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换人
穿好衣服,周晟启又检视了一番才向殿门处走去,可是走到门口却又停了下来,重又转回床头,令邢朵疑惑不已。(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你咋还不走?”再不走科林他老爹魂魄都找来了。
周晟启唇边勾起幸福弧线,可他的眼中并无笑意,而且下眼眶又红了,呃,貌似是自己刚刚所问的那句话触动了他的怒神经。
邢朵张口,刚想改正她那多嘴的错误,却见周晟启那长满头发的脑袋已经离自己不到一寸远,呃,长满头发?那眼睛鼻子嘴巴耳朵……呢?先不管意识到周晟启靠近这一点,邢朵急忙想要仰头躲开他因为靠的太近而纠缠着自己的气息。
但……一切已经晚了,两唇相贴,一个绵长的离别吻足足持续了一刻钟,直至外面那个小太监实在等不及了开始砸门,周晟启才意犹未尽地擦擦嘴,然后……走人。
邢朵也擦擦嘴,不过不是意犹未尽,而完全是那有着偶尔洁癖的坏习惯。
等殿外在周晟启走后恢复一片寂静后,邢朵才揉着自己被啃咬得有些灼痛的脖子坐起来,可是刚起了一半,就僵住了,是因为被突来的一道火红身影所惊彻。
妈妈呀,今天这是怎么了,刚刚送走了一头狮子,这老虎又爬进来了,而且还是一只在风尘场所里打磨过的妖老虎,骨子里都透着一种魅惑。
机械地将头转向身侧,眼里是无法克制的感情流露,当然,这感情除了恐惧之外还真找不到别的啥情绪。
“蜜……”刚想唤来人,却见来人正以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眼神看着自己,哦不,是看着邢朵的脖子,更精准地说,是邢朵脖子上那些被齿咬过的红印子。
不过,哀莫大于心死?话说,你个死人妖,又不是你被强X,而且,自己不还没被强X咩,你心死个毛啊。
完全不理会邢朵眼中的疑问与掩盖在疑问下的尴尬,亓官蜜蜜伸手抚上那道最为深刻的咬痕,然后,炽烈的唇吻在自己的唇上降落,猝不及防,一时邢朵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他的手穿过发丝,吻着邢朵的唇舌亦如适才那个人一样温柔加深,直至把口中所有归属于那个人的一切都洗刷干净,然后是脖间、胸前……只要是周晟启触摸过吮吻过的地方,亓官蜜蜜一处也不放过,如是不去细细体味,邢朵很有可能怀疑亓官蜜蜜是不是喜欢周晟启,要不他咋把周晟启留在自己口里的口水全吸走了捏?
咳咳……为啥米有种犯呕的感觉?
“蜜蜜,快停下来。”邢朵扯着亓官蜜蜜从未怎么挽过的发,将他拉到自己头前,重复道:“停下来。”
“适才他这么做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让他也停下来。”眉心紧皱,妖艳的双眸如同沾了墨一样,黑沉得可怕,邢朵一时竟因着这被自己刺伤的黑沉所触动,瞬息的心悸,却是不知如何作答,只能“我、我……”吞吞吐吐犹豫不决个没完。
见此,亓官蜜蜜心中本来还抱着一丝希望的心彻底冷却了,也不顾邢朵颈侧被齿咬而留下的伤痕,狠狠吮吸着,如同将要把邢朵拆吃进他的腹中。
“我绝不允许你的身上有任何关于他的味道,你的一切都应归属与我。”似是宣誓一般,亓官蜜蜜将这一誓言中的每一字说得都是那般清晰,清晰到邢朵都不知如何去面对曾经对自己多番忍耐的他。
是啊,那么多次,那么多次自己差点沉沦在他的身下,有那么多次的可能,但只因自己的一句话或是身体的需要,他都在千钧一发之际放过了自己,他对自己做的,对自己的忍耐,实在太多。
突然间明白了他对自己的感情,若他不是喜欢着自己,怎么会不惜忍耐着自身的而对自己做出让步,特别是他,一个习惯了玉满堂那种风月场所的人,竟可以为自己做到如此,自己……
虽然想到这些,但自己还是有些不甘地问道:“可是温尔雅她……”
问题还只是陈述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再也没有问世的可能。亓官蜜蜜双唇抵住邢朵将要开口的唇齿,转而微微开合,与之离开一条并不可见的缝隙,唇贴着唇,他说道:
“我记得我已经说过,温尔雅喜欢的是你。”
软软麻麻,相贴的唇说出的话带着他的味道,但疑问还是需要说清楚。
“怎么会,”牵起嘴角邢朵苦笑,“她明明就那么厌烦我,不惜将我赶出昆南,而且……我们都是女人……”是啊,这是最关键的,她是女人,温尔雅也是女人,女人和女人,怎么可以……
“你都可以将男人喜欢男人弄得那么疯狂,为什么不能接受女人喜欢女人的事实。”亓官蜜蜜问,虽问但并不要求答,妖冶的脸上是凝重与凄然。
她……招惹的人真的太多了。
“可……”邢朵自己就无法说出反驳的理由,是啊,男人和男人都可以,这么想想……自己和温尔雅躺在床上滚来滚去,然后温尔雅怀抱着邢朵问:你满意我的XX吗?
当然,这里的XX指的是女人的两团那啥米那啥米。
呃……似乎温尔雅是问过自己这个问题,邢朵想起了自己被温尔雅运出亓官老宅时的情景,自己被温尔雅紧紧怀抱着,然后自己不可逃避地就摸到了她的那两……然后她就问自己——你喜欢吗?
难道,难道,难道亓官蜜蜜那死人妖说的这些是真的?邢朵既惊且恐,一双眼睛瞪得堪比牛目,然后牛目转向死人妖,开始学狼嚎。
“蜜蜜,这不是真的,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邢朵这一嚎不要紧,可殿外那足球队受不了啊,一阵狼嚎直把那群宫女嚎得直心慌。
“朵小姐”寝殿外老宫女姐姐冲到寝殿门口,焦急之情就听她此时询问的声音就可预知。
瞪大的眼睛继续堪比牛目,邢朵捂着自己闯祸的小嘴巴,然后眼睛眨啊眨的开始向亓官蜜蜜寻求帮助。
亓官蜜蜜含媚而笑,嘴唇轻启,气如兰花般将鼻息吐到邢朵的耳边,然后才笑吟吟说道:
“朵朵就只有这个时候想起我吗~~”
话音既落,亓官蜜蜜的手就不安分地从插入发丝的状态缓缓往下移动,掠过如玉的背部,亓官蜜蜜笑得更加。
“朵朵,好滑呐,怎么我以前没发现呢?是不是经了谁爱的呵护了~~”危险且诱惑十足,然后他的手继续下移,直到得邢朵的,手指缓缓挪动,邢朵感受到在自己磨蹭的手指,立即夹紧双腿,抵御亓官蜜蜜接下来的动作。
“朵小姐?”门外老宫女这么久等不到邢朵的回答,自是焦急,一颗心猛地沉了下去,不会是遭歹徒了。
老宫女怕怕地推了一下寝殿的门,寝殿的门却是从内关着的,她记得适才皇帝走的时候明明朵小姐还在床上,而且自己也一直没有听到除了适才那一喊的其他动静,这门怎么会从里边反下了栓呢?
疑惑顿生,老宫女使劲在门上敲了几下,然后继续大喊。
在寝殿内的邢朵听到老宫女口气中多了许多焦急,不由她也急了起来,按住亓官蜜蜜强力挤进下面的手,如果可以恳求,她一定会放下身段去恳求。
“朵朵,你这里可是湿的呢~~”亓官蜜蜜伸进邢朵下面的手指动了一下,似在昭示着什么,眼中竟带着一丝嘲弄,看在邢朵眼中,胸中不知为何就堵闷得无法自已。
耳中突然吹进一股热气,室内并不冷,但因着这气息太过炙热,所以邢朵竟是为之一抖,只听亓官蜜蜜继续道:
“是不是渴周晟启渴得受不了了,还是说,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
“啪——”
亓官蜜蜜一句话还没说完,脸颊上就狠遭了邢朵一记。
他说什么?他竟然说自己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亓官蜜蜜这话不知为何会让邢朵想到柳轻蝉,想到柳轻蝉对自己说过的“千人压万人骑”,这两句还真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呢。
“你给我滚”
邢朵低吼,门外老宫女似乎听到了适才的那一巴掌声,抻长了耳朵在那里听音,紧怕自己一个冒失冒犯了她的朵小姐。
突遭变故,亓官蜜蜜一瞬不瞬锁着面前这个刚刚才给了自己一巴掌的女人,不仅给了他一巴掌,而且还叫他滚。两人相互对视许久,直到邢朵先抵挡不住撇开视线,亓官蜜蜜才说道:
“我不滚~~”
呃……他说“我不滚”?而且还是撒娇卖痴地说着“我不滚”。人,为什么可以变化地如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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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顶着个红巴掌印的亓官蜜蜜妖媚地说着不滚的话,邢朵简直是哭笑不得,她自己都无法搞清现在究竟是个什么状况,是自己牵制着他还是他掌控着自己,似乎……是后者,但怎么又不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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