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帮我生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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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是不是太冷了?”抬头望天,发现窗户已经关上,根本就看不到夜色,更感受不到属于夜的湿寒,只殿内炉火哔哔啵啵响个不停,也因有了炉火的不时声响,侯在外面的一众宫女才不是很真切屋内的动向。(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邢朵伸手将手心覆到小小启光洁的小额头上,白嫩而轻软,从那触觉上都可以想当然地认为这孩子是多么得惹人怜疼……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有时候表象真不是啥好东西,以貌取人神马的更是令人唾弃鄙视加嘲蔑滴。

    “这也没发烧,怎的就开始说胡话了呢?”他爹就是大禽兽,没想到挺能生,一生一个准,还真不给周晟启丢脸,这小小启就是个小禽兽,连他爹的仇人他也敢救。

    “躲开”小小启皱巴着小包子脸,厌恶之情溢于言表,额头一经脱离开邢朵那只手,就立刻跳开了三丈远,幸好这屋子大,要不施展不开他那一身轻功他就得撞墙。

    哼连这么点小破孩子都会轻功,为啥子她邢朵不会……某人还真是……连小孩子的醋她也照吃不误,而且还是这种一点必要也没有的飞醋。

    “我救他也是为了我皇爹爹好。”站在三丈远的小包子说白话眼睛都不眨一下,邢朵咔吧了两下眼睛,和这小娃娃比说谎,她甘拜下风。

    “切——谁信?”跟着一小藕粉儿,邢朵嗤之以鼻抬杠的功夫等等一切依旧当仁不让。

    小小启倒是不在乎,等邢朵眼睛翻了好几遍,他才用沉稳老练的语气对邢朵说道:

    “这你都看不出?我之所以会救他,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有与我皇爹爹匹敌的本事,若不是如此,我才懒得救他,”说着小眼睛一翻又一白眼无保留地奉给邢朵,“再者,你说他是你夫君,嘿嘿——”傻了吧唧的小孩不知道是傻笑还是奸笑了半天,才又说道:“阿姨,这样我皇爹爹就不可能把你抢到手了。”

    一奶娃娃说出这一番话已经够诡异,而且看他那架势,大有老夫子教育脑袋不灵光的学生那苦口婆心的心情,邢朵此时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无语吧,是够无语的,只无语都无法表达她此时的心情,就像口里含了口一百度的白开水,本来想喷出来,可是面前站着的那人竟是自己面对时最不想出丑的那一个,怎么办?憋着呗,憋着憋着就满嘴脓疱了,结果还是出丑了。

    不过……

    “依你的意思……”既然小小启适才那番话绝不像一个小孩子之言词,那干脆自己这个大人也就不再和他拐弯抹角的哄着了,“你的意思是不会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别人?”他那些诡异的话是该这么理解吧。

    小屁孩就是小屁孩,无论说的话怎么老成,可终究就是个乳臭未干的为嘛子听着乳臭未干这个词这么熟悉捏,貌似曾经也有人这么说过自己。不管了解决这少年老成的小屁孩子先。

    如同找到了邢朵的把柄,小小启小脑袋瓜高扬,要是给他个瓶起子,估计脑袋盖都得掀起来,呃,好恐怖的说。

    骄傲的小孔雀对着邢朵展开了他那尾还没怎么长成的尾翅,炫耀地抖了抖,又抖了抖,抖个没完没了,邢朵是什么人,你老成你的,我管你是小孩子还是假老头,拎了小小启的对襟小衣领,一个横甩,只听“噗”的一声,周晟启估计半个月也见不到儿子了。

    邢朵毫不在意地瞄了一眼三丈开外的小小启,哦,是趴在三丈开外的小小启,嘴角扯起一丝若有弧度,谁叫你不在你的三丈外呆着,非得挥着俩小藕棍跟滑螺旋桨似的扑腾到自己眼前,不知道自己晕飞机呀。

    揉着自己的俩螺旋桨,小小启愤然地拿小玻璃球怒瞪邢朵,只一会儿,眼眶就红了一圈,似是快哭了,只要了解他老爹的人都知道,这完全是遗传了他皇爹爹周晟启的优良基因所致。

    看着那两圈渐渐血染的眼眶,邢朵有些于心不忍,向着扁着嘴的小小启招了招手。

    “滚过来,让我给你揉揉。”呃,这如果能叫于心不忍,世界就不会有妇女儿童协会这个组织了。

    小小启继续扁着粉嫩嫩的小嘴巴,但脚下还是挪着小碎步子蹭了过来,到了离邢朵不到一尺的距离才停下来,却也只是停着没有动作。

    一把捞过小小启那莲藕一样的小手臂,某人跟大灰狼见了小白兔一个狼相,对着小小启,露出她贪婪地嘴脸,一把把小小启软的跟小包子似的身体揣进怀里。

    “嘿嘿,痛不痛呀?阿姨给你揉揉。”一边给小小启揉肩膀,邢朵一边尽力将她大灰狼的眸光掩藏起来。

    “痛……”要不怎么说孩子就是孩子呢,看着邢朵眼里渐渐消失的大灰狼目光,小小启就真的相信邢朵她是只小白兔,邢朵好想告诉他,她其实是只披着兔毛的小灰灰。

    “痛啊?那阿姨帮你吹吹……”小灰灰继续装着她的兔宝宝,被蒙骗的小羊羔倒是信以为真。

    ……

    “朵朵~帮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正当小灰灰和小羊羔表面上相处无比融洽的时候,一个虽虚弱但惊悚的声音从俩人背后升腾而起,这无异于午夜凶铃里最后从井里爬出的那只长头发,不是它有多可怕,而是太过突如其来,使得一个个没有准备的心里瞬间肾上腺激素递增。

    邢朵和小小启面对着面互相瞪着看了半天才明白那声音的来源,一起甩头看床上慢慢爬起的那一堆头发。

    呃,为什么会是一堆头发?

    都怪自己不好邢朵在心中少见地埋怨起了自己,若不是自己适才就只顾得帮小小启揉肩膀,也不会忘记除了帮亓官蜜蜜清理伤口之余,还要帮他洗洗脸梳梳头发之类,因为被自己拖来拖去太久,本来很是妖冶妩媚的人儿恁是被自己弄得像个从乞丐窝里爬出来的。

    咽了口适才被吓到而涌出的口水,邢朵问道:

    “你说啥?”

    虽然脸被头发盖住,但给人的感觉还是脱不去风尘而且妩媚的,只见他的肩有一瞬抖动,似在轻笑,只是太过虚弱,而看不清晰那是笑还是因为支撑不住而颤抖。

    “朵朵,帮我生个孩子。”已不再是适才的玩笑语气,此时更像是一种临终的寄托。

    不喜欢,邢朵一点也不喜欢这个模式的亓官蜜蜜,他不一直都是时而妖冶时而无所不能的吗,为什么现在也会出现这样虚弱无力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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