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了!”人家一大早就宿醉难忍,还一块糕饼都没吃,胃都被搅翻了一个转儿。(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寂静,霍宇堂深深地与怒视自己的邢朵对视,然后调转马头离开,向着芳洲渐渐热闹起来的街市行去,不多时,比那天刚入芳洲时还要大的一个食物炸弹被塞了进来。
“你以为我是猪吗?!”继续怒视。
“你认为呢?”
甩帘,不鸟他!
吃吃吃吃吃,吃饱了,再掀帘,霍宇堂不意外的还徘徊在马车旁。
“我渴了!”***,早知道就不吃那么多蛋黄月饼了,简直了,甜死人不偿命。
调转马头,离开,动作一气呵成,不一会儿,又一个大包裹被从车门扔了进来,各种喝的,从白开水到滚热的菊花茶,就差给弄两瓶Matell了。
或许人家更想弄家Hotel。
邢朵已经确认,霍宇堂拿她就是当猪养的。
喝完一杯果汁,邢朵又开始在车里无聊,然后习惯性地打起窗帘,然后习惯性地被街道两边卖的小玩意儿吸引,然后习惯性的说:
“我要买琉璃。”
习惯性的,霍宇堂调转马头,然后习惯性的,从车门外飞进一个大包裹,打开,邢朵两眼都变元宝了,易氏兄弟们终于也知道了,为什么侯爷让他们去人和钱庄取那么多银票,原来是用以钓某人的。
马车在临近中午的时候驶出了芳洲城,偌大的城池被轻巧甩在身后,当然,在邢朵这里,伤感什么的一文不值,她又开始无聊地掀车帘,然后无聊地向霍宇堂要这要那。
“我要花。”
指着满视野几近枯黄的败草,邢朵狮子大开口,霍宇堂什么也没说,帅气地一个调转,马头朝向路边,唰唰唰,几剑下去,枯草里仅剩的几从星光般的野花就送到了她的手上,看着握着大把星光的手,邢朵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眼里有什么在蓄积,可是,她并不想认输。
“我不要!你这是在残害生命。”转开头,邢朵神情越加委屈,不去看霍宇堂,也不知道他怎么处理了那把星光,只觉整个卫队都没了声音,下一秒,漫天的星光灿烂绽放在深蓝的天空下。
狠狠放下车帘,不顾车外惊叹抽气的声音,邢朵继续向着怎样才能难住霍宇堂进发。
半晌,车帘又被打起,邢朵巧笑着伸出一颗脑袋,目光却放在前方赶路的军士身上,而不是一直在马车一侧的霍宇堂。
“我要男人。”嘿嘿,看你咋办,难道你能将你那群军士打包了塞到我的马车里?塞,那我就欣然接受,不塞,你今天就败在我邢朵的石榴裙下。
石榴裙下死,做鬼菊被爆。
霍宇堂继续用他深谙的眼神锁着邢朵,然后,调转马头……难道,难道他真的去打包他那群军士去了?拔会吧!
霍宇堂当然不会把他的那堆士兵打包给邢朵,他只是调转马头,然后示意不远处的易南生过来,自己下了马,甩手把马缰递给急速奔过来的易南生手里,接着不做任何停留的直奔邢朵的马车,抬帘进入。
马车本来不小,可是被霍宇堂塞进那么多东西,此时他一进来,和他塞进来的东西挤在一起,那叫一个和谐。
“你进来做什么?”邢朵狐疑地问。
“你不是要男人嘛。”霍宇堂坦然地答。
“你又不是男人。”邢朵白瞟霍宇堂一眼,然后不屑错开目光。
“我是不是男人你应该最清楚不过。”霍宇堂怒火燃烧,眼神深了深,身体不自觉前倾,向邢朵靠了过去。
“我怎么会清楚?!”觉察出霍宇堂的靠近,邢朵也自觉向后缩了缩身子,可是她本就坐着靠近车壁,此时可就真的贴到了车壁上。
“你不清楚?那要不要再试一试?”再刚直的男人他也有妩媚的时候,此时的霍宇堂就是媚到骨子里的尤物,可是……
“不试!”别开相撞的视线,霍宇堂说什么她自然知道,但是她不能,不是自己圣洁到要立什么贞洁牌坊,只能说她现在没感觉。
“可我想试,我想试一试,我这里究竟还能不能用。”
呃……眉角一抽,邢朵的脸苦的都吐咖啡了,你想试也不用非找我吧,外面那么多菊花,你说一句话,保证外面一堆娇艳艳的石榴等着给你插。
但是,邢朵不能裸说出自己心中所想,她要那么说,死的更惨。
他想试是他的事,自己直接无视就是,所以,挑帘,邢朵又将小脑袋扒拉到窗外面看风景。
秋风萧萧,车外的风景美丽得无法形容,一望无际的红枫,风过留痕,一片片红色的掌叶满树满树落下,就像是舞动的红蝶,翩翩纤纤,动情到了极致。
“还记得这里吗?”后背忽然一暖,腰际已被一只有力的臂弯揽住,呼吸之处尽是从他身上散发的爱战味道。
自己欣赏风景欣赏的好好的,他什么时候爬过来的,邢朵表情厌恶地用手推了把霍宇堂放到自己脖颈的下巴,一下,没推动,再推,还是推不动。
“这里,是我们第一次的地方。”
暗红枫叶随风舞落,竟像极了处子的血液。
又推,仍然推不动。妈的,赶明儿拿推土机推。
“朵儿,你让我情难自已。”说着,一个吻已然落到了邢朵的耳侧。
不用再推,因为霍宇堂的下巴已经从她的脖颈中拔出来,可是她的手却还维持着推的动作,不知是该收回来还是该一直那么放着。
“如果我一辈子不说,你是不是一辈子也不会承认,其实,你的心里是有我的位置的,是不是,你总是在逃避,不肯面对你最真实的一面,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不愿去面对你自己的情感,或许你觉得没有必要,你不要再拿东方晨为借口,我知道你对东方晨的感情,虽然是爱,可更偏重亲情,你不觉得么?朵儿,我爱你。”
嗡的一声,邢朵的世界瞬间坍塌,眼前的人如同虚幻,竟觉察不出一丝真实感。这还是霍宇堂吗?霍宇堂能说出这么一堆煽情的话么?不不!她宁可相信这番话是亓官蜜蜜说的,因为,如果是亓官蜜蜜说的,也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可……
朵儿,我爱你!
朵儿,我爱你……
我爱你……
爱……
我?红唇吻落,红枫乱舞,窗外的风声随着一吻延伸,再也听不到,只有口唇之间的吮扯。
霍宇堂的吻和他的人一样,霸道没有一点保留,亦同他的告白,是那么的直接,爱,在他的口中,竟然毫不迟疑的就说出来,是给她,还是所有人都一样?
邢朵只记得张大眼睛,看着霍宇堂全情投入的样子,怎么也不能相信,真的是自己神经太粗了吗,竟然连霍宇堂的感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全然不觉,或许真如他所说的,自己,就是一直在逃避。
“朵儿,给我,给我你的一切。”
吮吻变得迷乱,霍宇堂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得向邢朵的衣服里伸去,衣带轻易被解开,外衫很快脱落,莹白的肩膀暴露在马车内为暖的秋日气息中,不感觉冷,炙热的手掌在触碰到嫩滑的肌肤后,更加悦动不安,加快了游移的速度,直接穿过胸衣抚上滑软两团。
“霍宇堂!”
总算是从自己无法置信中清醒过来,邢朵扣住霍宇堂色情的手掌,粗糙的掌纹按在那里,即使没了动作,可还是会敏感的觉察出它的存在它的不同。
吻如蝉翼,薄薄温软的印在邢朵的两片樱红之上,带动着一颗心也是一颤一颤的。
不行!意乱情迷也要有个限度,虽然经过多日来的相处,她对霍宇堂也萌发了说不出的情感,可是,她还是不能将三心二意发展到淋漓尽致,自己终究还是个中国式传统女性。
呕——传统女性?柳轻蝉都可以飞天与神八接吻了。
蝉翼温柔后的凶猛就如暴风雨的前夕,吻落像炒豆,虽没哔哔啵啵,但速度确实惊人,那等热烫也不是锅灶中的热火所比,一不留神,邢朵已经再度沦陷在那噬人的迷乱之中。
嗡响不断,邢朵的脑中自刚才的惊然开始就一直感觉晕沉,此时绵长的舌吻搅得她更是无法思考,只觉眼前发黑,手也软软地提不起一丝力气,竟在霍宇堂的怀中,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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