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洗澡
邢朵深吸了一口气,死就死吧,反正这以后科林也不一定就能够恢复记忆,而且就此时情景看,没有食物没有住所没有衣物,简直就是在等死,还怕那些个根本不知道有没有可能的事情做什么,退一万步讲,此时自己这么做也是他自己要求的不是?在怎么说都是自己有理,他要是敢向自己挥刀,那咱就先把他剁了。们的网址)
所以,邢朵心已下了决定,本来是要喂给孔溪的一口野果子转而递向了科林。本来两人距离已经是极近,没费什么力气彼此的唇片即已贴合,一瞬邢朵的身体因为触碰到不属于自己或是熟悉的温软而僵硬,还是科林不耐烦于邢朵的无动作,唇吻轻动提醒邢朵道:
“小朵,我要吃果子。”说罢就去咬邢朵的嘴巴,邢朵吃痛,张开唇齿,没想到科林见了邢朵嘴中已经被咬碎了的果子就主动过去掠取,感受到那条突然滑进自己口中的软舌,邢朵连动都不敢动。
你母亲个圈圈,自己这**啥时候转性变yu女了。
科林伸入邢朵口中的软舌吮吸了好一会儿,直到把邢朵嘴中所有的果子都食入自己的腹中,才满足地把嘴巴抬离开邢朵的那张已经僵硬着张了半天的唇齿。
“好好吃,小林还要吃。”双臂圈着邢朵的脖子,科林俯身在邢朵的嘴角讨好似的一吻,随即继续提出无理央求。
被震惊的邢朵总算是恢复了些思考能力,可是刚回神又被科林的这句话给震晕了,眉角开始无规律抽动,伸手猛地在科林后背上来了一巴掌。
“臭小孩,再敢提这种要求老娘就剁了你”恼羞成怒的邢朵也不管面前的科林是已经失忆了的,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果然,得了这一顿骂的科林立即大哭了起来,先还只是干打雷不下雨,邢朵自知自己做错了事,偷瞄了一眼,却不料被科林逮了个正着,立时泪珠就断了线,噼里啪啦落得邢朵是一阵揪心。
“好了好了,以后我不再对你吼就是了。”谁让你竟提这些个让人脸红心又跳的无理要求,要知道,某的自控能力那可真是……不知道谁曾经说过自己自控能力强到爆。
大人认了错误,不代表小孩子就能原谅大人,作为小孩子的科林就没有原谅邢朵,抽噎着继续提他的无理要求:
“那、那……那你喂我……”
邢朵无语泪两行,喂吧,再不喂耳朵就得被吵死。(百度搜索)
俩人就这么吻来吻去吻了好久,才把科林那小肚子给填满,第二天,在一虚幻无人境就有一女尸横陈出来,死亡原因很是令人费解和无语,失血过多,这只是挑选好听的说,说不好听的就是流鼻血流死的。
无疑,邢朵就是这女尸,装了整整一天的女尸,她才从梦游中清醒过来,清醒过来后就见已经醒了在一边独自“玩耍”的科林。
科林小朋友很是乖巧,不但不给幼儿园阿姨找麻烦,还给邢朵阿姨拔花园里的草。
“小林,你在干啥?”邢朵一觉醒来,就看科林在那里拔草拔得不亦乐乎,你看那小额头上汗流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呼哧呼哧在那啥米呢。
忙的不亦乐乎的科林听到邢朵的问话,回身冲着邢朵嘿然一笑,看到那笑容,邢朵傻了。
不要怪邢朵对美男没有抵抗力,着实是因为,这,还是邢朵第一次看到科林笑,而且还是发自内心的笑容,这笑容,真是太美了。
妈**,除了美,邢朵就不会别的形容词儿。
笑过之后,科林对邢朵道:
“我给小朵盖房子。”
“盖、盖……盖房子?”邢朵嘴里被塞了xx,语滞。
此时的科林,并不能看懂邢朵的惊讶,更加读不懂她语气里的不可置信,他只是为着能够吓到邢朵而感到兴奋。
孩子就是这样,总为着大人们看似无厘头的事情而感到开心。
放下手边的草,科林飞身扑入邢朵的怀抱。邢朵哭笑不得,这飞扑不是她的专利么,何时科林用的如此纯熟了?
在邢朵怀中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他本就比邢朵高大,而且高出还不是一丁半点,在邢朵认识的这些个比较标致的男人里,他可谓是最高的。
咳咳,用标致来形容男人,男人们可表介意呀。
标致的大男人科林在邢朵怀里蹭啊蹭,蹭了邢朵一身毛,那啥,是蹭了邢朵一身鸡皮疙瘩。邢朵忍不住颤抖,颤抖过后就听怀里的科林道:
“父皇母后都不喜欢我,所以我也不让他们找到我,我就领着费尔斯去菜园边上那片树林里去割草盖房子,盖属于我自己的房子。”这么说着的科林甚是得意于自己的与众不同,孩子的话往往是没有逻辑的,就比如他说的那片菜园,他没有提到皇宫,是因为他以为所有人都是知道俄亚皇宫里的建筑格局的,不过之于邢朵,她确实听明了科林口中的菜园和树林指的是哪里。
“可是……”得意的科林瞬即又漠落了下来,“可是后来被哥哥们知道了,他们告诉了父皇和母后,父皇和母后就责骂我是傻子,哥哥们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也学着父皇和母后那样叫我……”漠落转为哀伤,他的眼中,竟是又有了水纹。
随着科林的哀伤,邢朵也似被感染了一般,眼中亦有浓浓的化不开的情绪。如果不是邢朵认识作为成人的科林,她一定会觉得不可思议,这么一个凡事都写在脸上,凡事都天真没有心机的孩子,将来的一天,居然会成长为一个脸上除却麻木就再无其它的人。
麻木?想到曾经的科林,邢朵笑了,或许科林会一直戴着一张面具过活,就是因为他想要掩饰他的情绪和表情,因为,改变从小既定的性格,实在是太过艰难。
“小朵,”科林从漠落中回转,即刻在他的脸上就寻找到了笑容,很暖的笑,暖的使邢朵觉得一阵阵苦涩袭向心田。笑着的科林继续道:“你会像父皇和母后那样拆了我的房子吗?不,是我为你盖的房子。”
抬手轻抚过科林滑落在额前的发丝,邢朵浅浅道:“当然不会。”不仅不会,还会举双手双脚赞成,如有可能,邢朵恨不得再长出两只手和两只脚举起来,因为她现在实在是太想要一栋房子了,即使就一窝棚,她也会心甘情愿甘之如饴地住进去,毕竟,那是一个可以挡风遮雨的地方,是一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
得了邢朵的赞同,科林明显着比之适才还要兴奋,一把推开邢朵,奔向他刚刚扔下的那堆草叶。他觉得自己是小孩子,可是无论怎样变化,他的体力仍是个大人,而且他还是练过武功的,他这一推不要紧,邢朵连连向后推出去十余步都没踩住刹车,噗通一声跌倒向地面,啪的一声,恰恰跌倒的地方是孔溪所躺的位置,这一压,也不知道孔溪有没有被压出内伤。
触物伤景,触景生情,邢朵眼里落入孔溪昏厥了不知多少时日的身体,心瞬即就变得沉重,赶着科林在那里盖房子盖得风风火火,邢朵用尽身体所有力气才将孔溪拖到流瀑落下的那潭池水边。
如果任凭孔溪这样不管不顾的,只怕不到一月,孔溪身上就得长那些个跳蚤呀狮子呀神马神马的。
⊙﹏⊙b狂汗~~你家狮子是长脑袋上的?那你还有脑袋咩?
为了孔溪的脑袋着想,邢朵决定为孔溪洗澡。这是一件看似简单实则艰巨的任务,不从性别上考虑,单单从体重和体力上考虑,邢朵就先行畏惧起来,可是闻着孔溪身上将要发霉的味道,她实在又是忍受不了,因此一不做二不休,邢朵将孔溪一把推入了潭水之中。
虽然是一把推入潭水之中,但邢朵自是有分寸的,离靠湖岸边的水并不深,因此孔溪落入水中,也仍有半个身子浮于水面之上,只是毕竟孔溪不是衣服或鞋子,邢朵在岸边帮助他洗澡根本就无法将其打理整齐。
因为孔溪是昏迷的,所以邢朵也无畏于他的窥探,只是怕远处盖房子那位,遂即偷瞄了一眼,确认科林正自认真地给她盖房子,邢朵身着那件名为衣服实则破布的东西跳入池中。
水花轻溅,水纹波荡,邢朵穿过水波给予的阻力,挪到了孔溪身边,先帮他除去衣物,接着自己那没什么穿着价值的衣服也被脱了下去。
经过这么多日夜,孔溪身上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只是外伤虽好,内伤却也是不争的事实,否则他也不会到了现在依然不醒。
拿过彼此脱去的衣物,邢朵将其浸湿洗净,然后才用它们拧干帮着没有意识的孔溪搓洗身体。邢朵想,如果现在孔溪是有知觉有意识的,恐怕这一池子的水都得被他晕红的身体蒸干,即使那流瀑都得被来个连坐,飞泻到一半就得干涸。
邢朵为孔溪洗得很认真,不认真不成呐,那天处理伤口时就知道孔溪受了怎样的重创,此时从那些已经结痂的疤痕看来,活脱脱一绝世美人就这样沦为千疮百孔的被刺猬戳了的果子。
不由得,邢朵心中又是一阵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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