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朵媚笑着说:“不是这个样子吗?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只不过在你面前时装装的,正泰君~~”邢朵边笑着边柔柔地用手在萧正泰身上画圈圈,“人家其实渴你很久了呢~~~”不不不,这和心中所预期的发展完全不符,不仅不符,而且还背道而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很明显的,邢朵在萧正泰的脸上看到了厌恶,猛地把邢朵推倒在热气腾腾的池水之中,萧正泰来不及穿好衣服就冲出了浴室,也不知道外面那群雀儿似的侍女见到她们家裸奔的萧侍郎,心情如何。
只是……邢朵将适才所发生的大致捋顺一下,发现如自己所料,不可思议到了极点。
本来,萧正泰说他喜欢的是邢朵的身体,邢朵生气,哦不,是……憋气,然后她就摆出一副死猪的样子,等着萧正泰来圈圈之后又叉叉,结果萧正泰没动,只邪笑着看自己,而后邢朵就主动了,而且还跟玉满堂里那群姐儿似的,抱着什么目的如前所诉,然后……萧正泰就被气跑了。
气跑了?邢朵望着被萧正泰撞开的浴室大门,吞了口唾沫,难道说,这小嫩葱其实,对咱的感情是真的?
想到这,邢朵又吞了口口水,然后又吞了口,接着又吞了一口,呃……咋会这么多口水捏?咳咳,原来被推水里还没站起来呢,喝了那么多洗澡水不知道会不会生病啥的。
洗了澡,邢朵回去掀了被窝就流口水会美男去了。第二天,萧正泰没来,第三天,萧正泰没来,第四天,萧正泰没来,第五天……靠,小嫩葱竟然敢和咱玩失踪。
科林问孔溪:“这些日子都没见萧侍郎呢。”
孔溪点头,转过头问拿着空茶杯发呆的邢朵说:“邢儿,萧正泰这些日子怎么都不来了呢,眼看着婚期将至,还有好多事情需要和他商量呢。”
邢朵摸着茶杯沿,对着庭院盘空而旋的几片落叶发呆:“他可能要悔婚吧。”
孔溪皱着眉,侧回头看看科林,科林也皱着眉,回视了一眼孔溪,然后异口同声问道:
“为什么?”
邢朵摸着茶杯沿的手指一顿,然后继续对着一对在牡丹花上飞啊飞的梁山伯与祝英台发呆:
“那天晚上萧正泰裸奔你们没看见?”就算那群侍女没长眼睛,他俩难道也没长?邢朵可不相信科林和孔溪会那么不设防备地让邢朵一个人大晚上的在浴室里泡那么久,浴室外树上说不定被安插了不知多少双眼睛呢。
孔溪疑惑道:“裸奔?……是什么?”然后疑惑转向科林,科林亦如他一样不解,具是摇头将视线聚集在邢朵身上。
不会……他们那么多双眼睛都没发现萧正泰从门口离开吧,这功夫得好到什么程度啊。
邢朵兴趣缺缺地摇头,说:“没什么。”然后继续瞅着那两只上下翩飞的梁山伯与祝英台。
忽而,一阵风过,邢朵抬头对科林和孔溪目光灼灼的说:“咱们去听溪楼听戏吧,顺便请上玉满阁的方代理阁主。”这么久了,也不知道那老东西现在还是不是代理阁主。
呃,人家好歹是方和他老哥,怎么可能是老东西。
科林问:“你这又是想唱的哪出戏?”对于邢朵有时候说风就是雨的性格,科林有些畏惧,他最怕的就是无法掌控的东西,可偏偏……偏什么偏,先弄明白该唱什么戏再说。
邢朵想都没想就回答:“梁山伯与祝英台。”,要是真唱这爱情大戏就好哩,也不知道是为啥,脑中就突然想起了方代理那喂咱喝巫蛊的死X,曾经说好了有机会请他喝茶的,这都在芳洲快住了一年了,这承诺再不履行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孔溪倒是不在意邢朵的突然起意,只是问道:“要顺带着请上萧正泰吗?”。
立即如受了惊的麻雀,邢朵反射性否决:“请他干嘛?”不请不请,只要再晾他几天,等他把咱彻底忘了……
七年的时间都没有让他将自己忘记,就只有这么五天……
众人驾车来到听溪楼,在门口正好遇到神情萧索的萧正泰,他见到邢朵,眉头轻皱了一下,说:
“我那天对你说的,是在开玩笑。”
邢朵瞪着眼睛,不知道萧正泰说的是什么,疑惑道:“什么玩笑?”
萧正泰皱着的眉更深了些,说:“我回去想了想那天发生的事,我觉得,你可能对我的回答产生了些误会,”萧正泰说话就像在做议会报告,“你问我是不是只要得到你的身体就够了,然后我回答是,其实,我那时只是随口一说,那并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啊……
“但我后面所作所为所说都是真的。”邢朵面无表情,说完这句话就向听溪楼内看似缓慢实则说是逃离都不为过。
“朵儿——”萧正泰在邢朵身后无可挽回的嘶叫了一声,只赢得了听溪楼停在门口两侧的车马的注意,马儿也随着嘶吼了一声,不过说实话,萧正泰叫得要比它们好听得多。
听溪楼在构架上来说更多的是与昆南玉满堂的建筑风格有些相像,但毕竟是听戏休闲的茶楼,自不会有亓官蜜蜜养的那些扭着小蛇腰的小倌楼姐儿,咱这可是正经生意。
亓官蜜蜜那个老不正经的
大大的天井中央靠北位置一座可以容纳百人的戏台,而从二楼往上,具是围绕这个戏台而设的隔间,这个时代再怎么努力它也蹦不出来什么三D肉肉团那种全场震颤似的效果,邢朵也就只能竭尽所能将听溪楼的场座设计尽臻完美而已。
大大的戏台上,一穿着虎皮裙的小哥正在那蹦蹦跳跳,邢朵看了一乐,看虎皮小哥旁边那唐长老,看着白晶晶妹妹眼珠子就差悬出来了,唉,如此高雅的经典之作,到了咱这里,就只能沦为如此做作,唾弃自己一番先。
步至三楼,早有伙计准备出雅间相迎,邢朵从脸上摘下碍事的白色面纱,才走入这间可以容下一行众人的雅座。茶水齐备,点心争奇,花团锦簇,莺歌燕舞,自然,这歌舞是属于楼下那戏台的。
邢朵挑了个可以看清楼下那戏台而又不被外人观瞻的位置坐下,刚想把一直陪伴在自己左右的那两尊双K大神请到身边,萧正泰那小不懂事的就冲过来蹭到了邢朵身边。
“你坐这干嘛?”邢朵皱着眉头,以一副吃了苍蝇都不如的神态面对萧正泰。
萧正泰大眼睛闪啊闪,闪得邢朵眼花,他说:“看戏。”
“坐别的地方不也能看吗?”。
“别的地方哪有朵儿身边看得清楚。”
“别的地方比我这里看得更清楚”
“没有。”
,没完了是不是?
“你……”滚……一个字还未吼出,邢朵就惊恐地打量着把自己手握到他自己手中揉来揉去的萧正泰。
萧正泰说:“朵儿,我好后悔,后悔那天你主动靠过来时我没有把握住机会。”
“哪、哪天?”缺氧了,失忆了,要死了。
“就是咱们洗鸳鸯浴那天啊,”萧正泰眼睛继续闪啊闪,那干净无辜的眼神让人误以为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他更纯洁的人,事实证明,单凭外表看人绝不是好习惯,“朵儿,要不咱今晚再洗一次吧。”萧正泰觉得这个建议绝对对祖国将来的造人计划有着不可估量的建设性意义。
邢朵把萧正泰支在自己头前的那个脑袋从外掏到了里,又从里看到外,那腐朽的脑子,都烂到根儿了。
“做梦”邢朵说。
“做一做梦不失为一种对健康有益的活动,只要不梦遗就好。”
“噗——”邢朵一口茶差点喷对面刚无奈落座的孔溪脸上,“那天我已经向你说明了我的意图,而且对于我那么主动的样子,你不是感到很厌恶么,为什么……你要知道,其实我只是憧憬你的身体而已,我是一个任人为夫的女人。”老天爷,玉皇大帝,王母奶奶,耶稣,耶和华,哈利路亚,阿弥陀佛,原谅我的谎言吧。
“我不信。”萧正泰似乎碰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边笑着边坚定地摇头,然后贴近邢朵的耳朵说:“除非你再把那天在浴室里对我所做的一切再在你的科林和孔溪面前上演一遍,否则……”说着目光意有所指地瞥向科林和孔溪,而握着邢朵的那只手正用力将邢朵拉向他下腹处。
什么?在科林和孔溪面前再把浴室里自己贴着他邀那啥米的一幕重新上演,那还不如屎了算了。
邢朵压低声音说:“我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
萧正泰不置可否,将留驻在科林和孔溪那里的目光挪回邢朵这里,而科林和孔溪的视线正随着他的指引转到他和邢朵这边。
他说:“如果你现在就重现一遍那天的场景,我就认定你只是憧憬我的身体,而对我根本无任何爱意。”
此时台下上演的正是孙猴子三打白晶晶的经典戏码,唐长老依旧不谙妖邪地阻止着孙猴子的护主行径,而孙猴子的眼中,在看清唐长老面对白晶晶的深情眼神是,不可遏制地划过痛苦难堪,他,一直是那么的爱着他,而他,却永远视而不见……
第五十二章裸奔【啦啦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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