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兽性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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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朵强忍住撕烂霍宇堂的怒气,这人怎么这么便宜呢?非要别人骂他几句他才舒服?

    “在这里多呆一刻我都感觉不安全!”某人压下怒火,不无在意地解释道。)

    “……是吗?”

    “当然!”

    “好!……备马!”霍宇堂同意了,转身向跟着他的侍卫吩咐一声,随即继续向皇宫之外走去。

    ……

    “那个……你……你的……?”出了皇宫,邢朵的心稍稳了些,想起在树林中的那一夜,脸上开始泛起灼热的温度,可瞬间又冷却下去,因为她想起了霍宇堂因为自己而受了伤。

    “邢朵,你很在意吗?”

    “诶?”

    “那一晚……”

    “……”虽然邢朵也想起了那一晚,但是……

    “你的伤……”

    “哼——那么点小伤算什么!”霍宇堂微勾起一侧唇角,不在意的哼笑出声。

    “可是……”邢朵知道,那一剑是刺中要害部位的,否则……自己也不会出现在昆南。

    “可是什么,在轩朝怎么不见你这般吞吞吐吐,是不是被亓……”霍宇堂讲到此立时顿口,神色出现一抹悲情,转瞬不见,“你受苦了……”

    受苦?是的!邢朵是受了不少苦,都怪那两枚干瘪的教习嬷嬷,要不自己在玉满堂的生活还是很逍遥滋润的,没事调戏调戏小丸子,蹲蹲御师大人御人时的墙脚,趁着小倌们去洗脚偷偷地去鉴别鉴别……嘿嘿,好YD!

    “走吧,我们要赶在关城门之前出城!”霍宇堂深谙的眼神在邢朵身上扫视一圈,没有什么变化,看来这女人的适应能力不错。

    霍宇堂收回自己的目光,闭了闭眼睛,为什么自己就那么不自觉地想要看到她?!

    接过侍卫牵来的两匹马,一匹分给邢朵,然后飞身上了另一匹马向城门方向奔去。

    邢朵随之也跟在了霍宇堂的后面,一路疾驰,出了城。大约行了一个时辰,路边突然出现一座破庙,霍宇堂的马突然停了下来,见他停下,邢朵也急忙勒住马缰。

    “啊——”

    由于某人停下的非常之急,马前蹄瞬间高高扬起,差点将她摔下马,还好一边的霍宇堂即时将马收稳,某人才不至于回到某原点。

    “哼——东方晨还说你的马技不错,也不过如此!”

    “是你违章停马在先,你凭什么嘲笑我!”忍无可忍了,这便宜人就是找骂!

    “如果不是你坐在马上都能睡着,我会停马吗?”

    “那你就不会先通知我!?”

    “我怎么没通知你,是你自己睡得像猪一样!”

    “猪也比你这便宜人好!”

    “便宜人?!哼——”

    霍宇堂简单的无视邢朵的存在,独自走向破庙,留下气闷的某人,别开头,邢朵想要以相同的无视回报霍宇堂,可是……

    “……喂!我们不是要赶路吗?”霍宇堂的态度让邢朵从刚刚的迷迷糊糊中恢复过来,不由再次怒目相向。

    “坐在马上都能睡着,你觉得你还有精力赶路!?”

    “我……”好吧,我承认我没有那个精力。

    邢朵悻悻地跟随霍宇堂走进破庙,庙如其名,担得起一个“破”字,窗子破的关不上,门板也不知被哪个过路人卸下来放在墙角当床板,某人不禁仰头长叹,一口气却憋在口里无法吐出,明朗的月光如纱一般从房顶巨大的洞口铺撒下来。

    邢朵怀疑的看了一眼霍宇堂,这里……能住?

    “能住!”霍宇堂肯定的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面对着如此良辰美景,某人不禁兽性大发,哦不!是诗兴大发,想起李大诗仙的一首改良诗。

    床前明月光,原来未关窗。

    疑似地上霜,发现门未装。

    举头望明月,房顶竟大敞。

    低头思故乡,心里好受伤。

    “好诗!”霍宇堂嗤笑的声音在邢朵背后响起,邢朵不禁皱了皱眉,这么小的声音都能听到,他的耳朵是不是安装了超声波仪?

    “不客气!”为什么老是嘲笑我?!

    待霍宇堂将墙角的门板收拾妥当,邢朵坐在一边却泛起了愁绪,是躺?是坐?

    “你的……眉心怎么会……”霍宇堂背对着邢朵微显迟疑地问道。

    “……”手指轻轻抚上那朵如血的红莲,邢朵也有些迷惑,“我也不知道,被抓后就一直处于昏迷当中,醒来后就有了这个印记……”

    “……很漂亮!”

    “诶?”是在夸我?真难得!

    “我是说红莲很漂亮,你……不要误会!”

    哼!我就知道他不会是在说我,邢朵有些气闷的躺在门板上,挺尸!

    ……

    “东方晨很喜欢你……”在邢朵即将入梦之时,霍宇堂突然在她背后幽幽一声叹息,瞬间将某人的瞌睡虫打飞,某人微怒的侧头示意他自己已被他吵醒。

    大哥,不带这样吓唬人的!

    “是吗?”很随意地回了一句,邢朵当然知道东方晨对她的感情,只是,她不明白霍宇堂是何意。

    “除了爱钱,你与柳涵溪还有一个更大的区别。”某霍正在做一次公正的鉴别,周公彻底被打走,邢朵真想起来一巴掌拍死这只嗡嗡叫个不停的蚊子。

    “柳涵溪比你更像个女人。”

    “呃……神马?”霍宇堂的鉴别行为差点让邢朵吐血,邢朵抽抽嘴角,无语的转头看向霍宇堂。

    “……起码……她不会忽视我的问话,更不会在我骂她时顶撞我!”说罢霍宇堂闭上了眼睛,对某人的后知后觉置若罔闻。

    “这不叫顶撞,这叫据理力争!”某人深入贯彻自己的据理力争,可一旁的人已经不再做出回答,呼吸逐渐沉稳,似是睡了。

    调整了一下情绪,邢朵转身也尽力去找回失散的周公。

    夜风带着凉意让邢朵不禁缩了缩身体,忽然温暖从上方铺盖下来,使紧缩的心神瞬息完全放松,跟着睡容也越加深沉起来。

    “朵朵……朵朵……”

    一声声诱惑伴着沙的轻唤传荡在寂寥的夜空,使得好梦正酣的某人很不情愿地被拉回现实,邢朵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朦胧的夜色给眼前那张放大的妖媚脸孔镀上一层诡异的光华。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