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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的孩儿会有危险是吗?”一听有关儿子的事情,云芳母爱立即体现,急忙问道。(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道人既不说是也未否定,但雨柔知道这算是默认了。有些事不说出来会更好。但心中那震撼,久久未能停息。承祜居然会有如此一大劫,难道身在帝王之家的孩子,真的就没有所谓的快乐童年吗?是了,难怪一些清穿小说,都只提到了废太子,而没说赫舍里氏其他的子女。
“大师,你的意思是说,要想孩子一生平安,只有脱离帝王之家吗?没有其他的办法?”
道人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顿时把云芳打击的犹如霜打的茄子,精神不济。于是在辞别了大师后,几人也无心游玩,坐上马车便直接回宫了。倒是小承祜对宫外一切新奇之物好奇不已,闹着还要在宫外看看。
回到宫中之后,云芳便独自关在了房内,不见他人。雨柔也无它法,只能让碧蓝多家照顾,以待她自己能够度过心结度过这道坎。于是向碧蓝交代好了之后,便抱着小承祜回到了彩亭阁。
晚上康熙处理完政务,来到坤宁宫。就见碧蓝端坐在门外,而云芳的房门紧闭。便疑惑的问道:“碧蓝,不在屋内服侍皇后,怎在屋外?”
见是康熙,碧蓝立马请了安,眼眶红红的说道:“皇上,娘娘自从上香祈福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内了,任何人也不见。”
“那你给朕好好说说,今天发生什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成这样了呢?”
“皇上,奴婢也不好多说,你进去问问娘娘便知。娘娘现在需要支柱,一个体己之人。”碧蓝哽咽道。
转身走进屋内,云芳正趴在桌边,伤心的哭着。
顿时康熙内心被触动,“云芳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哭什么。问碧蓝,她也不说,来跟朕说说。”
“皇上”,还没说两句,云芳再次哭了起来。看着哭的如此悲痛的妻子,康熙心里更是心疼:“云芳说说吧,让朕来帮你分担痛苦。独自憋在心里,反而更难过。”
“嗯”,云芳轻点了头,便断断续续道出了事情。
“这怎么可能?”,康熙一脸难以置信,“云芳别听那些江湖道士所说,都是些坑人蒙人的把戏。”
“皇上,这都是真的。臣妾一开始也是不信的,可是他居然能算出自己是当今的皇后。因此臣妾不得不信,皇上你说臣妾该怎么办呢。祜儿可是臣妾的心头肉啊,作为母亲的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去。”
“云芳不哭了啊,待明天朕向皇祖母说明,看看皇祖母是怎么说的。不是祜儿在三岁以前都不会有事的吗,那朕就在这段时间内好好想想该怎么做。好了你晚饭都没吃,吃完了朕晚上就留下来了。”
“嗯,谢皇上”,之后便吃起了晚膳,饭后康熙也就留在了坤宁宫。这把原先等着侍寝的荣贵人气的够呛,因为今天康熙翻得牌子是她的。
长春宫,荣贵人居所。
“娘娘,娘娘”,只见一气喘吁吁的宫女,不停地喊着自己的主子。这时听见喊声的荣贵人马佳氏,怒斥一声:“急匆匆的成何体统,有什么事如此匆忙?”
原本气喘吁吁的宫女,在她的一声怒斥之下,立刻停止了喘息。战战兢兢的道:“娘娘,刚刚奴婢奉命前往乾清宫。可是却得知皇上不在,而是去了坤宁宫。听说坤宁宫的那位,自上香回来后,便把自己关在屋内。皇上便转道去了那里,并留在东暖阁,不来娘娘这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马佳氏,立即给了这宫女一巴掌,声音之响,连在外的宫女太监都听得一清二楚。而被打的宫女,瞬间脸便肿的老高,嘴角直流血。一直磕头求饶:“娘娘饶命,奴婢知错了。”
“滚”,一声喝下,宫女立刻连滚带爬的出了寝宫。而荣贵人马佳氏,立刻发飙砸坏了全部东西,以泄气愤。脸上扬起了恶毒的笑容:皇后,你居然用这种伎俩,来抢夺皇上,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就等着瞧吧!哈哈·······
翌日康熙像往常一样,早早便上朝了。早朝一结束,便来到了慈宁宫。
“孙儿给皇祖母请安,皇祖母吉祥,苏麻姑姑好。”
“孙儿不必多礼,怎么今天这么早就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孝庄一脸慈爱的看着孙儿,满是欣慰。这孩子不像福林,对待感情也拿捏得当,,掌政以来更是勤奋有佳。这回出去一趟,便解决了一件大事,当真是天佑我大清。
康熙也不做作,来到主座,笑道:“还是皇祖母了解我,今天孙儿来主要是为了皇后一些事。想请皇祖母,给孙儿出出注意。”
一听他居然要让自己出主意,孝庄有些吃惊。自小这个孙儿便是有自个主张的,从不让他人操心。今儿个有这事,顿觉好奇,“孙儿说吧,祖母到是想听听,有什么事还能困住孙儿?”
“皇祖母是这样的,昨天皇后不是去寺庙上香祈福的嘛。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位算命先生,他的算命很准。但他居然说朕的嫡长子,承祜活不过三岁,故此今早特来请教皇祖母。”
一听这话,孝庄很是惊讶,接着就是焦急和气愤:“孙儿,这是怎么回事?哀家的玄孙这不是好好地嘛!怎么会活不过三岁?那道人所谓何名啊?哀家倒是想好好一探究竟,给我马上派人前往京城,找到那个道人。”
“皇祖母,孙儿已派人前去寻找,可到现在一无所获。那道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不见踪影。”
“找,给哀家好好的找,哀家倒要看看这是何人所为,有何意图?”孝庄越说越气愤,顿时咳嗽了起来。一旁的苏沫儿立刻拍着她的后背,以减轻这咳嗽。
正当康熙要走之际,孝庄再次发话:“孙儿,你还未说说那道人何姓何名呢。”
“皇祖母,云芳只知道号玄悟,其他便一无所知了。”
孝庄一听这道号,再次叫住了康熙。不解的康熙,转过头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皇祖母。
孝庄哀哀一叹:“孙儿,你可不用再去找那道人了。那道人真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只有遇到有缘之人,才会与之相遇。其实早在你皇祖父还在世时,这位道人哀家便已见过。对我说出了预言,算出了我的命格。所以孙儿,这次那道人所说不为假,乃是真。孙儿,玄悟大师可有说明,解决之法?”
“大师只说要想挽救,只有脱离帝王之家。可是孙儿怎舍得,这是孙儿的嫡长子啊!”声音透着悲痛,与浓浓不舍。
“孙儿,你是想他就此夭折,还是平安长大呢。脱离帝王之家,也未必就不是好事。帝王之家是非多,在太祖驾崩之后,为了这一皇位,牺牲了多少。再看你父皇,继位之际,又遇到或是牺牲多少。往往帝王之位,并不是每个人都想要得到的。即使得到了,也会有很多负担与责任,会压垮人的。就看你父皇,他并不希望要这皇位。”孝庄感慨的结合清初之事,不无哀叹。
“谢皇祖母,孙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东暖阁,此时雨柔抱着小承祜刚到。一见到自己的爱儿,云芳立马抱在怀里,哭了起来。
也许从未见过自家额娘哭过,小承祜很困惑,转头看向雨柔。得到她的示意,小手扶上了云芳的脸颊,奶声奶气道:“额娘不哭,哭哭承祜也会哭的。”
云芳闻言身体一怔,直把承祜抱的更紧。
一进屋,康熙便看到雨柔站在一旁,欣慰的看着儿子稚嫩的笑颜。心中的决定也更坚定了。
“雨柔,站在一边作甚?”,康熙的一句问话,立马吸引了几人的视线。
两人刚想行礼,便被他阻止了。径自来到云芳身边,一把接过儿子,逗了起来。
“芳儿,朕想好了。朕不能因为祜儿是嫡长子,便可以不顾他的生命,那样朕也不配做个父亲。所以,朕决定削除他的皇籍。”
“那祜儿怎么办,皇上要把他送出去吗?不,臣妾不想失去他。”
“芳儿,朕话还没说完呢。”,康熙一手扶额,一脸无奈,“朕当然知道你不舍了,再说朕怎么忍心让他流落在外呢。朕决定对外宣称死亡,实际上还是养在你身边。”
云芳闻言,顿觉不好意思起来,脸也瞬间红了。
康熙11年二月,坤宁宫便传来嫡长子承祜病重消息。朝野上下,顿时因皇上的怒气,变得战战兢兢。
长春宫,一位宫女低声询问她的主子:“娘娘你说我们还去坤宁宫吗?承祜阿哥还要不要?”说着便做出一个杀头的动作。
一看到这一动作,荣贵人立马喝道:“住嘴,现在是时候吗?非常时期,一不小心便会惹来杀身之祸,这之中没有一个是简单货色。尤其在本宫现在还怀有身孕,想要一举铲除本宫的人多的是。这段时间,都给我别轻易乱动,否则要你们的狗命。听到了没有?反正坤宁宫那位,也够痛苦的了,哈哈·····”
“奴婢知道,奴婢这就传令下去,不准轻易妄动。”说完连嗑了几个响头,匆忙走出了长春宫。
荣贵人轻抚小腹,嘴角微微一笑:皇后,只要你的嫡长子一死,本宫肚中的皇儿就是长子,到时本宫母凭子贵,看皇上还如何待你?哈哈····
又是过了几日,康熙嫡长子还是没有抵挡住病痛的折磨,夭折了,年仅2岁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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