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香精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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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九章香精脑袋

    忽然不远处有声音响起,嘈杂没有规律可循,听起来倒像是在找什么人。们的)邢朵那被扯得长长的小毛驴耳朵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她听得很清晰,原本她以为是那冰痞子或是小小启或是岑长倩或是她宫里那剩余的一个足球队终于发现了自己不在,所以出来找自己,但她发现自己的想法完全是自作多情。

    那些人确实在找人,而且找的人就在自己面前,只听那个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声音粗鲁地喊道:

    “快点找找不到刺客上边就把你们全都阉了”

    不错,这么威胁很有效,就听四处兵器和墙面撞击的声音,邢朵就纳闷了,他们是在找刺客呢还是想把这克隆建筑群给拆了,亓官蜜蜜又不是老鼠,怎的还会钻洞不成,用得着把他们那破兵器拿出来和墙面较劲嘛。

    那个……邢朵猛然回神,她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就弄懂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亓官蜜蜜就是刺杀周晟启的刺客。

    也是,这么显而易见的事实要是她还猜不出来……她那俩小毛驴耳朵可就要升级为猫耳朵了——很好吃的说。

    声音越来越近,邢朵一时慌了手脚,下意识地看向到了这个时候依然镇定不发一语的亓官蜜蜜,她不想他被抓到,潜在的思想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她,她不能让那些禁卫们抓到他。

    “带我去你的攻……宫殿。”亓官蜜蜜说。

    “好。”邢朵答。

    “走吧。”亓官蜜蜜看着一动不动的邢朵说道。

    “好。”

    “……”望着还是一动不动的邢朵,亓官蜜蜜选择无语。

    “我……我……”该怎么说?说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宫殿在哪?

    负责搜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彼此说话声也越来越响,这无异于打草惊蛇,但禁卫们却无谓这么作为,因为他们本身不想撞到刺客。适才他们的皇上与刺客较量的时候他们是在场的,那剑光芒影,只要看过一次就再也不想看到,特别是不想在自己的身上看到,只是剑气就可让他们的皇上受了那么重的伤,要是剑直刺入身体……搜寻的禁卫头领打了一个哆嗦,然后继续大声跟近旁的一个小喽啰吼:“你第一个被阉”

    小喽啰白惨着一张已经被冻得没有多少人色的脸,战战兢兢继续搜索,这就是做下级的苦,有啥气都得憋着,有啥苦都得受着,有啥灾难都得挺着,有啥……有啥好事都与他没关系。

    除了禁卫头领的那一声喊,宫殿群内就再传不出一丝声响,连一点鸟鸣也被侍卫一个飞镖给飚过去,瞬息连扑翅声也无。

    邢朵终于知道,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一路一个人也没见到,不是大家都回家冬眠去了,而是宫中有命令,没有抓到刺客之前,一众人等不经允许不得擅自离开自己的居所,一旦发现有违令者,那就等明天午门上去找自个儿脑袋去吧。

    摸了摸自己脖子,邢朵发现,只在一天之内,她这脑袋都已经被午门那预定两回了,不知道这账,午门要什么时候清算。

    这么想着,邢朵竟忘了此时最该做的事:包庇凶手。

    包庇凶手这活她并没干过,不过此时她真的很想试一试,可是……说实话吧。

    “我不认得回去的路。”邢朵闷闷地道出自己迟迟不动的原因,说谎是要长长鼻子的,虽然自己那奶油鼻不够高挺,但总比安个象鼻子好呀。

    ⊙﹏⊙b~亓官蜜蜜想了许多原因,连邢朵不想救自己这种最坏的想法都想过了,但他真不知道她其实是迷路了,一直以来以为自己是最了解她的,原来……是自己太自负。

    伸手包住邢朵放在自己伤口上的手,浅浅扯起嘴角,声音虽无力但很坚定。

    “我认识,我带你回去。”

    “那……你的伤……”

    “撑到你的攻……宫殿还是可以的。”亓官蜜蜜还真是越来越迷惘,周晟启怎么就那么纵容邢朵,皇宫之内宫殿怎能儿戏,可是他却放任她为她住的地方取了那么一个名字,而且还亲力亲为地为之题词,看来是自己低估了她在他心中的位置,否则……看了看自己的伤口,伤的还真是不轻呐。

    “可是……”真的可以吗?望着亓官蜜蜜额头上那层即使在黑沉的天空下依然可见的汗意,她真的不能放下一颗紧吊着的心。

    但赌一把总比坐以待毙要来的好一些,所以邢朵并没有再次反对亓官蜜蜜的意见,将他扶靠向自己,亓官蜜蜜倒是不跟她客气,整个儿身体无有一丝保留地就靠了过来。

    ***死人妖,都快呜呼哀哉了还敢占老娘的便宜。

    心中意见很大,但看到那不可能是装出来的脸色,还是忍住即将喷发的小火山。虽然火山没爆发,但火山灰却还是止不住噗嘟噗嘟往外冒,气喘吁吁走了一段路后,邢朵终于忍不住了。

    “你不是说带我回殿吗,怎么我走哪你就跟哪,你到底知不知道路?”

    抹了一把汗,自己明明也是个病人,为啥子自己就要那么累地护着另外一个病稻草,真后悔把这根黏上来就拔不掉的稻草救回来,这要是被周晟启那冰痞子知道,自己还不得赔个脑袋道歉?

    这也就算了,呃,前面那一堆牢骚就算了,但是后面那拿脑袋道歉的不能算自己累得满头大汗倒是没什么,就当锻炼身体,可是他明明就不认得路,自己走哪他跟哪,这不是挂了极限档把自己往阴沟里带嘛。

    破蜜蜜坏蜜蜜妖蜜蜜……某人心中奋起怒骂中……

    可是,人家人妖蜜的理由很充分也很简洁,人妖说:“因为你走的都是对的,所以我才义无反顾地跟着你。”说着还把他那死人头放邢朵肩膀上,大有一种小鸟依人的温馨和谐戏码,照此发展下去,邢朵应该微笑着伸手把小鸟的脑袋往自己肩膀上再压一压,让其靠得更紧些才对,但……

    “你个死人妖,不认识路就直说,还害得我跟你走了那么多冤枉路”

    边说边把靠自己肩头那散发着浓浓靡香的脑袋扔了出去,但那香得刺鼻的脑袋却像是安了自动回旋工具,还没离开一厘米就又靠回了邢朵的肩膀,临了还不无哀怨的向邢朵控诉:

    “朵朵,你怎么能这么吼人家,你看人家的心都因为你这句话滴血啦~”语落,便把他那血色满满的胸腔挺到邢朵面前,还似是炫耀地晃了晃。

    见此,邢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不顾肩膀上还有一个浸了香精的脑袋,兀自向前走去,可刚迈出一步就被香精脑袋给拽了回来,某朵怒然侧头,对上的依旧是香精脑袋那诱惑死人不要命的脸。

    “朵朵”

    不理

    “朵朵”

    继续不理

    “朵朵这次你可走错了哦”

    继续……不能不理:“……真的?”

    亓官蜜蜜点头,头发蹭着邢朵的脸颊,痒痒的,虽然因为受伤少了些许光泽,可是碰触到敏感的皮肤,依稀可见其柔顺丝滑,真不愧是人妖,不仅脸长得引人犯罪,连那一头三千烦恼丝都使得人不得不驻目流连。

    虽然指出了路的方向不对,但亓官蜜蜜并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只是脚尖微侧,便引着邢朵向左手边的一条小巷而去,一路走过来多为小巷夹道等这样偏僻的路线,既是遮掩也是缩短路程,因此很快就到了邢朵所住的宫殿。

    四枚大字在阴沉的天空下竟还能散发出夺人心魄的光辉,邢朵不得不承认,周晟启真大方,对着自己这外来人口他也舍得花大价钱打造这纯金匾额,嗯……好听点的说呢确实是大方,但难听点的说呢,他还真他傻掰到家啦,知不知道什么叫养虎为患呐。

    虎?某人脸皮真薄,薄得抖一抖的就开始掉粉末。

    转头,邢朵问紧靠自己没有一点脱离趋势的香精脑袋:

    “你怎么进去?”不会想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在足球队的注视下进入她的宫殿吧,那她可以保证,不出一盏茶功夫,他那香精脑袋绝对搬家,估计自己不用明天,一炷香之后就可以去午门瞻仰他那祸国殃民的香精脑袋。

    亓官蜜蜜并不急于回答,而是凝着邢朵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把他那在香精里泡了不知道几个时辰才能那么香的脑袋从邢朵肩膀上搬开,邢朵急忙跳开,伸手弹了弹肩膀缝儿,不知道那里得残留多少香精渣子。

    “朵朵,人家可是病人~”见邢朵做出那番动作,亓官蜜蜜重又恢复他妖孽版哀怨模式,弄得邢朵一阵手抖。收回抖得一发不可收拾的手,她还是等到了没人的地方再继续弹香精吧。

    俩人在屋角处等了好一会儿,直到亓官蜜蜜哀怨模式彻底被他的小妖孽样替换过来,邢朵才敢开口。

    “我现在该怎么做?”

    邢朵好后悔,她不该说话的,真的不该说,什么也不该说,即使打哈欠打喷嚏也不可以。

    一句话只来得及收个尾,张开的嘴还处于半张的状态,一条软滑就钻了进来,扫了一圈,没等邢朵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那条软滑就已成兴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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