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枢机等所有人离去才走到商承弼身边,轻轻将他推在床上,等他坐好就在他脚边跪下,捧起他脚掌,轻轻握住,“就算铺着毯子,这一脚也踏得太狠了,给我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更新我们速度第一)”
商承弼猛地一缩脚,晋枢机没跪稳,趔趄了一下。商承弼就一个字,“走。”
晋枢机没说话,重新将他脚拉过来,一边仔细摸着骨头,一边道,“走哪去?”
商承弼不语。
晋枢机轻轻按了按他跖骨,“疼吗?”
商承弼收回了脚,晋枢机站了起来,“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别再糟蹋自己了。”
商承弼冷哼一声,晋枢机转身走了,商承弼终于没忍住,“去哪?”
晋枢机停步,只留下一个纤细的背影。
“朕问你去哪?”商承弼吼道。
晋枢机依然没有转过身。
商承弼三步并作两步逼过来,“去哪?哑了吗?”
晋枢机突然回过头,“我能去哪?你告诉我,我能去哪?”
商承弼一把将他扯过来,按在床上,顺手就撕裂他衣衫,晋枢机要躲,却挣不开他钳制,想逃,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出他臂弯,商承弼按住他肩膀,狠狠吻下去,啃咬、啮噬、兽一般的掠夺,强取豪夺。
晋枢机试图挣扎,商承弼却将他每一次躲避当成挑逗,晋枢机试图反抗,商承弼却已掰开了他的腿,他握住他两股间最隐秘的那一处,啃着他胸前绽放的红蕾,晋枢机的指甲抓着他的背,“放开我,放开!”
商承弼不理,只是要,吮、吸,爱得发了狠,甚至想将那颗樱桃咬下来,晋枢机欲势被他握住,双脚再动也只能是自取其辱,商承弼像一头饿极了还在玩弄猎物的狮子,伸出舌头来舔刮他最敏感的那一寸,一路向下,自他胸前留下一串极深地吻痕。
晋枢机被他扣着手臂按在床上,这张床这些天不知躺过多少人,床上还到处扔着各式後閮调敎的密器,暖帐内散着说不出的气息,商承弼这些天早都疯得迷失了本性,如今看到晋枢机,满脑子只想着将他压倒,吃下去,最好是剥了皮活吞了。
晋枢机试着去推,商承弼整个人已经贴在他身上,他再一动,握着他欲势的那只手就惩罚性地收紧,晋枢机在软枕上乱逃乱蹭,商承弼就一路舔过去,他这些天等得太久、也忍得太久,晋枢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日日寻欢,却没有一个人可以填补他近乎碎裂的空虚,他要得越多、越疯狂,就越觉得自己什么也抓不住,他用贪婪去填补,却像是个不断膨胀的气球,被充满了还能再膨起来,越胀越大,鼓起来就再也填不满。
“放开!唔!放开!”晋枢机叫道。
商承弼早都失去了理智,一路啃下来,腹间早都将最后一丝理智扯成了直的,他顺手就将晋枢机双腿抬起来,挺身便要刺进去。
晋枢机一惊,就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踹下去,踢到了商承弼手臂。他这一脚虽狠,却如何能挡得住已经理智全失的商承弼,商承弼被激起了凶性,提起他腿,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臀上,而后就将他两腿撕开,整个按了下去。们的网址)
“你是要逼死我吗?!”晋枢机吼道。
商承弼面无表情地欺上来,报复一般地,狠狠刺了进去。
“啊!”晋枢机已有一个月未曾行过之事,商承弼不来,他更不会去做浣肠,戴玉势。如今被商承弼如此残暴地洞穿他身体,晋枢机几乎痛得晕过去。
商承弼早已习惯了他紧致的密泬,可如今毫无润滑地揷入却干得发涩,商承弼不舒服就更暴力,他动作太猛,晋枢机的腰几乎都要被他荡得折过去。
商承弼早都习惯了那熟悉的菊泬,哪怕如今的动作根本谈不上舒服他也宁愿要了去。大概这一次是真的和晋枢机制气了,往日的软语温言没有了,如今只是动作。若是晋枢机不配合,他便狠狠一掌拍在他臀上,晋枢机吃痛,双臀不自觉地绷紧,商承弼将欲势送得更深,若是那里实在被他含得紧了,他就又在他臀上狠狠掐一把,晋枢机一痛之后立刻放松,他便再一次抽(送)。如此一来,晋枢机整个後閮,连腰带臀全都交给了他,他稍有不顺心不是打就是掐,晋枢机半边臀瓣已被他折磨得又紫又青,一颗柔泬就更不知受了多少罪。
晋枢机原是撑着也不肯求,可商承弼越要越狠,足足射了三次还没有足厌,晋枢机后面都被他磨出了血,有鲜血润滑,商承弼更添了兴致,前后换了好几次姿势,有一次甚至直接骑在他背上,另一只手还拿着鞭子,晋枢机终于忍不住,“饶了我吧,驾骖,求你,饶了我吧。”
“咻~啪!”商承弼狠狠一鞭抽在晋枢机臀上,晋枢机吃痛,臀肉一缩,商承弼却不知为何来了火气,勾起他肩膀朌身便直直撞进他菊泬去,晋枢机只觉得整个人被沿着尾骨撕成了两半,商承弼终于说了第一句话,“你何曾想过饶了我?!”
晋枢机拼命摇头,商承弼抡起鞭子就是一通狠抽,晋枢机青肿遍布的臀被烙上凌乱的鞭痕,他只觉得两瓣臀就像被罩在一个大钟里,根本无路可逃,“饶了我,驾骖,饶了我。”
商承弼深吸一口气,将那鞭柄揷在他閮口,晋枢机身子一滞,“驾骖!驾骖!”
商承弼恶作剧地孩子一般拿开了鞭柄,轻轻吻他閮口,“放心,我不会用这些欺负你。”
晋枢机松了一口气,商承弼轻轻拍他挺翘的臀,“朕想了你三十一天了。”他说着就在晋枢机身边躺下来,甚至还满是怜爱地顺着他长发,“想朕饶你?”
晋枢机只觉得心头一颤,商承弼用手裹住他已经被折磨得满布伤痕的臀,“上来,自己动。”
晋枢机摇头,“不要,求你,不要。”
商承弼的脸瞬间沉下来,那样恶作剧一般的神色陡然变成一种君令难违的阴寒。
晋枢机求他,“驾骖,我疼得很了,求你,不要。”
商承弼一把箍住他肩膀,将他提起来,伸脚一踢,就别开了他双腿,“坐下去。”
晋枢机被他如此折腾,哪里还有力气,腿一软,就瘫了下去,被血润滑的嫩泬落在他挺立的欲势下,一没到底。
商承弼仿似很享受,还伸指刮着他大腿外侧,“动!”
“驾骖,真的不能再容我一次吗?”晋枢机求。
“啪!”商承弼一巴掌拍他大腿,“我容你的次数还不够多吗?你喜欢求是吗?求我。”
“驾骖,我求你,重华求你。”晋枢机从来不是舌头比骨头硬的好汉。
商承弼笑了,“我要你边动边求我。”
晋枢机只觉得骨头一寸一寸得寒,直从心里冷上来。
“求我!”商承弼怒喝!
晋枢机吓了一跳,“我、我不该利用你,我——”
商承弼的声音冷得像冰,“动。”
晋枢机两条腿不停打颤,却终于强迫自己动起来,他一张脸原本是青白的苍色,如今却变成了惨白。原来耻辱到了临界,连脸红都不会的。
商承弼像是毫无感情,“认错。”
“驾骖我错了。”晋枢机喉间已带着哭音。
“腰沉下来,再深一点。”商承弼像操纵一只木偶。
晋枢机突然觉得一切又回到了五年前,没有驾骖重华,有的只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再快一些。”商承弼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晋枢机的动作也看不出情慾。
“说话。”商承弼冷冷操控。
“驾骖我错了。”
“再说。”
“驾骖我错了。”
“不必动了,就这么蹲着,含好。”商承弼像是玩弄一只宠物。
晋枢机的声音涩得叫人心疼,“驾骖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商承弼的手拢住他的腰,“还记得我教你的,怎么练开阖。”
“记得。”此时此刻,他所有的屈辱,他全部记得。
“好啊。那你就乖乖吞吐、收阖,我要眯一会儿,我的宝贝重华,别忘了,做足一百次。”商承弼冷冷一笑,闭上了眼睛。
当一切又回到原点,晋枢机突然觉得,所有的屈辱都成了一个历程,所有的快乐,却全变成了笑话。他想要的,或许一直就是这样一个人,会笑,会哀求,还要正当芳华。
晋枢机跨坐在他胯(间),他只是阶下之囚,带怯承欢,他不敢用力,哪怕两条腿软得根本蹲不住,也不敢弄疼了他的恩主。其实,最初的日子本来就该是这样,只奈何,最后的日子,竟然也变成了这样。
商承弼突然张开眼,“够了吗?”
“还要十一次。”晋枢机不知道是谁在说话,他只能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声音。撕拉撕拉的,像乌鸦叫。
“很好,大声数着。”商承弼在延续他的残忍。
“一、二、三……”晋枢机在延续他的卑贱。
直到结束。
商承弼突然推起他,一个翻身将晋枢机压在身下,狠狠吻住他唇,很久很久,没有说话。最后,拨开挡住他眼睛的刘海,“你还是没有哭。”
“皇上若是想看我哭,我随时可以流泪。”晋枢机偏过了头。
商承弼捏住他脸,“还是没有学乖啊。”
晋枢机一拳打过去,“你还要我学什么!”
商承弼没有躲,生生受了他这拳,却用手指抵住他唇,“学一百遍,‘驾骖,重华知错了’。”
“你——”晋枢机突然觉得,从前的招数突然不好用了。或许,从前,只是在透支他的纵容吧。
商承弼的语气分不出是玩笑还是认真,“怎么,没听到?”
“驾骖,重华知错了;驾骖,重华知错了;驾骖,重华知错了……”识时务者为俊杰,重华公子,从来都是俊杰。
商承弼扬声,“替朕将栖凤阁枕下那两只鞭子拿过来。”
晋枢机脸色一变,商承弼轻笑,“你既然不听朕的话,今天,就让你好好学学听话。”他说到这里还拍了拍晋枢机的臀,“乖乖受着吧,我的重华。”
两条短鞭,一条细若蛇尾,一条散如马尾。商承弼握在手里,“我的重华,你想先试哪一种?”
晋枢机摇头,“驾骖,用巴掌,求你,用巴掌。”
商承弼摇头,“你不是最喜欢鞭子。”他说着就揉揉晋枢机鞭痕交错的臀,“每次朕用巴掌你都求我,驾骖,鞭背。”
“求你。驾骖,求你,我真的知错了。”晋枢机眼巴巴地望着商承弼,“求你,什么都好!板子、宫杖、马鞭,什么都好。”
商承弼突然冷下脸来,“什么都好吗?既然什么都好,就给我乖乖把腿分开!”
“不要!不要!”晋枢机求他。
“刷!”商承弼一抖手中马尾状的阴(茎)鞭,“名垂天下的重华公子,求饶就只会说不要吗?分腿!”
“驾骖,求你,不要!我以后会听话的,我真的会听话的!”晋枢机抱住商承弼握着鞭子的手臂。
商承弼一把甩开他,“那就乖乖分开腿,向我证明,你是真的会听话。”
作者有话要说:商小攻,你就是个渣,绝对的渣攻!
渣攻!
今晚十点左右还有一章,大家不要错过,谢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