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朵!邢朵!”
一阵恼人的摇摆后邢朵的船成功的沉入海底,一声疾呼邢朵抓紧手中的棉被拼命喘息。)
周晟启只是想摇醒睡得过分香甜的邢朵,他不明白,作为一个女人,不懂得门第关系也就算了,但最基本的本分她应该守吧,睡觉的时候怎么连门也不知道锁?!
某人:这里不是男女平等嘛!
猫儿:——!它们之间有一毛钱关系吗?
“你怎么进来的?!”邢朵怒了。
我怎么进来的,这要问你自己吧?周晟启也怒了。
“收拾一下,我们去收缴仓库。”周晟启最是堕于解释,想知道,自己猜去。
“收缴……仓库?”邢朵一时间还没从刚才的翻船中找回自我。
“东方晨不在,你当然要代替他的位置,难道你不愿意?”原来周晟焱也会说这么长的一段话!
“收缴……仓库!”还是那句话,只是这回邢朵用的是惊叹句。
“……”难道收缴仓库一事有什么不妥,周晟启疑惑了。
邢朵脸上绽放出只有在她占得小便宜时才会有的奸笑,收缴仓库,这是多么具有诱惑力的一个词,收缴就意味着有钱赚。
“我马上收拾好!”只要有钱可以拿,呃……虽然这不是什么正途,但邢朵就不可否认的有了动力。
……
“莫将军!”邢朵向身旁长相猥琐的莫将军投了个眼色,初见莫将军,她错愕的看着周晟启,这就是他搬来的帮手?贼眉鼠目自不必说,还长着一个塌鼻子,一张鲶鱼嘴……好猥琐的一张脸,上天对他似乎特别照顾,每一部分都“精雕细琢”。
周晟自是知道邢朵在想什么,但他也只是轻撇了邢朵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对他而言,别人的想法不重要。这种以貌取人的做法也不是她一个人才有的,多数人在第一场见到莫将军时都会不自觉怀疑他的能力,邢朵的反应已经很小了。
其实邢朵并没有质疑莫将军的意思,她只是惊讶于世界上竟然会有长相如此“出众的人。既然周晟启不回答,邢朵也不好再问下去,便示意莫将军将仓库的门撞开。
仓库的门是反锁的,因此判断里边必定有人,嘿,这样可省了不少麻烦呢。
“嘭!嘭!喀——”门被撞开,里边的人慌忙闪躲,目测了一下,仓库并不大,也就20平米左右,阴暗潮湿,却堆满了麻袋,麻袋上有明显的白色晶体,有些白色甚至因为阴暗而变成了黄色。邢朵用手指沾了些放到嘴里,咸咸的。
“邢朵!”周晟下意识抓住邢朵的手,想要阻止她这鲁莽的行为,却晚了一步。
邢朵迷惑了,一时搞不清周晟启的意图,笑了笑然后转头,冲着那几个四处逃窜却无处可逃的盐贩大喊:
“抱头,蹲下!莫将军,把赃物都查封!”
“是!”莫将军办事效率很快,正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啊!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五个盐贩就被押到了邢朵和周晟启的面前。
“你先审着。”邢朵很是善意的冲着周晟启微笑道,然后如同一个局外人将审问权交给他,自己向查封的赃物处走去。
“你就是仓库的总管?”是莫将军的声音。
“……”
没有听到犯人的招供却听来一声闷闷的殴打声,这就是所谓的抗拒从严吧。
“说!”邢朵没有转头,却因为莫将军这一声怒喝而吓掉了手中的赃物,做贼心虚呀。话说,某人只是想观赏一下而已,常言说得好,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邢朵自认自己就是这样的人。
猫儿:呕——
某人:去死!
“快说,你是不是仓管!”莫将军又一次逼问。
“是!我是!”早说不就好了,还免了皮肉之苦。
“莫将军,将他们收押入监!”周晟启没再命令莫将军继续逼问,而是下令将所有犯人收押入监。
“还不走?”周晟启在邢朵身后淡淡催促着。
“哦。”追着周晟启的身影,邢朵非常不舍地放下手中的一枚深海珍珠,有贼心没贼胆,这一次,邢朵一无所获。
接下来的审问工作仍然交给莫将军,他对付犯人自有一套办法,不需其他人的多加参与,邢朵他们只要坐等其成就可以了,只是,不知道时间上来不来得及。这要是莫将军不能在明天之前审问出个线索来,可叫她邢朵怎么顺藤摸瓜呢,如果不能按期解决好此次案件,那么受牵连的只能是东方晨,而不会是周晟启,人家可是二皇子啊。
邢朵瞥了眼坐在那里悠闲自得喝茶的周晟启,还真有王爷的气魄啊,把责任都压在了别人的身上,他去悠哉游哉了。邢朵越想越觉得抑郁,站起身,气愤的向静坐品茗的周晟启走过去,却意外的被横出的木凳绊倒,向着扑倒,即牛顿之后再次证明万有引力场的存在。
闭起眼睛,邢朵等待着摔落后的痛楚,话说她昨天的腿伤还在,现在又要接受另一次伤痛的洗礼,人啊,活一辈子还真是不怎么容易呐。
耳边刮过一阵冷风,随后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轻柔的气息擦过嘴角掠到耳后,邢朵没有如预期重重摔在地上,而是……
“小朵,我……”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邢朵如雷轰顶,好比被人捉奸在床,呃……貌似言重啦。
邢朵如电击般推开接住自己的周晟启,回头看向声音的主人——东方晨!他怎么会来?怎么会这么……快?他怎么知道我们住在这里?一连串的问题无法问出口,心里还要想着该怎样解释。
“晨!不……”话没说完,邢朵就被一股大力扯向东方晨,被他拉着的手瞬间红肿。
“晨,痛……”邢朵有些哀求的语气丝毫没有减轻东方晨的怒火,他拉着邢朵迅疾地走向附近的一间房。
“嘭——”一声重重的关门声,某人被东方晨甩到了床上,接着一团愤怒的火球就压了上来。
邢朵一声闷哼,肺里的空气被压得一干二净,她费力的喘息着却依旧想着解释。
“晨,你听我解释,我没……”下面的话尽数被东方晨霸道的吻吞没。愤怒撕咬,腥甜的气息弥漫在邢朵鼻息之间,湿濡的舌肆意横扫,霸道的不许她有任何反抗。
东方晨的气息逐渐粗重,手伸入邢朵的里衣上下游走,毫不怜惜的揉捏他可触到的每一处,略带凉意的手指所到之处均引起邢朵不可抗制的战栗。湿濡逐渐向下漫延,滚热的气息扑到耳后,东方晨含住邢朵的耳垂啃咬咀嚼。邢朵终于知道了一条定律,它不下于万有引力,平时越是温润的人,发起火来越是疯狂不可理喻。
邢朵决定收回她以前对东方晨的评价,他就是一条隐藏很深的野豹,高兴的时候,是一只任邢朵凌虐的小猫,呃,某人自认貌似蛮爱护小动物滴!而发怒时,潜藏的野性就会爆发,他会牢牢的将你囚禁于他的掌心,任其摆弄。
“晨——不——不要,好——好——痛!”破碎的声音从邢朵口中发出,东方晨的动作虽然粗暴,可却使她的身体有了反应,道德与在徘徊,既不想就这样屈服,又希盼东方晨能有下一步的动作,这就是所谓的道德感很强,抗诱惑力很差吧。
东方晨听到邢朵的呼痛,终于停下动作,一只手支在她的耳边,布满血丝的眼紧紧锁住邢朵的眼,眼里有着哀伤,邢朵不禁怜惜的抚上他的脸,下一秒,手却被东方晨狠狠的举过头顶。
“我说过的话你忘记了吗?”东方晨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炙热的唇又向邢朵压了过来,邢朵撇开头,他的吻就落到她的耳根,东方晨愤怒的捏紧邢朵的下巴,邢朵痛苦的促起眉,眼睛却紧紧的瞪着东方晨。接收到这样的目光,东方晨闭上眼睛,手上的力道随之松了松。
“晨,我没有忘,事情,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邢朵小心的将刚刚的经过描述了一遍。
东方晨的眼里有悔意一闪而过,将唇紧紧的贴向邢朵的,拔会吧,还来?!
邢朵等了许久,东方晨都没有下一步动作,他只是将环抱她的手臂一紧再紧,紧到邢朵一声哀嚎。
“晨,你——勒到——我——啦!”东方晨的手瞬间松了开来,吻着邢朵的唇微微颤抖起来。
“小朵,不要离开我,一定不要离开我,否则……”
“说什么傻话,不会,当然不会,我怎么会离开你,一定不会!”奶奶个熊,我敢说会吗?我还没嫌命长。
邢朵将手臂环上东方晨的腰,轻微的用上些力道,以平缓他越来越颤抖的身体。男人,有时比女人还要脆弱,他同样需要别人去抚慰,只是,东方晨,他的反应有些过于激烈了。
“晨,”轻轻抚上他的眼,那双眼疲惫而哀伤,密布的血丝说明他这两天的担忧。“睡会儿好吗?”大清早被拎起去破案,下午又接受东方晨的“严刑逼供”,邢朵已经心力交瘁啦,抚额,某人叹息!
东方晨搂着邢朵的腰,没有要从她身上下来的意思,好吧,邢朵不予计较,大不了做一回抱枕,等他心情好了再全数讨回来,不!是加倍偿还!
迷迷糊糊间,邢朵在东方晨的怀里睡了过去,只是睡得很不安稳。待她醒过来时,东方晨已经不在,夕阳的余晖只剩下一丝不带什么温度的光亮,以此判断出已近酉时。坐起身,邢朵抻了抻有些酸痛的胳膊,又活动活动同样酸痛的腿,下床为自己到了杯凉茶。
“嘶——”邢朵捂嘴皱起了眉头,嘴唇上传来灼烧般的痛,起身拿过镜子,“哐——哗啦——”镜子落地而碎,呜——死东方晨,你要我怎么出去见人?!!邢朵看过镜中的自己,鲜红的嘴唇像是吃了炸药爆炸后余留的两根香肠,上面还有斑斑点点的血块,由于已经风干而呈现黑褐色。
“吱呀——”门被打开,一阵秋风伴着淡淡的草药香飘进屋来,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东方晨。
“醒了?”东方晨温和的语气犹如春风。
不生气了是吧?好——
东方晨见邢朵没有回头,上前几步靠近邢朵的身后,温热的身体就要靠上来,邢朵转身一个扫堂腿,虽然对东方晨没有实质性的伤害,但站立不稳还是能达到的,趁着他寻找中心的间隙,邢朵一口咬向他的唇,紧紧的,紧紧的,眼睛瞪着他就是不松口。
东方晨先是有些怔愣,痛苦在他的脸上稍做停顿,接着眼里就只剩下笑意,而且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幸福,合二为一便是幸福的笑意。
东方晨的反应使邢朵的怒火又燃旺了几分,松开牙齿,如雨的拳头打在东方晨的身上。
“东方晨!你,你给我滚,我这辈子也不想见到你,你这个混蛋!滚,给我滚……”语无伦次的骂着,眼泪如绝了堤的洪水喷泻而出,“……你滚,你滚……”
“好,好,我滚,小朵,我滚好吧,你是要我横着滚还是竖着滚?”东方晨费力的将狂躁中的邢朵搂于胸前,手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摩挲着,他知道,是自己的行为做过了头。
听到这话,邢朵一时没有了胡闹下去的理由,眉角抽了抽,她也不能真的让他在自己面前滚出去。
“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没有弄清楚状况就责怪你……”
“这叫责怪我?”邢朵抗声问道,这明明是施暴!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呃,貌似这里没有这个法规条文。
“……好,一切都是我不对,小朵想怎么讨回去就怎么讨回去!”东方晨如同在哄一个小孩子,刚想再说些什么,门上突然响起了急迫的敲门声。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