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文一怔,据他所知就是省会的最低工资也不足一千,不过姬文并不在乎开出高额的工资,毕竟随着二千亩地开发,提工资是必然的趋势,可是村长信誓旦旦的撒谎,姬文就有些气愤,冷漠的道:“村长,我记得应该是七百。”
“七百,你打发教花子吗?都是乡里乡亲,你敢拿出来吗?再说,这是体力活,不给多一点,人家怎么给你做事!”
村长眉头一扬,双目两道实质的目光射向姬文。姬文顿时感觉到一阵寒噤。
这个胖子摆明就是蛮不讲理,姬文脸一沉,道:“问题是我为什么听你的?我请人,人愿望被我请,与你何关。”
“啪!”村长刘泊猛然拍了一下茶桌,吼道,“我是一村之长,宁冈村我最大。只要是宁冈村的事都得听我的。你想要招我宁冈村的人,就必须按我说的话去做,不然,哼!”
“那我请其他村人。”这个老家伙还认为现在是封建社会吗?村正可以决定村里的一切吗?姬文冷哼一声,坐下,取出手机,自个玩了起来。在姬文看来,现在的村长已经不是村长,而是一个无懒,有必须与无懒较劲吗?姬文不认为自己有那种心胸。
姬文目中无人的模样,让刘泊气愤异常,什么时候年轻人这么不尊老呢?刘泊气呼呼的道:“爱国,这就是你的儿子吗?什么态度?我们正在商量。他倒好一口气否决。你这个家到底是听你的还是听你儿子的?”
你这叫做商量吗,姬爱国拿起茶壶,在众人的茶杯上一一点过,然后了加了一些开水。几个人都没有说话,客厅显得很压抑。姬爱国望了一眼老支书,发现老支书正在闭目养神,好像从未听见刘泊的语言,姬爱国知道村长的行为是得到老支书的默许,看来是来者不善啊。
姬爱国道:“老泊,什么事都能商量,没必要与小孩子一般见识。至于那些气话,还是不说也罢。”
“我没有说气话,我说的是实事。”
“实事是什么?”
“实事是你家招人,必须高工资。”
“你是没事找事。是不是我家在市里承包土地,还得通过你的同意。”姬爱国怒气滔天,这个刘泊就是来闹事的。
在村里,姬爱国与刘泊两人就很不对头,刘泊自从做了村长之后,总会做出令姬爱国看不顺眼的事情出来。比如,一年前引水灌溉的渠道建设,一个月前的修建水泥路。
听闻姬爱国如此挤兑,刘泊立即反击道:“你这是什么话。你说你家承包了二千亩地。我可是没有看见上级发下文件。说明那块土地还不是你家承包的。即便你家真的签了合同,在上级未发文件之前,你家不能动那地方,那土地的使用权还不是你家的,还属于村里的。”
“村长,林业局的土地使用权证书,我已经早到手了。要不要看看呢?”话虽这么说,但是姬文没有起身拿证书给刘泊的意思,摆明就是晃点刘泊。
“我说的是上级的文件,而不是所谓的证书。那种东西谁知道会不会是假的呢!”瞧见自己被人无视,明明是说证书在你手,连起身拿出证实,让我看一看也不乐意,摆明就是不拿村长当干部吗,刘泊心中阴鹫,冷冷的道。
“你都是打横来讲的,就算上级的文件发下来,你只要说声你没有见到,或者你故意弄丢。那我此不是还要等一年,还是二年。老支书,你说说那有这么不讲理的村长。”姬爱国真的怒了,原来大家平和的协商,结果却是……
老支书点点头,他也觉得村长的话有些过了,“小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只是过来协商工资问题的。不要把问题弄得这么僵。”
“这事没得商量,我招人,他愿意被招,大家订下合同,你情我愿。”被人当成猪一般,姬爱国怒道,而且老支书明白就不怀好意,难道自己的儿子会亏待自己人吗,难道自己的儿子真的像黑心商人吗?
老爸这话才算话吗。姬文投了过厉害的眼神过去,又对老支书道,“老支书,你老在村里的辈份是数一数二,按理说,我不该拂你的意思,只是我的事业刚刚草创,根本没有闲钱。如果工资可以打白条,就是三千四千都没问题。”
姬文真的很生气,如果外人承包肯定不会有麻烦,因为外人还不确定是不是一定要承包。自己承包了,村长倒出来干预,摆了吃定自己人吗?肯定是觉得自己是个冤大头,觉得自己是个后辈,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姬家与刘家的恩怨已经是二十年前的年,怎么这两个姓氏还是这么斗。
村里这么失后,就是跟他们不无关系。
未等老支书接口,村长立即说道:“那就打白条吧。按你的意思办,工资四千元,可以先付四分之一,其他的工资,一年之后还清。如果拖欠,作为村长,我会负责向你家追讨。”
老支书望了一眼村长刘泊,无奈地摇摇头,缓慢的站起来,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姬家。
村长刘泊也知道这事已经被搅黄,心中郁闷中带着舒畅,跟着老支书离。
受了一肚子气的姬文两父子也无心再搞农村招聘,骑着车在一百多号人的注视之下离开。
姬家门外的一百号当然听得见里面发生什么事。心里不免埋怨村长刘泊,甚至认为刘泊多管闲事。你不好好呆在村里办公室,跑来这里搅什么局。而且弄得招聘无法进行。无法被招聘,不能有固定的工作,没有固定的收入,家里的生活就不会得到改善。这个刘泊村长真是可恶,当初,就不该选他当村长。
一百号人骂骂咧咧离开了。
……
走在路上,刘泊越想越气,这个村长做得更窝囊,连个小孩也敢跟自己顶嘴。
刘泊道:“老支书,我就说黑心商人靠不住,你看看,让他提高点工资,他诸多借口。摆明就想剥削我们农民阶段的。他们一个白脸一个黑脸,当我们是傻的吗?”
老支书摇摇头,他算是彻底认识了刘泊,如果有人在村里投资,应该搞好关系,即便有问题也就友好的协商,而不是搞行政那一套,那一套早就过时了。老支书有点恨自己老眼昏花,支持刘泊参选村长,“小泊,话不能这么说。我们虽然出于好意,但是你也不能肆意提过非要求,每个月四千元真的多了。”
“我不是为了广大村民吗?”刘泊低声的嘟嚷了一句。
“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的心思我清楚,有些事还是不能做。”
“哦,我知道。”刘泊点点头,脸上流露出一丝不甘之色。
……
姬爱国坐在后座,一直在想,就是想不明白刘泊为什么要这么为难自己,难道真是因为姬家与刘家的恩怨,姬爱国立即否认决这个想法。
姬爱国问道:“小文,你说村长是什么意思?”
姬文不明白姬爱国到底是什么,便随即说道:“村长是靠买票才当上村长的。这种人没有操守这种东西。所以才敢打起我们主意。”
“可是他人的工资根本与他无关。”姬爱国很奇怪,与刘泊已经共事有几年的时间,他是一个什么人,姬爱国很清楚。
姬文道:“当然有关。村民能成为正式员工,工资超过征税点,他就可以明证言顺地为政府收税,个人所得税的征点,我记得好像是征点是3000元。如果正式员工的工资是4000元,需要交税的部分有1000元,税率5%,也是就说每个人就必须交税50元。这是隐形的财富。再加上我们的赢利之后税收,这笔钱在农村的确不是一个小数。看来村长的心很宽。”
“那你打算怎么办?”姬爱国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
“没事,我想必须成立一个公司才行。才能避免这类事情。”姬文想了一会道,“品牌应该用什么名字好呢?就叫‘妙阳山茶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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