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兄弟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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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看到鬼了。(请记住我)”邢朵白了周晟炎一眼,然后继续回来问周晟启,“刚刚我问你什么问题来的?”死鬼!又把问题忘记了,这破神经是该大修了,要不以后那啥米那啥米的时候神经传导不上去,还怎么舒爽得了捏。

    该死的灌了黄的脑子,一天天除了那啥米那啥米就不会想点别的。

    某人OR某朵拼命咬嘴唇:人家好不容易到了可以啥都想的年龄,还不让人家想个够~

    周晟启停了半秒,话说他本来就站那里一动不动给敌人们装靶子,只不过经邢朵刚才那么一问,他大脑眼睛鼻毛神马的也都跟着停摆了,一瞬失神,如若此时将他换做凌玄铭或是其他个谁谁谁的,保准腰都笑得跟某菊刚被人插过似的直不起来。

    诶……黄的自己都晃得眼花哩。

    “快说!别欺负我记性不好!”

    你知不知道,你此时威胁的是某皇帝呀。

    周晟启回神,先不急回答,倒是问了一个无关痛痒的问题:

    “朵儿,你今天进宫前没喝酒吧?”想起一年前中秋宫宴,就是面前的这个女人,醉得差点把轩宫给拆了啊。

    “喝酒?喝什么酒?”没有吧,只是回凌府时进门后凌万兴给自己奉了杯无色无味的液体,说是什么刚遭难回来,得驱驱邪避避祸,应该不是酒。想到这,邢朵坚定摇摇头,“没有!”还喝酒?戒了,要不孔溪不在蹂躏谁去?

    疑问消去,周晟启面无三分情绪,淡淡说道:

    “现在我是皇帝,我知道你此时情绪还没有稳定,可这里是皇宫,等下时局稳定了要记得遵守礼节知道吗?”

    邢朵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周晟启还是位循循善诱的好老师。

    此时周晟启刻意压低的声音让邢朵不自觉就想起不久以前,他也是以这样的低姿态告诉自己越礼的行为,可是她也没办法不是,本就是个不遵守礼俗的人,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更是放任自己,且礼俗已经离她渐行渐远。

    “知道了,”好吧,就当某人适才的内心独白毛都没说,周晟启都那么劝说了,她怎么可能违反,好歹这是个冷兵器时代,命比豆腐还软,所以,不时的,骨头也就软了,“那你该告诉我,造反的人究竟是谁了吧?”咦?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就想起了自己想问的是什么了,这神经传导还真是奇妙,想当初自己还给那些伸个白脖子的莘莘学子们上了堂自助生物课,此时想来,唉——自己咋就那有文化捏?

    某人无尽荡漾中~

    “你很想知道?”

    “废……嗯嗯嗯!”差点顶顺嘴,时刻记住,身前这头小受……哦不!是小兽!这头小兽可是狮子,哦不!是皇帝!顺嘴的习惯可真不好。

    依然没有笑意,可是下眼眶上怒红已经完全不见,周晟启抬起手放在邢朵头顶,稚短软发被掌心压弯紧贴头顶,一阵阵比这冬日温暖许多的体温被从那里传递过来。

    “这才像话。”还是没有笑意,可是邢朵就是听到了笑声,是自己耳朵出现问题了吗?或许吧。

    像话,确实像话,可是你也太不像话了。

    “你还是没有告诉我叛乱者究竟是谁!”拐了半天,周晟启那嘴跟塞了袜子似的,吐不出来一个带着正味儿的字眼。

    “周晟骞。”不再做任何迟疑,周晟启竟然就那么干脆地说出了这半天都没绕明白的答案。

    周晟启的干脆反而使得邢朵一时还不知道她已经得到了答案,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瞪着头顶那双比自己还大的眼睛。毛嘞,为啥子一个男人的眼睛都比自己这作为女人的眼睛还大,而且,那大眼睛还那么有神采,黑白分明中,是独世的高傲。

    笑了!笑了!周晟启竟然笑了!妈妈的,太好看哩。

    “我姐夫是叛乱者?”你漂亮你的,某人的职责就是,毁灭一切比自己美好的东西,毁灭不掉就把他收了!哇哈哈哈哈——

    听到邢朵对周晟骞的称呼,周晟启明显表现出不悦,因为他的下眼眶又红了。他的眼睑之所以总在他生气之时蒙上一层怒红,其实是因为他太白了,可不是小白的那个白,人家认识的字比你两世认识的还要多,他的白,是由内而外的!呃……他的皮肤很清透,皮肤的角质层很薄很薄,至于有多薄,这么专业性的问题偶才不要告诉你捏~

    “他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怒红渐染,可是此时没有晚霞的衬比,这薄染似血直逼那漫天血雾。

    “我也没说他与我有关系。”莫名其妙!邢朵继续顶撞到:“他和你有关系。”你丫的以为就你思维跳跃,别人都是蹲地上挖坑的?老娘还真不信在天上我跳不过你!

    “……”周晟启哽咽,遇高人了,“你说的没错,他是与我有关系。”

    “什么时候发生的?”下意识脱口而出。“呃……我是说、我是说……我什么也不想说。”都说了顺嘴不是啥米好习惯,改掉改掉!不改周晟启很有可能哪天狂躁起来把自己那两片红润润pia飞。

    禁卫军围成的圈外众人在那里拼死拼活地保护自己“心爱”的皇帝,可是他们的好皇帝,却在圈里边和人谈情说爱,都说围城不好,可是也没见有多少人一辈子不进围城的,你就看人周晟启,让禁卫军圈出个围城来,拉着人就往里跳。

    终于,最后一个举着刀想要冲进围城的削尖脑袋被削平,皇宫内一切恢复寂静,比平时还要寂静,穿着祈福鬼面才有的衣服,周晟骞被两名满身是血的兵士压到周晟启所在的圈外。被迫跪下,虽然不情不愿,可是还是愿赌服输,在这场皇位之争的博弈中,他从一早就输了,可还是在做无用挣扎,邢朵很想告诉她这个歪把不知道歪到哪国的姐夫,他真傻。

    一直保护邢朵的双臂终于在众所驱使下放开,周晟启的眼从周晟骞被押到他面前就不在他身上,此时,更是直接闭上了双目,从胸腔叹出憋闷已久的气息,其实,他也在博弈,他接受了自己哥哥所设的棋局,只是,无论如何,赢的还是他,虽然过程凶险,但,他还是赢了,赢得毫无悬念。

    “你不是逃出你的太子府了?为什么还要回来?难道你还抱着不切实际的梦吗?”周晟启眼眶依旧薄红着,只是少了愤怒,多了……兄弟情谊的牵扯。

    “逃?你还真会说!”周晟骞张狂的,怒极反笑,面部狰狞到了极点。

    周晟启不语,因为他知道,言多必失,而且,自己现在无论说什么,对于怒极了的人,都只是无济于事。

    “怎么,说不出话了?知道自己的做法有多无耻啦?哼!我们毕竟是兄弟,你竟然、竟然、竟然……”不知经过多少个“竟然”以后,周晟骞还是失去了吐露真情的力气。

    紧闭的双目终于睁开,那里依旧黑白分明,可是此时却闪动着什么,那不该是周晟启所应拥有的东西。邢朵离得极尽,所以,她看到了,她看到了周晟启眼中的东西,那东西,竟然是兄弟亲情,有亲情啊……原来,他还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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