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朵没有回答易南产,而是用暧昧不明的目光打量起了这天生丽质人儿的……下面。)石榴呐,话说前世玩一个叫什么鬼什么眼睛的游戏,石榴盘里就差那一只最后的石榴了,可是电脑无良地重组,害得某人硬是三天三夜没合眼才完成某君X某君蛋糕系的夙愿。
“给你钱。”
比对不久前邢朵对待另一摊贩的态度,此时可谓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看得一直跟在邢朵身边的小孔溪一阵怔愣。
“小姐,这、这……我找不开。”
“还找不开?”能不能行了!
“我是做小买卖的,这么……”石榴老板为难地捧着一锭足有二十两的银子发愁。
“那这个呢?”邢朵摸出一个稍显轻一点的银子,石榴老板还是遥遥头。
“邢儿,你、你那包裹里……不是还有一两的银子吗?”孔溪记得那包银子里不止他身上这一块一两的碎银。
“一两?”邢朵狐疑地盯着孔溪,“一个石榴十文,五十个石榴五百文,五百文是多少银子?”
眉毛抽了抽,嘴角抖了抖,除了邢朵之外,其余四人具是一脸的莫可如何。原来这女人不是有意刁难商家,而是她根本不会花钱。
“朵小姐,一两银子……一两银子差不多可换一千文……”易南寿无意冒犯邢朵,可是这最基本的常识,他又不忍心有所保留。
“那么多!?”她还以为一两银子至多等价于十文钱呢。
“邢儿,你……真的不知道?”孔溪也是一样的不可置信,那么喜欢银子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银钱的换算关系!
面对众多的质疑,邢朵讪讪笑着。奶奶个熊,不就是不知道怎么衡量银子的价值么,我要是土生土长的古董,我比你们还会花钱!唉——活的真倭瓜……
付了钱,五十个石榴分派给了易南寿和易南产,两位少将军的表情表明了他们的代谢不良,可是又是打死了也不敢吭声。
走着走着,前方的人骤然又升了几倍,吵吵嚷嚷,甚是热闹。
“那里在干嘛?”
“那里便是群芳会的举办地群芳馆。”孔溪耐心在邢朵身旁解释。
说是群芳馆,其实也只是个露天的舞台而已,花团锦簇间不见一个丽人的身影,反而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一群公苍蝇。
“群芳会什么时候举行,怎么现在就这么多人?”某人并无心于热闹,但也免不了好奇,特别是看到一众公苍蝇嗡嗡的时候。
“今天晚上。”
“今晚?”没想到她这个过路的还能有幸看一场古人的选秀。
逛了大半天,也就迎来了黄昏,与孔溪和易氏两兄弟在一家虽小但食物还算精良可口的酒楼一起吃了晚饭,虽说是一起,但大部分时间都是邢朵一个人在吃,易氏兄弟谨守本分立在桌旁,等着主人喂骨头,美其名曰看护,实则监督着桌上二人的一举一动。而孔溪则是一直殷勤地给邢朵布菜,自己吃的却很少,某人也理所当然地厚颜无耻地欣然地接受,话说她不欣然接受也不行呐,因为这个时候孔溪很自然,自然到脸不红,说话不打结。
一顿饭下来,邢朵吃的最多,但同时也是吃的最不舒服的,试想一个人吃饭被一群人围观,三个人六只眼睛盯着,这饭能吃的舒坦吗?
“朵小姐,我们还去哪?”
吃过饭,三人出了酒楼,可邢朵并没有回玉满阁的打算,看出了她的意图,易南产匆忙上前委婉阻止。
“去群芳会呗。”既然能看出我没有回玉满阁的想法,你这小受闺蜜也应该知道我的真正意图呀。
“朵小姐!”易南寿瞥了弟弟一眼,上前挡住邢朵的去路,“天色晚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无视面前横在路上的公螃蟹,邢朵侧身继续向前走。
“朵小姐!请回!”易南寿易南产同时挡在了邢朵身前。
“孔溪!”
关键时刻,还得靠孔溪,他永远支持维护着邢朵的任何合理与不合理利益。孔溪当然也没有辜负邢朵的厚望,稍一侧身就已将邢朵带离了易氏两兄弟的拦截,脚尖点地,轻身飞上近处的房脊。
“孔溪,教我武功好不好?”邢朵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你……现在……恐怕……”是不是有点晚了。
孔大美人真不想打击邢朵。
“我还不到二十呢。”邢朵狡辩,早知道要练武功防身就重生在小萝莉身上哩。
猫儿:是谁说的自己是神马二十四式和四十八式的太极宗师嘛
某人:难道你不知道那只是在舞台表演时的太极宗师?鄙视!!
猫儿:无语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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