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原意是想浩气凛然的吼一声“这点伤算什么”,可是伤口火辣辣的痛楚,还有衣服不时与伤口轻微摩擦传来的刺痛,邢朵实在是没长了那么一张好嘴。(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孔溪稍作沉默权衡了一下利弊,终是推开了石门。看他轻而易举的动作,邢朵甚是讶然,那可是石门的说。
“这石门是不是假的?”
孔溪除却羞窘,秀眉抖了抖。
“这玄石门没有内功是推不开的。”
“霍宇堂没有内功吗?”就不怕我们逃跑?
邢朵知道霍宇堂有内功,不禁欣然自己竟还有这么个逃跑主力。
“他中了化功散。”
“咳咳咳——”洋洋自得的某人郁郁而终。
受了伤还中了化功散,怪不得庄主大人就只派了两个虾兵蟹将来驻守龙宫。
穿过石门,如霜似雪的寒气瞬息侵蚀而来,因为伤口撕痛而麻痹的脑神经此时更加僵硬。
孔溪背着邢朵向霍宇堂所处的位置缓步走去,中途点燃了石壁上的两盏昏暗油灯,将已近森黑的龙宫映照的仿若古墓。
“朵儿——”是霍宇堂。
听到黑暗深处传来的脚步声,空荡的龙宫内回响起霍宇堂近乎急迫的称唤,令正在构思古墓魅影之冥王与凡人书生的一段不果之恋的某人吓了一个激灵。
很快回过神来,某人不禁为自己身陷如此境地竟然还能为伟大的bl事业奋斗的精神所折服。
“朵儿!发生了什么事?”
久久等不到邢朵的回应,霍宇堂的口吻愈加的躁动不安。
“我没事。”
龙宫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捏,走了这么久还没有到达霍宇堂的身边。无奈地将视线挪到孔溪头顶,拍了拍他的香肩,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我可以自己走。”再这么蜗牛搬家,霍宇堂就得等成一堆白骨哩。
腿部虽没有受伤,但OX的标志已足够抽空体内的力量。蹒跚挪至霍宇堂的身边,如白天那样坐回原来的位置。霍宇堂似是松了一口气,抬头鄙夷地打量起仍然矗立在原地的孔溪,拧眉思索欲言又止。
“女人,你就是天下第一美男?”
霍宇堂从鼻间发出不屑的轻哼,口吻中满注讽刺轻蔑之意。对于他这种戎马沙场的人来说,以美貌夺得天下人认同的,他最为不齿,以军功夺得人民的尊重与景仰,这才是他的骄傲。
面对于霍宇堂的挖苦,孔溪显出不善言辞的劣势,喝出“你”字后就再没有说下去。
“霍宇堂!不许你这样说他!”
怒!和我吵吵也就算了,怎么见着个人就和呛了毛的吠犬,乱汪汪。
“怎么?你又喜欢这个‘女人”了?”
听着邢朵袒护的说辞,霍宇堂如从前一般夹枪带棒地驳回来。
一口怒气立时提起,他怎么这么蛮不讲理?眉心红莲气恼得愈添怒红,紧握的双拳却意外牵动身上仍在渗血的伤口,忍不住张口低声呜咽。
“朵儿你……”
由于邢朵一直以正面对着霍宇堂,因此他并不知道她受了伤,而且邢朵也在极力掩饰。
我的表演水准已达国际化标准,进某莱坞指日可待。
-_-!
“邢……邢……小姐”拉面铺还得开下去。
邢朵倾斜的肩膀被及时赶到的孔溪扶正。
“先上些止血药吧。”孔溪白嫩嫩的手心里躺着一只白玉药瓶。
“你受伤了!?”某姓霍的大型犬后知后觉大声惊呼。
眉梢跳了跳,奶奶个熊的,虽然我演技出神入化,但你看不见我是孔大美人背回来的?我没事儿玩什么猪八戒背媳妇儿?
当然,孔溪不是猪八戒,某人却很想成为变成翠兰儿MM的孙悟空。
“药拿来!”
做将军做习惯了,对着谁都是命令。可虽然是命令,但还没待孔溪反应过来,霍宇堂已经以强硬的姿态夺过伤药。
“你没下什么毒吧?”不仅要命令,而且还心怀芥蒂。
“我怎么可能对她下毒!”孔溪怒了,美好的双唇委屈地颤抖,让人怜惜。
“怎么可能?你可是龙……”
“霍宇堂!”
邢朵急急喝住又要展开唾沫战的霍宇堂,他有时还真是个心气浮躁的小孩子,毫无大将之风。
“我百毒不侵。”淡淡开口,抬起右腕晃了晃,清透的玉色盘凤在昏黄的烛灯下温润柔滑。
嘿嘿嘿,这玩意儿还真是不错,赶明个有空多吃点断肠散鹤顶红神马的,试试这百毒不侵的上限是神马毒药。
诶……跑题嘞。
“这是……”
见了邢朵右腕上白玉无瑕的润泽,两个男人少有的异口同声。
“是什么你们管不着,反正我百毒不侵。”
侵不侵邢朵其实并不敢断然,不过他相信孔溪,更相信东方晨。
“……”
二人沉默片刻,霍宇堂抢先开口。
“不劳烦孔大美人了,我自会照料好朵儿。”
无语,无语的不光是孔溪,还有某人。霍宇堂是怎么知道她在心中给孔溪起的名字呢。
“孔溪,你回去吧,如果柳青云见你这么长时间没回去,必定会起疑心。”邢朵难得的善解人意,帮孔溪化去霍宇堂给予的尴尬羞辱。
孔溪不好意思地点头致谢,起身转向门口。
“邢……邢……小姐……我……”
“什么?”
“没事!我去拿床被褥给你……”说罢推开石门出了龙寒宫。
……
龙宫中一时沉默无声,邢朵扭了扭上身,想要把身体脱离开衣物的摩擦。
“把衣服脱了!”
“哈?!”
“我叫你把衣服脱掉!”
“不脱!”
“脱!”霍宇堂嗔眉冷眼,语气难掩焦躁。
“不脱!”叫我脱我就脱,你以为我是跳脱衣舞的。
“脱!”霍宇堂就要上下其手。
o(﹏<)o不要啊!
“你想对你背上的伤口置之不理?等着它发脓溃烂?”霍宇堂口气阴险威吓,听得邢朵冷汗直冒。
“这么冷,不会溃烂的。”某人任然狡辩。
“脱!”
一声暴喝,邢朵忆起最初落在自己脸上的那两巴掌,还要那同样音量的怒吼,只是,此时的暴怒中,似乎多了些什么。
“好!”不假思索地同意了,可一时又觉得不对,“我、我自己来吧!”僵硬着将手向霍宇堂的手中药瓶夺去,如此大幅度的动作再次牵动背上的鞭伤,不由咧嘴呲牙尽显一张扭曲神态。
“你自己来?”霍宇堂更加暴躁起来,擒着邢朵的小臂扯向他。
五官因为扯痛都皱到了一处,似乎马上就能挤出苦水来,邢朵止不住地“啊唔”惨叫。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