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心中的小算盘吗?”
周晟启话声未落,邢朵就感到他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猛然一动,他连衣服都没有脱,就那么毫无预兆地穿透了邢朵。(百度搜索):hxsk.net。
邢朵只觉下面一阵撕裂痛楚瞬间占据四肢百骸,那里彷如是撑进了千斤重的热铁,粗暴得使她还干笑的脸上瞬间僵硬,连那没来得及发挥得淋漓尽致的干笑也僵在了脸上。
只那一刻,邢朵脑海中仿佛是被谁掏空了一般,什么也想不起,什么也不敢想,连脸上的一双眼睛都不敢去看周围的一切。
“怎么不反抗?是不是觉得被人插很舒服?”
周晟启的话无疑是旱地里的一声惊雷,直震得还看不透此时境况的邢朵知道正在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事情。
**,被**了,而且还是被一块冰**的。
见邢朵终于有了反应,周晟启竟然露出报复后才有的带着快感的笑容,yin猥的笑容,看得邢朵一时竟差点作呕,只是碍于此时的样子,无法真的呕出来罢了。
“尼玛的周晟启,快放开我住手”
根本没有任何快感所言,也就没有喘息,邢朵一句话说的特利落,而且也特震撼。但震撼之于周晟启,却如蜻蜓点水雁过留痕般,不值一提。
“住手?你觉得到了这个时候,朕还会住手吗?”说着插入邢朵下面的粗硬就粗暴地摇动一下,邢朵只感更加强烈的恶心感向自己袭来。
“周晟启,我诅咒你断子绝孙”邢朵拼命想要挣脱掉下面那块多出来的热铁,无奈双手被禁锢在床栏杆上,且身体还被周晟启那么压着,无论自己拼了多少力气进去,最终都是收效甚微,却赢得了周晟启越加浓厚的兴味。
“断子绝孙呐……我还想和朵儿子子孙孙无穷尽呢。”周晟启笑着,越加邪气横生,“况且,朕已有了雒儿,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无根据吗?”
谁他**的和你谈根据,都这个时候了,还敢跟老娘说那些个毫无用途的废气。
“放开我,否则我会让你后悔今天做出这样的事”邢朵吼着,却也知道这么喊实属徒劳。()
果然,周晟启见邢朵反抗,眼里尽是猎人看到猎物的精芒四射,口中亦是挡不去的兴奋:
“朵儿,你越是挣扎朕越是开心呢。”周晟启说完这句话,就不再和邢朵废话,用力**起来,无论邢朵再吼出什么,即使是比之从前还要难听百倍的话,周晟启也一盖采之不理。
没有经过前戏的爱,做出来的也是一样干涩,或许男人感觉不是太明显,但对之女人来说,那无疑是一场灾难。
邢朵忍受着穴内被撑裂的苦痛,在周晟启毫不怜惜的**下,可以感到有什么湿湿黏黏的液体在从内里向着外面流淌,但那并不舒服,所以邢朵知道,那不是爱的液体,而是血。
鲜红的血从幽深的花丛之中流出,在白色的被单上留下一朵硕大无匹的花蕾,花瓣红得彻骨,仿佛是由最好画师绘就的花开富贵图,只是此时根本没有富贵可寻,只有漫无边际的痛苦隐忍和绝望。
邢朵对之周晟启抱有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没有了。口中不再有谩骂,而是安安静静地接受着在自己体内作乱的yin根。
面对着邢朵彷如石室雕刻一般的表情,周晟启就如看不到一般,除了愤力**以满足自己无边的欲壑,便毫无其他爱恋可言,即使是最基本的亲吻也没有。
忽然想起昨晚,想起昨晚与亓官蜜蜜的一切,想起亓官蜜蜜对自己的好,想起自己为了他的动作而哭泣的一幕,却真的流出泪来,不再是因为当时的喜悦和**,而是因为痛苦。
感受着周晟启因为一波一波情潮而越加汹涌的摇动抽取,混合着他身体湿粘汗液的,只有自己愈显冰冷的身体,除此之外,或许还要算上同样冰冷的泪痕。
“你知道为什么朕不吻你吗?”末了,周晟启瘫软在邢朵的身体之上,头却窝在她的颈侧,一边说着话,一边带着yin靡热浪的的气息全数被吹到邢朵的脸颊。
听到询问,邢朵彷如变作木偶一般,一句话也不说,更是没有一点表情变化和肢体动作。
因为刚刚释放,所以周晟启此时无力去看邢朵的表情,因此也就不知道此时邢朵的模样,只觉得她似乎比适才还要僵硬,忍不住笑了: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你是不是以为朕是喜欢你的?”顿了顿,没有接到邢朵的回答才继续开口:“你错了,朕不喜欢你,朕只是想得到你,其实朕都懒得碰你,被那么多男人碰过的身体,朕觉得脏,只不过朕好奇,好奇为什么那么多男人为你痴狂,所以……”
下面的话邢朵完全没有听进去,她只听到了……周晟启说什么?他说,他嫌自己脏,他懒得碰自己,之所以发生了刚才的事,只是,只是他觉得……好奇……
邢朵的眼泪突然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连着串地就从眼中向外涌,她是错了,错的太离谱。周晟启说得一点都没错,自己曾经真的就那么认为,认为他对自己有感情,那种感情即使不是爱也该是喜欢,可……错了,错了,所有的一切都错了,自己根本就不该回轩朝,自己根本就不该来这个世界
你爷爷的成秋碧,你再一卡车把老娘撞回去吧,然后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梦,都是梦,是梦都他**是梦
周晟启完全不顾邢朵感受地还在为自己刚才的yin乱找托辞,却不知道邢朵为了他的这一篇话心已伤到了什么地步,心痛已是必然,那么除了心痛呢?
终于完成了他长篇大论的借口,周晟启从邢朵体内抽出他的热硬,有热热的湿浊和着血液缓缓流动,那是他的吧,他将那罪恶的种子留在了她的体内……想到这,邢朵再也止不住恶心之感,可是胃里消化到现在,一点东西也没有,只能顺着嘴角,流出一脉银丝,衬着此时呆木的人儿。
周晟启起身,看到的便是如同木偶呆儿一样的邢朵,瞳仁猛地一缩,终于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却不知是该解释还是该做点别的,脑中只知道,他没见过这样的邢朵,像一个布娃娃一样的邢朵,没有笑容,没有夸大的哭泣声,除了泪,她的脸上竟然什么表情也没有,而她的身体,更是像冰一样凉寒,她总是说自己是冰山,可是此时的她,比之冰山还要怵目。
“皇上,该上朝了。”门外突地传来跟在周晟启身边那个太监的声音。
上朝,为什么现在才上朝
周晟启久久没有反应过来太监说的是什么,只呆怔地看着邢朵,看着那没了一丝生气的邢朵,那真的是邢朵吗?那个凡事都有些粗神经的女人。
不、不、不——她不是
周晟启顾不得整装就从床上跳下去,趿拉着一双玄黑色朝靴破门而出,撞得那个叫门的太监一个后仰,直呈大字体倒向地面,等周晟启走后才敢从地上爬起来。
揉着被摔得酸痛的身体,太监从大敞的门处向寝殿里偷瞄了一眼,只一眼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一眼便让他后悔起自己适才所做的事情。
天,皇帝正在XX的兴奋,他那尖细的小嗓子一喊,估计明个儿总领太监知道了,自己一辈子也喊不出来了,毒哑都是照顾自己。
邢朵却不知道自己此时一残废样被人瞧见,更不知道那小太监离开时偷偷关上了门,此时她似乎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连自己是谁也忘记了,就那么静静的,静静的用一双泪水好似无止尽的眼睛看着虚空。虚白的空间里因为水珠而蒙上了一层水汽,水汽浓厚得仿佛会使人窒息一般。
水汽之中不知何时开始出现幢幢影响,看上去是人形,很多的人,很多的人在自己床前忙来忙去的,邢朵觉得烦,可是身体无力,心更无力,周晟启说过的那番话一遍一遍在脑海里回荡,最后只剩下一句简短却有着深远影响的话:朕觉得脏……
朕觉得脏……
朕觉得脏……
朕觉得脏……
**,我还嫌你脏呢抱完了岑长倩就搂郭诗雨,你个昏庸无道只知贪图美色的死皇帝臭冰山,得到占有除了这些你还懂什么?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尝到得不到占有不了的滋味
邢朵在心中嘶吼,眼中的泪却更多了,直让为她擦洗的一众宫女慌了手脚,却也只能悬着一颗心继续执行那个小太监临走时吩咐的任务,那可是皇上身边的,不听从命令,她们这些什么都不值钱命更不值钱的宫女肯定没有好蛋糕吃。
帮邢朵擦完身体又为她穿衣服,这么忙起来,转眼已到了吃饭的时间,可是宫女们又将面临新的问题,就是此时的邢朵,如是没有知觉了般,甭说是自己吃早饭,就算是被人喂着,也不一定能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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