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空虚的沈兰开着他的宝马,像一只迷途的羔羊,又或者是苍蝇,在双庆最繁华的市中心漫无目的兜着圈子。(百度搜索)最后,鬼使神差的,她把车开到了八一路附近的得意不夜城,双庆市有名的酒吧一条街。
沈兰以前从没来过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她也不知道哪家好,哪家孬,最后随便选了一家,好像名字叫什么“邂逅”的,也没仔细看,便踏足迈了进去。
酒吧内有点吵闹,音响的声音有点大,人也特别多,加上光线昏暗,让初次踏入这种场合的沈兰有些不适应。
被酒吧的服务员带到吧台,看了眼酒保递过来的水单,沈兰点了杯她从没喝过的白兰地。
不知为什么,今天晚上她想喝点酒。虽然车还停在外面的停车场,但那又如何呢?一来她的酒量一向不错,少喝点根本就没什么;二来即便真的喝醉,至多不过到时候打的回去,明日再过来开就是。
于是,带着这样的想法,沈兰便安心的在吧台边坐了下来,一边打量着酒吧内的摆设和头顶那些五颜六色,转来转去的灯光;一边心满意足的端起加了冰块的白兰地酒杯,安静的品尝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狂暴的音乐已变成了MICKAELJACKSON的《YOUARENOTALONE》。酒吧不再像刚才那么嘈杂!看着昏暗灯光下的成双成对的男男女女,沈兰觉得这首歌简直就是在讽刺自己。
她端起吧台的玻璃杯,猛地喝了一口。杯中的白兰地似乎不再像开始那样难喝。沈兰向酒保招了招手,示意他再来一杯。
“姐姐!你……你需要特殊服务吗?”
沈兰放下手中的酒杯,偏着头,仔细地审视着眼前的男孩儿:高高的个子,估计大概有一米八左右,不强壮,看起来有些单薄;头发长长的,有些乱,但不是纯粹的乱,反而给人一种乱到恰到好处的感觉;人长得相当的清秀,用帅气来形容也不无不可;眼睛大大的,很清澈,但却掩饰不住害羞跟躲闪;男孩上身穿一件有点皱的白色圆领体恤,下身是洗的发白的牛仔裤。(百度搜索最稳定)
——典型的大学生装扮!
沈兰一愣,显然还没从男孩的问话当中反应过来。男孩以为沈兰没有听见,小小的又向前移动了半步,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姐姐,你……你需要特殊服务吗?”男孩是相当的“羞涩”,说完之后,便把头低了下去,右脚则向外移了一步,看样子只要沈兰说出一个“不”,就会马山离开。
沈兰发现自己的心脏突然跳得很快,脸颊发烫,脸色肯定也变得绯红。她突然之间觉得自己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她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但为什么自己会变得非常兴奋,内心深处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呢?
“你,你多大了?”沈兰颇有些艰涩地问道,声音好似从一个罅隙中被自己使劲的挤出来。她又喝了口酒,润了润干涩的喉咙。
“我已经十九岁了……”男孩柔柔的说道,声音说不出的好听。
“你,经常来这里吗?”
“这,这是我第一次来这里……”男孩极不自然的说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觉得这样做很不好吗?你还在读书吧?”
这次男孩没有回答沈兰的问题,他静静的在那里站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看了沈兰一眼,眼中似乎有些不舍,之后便默默的离开了。就像他几分钟前他静悄悄的来。
沈兰话刚一出口,就后悔了。她觉得自己刚才问的话纯粹是傻话。自己又不是他的父母老师,凭什么那样问他呢?就在她准备道歉的时候却发现男孩已经不在了。
沈兰心里一阵后悔,就好像错过了对自己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一样。
男孩走了之后不久,便来了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矮个子男人走过来搭讪。看着眼前男人眼中那股掩饰不住的,充满了侵略性似乎要将自己吞下去的欲/望,沈兰便觉得一阵反胃。她厌恶地把头转向吧台内,不理旁边自以为是的男人。
男人自讨了个没趣,转身向酒吧内其他的女人走去。
有了刚才的这一插曲,沈兰更是觉得那个时候不应该说那些傻话。她抬眼来来回回扫了几次,都没发现刚才那个男孩的身影。
……
现在的时间已到了晚间十二点。午夜的人们开始陆续退场回家。沈兰叫来服务员买了单,最后一次扫了一眼酒吧大厅,依然没有男孩的身影。
沈兰离开了邂逅酒吧,内心有些莫名的失落。那个清秀,单纯,有些羞涩的男孩一直在她的脑海徘徊不去。
沈兰走到了自己的车门边,正准备开门上车,突然看见马路对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他!”
沈兰的心又开始激烈地跳动起来!她做了两个深呼吸,稍微平复了下激动不已的心绪,然后坐进车里,迅速打燃火,准备到前面去掉头。
男孩双手交叉,抱住自己胳膊,肩后搭着一个奇大无比的“书包”,在午夜的马路边踽踽独行。沈兰开着她的宝马330i,以男孩行走的速度跟在男孩三十米后。透过前面的挡风玻璃,远远的看着男孩略显萧瑟的身影,沈兰从内心深处涌出一种母性的柔情。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快点上去将那个跟自己一样孤独的身影拥入自己的怀里。
沈兰右脚压下油门,快速从男孩身边超过,之后在男孩前面二十米处急刹停车,打开车内照明,然后静静的期待着男孩的到来,如同期待少女时代的幽会一般。
男孩似乎对前面突然停车的宝马感到有些突兀,在经过宝马的时候,不经意地朝车窗内望了一眼,然后有些“吃惊”地望着刚才见过的“姐姐”。
透过后视镜看着俊秀的男孩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沈兰一直紧崩的心像落下了一块石头似的一松,她弯身打开右边的副驾驶的车门,然后偏头,充满期待地看着车窗外的男孩。
男孩的内心似乎在挣扎不已,他咬了咬嘴唇,然后像下定决心似的轻声说了句“谢谢姐姐”便绕到对面的车门,上了车。
男孩上了车之后,沈兰便关了头顶上的照明灯。黑暗再一次将两人笼罩。
气氛开始变得微妙,两个人都不说话,只留下微弱的呼吸彼此应和。
“你叫什么名字?”黑暗中,沈兰问道。
“田夕”叫“田夕”的男孩规规矩矩的答道。
“名字真好,不过有点像女孩儿的名字!读书吗?”
“嗯!大一,双庆大学。”男孩小声地答道。
“你……家里有什么困难吗?”沈兰小心翼翼地挑着词语。
男孩把头低了下去,沉默了,这让沈兰心里一惊。莫非又说错话了?“对不……”
“妈妈病了,肾病,肾功能衰竭,医生说要住院,要交很多钱……”男孩缓缓地道。
“哦,可怜的孩子!”沈兰伸出右手,把细长的手指插入男孩浓密顺滑的发丝中。
叫“田夕”的男孩仰起头,与沈兰的目光对视着。对面女性的呼吸清晰可闻,蓊郁的芳香在鼻端徘徊。男孩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沈兰终于把自己的柔唇贴上了对面那个厚薄适中,有着强烈男人气息的嘴唇。一股麻麻的,酥酥的感觉从两人的嘴唇处荡开。男孩像被电了似的一阵颤抖。随即,便被一条灵活柔软的异物顶开了紧闭的牙关。
吻了大概有五分钟,两人才分开,然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田夕,你还没有处/女朋友?”沈兰柔声问道,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