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叶无聊在纸上胡乱画着,一会儿是画老师,一会儿是画前座同学的背影,又或者卫生角的扫把。可停下来时却赫然发现,纸上竟多出了几块蛋糕。唉!这一细瞧,不知是太形象还是怎么的,反正肚子真觉得有点饿了。
她把纸夹在书里,转头看向窗外,却不想这一下竟撞进了靠窗人的双眸中,乔叶一愕顿时脸色熏红。
放学后,她刻意去了舞蹈教室,里面空无一人。舞蹈会考结束后大家都纷纷忙起了文化课,好似约好一样,谁也没来。
她一个人在这空旷里站了许久,直到……
“考试那天为什么没来?”
乔叶不用回头也熟悉是谁的声音,带笑的回道,“我听她们说了,你考的最好,恭喜了。”
“我没想到你没来。”声音不难听出尽是惋惜。
“酆凉,我的腿受伤了,医生建议我要休息。”乔叶转回身对着他,两人之间有些距离,可那眼神的突然交织却拉近了彼此。
“我当然知道你因为腿伤才退出考试的,我只是想……你不跳也可以来看看啊……”她不会知道,那支舞里包含了他对她多少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喜欢。们的网址读 看看)他不敢轻易表白,生怕最后连站在她身边做个朋友的资格都没有,所以只能用这个方法,希望她看过后会明白会了解。
“啊?对不起哦,我又不参加,就不想进来打扰你们。”
酆凉听后本来还有些失望,可却在她说出下一句话时而神情璀亮,就如夏日里最炽热的阳光。
“其实我有在外面听结果。”乔叶抿唇嫣笑,抬眼再看向酆凉时,有些被他散发出的微波震到,不由得眸光紧锁于他半晌都没动,恍若时间在这一刻终止一样。
直到多年后,她仍能想起他那样的神情,一种难以言喻的专注、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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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墨斯的突然出现叫她惊愕,不是说考试前都不找她了嘛?怎么还……
只是乔叶还没来得及问出口,他就不顾放学来往走过的人直接拉她上车,乔叶想喊想走,可又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表现,否则只会引起更多人的关注。
一到车上乔叶就迫不及待问道,“你怎么又来找我了,现在是放学时间,你难道没看见大家都在看我们吗?还有,不是你说寒假前都会放过我吗?你忘了吗?”
如炮竹似的,乔叶噼里啪啦说了一推,也问了一推。可开车的人竟然丝毫反应也没有,任由她质问。
乔叶生气的嘟着脸,见他也冷着一副脸,车速还飞快,不禁暗想这人又吃错什么药了!
于是眼不见为净脑袋一拧,情愿看着外面叫她晕眩的倒影,也不和他有任何的视线交叠。
正当她快吐了的时候,只听刺啦一声,乔叶感觉这车下的轮胎都要被地给刮爆了,若不是安全带重重的拉力,她肯定会因为一个停车而送命。
乔叶喘着大气还没等回过神就又被施墨斯拖了出来,踉跄在后面跟着,感觉手腕都快被他拽断了。
一踢开卧室的门,施墨斯将她往沙发上一甩,只听乔叶疼得闷哼着,嘴里发出小兽般委屈的嘶嘶声。
“说!他是谁!你们什么关系!”施墨斯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乔叶不明所以可同样怒视于他,切齿地说道,“你干什么!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哼!”他冷哼着,神色邪佞,“用我提醒是吗?还是人太多你记不过来了?”
她扒开他的手,不让他碰她,扭头不想再跟他说话。乔叶不明白他是怎么了,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又对她这样,可她此刻不想猜也不想知道,她累了,很累。
施墨斯气恼的一脚踢倒了茶几,“不想说?我再问你最后一遍那人跟你什么关系?你不说也要想想那些照片!”
“你……”乔叶哀悯地看着他,对于这样的威胁她毫无还击之力,沉下了声音回问着,“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好!真有你的!我提醒你!那个频繁开车来接你的老头!”在施墨斯一直以来的调查中乔叶是很干净的,除他外一个男人也没有过。只是那天无意见有车把她接走了,开始他并没在意,他知道余莲是大户人家的女儿虽然和家里断了关系,但和哥哥弟弟还都跟她有联系,所以他只以为是那些亲戚。
可当他无意间看见车里下来的人时,震惊不已。
那个人竟然是燕行,是他的父亲。
“认识燕行?”他阴声问着。
乔叶心里同样一惊,他怎么知道的?看到的?不对,要是看到的,又岂会知道燕叔叔的名字,她从未和任何人讲过。
燕……
忽然间有什么东西,像一道光从脑海里一闪而逝,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却抓不住丝毫。
“你跟老头什么关系?他能满足你吗?”他难以掩饰着阵阵寒气,冷漠的眸子像夜鹰似的盯着她,恨不得在她身上捅上几个洞。
乔叶低着头,竟不知该说什么,又该怎么说。长发垂下遮住了雾气蒙蒙的眼睛,双手也在他声声怒喊下紧紧地搅在一起,偌大的房间把站在那儿的她映得越发无助。
“你哑巴了嘛!”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