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好吃吗
心里想着小小启,不一时,小小启那矮矬的身影还真出现了,要么怎么说邢朵是乌鸦嘴呢,不过邢朵倒不这么认为,她觉得乌鸦算什么?见到自己都得去撞墙。(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不过看到小小启还是其次,关键是他出现的方向不对,在邢朵的想法中,小小启应该是从攻受殿的殿门进来的,可却事与愿违,他却是从自己的寝殿方向出来,衣服似被谁强制着穿上,有个扣子还扣错了,小嘴气嘟嘟地扁着,好像是谁给了他多大的委屈,不觉让看着的人心疼。
邢朵刚想上前拍拍他那肉包子似的小脸问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却先是遭到了小小启的冷眼,然后那孩子便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攻受大殿。
这……是怎么了?
小小启刚走没一会儿,就有御膳房的婢仆向殿内源源不断供送着膳食,一时无察,肚子因为膳食的香味又唱起了食安谱,所以也不等奴婢们来传唤自己,邢朵就先自作主张地对着一桌美味流起了口水,抄起筷子大块朵颐。
当周晟启从寝殿出来的时候,就只看见埋头在一堆食物里奋战的邢朵,忍不住嘴角一阵抽筋,一句沉怒的言语都吐不出来,即使他是个皇帝,见了邢朵,也只有缴械投降的份。
“好吃吗?”周晟启在邢朵身旁停下,就近坐在一张雕花红凳上。
“嗯……”某人吃得正直不亦乐乎,所以对于某皇的提问只是含糊其词的回答。
“朕也想吃。”虽然凭借他的语言无法判断周晟启的气消去与否,但是只要他一称他自己为“朕”,那必保是他发怒的前兆。
抬起头,邢朵将口中的食物猛嚼几口,强制吞了下去,才勉强地将声音发得清晰:
“想吃什么,我帮你夹。”够乖巧了,不生气了。
可是……
“你应该自称为臣妾。”冰山红着下眼眶沉声说道。
嘴张了张,挂在嘴角的一粒米饭由于承受不住如此张力而向着地心引力的方向而垂落,啪地一声……可嘴张了半天,邢朵也无法按着周晟启吩咐的意思去行事。
手臂忽的一紧,整个身体就被一股大力带离自己本来就坐的那张凳子,直接摔到了周晟启的身上,只见周晟启已经盛怒到了极点,连他的整个眸瞳都似掺进了血液,红得可怕。
挣了挣,邢朵知道自己这么做只是徒劳,可是还是心存侥幸想要从周晟启的怀中挣脱出来,一边逃离那片不安的束缚。
猛地脖颈侧灼烈地一阵剧痛,邢朵勉强从周晟启的禁制中抽出一只手抚向剧痛传出的地方,黏黏的,空气中很快就弥漫出血液的甜腥之气。觉察到那血液归属于自己,邢朵心骤然抽搐,他、他……
尼玛的周晟启,竟然咬老子而且还是那么狠地齿咬。
怒目而对,却见周晟启也正以同样的视线与自己相对,两相比较,邢朵竟觉得自己这怒目来的没有周晟启的有理由,不由就软糯下去,咬着下唇,将视线别开,转而去看毫不相关的一根起着支撑作用的朱红色雕龙柱。
龙,这柱子上雕刻的纹样是龙,为什么会是龙,虽然隶属皇宫,但此处并非皇帝居所,所以不应该有龙纹的……想着一些有的没的,邢朵竟把脖颈上的伤痛渐渐掩埋在自己纷繁的思索当中,直至那血口处再次传来灼痛,她才从混乱的思索中转回清晰。
有一条湿滑正在伤口之上轻磨婉转,接着湿滑慢慢深入,如同是想就此把她的血液全数吸干一般。邢朵猛地清醒过来,同时也预感到周晟启想要对自己做什么,双手立即抵在他的胸前做自己所能唯一做到的推拒。
抬头的一刹,自己慌乱的双瞳却对上周晟启那双似是深谙似是遂远似是炽烈燃烧着的瞳仁,推拒之举竟瞬间崩塌在饱含情绪的一记眼神中。
只是一个失神,周晟启的身体已经完全覆就上来,将邢朵整个圈揽进他无尽宽广的胸膛。
“朵儿……”他竟是发出一声似是哀求的呼唤,紧接着脖上的伤口瞬即沦陷在一阵麻痒之中。
似乎那里的血已经干涸,然而渴血的人依旧不依不饶,脖子被微凉的手掌托起,手掌缓缓上移,直至插入轻挽发髻的发丝间,手掌单指伸展,束发的淡色飘带就被轻巧挑开,满头如瀑青丝如同九天云锦从天而落,丝丝晶莹丝丝清透,透骨清凉撩拨地将它打开的人一阵潮热袭来,本如玄宇的双眸越加深邃而不可测。
骤然,周晟启的吻仿若夏季雷雨一般无法预知的砸落,一瞬占满邢朵内心的,除却恐慌竟没有一丝多余的感受。推拒的双手如同中了梦靥的咒语,越是想要毕其功于一役,越是无法将身体的力量集中到同一手掌,结果只有愈推拒两人的距离却是愈近。
“周晟启你给我停下”邢朵此一时忘记所有该守的尊卑之礼,更是将营救凌秀儿和周晟骞的忌讳撇到脑后。
“停下?”周晟启真的停下了,但从他的反问可以知道,从此种种,无论邢朵再说什么,他都不会有任何停顿。
如被火灼的雨点重又降落在邢朵的脖颈上,颈侧绽放出一朵朵妖艳花色,比之适才那被咬的伤口还要惨烈。
湿滑的舌仿佛留恋一般,与那些妖艳花色久久纠缠,不舍轻移,插入发丝的手指顺从黑瀑滑落的方向,一寸寸抚摸轻揉,好似只有那般才可表达它的主人此时心中的焦急与炽热。
濡热的软舌顺着颈侧缓舔轻移,直到那双柔润性感的两片唇边才悄然停下,试探地,轻若薄纱的一吻,随即加深,舌尖敲击着贝齿,邢朵感受到已经闯入门关的软舌,一时不知道是该顺从地打开贝门还是继续坚守自己的阵地。
周晟启似乎并不急于深入,而只是将湿软的灵舌化作软刷,抵着口中那已见松动唇齿,缓动慢舔,如同是在对待最为珍惜的收藏品,加重了一点力道都害怕它在自己的手中破碎消失般,还真是极尽了轻柔。
虽然未曾沦陷,但意志和呼吸已经不再单单属于自己,下一刻呼吸之际,软舌顺势而入,一时之间什么轻柔珍藏,在周晟启身上,邢朵就只看到了攻城掠池与抢夺占有。
疯狂的扫荡如若是无边无际,本来抚在自己发丝之间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由头顶移动到了腰间,今天穿的本是极难脱掉的金丝软甲,而且经由霍宇堂之手,还系了一个很难解开的旋扣,可是周晟启只在后背一点一拉,软甲就仿似着了魔一样,瞬息落地,紧接着一件件冬衣如同根本没穿过一般,不消一刻,邢朵身上已是空无一物。
惊然回神,却发现殿内难得透进的一丝冷风正侵袭着自己毫无遮拦的身体,一时羞愧有之,窘迫更甚,转而羞窘转为恼怒,一双含羞带怒的美目瞪着正为自己解衣服解的欢畅淋漓的周晟启。
“停、停下……”邢朵喘息着命令。
然而周晟启根本就似未听见一般,顺着解好的地方,唇边的吻一寸寸下移,直至邢朵裸露在外的一切都经由他洗礼过,他才又转回邢朵微有些浮肿的双唇。
很快,邢朵又一次沦陷在一个绵长而深远的湿吻之中,本来抵在周晟启胸前的双手此时却无所适从地不知该放在哪里,只好沿着身体两侧缓缓滑落,中途似是感受到了材质精良的桌布,一把抓住以期能够稳住自己渐渐摇曳无所依靠的神智。
桌布凉凉地将它的温度从一角传递给身体正值升温的邢朵,突然胸前石榴果一痛,邢朵反射性地向着产生痛楚的地方看去,却见是周晟启鬼魅一般的身影不知何时又移动到了自己的胸前,此时正含着邢朵绛红色宝石一般的一朵花蕾轻磨舔弄,不由抓着桌布的手紧紧攥起,不察,用的力大了些,牵动桌布,桌布猛然从桌面上被扯下,连同上面摆放的羹汤馐馔,一阵噼里啪啦,两人险些就被洒溅的汤汁给淹死。
早就退到门外的足球队听到这一突然的响动,一时慌乱起来,想起曾经自家皇上被她们主子一个锅贴抡走那次,她们现在还真可谓是进退维谷,竟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守好本分躲在外面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响动当然不会仅仅惊起殿外的众宫女,周晟启也被这一骤响停止了动作。身形一顿,紧接着一双挂了血丝的眼睛就向邢朵扫来。
邢朵眨巴了一下自家那小眼睛,双唇微抿,有些无措于自己此时的情景,但依然试着用不怎么传神的眼睛向周晟启传递着她的解释。
我不是故意的。
ichance搜索结果的第一个即可】
血丝减少,周晟启从凳子上直起身,顺带着也把剥光了啥也不剩的邢朵也弄起来,然后将其横抱起来,向着寝殿方向三步化作一步,未几,邢朵已被周晟启不怎么温柔地甩到了那张某人精心准备的床上。
然后,周晟启开始脱衣服,邢朵看着他脱衣服……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