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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微的喘息声响起,那声音听了让人面红耳赤,可屋内的两人却浑然不顾动情的相吻。直到窒息的前一刻,他才松开她,拥着她大口的喘气,“我要不要挖个密室,把你藏起来。”

    “好主意”,若兮毫不吝啬的夸了他。这会子还能开玩笑的估计也就他俩了。

    凌瑄好笑,轻柔的拍着她。许久后,才小心翼翼的说,“跟你爹走好不好,三年,三年后我一定去找你。”

    他话里哀求她不是听不出来,可扔下他,扔下这个烂摊子,她做不来,“我走了就不会再回来。”

    “那也行。”

    若兮坐起,挑眉,“你会放过我吗?”

    “不会。”

    哼,他倒老实,若兮抬手轻打了他,“那我为什么要走。”

    “兮儿,听话。”

    凌瑄还想劝她,却被她打断了,“这次我不想听你的。凌瑄,你要想着偷偷把我送走,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他有多狠,她从来都是知道的,索『性』就说开了,“别想着用那些方法对付我,我不会走,不止是为了你,马皓如今生死未卜,他待我不薄,我没法这么绝情。”

    凌瑄没了笑意,“所以呢,你要舍身取义?”

    这话若兮不爱听了,他还有脸吃这干醋,坐起,瞪了他,“你少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都想着要谨拐走我了,还怕我跟他有什么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马冽是马冽,马皓是马皓,你别忘了,他从来没有对你有过贰心。”

    后面的话说中了凌瑄的心事,知道她心细,早晚会猜到,可是这样当面被她拆穿质问,凌瑄不悦的冷了脸,“你就是特地来教训我的?还是警告?”

    若兮知他这是真生气了,暗自懊恼自己太心急了,也太不给他面子了,缓了颜『色』,趴在他胸口,仰着头问他,“生气了?”见他别过头去不理了自己,抬手轻捏着他的脸,嘟囔,“你越来越小气了。”

    凌瑄依旧不理她,若兮手下越发的重了,捏了下,轻唤他一声。随着“凌瑄。凌瑄。”的声音在屋子里不断了,他的脸也被她折磨的红红的一片。

    “痛”,最后一下她是发了狠心,凌瑄没准备,捂着脸瞪了她。

    “谁让你不理我的”,她倒还有理了,伸了手指,指腹轻柔的『揉』着被自己折磨的没了样子的俊脸。

    凌瑄双手环着她,不让她落下去,轻笑着,“打一棒子再给一颗枣子。”

    “你还不乐意么?”,若兮无比骄傲的轻哼。

    “乐意、乐意。”

    若兮轻柔的抚着他的脸庞,明亮的眼眸直视了他,“让我留在京城。等他好了,他会是你最得力的臣子的。”

    凌瑄『迷』离的沉浸在那双美眸中,轻声呢喃着,“我不想我的臣子抢了我的东西。”

    若兮笑,攀上了他,轻啄他的嘴唇,“我这个东西啊,除了你当成宝贝,人家压根就看不上眼。”

    浅尝辄止的轻吻显然不能满足他,深情的拥吻后,若兮附在他耳边,动情的说,“你不是说的么,你不会放过我的,那你还在担心什么。”

    显然这句话比什么劝说都管用。早就决定不放过了,还怕什么。再曲折再艰难又如何,他们的结局他一早就决定了。

    “舍得我离开吗?”

    “不舍得。”

    “喜欢我吗?”

    “爱。”

    “让我留下来陪你。”

    “。。。。。。”

    “凌瑄。”

    “好。”

    岳阳曾说过,一碰到沈若兮,再有原则的凌瑄也会变得毫无原则。

    说服了他,后面的一切都好办多了。简明扼要的与父亲说了她希望可以做一个有担当的人。沈易本来也不愿这么冒冒然的离开,便依了她。

    还有一个要废一点心思,宁姨。从去年四月离京到如今已是来年二月了,她差不多已有一年没进宫,也没见过宁姨了。若兮在马车上烦着待会要怎么与宁姨开了口。

    可她没想到她还没进屋,宁姨直接开口挡了她的话,“什么也不要说,我不是那混小子被你三言两语就没了主意了,我已经跟皇上说了把你父亲贬到青州去,过几年等瑄儿登基了,再接你们回来。”

    若兮没了话,青州,在哪她都不知道,想也知道地处偏远,荒无人烟的,也亏得她能找出这地方。走到她边上,“宁姨啊,您哪听说有丞相被贬了再回京城的。”

    “有什么不可以”,秦宁喊了,眼底的淤青让若兮看着有些心疼,“宁姨啊,您别自己先『乱』了,您要把父亲贬了,朝上会『乱』的,这罪名我担当不起。”

    “有什么担当不起的”,她早就『乱』了,握着她的手,望着她清瘦的容颜,她是疯了才会把她扔在外头一年,如今倒好了,还要想着办法把她送走,“你要是有个什么事,我怎么去见你娘,我有什么脸去见你外公,我死都要死不安生啊。”

    “您说这么呀”,若兮忙诅了她。却被外头一道声音打断了。

    “这话说得,好像嫁到我马家多丢人似的。”是马雯,关雎宫的守卫何时变得这么差了。

    “谁让你进来的”,秦宁红了眼,丝毫不顾形象的怒吼着。

    外屋的兰溪和院子里的奴才全部跪了下来,“主子”,他们倒是想拦啊,可哪能拦得住啊,若是其他人还能拔了剑,可是马昭仪。

    “娘,您别闹事了,咱们先回去吧。”凌瑶拽着马雯不让她进屋。

    “干什么”,马雯甩了她,迳自进屋,扯了嘴就嚷开了,“一整年都没进宫了,不是闹翻了么,不是不中意她这个儿媳『妇』了么,这会怎么急着要把她送走了。”

    “雯姨啊”,若兮有些头痛,幸好她早做了准备,知道她一准会来的。

    “别叫我,你也能耐了,合着就是一个屋子的,果然连着血的比我这个非亲非故的亲。”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