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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瑄离京的第一天。(请记住我)请使用http://hxsk.net访问本站。

    若兮懒懒的靠在床上哪个也不想去,还沉浸在昨儿凌玮之事的震惊中,试探着问了宁姨,可她却什么也没说,只道了他终是凌瑄的大哥。大哥?若兮不解,世家之中兄弟间的感情就掺杂了太多的利益不会那般亲厚,更何况是皇子。而且,这些年,她似乎也未察觉这两兄弟有多亲密了。揉了揉微微有些发胀的头,这会若凌瑄在就好了,还能问问他。

    凌瑄,我有些想你了。。。

    凌瑄离京的第三天。

    若兮终于看见了许久没见着的凌瑶。哭的红彤彤的眼睛,冲进兰厅,趴在若兮身上恸哭着。原来那日她要去给凌瑄送行,却被马雯拦住,在屋子里整整锁了三天,今儿个才放出来。若兮猜想马雯终是害怕凌瑶跟凌瑄一起出京吧,宽解了她几句,可她却不依,非要在兰厅住下,不回昭阳宫了。若兮无奈只得应下,而她这一住便是大半年。

    有了凌瑶的深夜便不再寂静,拉着她天南地北的胡扯着,若兮浅笑着听着,在她的絮叨中沉沉睡去。只是午夜梦回之际,又突然惊醒,凌瑄,此番你到哪儿了,我想你了。

    凌瑄离京的第二十天。

    若兮终于踏入了上林苑,凌瑶依旧腻歪在她身边。只是这些天她也终于明了了,凌瑶这般寸步不离的守着,不是因为她跟马雯置气,终是怕自己孤单了。(百度搜索)就连此时,她这般不喜上课的人,却为了自己在课堂上整整坐足了一上午,该是怕有人欺负了自己吧。心下有些感动,暖暖的。

    凌瑄,这是你的意思吗?无论如何,有她这般护着自己,请不要担心我,我会好好的等你回来。

    凌瑄离京的第三十五天。

    皇帝终拗不过百官的奏请,下旨立大皇子凌玮为太子,即日便入住东宫。宫里一派喜气洋洋的,护国寺的钟声响彻了整个京城。若兮仰头望着这昏暗的天空,今儿在上林苑,陈晓一脸的得意,仿若她已是太子妃了那般。她望着那张得意的笑颜,心下有些不舒服,不是嫉妒,是有些心疼,凌瑄,这一切本该是你的,而此番你却流落在外。凌瑄这满京城喜庆的钟鼓声,你听见了吗?

    凌瑄离京的第五十天。

    京城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绵绵续续的下了一夜,早晨醒来,窗外已是一片洁白。若兮请了马车出了宫,跟秦宁说要去北郊赏雪。秦宁虽怕她着凉了,可也依了,吩咐了墨言和墨秋好生跟着。这丫头自打瑄儿走后,愈发的沉默了,秦宁看得有些心疼,却不知开如何开解,幸而有凌瑶和墨秋整日陪着,与她解闷。

    北郊,河面已结了厚厚的冰层,有少许郊外的孩子已在上面滑起了冰。若兮站在河边,望着这皑皑的一片白林,忆起了当年外公尚在时,曾与他们一块来赏过雪景。那年娘也在,马冽也来了,呼呼啦啦的跟了一群孩子。那帮时刻多么的无忧,多么的惬意。而此刻,不过短短八年,早已物是人非。

    忍住眸中就要溢出的泪水,微微仰着头,望着天空仍未停歇的飞雪,默念,凌瑄,锦城下雪了吗?

    凌瑄离京的第一百五十天。

    春天来了,听岳阳说草场的草已长了厚厚的一层,相约了婉儿她们哪日去骑马。哥哥过完年节就去了锦城,已快有半个月了,该到了吧。不知他可有见着凌瑄了。

    春日里暖洋洋的,草木复苏,宫里御花园里也添了不少颜色,若兮看着也觉着高兴,脸上也有了笑容。

    “这几日,心情不错啊。”上林苑里,岳婉一遍习字,一遍笑着说她。这小半年的,眼见着她越发的沉默,谁都急,各个都想着法逗她开心。无奈这冰美人就是不给个笑颜,可没把哥哥和若琦给急坏了。这会好了,这头顶的阴霾总算散了。

    “恩。”若兮淡笑,也不扭捏,直道,“今儿天气好。”天气好,所以人也开心。

    岳婉莞尔一笑,摇了摇头继续写着。

    一旁的凌瑶早就不耐了,她没她俩好兴致,练字能练一个上午,这些日子能安安稳稳来学堂,已是最大的忍耐了。扔了笔,就回身接着她俩的话,打趣道,“也不枉我,整天进进出出的跟着啊。”

    若兮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你可以功成身退了,今儿就搬回昭阳宫去。”

    “切,没良心。”凌瑶不满的嘟囔道,“要不是为了我哥,我才不整天跟着你呢,都快把我闷出病了。”

    “你哥?”岳婉好奇的抬了头,问,“凌瑄跟你说什么了?”

    “我哥哥让我好好看着她,省的她跟人跑了。”凌瑶冲着若兮咬牙切齿的说道。

    若兮被她说的大臊,呵斥道,“说什么呢,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净瞎说。”说着四周打量了番,幸而她们坐的比较偏,声音又小,无人听见。

    岳婉掩了嘴,低低一笑,凑到若兮身边压低了声音说,“他还真不放心你。”

    若兮瞪了她一眼,扔了笔,不顾正在授课的夫子,就出了学堂。岳婉见状,知她生气了,忙追了出去。凌瑶拉着若涵亦跟在身后。

    夫子也不敢多说,似未看见吧,继续讲着他的课。

    门外,若兮疾步走去,出了院子却碰上了正在凉亭外的陈翔。若兮想转身避开,却见他已望见了自己,避无可避,只得上前,盈盈行礼,“给世子请安了。”

    “我说过,同窗之间无需多礼。”陈翔淡淡的笑着,温柔的请他起身。他已在这等候多时了,他是特意在等她的,“明儿可有空陪我去马场骑马。”

    若兮正不知该如何拒绝,身后却传来一道冷冷的男声,“她没空。”是凌玮。

    陈翔仍风淡云轻的笑着,冲着凌玮行礼,转身就要离开,沉顿了顿,又似自语般低喃道,“沈若兮,原来无论凌瑄在不在宫中,我都邀不到你。”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