他吞了下去。张子文的气味也有些紊乱,看向云芊芊的眼光也已经有了一些异样。
云芊芊站起来,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有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轻纱曼舞,粉**惑,真是说不尽的魅力,张子文也不是圣人,更不是**,看到如此美色,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
云芊芊悄然柔柔地问道:“张子文哥哥,我漂亮吗?”
“嗯……”几乎是无意识的,张子文答道,气味已经粗重。
“那我给你做女朋友,给你做老婆,以后你只爱我一个人好不好?”云芊芊的声音有着无尽的魅惑。
“嗯……”几乎又是无意识的,张子文哼了出来,但是那一个“好”字正要出口的时候,灵台忽然清明,当即警醒,心中惭愧无地,忙改口说道:“不行。”
云芊芊恼羞成怒,眼看着差一点就成功了,这混蛋竟然最后关头改口,横横地道:“哼,由不得你了,不行也得行。”
说着扑到张子文身上,就去解他的衬衫纽扣,张子文浑身扭动,嘴里不停地喊道:“芊芊,你冷静点,快停下来,停下来……”
云芊芊哪里去理他,手脚不停,一路把他的衬衫纽扣全部给解了下来,伸手一拉,把他的衬衫从裤子里拉了出来,里面的秋衣脱不下来,就间接抄起剪刀喀嚓咔嚓剪开,冰凉的刀锋从张子文的肚子上滑过,差点就让他觉得自己被开膛破肚了。
张子文健硕的胸膛露了出来,他长年练武,身材自然是好得没话说了,比之健美先生虽然不如,但是块块肌肉坚硬如铁,摸上去的手感好得不得了。
云芊芊还待脱他的裤子,张子文喝道:“云芊芊,你闹够了啊,再闹下去就难以收拾了,劝你及早回头,否则有你后悔的。”
云芊芊继续解他的皮带。
“云芊芊,你可想想清楚,你是女人,真要这样吃亏的可是你,你……你……你快把手拿开……拿开,你往哪儿拍呢……啊呜……”
由于张子文的反抗太激烈,云芊芊解不开他的皮带,气愤之下狠狠地拍了他的小弟弟一下,又抄起剪刀,往他的皮带剪去。
张子文这辈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恨过一把剪刀。
“云芊芊,我警告你啊,就算我们真的那样了,我也不会承认的,更不会喜欢你的,你这是白费心机白牺牲,你这样做我只会看不起你,鄙视你。”
这时云芊芊已经把他的裤子也剪开了,伸手一扯,张子文那条可怜的名牌裤子就变成了布片,听到他还在那里絮絮叨叨,不屑一顾地说道:“切,有本事你等一下别有反应,算我佩服你。”
张子文一听就傻了,小弟弟有没有反应这种事情可由不得自己做主啊,看来今晚是不能幸免了,晓寒呐,我对不起你。
“芊芊,小姑奶奶,我怕了你了,我们万事好商量好不好,你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听话,我答应你好好考虑我们的关系,只需你停手,我什么都答应你。”张子文还在做最后的努力。
云芊芊的回答是间接用剪刀把他的**也剪成了碎片。现在的张子文,终究全身**了,回归到人类本初的状态,也意味着他在云芊芊面前秘密全无,尊严尽丧。
云芊芊看了看他的命根子,嘟囔着说道:“真难看。”
张子文恨不得呕血数升以表达他的悲愤,这女人,还真是极品,极品地不可理喻啊。他吼道:“难看你别看呐,我让你看了吗?”
云芊芊眼睛一瞪,扬了扬手中的剪刀,示威似的说道:“你吼什么?”
张子文闭上了他的嘴巴,同时闭上了他的眼睛。
云芊芊忽然又拍了一下他的小弟弟,要挟道:“不许闭眼睛。”
张子文睁开眼睛怒视着她,云芊芊嫣然一笑,又娇媚地道:“不看是你的丧失。”说完就动手解她身上的轻纱,这轻纱薄如蝉翼,悄然一揭就脱了下来,云芊芊故意把轻纱丢到张子文的脸上,然后从他脸上拂过,张子文虽然闭上了眼睛,却无法把鼻子也闭上,轻纱上传来一股处子的幽香,他的心里,只留下了一声叹息。
一会儿,云芊芊脱去了最后的束缚,同样回归本初,悄然地坐到张子文身上,骄傲地宣布:“张子文,我现在要把你就地正法,你认命吧。我要你今天是我的,明天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你这辈子休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
张子文不是圣人,不仅不是圣人,某些方面的能力还特别的强,当云芊芊滑腻的身体一接触到他,他马上就有了反应,说起来他也还是个初哥,上一次的经历还是在恍恍惚惚中完成的,这次却是实实在在地一个大大大美女趴在他的身上,云芊芊美得没话说,皮肤白得没话说,身材好得没话说,所以,没过几秒钟,他的意志崩溃了。
不知道那个混蛋说过的:生活就像**,如果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唉,不能反抗,享受吧。早晨,空气里还漂浮着暧mei的气味。
张子文是被云芊芊的头发弄醒的,这小妖女比他早醒,却不肯让他多睡一会儿,用她的头发去呵他的耳朵和鼻子,因而没几下之后,张子文打了一个喷嚏,醒了过来。
醒来后张子文发觉自己还是躺在云芊芊的床上,手脚还是被绑着,这会儿四肢都快麻得没感觉了,而云芊芊还是趴在他身上,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虽然他身体强壮,但是被接近一百斤的重量压了一个晚上,还是让他觉得好像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似了。
“张子文哥哥,你醒了?”云芊芊笑嘻嘻地问道,声音腻得要命。
“被你这样作弄,我能不醒吗?”张子文没好气的答道,对于这个躺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张子文真是不知道该高兴还是生气,无法无天也就以她为最了,就在昨天晚上,她这个女人把自己这个男人那个了,这要是说出去了,自己还有脸面活吗?太郁闷了,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云芊芊又腻声道:“张子文哥哥,你别生气嘛,我也是为你好才弄醒你的,你要乖知道吗。”
张子文眼珠子一阵翻白,硬硬地道:“谢谢,我不用你对我这么好,我怕,还有,不要叫我张子文哥哥。”
云芊芊嬉皮笑脸的,根本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故意说道:“不叫你张子文哥哥叫你什么好呢?嗯……还真难办呢,这样吧,叫你文哥哥好不好?”
昏倒,还不如原来那个呢。张子文不理她。
云芊芊继续说道:“要不叫你小文子也行啊,这个好,这个亲切,或者叫老公也行,我不介意的。”
张子文吼道:“你不介意我介意,云芊芊你严肃点好不好?”
云芊芊装作冤枉地道:“我很严肃的,哪里不严肃了嘛,现在就对我这么凶,以后还不得吃了我。你自己选一个好了嘛,我总不能阿猫阿狗或者喂喂这样叫你吧。”
张子文觉得好无力,只好退而求其次,说道:“算了算了,我怕了你了,你还是叫我张子文哥哥吧。”
没想到云芊芊却不肯了,不依道:“不要,我想叫你小文子。”
“绝对不行,你想都不要想。”张子文又是吼出来的,他发觉跟云芊芊在一起,他就不会有冷静的时候,这个小妖女总是挑战他心理承受能力的极限。
“那叫你文哥哥好不好?这回总没意见了吧。”云芊芊继续讨价还价。
“不行。”张子文觉得自己的拒绝好无力。
“那我就叫你小文子。”
“算了,随便你叫什么。”
“嗯,文哥哥。”
张子文看天花板,不理她。
“文哥哥……文哥哥……”
张子文继续看天花板。
“文哥哥你好坏。”说着在他身上扭来扭去。
要命啊。张子文哀叹,男人嘛,早晨的时候一柱擎天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再加上云芊芊故意地扭来扭去,叫他怎么能没反应?这个就算坏吗?到底谁比谁坏啊。
张子文觉得云芊芊的身体似乎越来越热,呼吸慢慢加重,脸上显现娇艳的绯红色,明显十分qing动,只听得她呓语一样的说道:“文哥哥……我们……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上帝啊。你知不知道你创造了云芊芊这样的女人简直是对我的犯罪呐。张子文心中呐喊,无语问苍天。要知道昨晚上可怜的张子文被绑着,云芊芊要了他三次,张子文很疑惑,这是一个处女的初ye所应该有的表现吗?难道她是天生媚女?
比被**更郁闷的是什么?是被绑着让一个女人**了三次,而他一点主动都占不到,张子文郁闷得都快要吐血了。而云芊芊竟然说还要,她是超人吗?
所以张子文马上义正词严地拒绝:“不好。”然后又马上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说道:“芊芊,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我四肢麻痹,你再不放开我,手脚就要坏死了,你不会忍心看到我变残废的吧,所以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云芊芊道:“我都没说不行你敢说不行?不行你那条虫子那么不老实?”
张子文苦笑道:“我这个……这个……不是身不由己嘛,你放开我,我保证马上它就老实了。”
云芊芊摇头,说道:“我不放,放开了你,你就没这么乖了,说不定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了。”
张子文赶紧保证:“怎么可能,我是这种人吗?你放开我,我保证绝对不会翻脸的。”
云芊芊又道:“我还是不相信。”
张子文追问:“那要怎么样你才相信啊?”
云芊芊说道:“除非你发誓。”
张子文问道:“发誓?发什么誓?”
云芊芊下巴枕在他胸膛上,歪着头想了想,说道:“嗯,你要爱我宠我,不许骗我,要相信我,我被欺负时你要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的时候你要哄我开心,永远觉得我最漂亮,做梦也会梦到我,心里只有我。就这么多了,你就照着我的意思马马虎虎发个誓好了,你发了誓我马上就放开你。”
张子文心里那个晕啊,这段台词怎么那么耳熟呢,难怪别人说电影害人,教坏了小孩子,一部《我的野蛮女友》就培养了多少现实版的野蛮女友,摧残了多少有为青年。这一句《河东狮吼》里的典范台词又荼毒了多少好男儿的大好耳朵。
这种誓言怎么能发呢,当然不能,不仅不能,还要坚定纠正她的错误思想,不过纠正她错误思想的事情还是能够放一放的,也不急在一时,以后再纠正好了,目前的当务之急是怎样哄得她放开自己,到时候猛虎得脱牢笼,还能由得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胡作非为吗?
张子文刚才已经试着运过气了,虽然迷药的药性已经过去,真元也已经恢复,但是那绳子不知道什么东西做的,竟然坚韧非常,他试着崩了几下就知道是绝对崩不断的了。
云芊芊看到他用力地想要扯断绳子,却一点都不在意,反而笑嘻嘻地道:“文哥哥,你就不要白费力气了,这是从美国进口的登山绳,听说里面还有钢丝呢,就从咱们武馆的体育用品店里拿来的,你功夫再好估计也崩不断的。”
张子文一听她这话就气馁了,登山绳如果也能被他崩断的话,那人家登山活动也实在太危险了一点,所以还是省点力气好,看来对付小妖女,只能智取,不能力敌啊。
云芊芊又温柔地道:“文哥哥,你不肯发誓吗?你不肯发誓我也不怪你,我知道你心高气傲,我这么做让你受委曲了,可是我也是没办法,我除了想到这个办法能让你留在我身边,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我是这样爱你,为你做任何事都愿意。
你知道女人爱起来是很疯狂的,现在我是你的女人了,我好高兴,我一点也不后悔,我好想生生世世都做你的女人。其实我的要求很低的,只需你点一下头承认爱我,我马上就放开你,我能够为你改掉我的小姐脾气,我会乖乖地听你的话。
为你做饭,为你洗衣服,虽然我做的饭不好吃,但是也请你勉为其难吃一吃,如果你喜欢,我还能够去学厨艺,只需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做的。我妈妈不喜欢你,可是我才不管她呢,她哪里知道我的感受。
有时候我以至在想她要是再逼我,我就离开那个家跟着你过,每天等你回家,搂着你睡,多好啊。文哥哥,我求你点个头好不好?
芊芊真的好爱好爱你的,我也知道你心里放不下秋晓寒,你最喜欢的还是她,可是她都已经离开你了,她哪有我对你这么好,你就点点头接受我了好不好?”
一个无敌漂亮的女孩子,一个刚刚shi身于自己无敌漂亮的女孩子,全身**地趴在你的身上情意绵绵地说着这样缠迷an的话,求你点头答应接受她,你会怎么做?
至少张子文的心防是崩溃了,之前云芊芊的作为会让他觉得胡闹,觉得她不可理喻,然而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之后,张子文却深切地感遭到了她对自己的情意。
那真是情根深种莫以名之,换到她的角度,她这样的家世,这样的美貌,肯如此牺牲,以至不惜使用这样的手段shi身于自己,叫人怎能不感动。
她这样献身于己,实在是冒了极大风险的,自己是个男人会有什么丧失?可是她呢?她是实实在在地在拿**在做赌注啊,赌的是自己是不是会不负责任,拍拍屁股走人。
自己真的能做到心无挂碍,拍拍屁股走人吗?不能,自然不能,张子文知道就是自己再混蛋,也不能做天亮之后说再见的事情,如果他真的能做得到这样,也就不会有许淡悦的烦恼了。
想起许淡悦,又是一阵心痛,如今他欠下的孽债,那是还也还不清了,对于秋晓寒的爱,也已经碎裂地残破不堪,纯洁的爱情,于他这辈子已经是奢望,他的一生,都将在和几个女人的情怨纠葛中度过。
“芊芊,我不是真的木头,你这样对我,我不会没有感觉,但是我现在真的心里好乱,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心里是放不下晓寒,但是我稀里糊涂地也与许淡悦发生过关系,现在又加上你,你们每一个我都舍不得,可是我也没有分身法,没办法同时爱你们三个人,你先放开我,我答应你绝不偏心,你让我好好考虑一下好不好?”
云芊芊听他说得郑重,这会儿倒是信了他,老老实实地拿来剪刀剪掉了他的束缚,但是人却继续赖在他身上。张子文终究自由了,但是却没有一点得到自由应有的高兴,自由,其实也是一种囚笼。
云芊芊帮张子文剪开登山绳,但是绳结还在,他把手挪到眼前一看,这登山绳果然厉害,虽然只有小指粗细,却织得非常紧密,坚韧异常,细看之下,中间确实还夹杂着几根极细的钢丝,要不是云芊芊的剪刀够大,还真不容易剪断呢。
因为被绑了很长时间,又是被这样厉害的绳子绑着,他的手腕和脚腕上都出现了深深的勒痕,这时候已经麻痹得都不知道痛是什么感觉了,他狠狠地瞪了云芊芊一眼,双手用力,把绳结都打开了。
“哎呀,文哥哥,你的手都被绑成这样了,疼不疼啊?”云芊芊这时候却过来卖乖,简直就是刺激张子文的忍耐神经啊。
果然,她不说话倒还好,至少张子文找不到什么由头发火,她这样一说,倒是马上把他的火气惹上来了,心想你个小妖精这会儿还来说风凉话,我被绑成这样还不是你害的?所以马上面孔一板,冷冷地道:“我绑着你一个晚上试试看,那个时候你就知道疼不疼了?”
云芊芊闪烁着她非常无辜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说道:“我刚放开你你就翻脸了,早知道你不是好人了,不过现在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要绑你就绑吧,反正我也反抗不了,随便你怎么样好了。”
张子文被她这几句话憋地好难受,真是有火也发不出,郁闷啊,只好闷闷地道:“你……你……我不是好人,难道你是好人?”
“我当然是好人了,我这么一个大美女倒贴给你,难道对你还不够好吗?”
“去去去,谁要你倒贴了,碰到你算我倒霉。”
“我是你的克星,嘻嘻。”
张子文无语。
“文哥哥,你不生气了吗?还要不要绑我呀?”
张子文忽然一个翻身把云芊芊掀了下来,反身把她压在了下面,恶狠狠地说道:“我不绑你,打你几下总能够吧。”
云芊芊先是一愣,但是马上又嬉皮笑脸了,手脚蜘蛛一样缠上他,腻声道:“文哥哥,你要打就打吧,芊芊随便你打,你不是最喜欢打人家小pp了嘛,我转过去让你打小pp好不好,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打太重哦。太重了芊芊会疼的。”
张子文那个郁闷啊,真是拿这个小妖精没辙了,这时候才发觉两个人都还是全身**的,他这样的姿势实在是有够暧mei,才发觉自己刚才说的话有多矛盾,她身上也是光溜溜的,抓她哪里来打好呢?明显不现实嘛。
张子文颓丧地发觉好像现在连推开她都有点困难了,她整个人已经章鱼一样地挂在了他身上,这时候是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更恐怖的是他发觉自己的小弟弟竟然有反应了。
他心里尴尬地要死,忙伸手去拉云芊芊的手,没想到她缠得很紧,而他因为没有支撑,被她一个用力,两个人一起扑倒在床上,张子文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她的身上,毫无阻隔。
张子文手撑在床上想要起来,云芊芊也一样挂在他身上起来,张子文怒道:“云芊芊,你放开我。”
云芊芊还是赖在他身上,笑嘻嘻地说道:“文哥哥,你不舍得打我是不是?我就知道你还是心疼我的。”
“谁心疼你了,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快放开,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不客气呀,你虽然不客气好了,大不了就是被你那个回去,有什么好怕的?”
“你……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了?反正都是你的人了,我是什么都无所谓的了。”然后又凑到张子文耳朵边说道:“文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荡啊?嘻嘻,我只为你一个人**荡,文哥哥,你的小虫子变成大虫子了呢。”
张子文闻言羞愤欲死,天呐,平时还真没看出来云芊芊到了床上原来是这副样子的,她这样步步紧逼,自己倒是丢人丢到家了,靠,当我张子文是面团吗?真以为我没脾气啊。
有句好话:从那里得到,就要从那里找回来。张子文十分相信,他的威风从床上得到,自然也要从床上找回来,他张子文从来就不算什么好人,说他半个流氓也有人信,半个流氓吃了这种大亏会怎么办?
张子文心头火起,心想难道我还真怕了你个小丫头片子不成,也不再去拉云芊芊的手,抱着她间接压到了床上,头一低,封上她的嘴巴,手不停,向她的**抓去……
张子文心想,被你个小妖精那个了三次,我那个一次回来报仇不算很过分吧。让你也知道一下,有些游戏不好玩。
很久很久以后……
云芊芊已经昏过去了,张子文也已经累得趴在她身上直喘气,他不是超人,昨晚到现在这样巨大的损耗让他疲累欲死,他倒是很想压在云芊芊身上睡觉把昨晚她压着自己睡觉的仇也报回来,不过看到她昏过去后弱不经风的样子,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从她身上爬了下来,侧躺在她旁边,呼呼地喘气。
看着这个女人,张子文是恨得牙痒痒,却又拿她没办法,说到底,还是他心太软,在这一点上云芊芊倒是看得很准,张子文的保守观念很强,与他有过肌肤之亲,自然算是他的女人,这是由**过渡到心理的变化。
既然是他的女人,自然不能不负责,更不能不闻不问,大概没有哪个男人会对女人的自动献身反感,他所生气的是云芊芊太不尊重他,让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和脸面丧失殆尽,更重要的是,她这种作为把他一贯以来坚持的道德和操守摔得稀碎。
从今以后他再也不能理直气壮地跟秋晓寒说我会全心全意爱你,说的再严峻一点,云芊芊打碎了张子文心中一座叫作秋晓寒的女神像,云芊芊不仅**了他的身体,更**了他的意志。
所以他完全有理由恼羞成怒,在以前他还能够抱着找回秋晓寒再续前缘的心态,现在他的心里只剩下了惭愧和悔恨,秋晓寒离他而去的确是一个误会,但是现在不是误会了,现在他是真真实实的的确确地对不起秋晓寒,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完成了一次从**到精神的背叛,他的精神世界崩塌了。
他好恨,但是又能去恨谁呢?恨自己?恨秋晓寒?恨许淡悦?还是恨云芊芊?
他真的觉得身心疲惫,心伤若死,倦意一阵一阵袭来,张子文合上眼皮,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是让尿给憋醒的,同时肚子也饿得咕咕叫,云芊芊还在睡觉,脸上红扑扑地甚是可爱,嘴角以至还有口水,他越看越恨,手伸过去,本想狠狠地在她脸上扭一下的,但是却停在半空下不了手,寂然而返。
他叹了口气,没有再管她,自己起身去上厕所,房间里空调开得很足,所以刚到卫生间的时候忽然觉得很冷,瑟瑟着小完便,看到淋浴房,发觉自己身上很脏了,决定先洗个澡。
云芊芊的卫生间里瓶瓶罐罐很多,但是要找出洗发水和香皂还真是有点难度,这里面竟然没有一样东西是有中文字的,张子文找出了貌似洗发水和沐浴露的东西,凑合着洗了个澡,然后披了件浴袍出来,浴袍很香,估计是云芊芊的,这时候却没那么多顾忌了,要知道他的衣服包括**可都已经变成了片片碎布。
衣服全都碎了,这倒是个问题啊,难道让他披着一件浴袍回家?回到房间,看到云芊芊竟然还在睡觉,心中又是一阵恨意,同时又闪过一阵快感,他很不怜香惜玉地走到床边摇了摇云芊芊,把她摇醒了。
“文哥哥,你醒了啊。”云芊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恍恍惚惚地问道。
“不要叫我文哥哥,你不觉得肉麻,我还觉得恶心呢。把衣服穿上,我要和你谈谈。”张子文语气冰冷。
感遭到他的怒意,云芊芊嘴巴噘了起来,从床上爬起来就往他身上扑去,张子文一个闪身躲开了,让她扑了个空,她眼睛扑闪扑闪的,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
“云芊芊,我现在是很郑重地要跟你谈谈我们的事情,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如果继续胡闹,你信不信我马上拍拍屁股走人,从此再也不要想让我理你一理。”他的语气不急不徐,但是十分肯定。
云芊芊终究明白了撒娇无用,咬咬牙穿起了衣服,张子文看她身上也是脏地一塌糊涂,说道:“算了,你先去洗澡吧,还有,你把我衣服全都剪碎了,你这里有没有我能够穿的衣服?”
云芊芊点头,说道:“有的,早就给你准备好的,就在衣橱里,我拿给你好了。”
张子文心想你谋划地还真周到啊,早就预谋好了要剪碎我的衣服了是不是,竟然连备用衣物都准备好了,心中又是一阵火气升腾,冷冷地道:“不用了,我自己拿好了,还有,有没有吃的,我饿死了。”
张子文过去打开衣橱,才知道自己又犯错误了,衣橱里面花花绿绿的,好多稀奇古怪的女式**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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