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仙机谶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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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不是!我可是一个被人称道的好神仙,这一切只是因为……因为我管得太多了。(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老头眉宇间尽是悔意。

    哦,原来是越级了,话说现在某某市严令禁止官员越级理事,违者按触犯刑法处理,人世普通官员如此,何况这手握万金的老财神捏。

    “所以,头儿命令我来凡间查办本不该我来管的事情。”老头学着邢朵的称呼,又开始昂首扩胸翘尾巴。

    “什么事情?”

    “这个……”

    “不说算了。”

    “如果我告诉你,你能不能不再追究那三十两的事?”老头急迫地想要讨好某人。

    某人摸着下巴做沉思状。

    “你要是同意了,等将来一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好处?”什么好处!是腰缠万贯还是富可敌国?

    “怎么样?”

    财神老头挤眉弄眼,一点神仙样子都没有,邢朵忍不住皱了皱眉,就这一副烂泥糊不上墙的模样,还真叫人信不得。

    “成交!”反正就三十两的事儿,买个假消息就当买一次教训。

    “嘿嘿嘿……”

    “快说!”面对老头嘿嘿傻笑,邢朵真是看不下去了。

    “好好,这就说,这就说……”老头整顿了一下仪容,开始滔滔不绝:“#%&@#&¥#……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财神老头滔滔不绝唾沫横飞了近半个时辰,邢朵听得云里雾里,最终就弄清了一个要点:财神下来是找人的。找谁?

    “秘密!”财神老头是这么说的。

    “蜜蜜啊,他不是在昆南嘛。”找他虽有难度,但对于神仙来说,这还不是动动手指的事。

    掐指一算,哦!东南西北角玉满堂总店的茅房里

    “不是你那个蜜蜜。”

    “那是哪个蜜蜜?”

    “秘密!”

    “不说?还我银子!”

    “等等等一下,我还可以告诉一些关于你的事情。”

    “我的?”

    邢朵似乎有一瞬的犹豫。

    “不用!”我还不想知道我什么时候驾鹤西游。

    “不想?你不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多磨难,不想知道你这辈子会不会衣食无忧金玉满堂?”

    “……想!”沉吟片刻,邢朵用力地点了点头,老头不怀好意地一笑。

    “那……三十两……”

    “不用还了!”

    “盖个手印。”老头魔术一样从身后拿出一张白纸和一盒鲜红的印泥。

    “这是……”

    “合约呀,你是现代人,咱们当然也要用先进的手段来制约彼此。”说着把合约拿给邢朵看,同时将印泥也递将过来。

    邢朵扫了一眼,她最讨厌看这些条条框框说得镜花水月的东西,所以食指一伸,一个鲜红的手印就盖在了合约下方。手指掀落,似有些后悔,但已来不及了。

    “你没罗列什么剥夺我人权的条款吧?”某人总是后知后觉地慢半拍。

    “没有没有!”老头挥手否认,将合约迅速塞进怀里。

    “那现在该告诉我了吧,我会金玉满堂吗?”

    “金玉满堂?会!一定会!”老头笑得更加不怀好意。

    “会你干嘛笑得那么淫荡。”

    “呃……”这不叫淫荡,这叫阴险。

    “没事了,你可以土豆搬家了。”邢朵对于老者还算留了些口德,那个“滚”字她说不出口。

    “就问这些?”

    “对啊,还能问什么?”

    “你不想知道你的命途为什么这么些磨难?”

    “不想!”

    问了之后这神棍肯定说什么命犯小人,又是七杀星还是八卦星的,还得捐银子消灾,她邢朵可没那么多长霉菌的银子。

    “可是我想说。”老头一副看你伤心我就高兴的欠揍样,着实令邢朵气闷。

    “说不说是你的事,我回去了。”

    “回哪?”

    “……”还真不知道回哪,四周弥漫着散不去的雾气,何况这是天界,有来无回呐。

    “时间还没到,你是回不去的。”老头语气高深,“所以你只能听我说。”

    邢朵气郁,捶了捶站得发酸的腿,一屁股坐在一朵白云上,云朵软软,竟有些飘飘荡荡。

    “你的父亲叫什么?”

    “邢天。”

    “母亲?”

    “窦雪。”

    “柳涵溪的父母呢?”

    “柳青天、窦飞雪。”

    “明白了吗?”

    “明白什么?”邢朵望着渐行渐远的白胡子老头,目露迷茫。

    “你与柳涵溪本是双生,奈何你能拥有幸福的童年她却不能拥有,所以,这一切,就作为偿还吧。”

    最后一句,老头说得飘渺,邢朵听得却异常清晰。

    偿还?偿还!

    白云飘浮,遮盖了睡眼朦胧。

    白色的世界重归梦靥的黑暗。

    “唔——”

    眉心的红莲灼热难挡,口中的填塞物使得邢朵初醒的呼吸稍显不畅。不舒服地用舌尖抵住腥甜又略带布料粗糙涩感的物体,很是不情愿地睁开眼。

    “你终于醒了——”

    耳畔传来霍宇堂似是松了一口气的声音,吸引了初离梦境者的注意力。

    “我们这是……”

    梦与现实的错位令邢朵一时无法判断自己的所在,背侧隐隐的感觉却突然映入脑海。

    “我睡了很久吗?”

    “你想一直这么和我说话?”

    “什么……”

    至此时邢朵才意识到,从刚才至今,自己说出的话都是口齿不清,含混难辨的,嘴里似还含着东西。

    张开嘴,邢朵费力的将深陷其中的牙齿拔了出来。一声低沉的痛哼自霍宇堂喉间溢出,使得某人突然意识到什么,垂头看向他流着血的右肩。

    “流血了!”

    邢朵不知道霍宇堂被自己咬了多久,但即使隔着衣服也显见下面的血肉模糊,可想而知他应该去打狂犬疫苗了。

    -_-|||某人的属性值的考虑。

    “这点伤不算什么,只要……”霍宇堂深邃的目光落到邢朵眸间,语气忽的顿住,“喝点水吧。”说着从不远处拿过一只装了水的茶杯,巧妙地引开了邢朵的注意力。

    邢朵真的有些口渴,便没有继续追究,顺从的喝了下去。

    “诶?这里怎么会有水?”

    伸手拿起茶杯看了看,不仅有水,还是热水,虽不滚烫,却也温热。

    “还有……被子?”

    正因为有被子,邢朵从醒过来到现在就没有感受到这龙宫彻骨的严寒。

    “是那个‘女人’送来的。”

    霍宇堂口中传递出的语气仍是一贯的不屑与藐视,但从他那深拧的眉心,这不屑与藐视又显得别扭了许多。

    “吃点东西吧,你已经两天两夜滴米未进,在这样下去……”

    “两天……”原来都这么久了。

    霍宇堂从一旁的盘子里拿起一块糕点递给邢朵,另一只手护着她以防止她体弱滑倒,如此态度如同对待一个易碎物品,使得邢朵不由有些吃惊。

    又吃了霍宇堂递过来的点心,上好的菊花糕,可邢朵却吃不出埋藏在心中的味道。喝了口水压下干噎的不适感,身体终于恢复了些力气,精神跟着也好了许多,思绪竟回到了梦中的情景。

    “在想什么?”

    邢朵脑中刚刚浮现起老者离前的话,头顶便传来霍宇堂略显担心急躁的声音。

    “梦。”

    “梦?”霍宇堂大惑不解,“什么梦?”

    “很荒唐的梦……”

    荒唐吗?或许吧,自己怎么可能和柳涵溪是双生姐妹呢?不同时空,不同年龄,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匪夷所思。

    然而,自己异世重生,不也是一样的匪夷所思吗?

    “……你姐姐也这般大了吧……”

    三岁时,妈咪曾慈爱地摸着自己的小脸儿,浅言漫语忆着一个自己从没见过的人。

    某人佩服自己超然的记忆力!嚯嚯嚯……虽然已经记不得当时妈咪眼中的波光,但这件事让邢朵想起自己的梦,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自己真的是来偿还的吗?

    “霍宇堂……”

    “嗯?”

    “你会恨柳涵溪吗?”

    “……”

    “如果我说我是柳涵溪,柳涵溪就是我,你会来报仇吗?”

    “……”

    “霍宇堂?”

    “……你为什么总是揪着我与柳涵溪的过去不放!”

    “呃……”有吗?我只是确认一下你不会来报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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