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渊剑眉一挑,有一点薄红浮上了他的两颊,有点欲掩还羞的感觉:“
孤还不是听到你遇到皇后,所以才来这里等着你的嘛!”
听着他别扭的解释,羽菲扑哧一笑“太子是不是第一次跟人解释啊?”
懒
夜渊抓狂,按他平时自我的作风,的确没有和任何人解释过,可是这小妮子是怎么看得出来的呢?
“你别岔开话题了,皇后和你说了什么?”
羽菲神色一紧,很认真的对他说“也没有什么,
就是说些我们父母之间的事情。(请记住)不过通过这次谈话,我也可以感觉得到皇后其实是很爱皇上的
,也许只要我们加以正确的引导,你们就不用血腥大战了呢!”
夜渊摇摇头“这个你就不要插手了,父皇和皇后再也没有缓解的余地,
除了除掉对方。如果他们只是寻常的夫妻,早就和好了。可是现在彼此
为彼此的利益和阵营敌对,而且对抗了20年,这是很难扭转的了。要怪就怪他们为什么生于皇家。”
看到羽菲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他拉过她的手
“你不要想太多了,这也是他们的命。来,你的伤还没有好完,孤给你上药吧!”
羽菲脸一红,连忙推开他“不用了,我自己上就可以了。(百度搜索最稳定)”虫
说完,扭头就跑进了房了,还迅速的关好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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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很快,夜皇看上官羽菲养了几天后,就整顿队伍,出发去寻宝藏了。
按照地图的显示,宝藏是在轩辕国和夜国交界处,羽菲在根据家族的知识定位到这段时间宝藏位置已经移置是在凤冠,这个县还是在夜国的领
土。
为了不引人注意,夜皇不知道去哪里求来高人给他的心腹做了个易容术,
这样在外人看来,夜皇和太子都在朝中,寻常人不知道他们早已脱身去寻宝了。
一路人并不多,只有12人,就连上官羽菲也易容乔装了,
她对旁边的夜渊说“这样真的可以吗?让一个外人做了皇帝,我们回来后,他还还位
给你父皇的吗?”
夜渊低下头“孤也没有想到父皇会这么做,孤估计他心里是想那人夺位也好,他就可以做寻常人拉!”
上官羽菲白了他一眼,这算什么答应,不是糊弄她吗?
再看向夜皇,他正精神抖抖的骑着黑马,很兴奋很期待的样子。
他一点也不害怕吗?要知道宝藏里面的机关是很多的。
要知道当年父亲带着他去可是给他一个血淋淋的记忆哦。
他究竟在兴奋什么?期待什么?
感觉到上官羽菲探究的眼神,夜皇还别过头,给了她一计你安心的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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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天,终于到了凤冠,为了避免生事,夜皇带领他们连夜到了宝藏入口附近,连休息也不休息了。
到了山底,他们把马群丢弃了,徒步上山。
这山是乱石林立,必须走上去,
上官羽菲不停拿着一个罗盘计算着方向,最后到了一个平地的地方,她指了指那里,
“就是这里了!挖吧!”
夜皇听了,朝后面一挥手“挖!”
他们后面的全部是大内高手,听令一下子拿出那些工具,
纷纷围着那个点,挖啊挖!
他们就这样一直挖一直挖,夜皇与夜渊就那样一直在左右旁观,寸步不离,
说来也怪,太阳西下,挖了几个时辰,小小的土丘竟然还没有铲平。四野寂静,
唯一的声响就是那单调无规律的敲击声。
手臂麻木酸痛,大内高手们却不见半点疲色,在夕阳余晖的掩映下,
他们的额头都布满了汗珠,明显目光矍铄——好大的执念。
其中一个杵着锄头,忙里偷闲活动下手脚,无奈脚软竟然朝前扑到,双手撑地保持平衡,
刚一触及,就觉得怪异不对。手上粘稠的质感,似乎和一般的沙土有异,抬手一看,
苍天,奇怪,手上什么时候破了一个大窟窿,
黑乎乎的血柱如喷泉一般涌出,只片刻,手臂,衣上全是血污。
他胡乱按压着,血没有止住,反而更加汹涌。
最后上官羽菲过去给他按,可是此刻已经流出了很多血,足以把地面染红。
突然,原本坚硬的土地一下子,轰的一声坍塌了,
一个悠长的黑漆漆的隧道呈现在大家的面前。
原来这个口设了咒语,要用处~男的血才可以破解。
上官羽菲在口外等了一下,等隧道通风了,往里面丢了一个火折子。
那个烧得很旺,说明人可以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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