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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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二章如坠冰窟

    之后,一天的骑射练习又开始了,孔溪夸邢朵进步大,只有邢朵知道,都是周晟启那痞给逼出来的。)

    昨天一直处于周晟启的威逼利诱倒是不觉得什么,可是今天再次拿起那张弓,真的就没了昨日那般生涩感觉,不得不说,人啊,特别是人才,都是被逼出来的。

    晚上,小小启来了,这孩子,先是探头探脑在殿门口观察了一阵,直到发现没有他惧迫的那个身影,才缓慢地蹭进来,蹭啊蹭啊的,蹭到了邢朵腿边,一把抱住邢朵裹在裙摆里的腿,开始噌他那万年青的鼻涕。

    “死小孩愿意蹭去你皇爹爹腿上蹭去。”

    一点也不知道尊老爱幼,邢朵一抬腿,毫不留情地就要把小小启甩出去。可是,小小启是何许人,那可是周晟启的儿子,阴郁的功夫不下他老子,拽着邢朵的小腿就是不放,然后阴险地笑了两声,之后继续把鼻孔地两条蹭到邢朵裙摆上,直到他的鼻孔干净了,邢朵的裙摆上多了两条亮闪闪的大青虫,他才意犹未尽的放开,意犹未尽?暂且这么说着吧。

    拧着眉心,红莲似血而滴,邢朵双手同时用力才把抱着自己腿跟抱柱子似的小小启拉下来,拎着他的衣领疾步闯进寝殿,不由分说就把手里的小不点给扔了出去,噗通一声闷响,小小启准确降落在了邢朵那张精心设置过的床铺上,不过邢朵马上后悔了,因为她很是担心自己的精心会不会就被眼前这孩子变成惊心,想到此,她的心啊肺啊那个颤呐,都抖成了操作失灵的洗衣滚筒,就差嗡嗡嗡找工人来大修。

    某小孩却一点也不委屈,揉了揉被摔痛的小藕臂,阴郁的眼神就朝着邢朵扫了过来,邢朵心中一颤,接着不免唾骂自己一顿,连个孩子的破眼神也能把自己震慑,自己这老大不小的可怎么混?

    被摔之后,小小启明显收敛不少,乖乖地下床让宫女老姐姐们帮他洗脸顺头发擦鼻涕,等到邢朵也梳洗好了,他先于邢朵爬到“精心”设置的床上,然后爬爬爬,爬到了床里,拍拍一张床靠外边那块,那脖子抬得,就是一只尾巴翘到天上小哈巴,最后很是慷慨大度加牛X的开口道:

    “我把床边让给你”然后撩起被子就钻被窝里了,连脑袋也不露一个,这要是不小心放个X,那他……

    白了这小豆丁一眼,邢朵没说什么便也随着上了床,被子被屋内炉火熏染的很暖,可是却不能让人模糊季节的存在。

    邢朵向床里挪了挪,然后偷偷摸进小小启的被窝……呃,邢朵绝对没有做出什么不轨的行为,她只是……一把抱住小小启那跟软豆包一样的小身体,止不住地就想蹂躏他……呃,这是有轨行为吧……

    “小小启~别挣扎,姐姐抱”怎么听怎么像诱拐男童,这要是被小小启他皇爹爹听到,不知道邢朵要死几回。

    “阿姨”小小启强调邢朵对他的自称,“我不是皇爹爹,我不害怕自己睡”某小孩开始飚隐情。

    “嗯?你说什么?”邢朵很少能够抓住一句话的重点,但此时却很意外地听出了话外音。“你皇爹爹害怕自己睡?”那冰山会害怕独睡?匪夷所思思所夷匪

    小小启如同被谁踩了尾巴,惊悸地睁大一双流光眼,小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那意思就是告诉你:是的,你说的没错。

    嘿嘿嘿嘿——某只开始奸笑,原来那看似强大万年不化的冰山也有弱点,而且还是如此简单,简单到不可置信的弱点,有机会……不如吓吓他哦

    正在邢朵思量间,小小启已经脱离开她的魔爪偷溜出自己的小被窝,然后一把扯过邢朵那只被放空的锦被,扯盖到自己身上,翻身,睡觉。

    “呼噜,呼噜,呼噜……”世界真奇妙,竟然有人打呼噜可以打到这么形象的地步,可以说,发明拟声词的人真是没白白浪费他的大好青春,真的有人用这么拙劣的演技来模拟打呼噜的声音。

    “小小启?”

    “呼噜,呼噜,呼噜……”

    “雒儿?”

    “呼噜,呼噜,呼噜……”

    邢朵看着那明明半睁着眼睛却还要装睡装到呼噜声四起的小破孩子,忍不住笑了笑,便也不去理会,自是翻身睡去,睡梦中,还不忘在黑暗中设置个小黑屋子,过一把吓吓周晟启的隐。

    其实,她不知道,周晟启的弱点并不是怕黑,小小启那么说,完全是一个误会,误会的源头,却还是她邢朵……

    刚刚一个梦结束了,是一个好梦,周晟启真的被吓到,吓得躲到了周晟炎的后面,柔弱的模样让人怜惜,周晟炎好生爱抚一般才将吓得小鹿乱撞的周晟启哄得不再哭泣,正当周晟启献上感激一吻时,黑凤穆出现了,他穿着一身灰白的衣服,肩上还披着个大披风,骑着一匹小毛驴,手上还拿着一把西方人决斗时才用的银剑……这打扮……不做评判……然后黑凤穆开始和周晟启吵架,吵啊吵啊的,邢朵就被吵醒了。

    睁开眼睛,室内一片黑暗,宫女们似乎都在外面候着,至于睡没睡有没有偷懒她倒是没考虑那么多,只是暖暖的被褥似乎失却了曾经的温度,连同下腹一起,如坠冰窟,这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体会过……

    虽然一直都很累,可是除了在昆南那重生以来的第一次月月红之外,都没有怎么痛过,因为自从那次,亓官蜜蜜曾经为自己调理过,说是可以撑一段时间,难道,“这一段时间”的期限已到?

    捂着闷痛不堪的小腹,邢朵眉头紧紧攒在一起,仿佛只有那样,才能减缓一些痛意,想下床,却发现连下床的力气也没有,两条腿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疼痛让头脑忘记了思考,只想下床为自己斟一杯热水,却忘了门外还有那一个足球队阵容的宫女。

    撇头看了眼小小启,小孩子只要睡着总是很沉,他们不像大人,有好多心事,虽然睡了可是头脑心中的事情并没有减少,因此只要有一些动静就会被吵醒。

    额头被疼痛牵引着有微微的汗意,邢朵一时之间竟不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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