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
“井盖儿,是我。今天第一天上班怎么样?”Lance习惯于第一时间掌握她的动态。呵,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妈呢。
“嗯,挺好的。同事也都很好相处。明天还有日本的客户要来呢。”今井曳如实禀告。
“是嘛,小心点,别翻译错了。”
“讨厌……”
洗过澡后躺在床上舒服极了,怎么说上一天的班也疲倦的很。只是她有些不敢睡,昨晚的梦让她恐惧。想了想便跪在床前祈祷默默着……
说起祈祷早已是多年的习惯了。那段时间失去了很多东西,总觉得天都塌了,还露出狰狞的黑洞不断吸取她生存的意志。多少夜夜如穷途的时日里祈祷成了慰藉的灵药。
似乎忘记一个人或一些事与时间的长短无关。有时刻意的去想,想坐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想想他的脸,想站在杨松山下的石阶上听听他的声音,想踏在卷默深的浪花中吻吻他的拥抱。可到头来模糊的影像,竟理不出爱过的踪迹,她想这就叫做遗忘吧,好像也不是很难。
可为何某天闻到空气中弥漫那抹熟悉的味道,会难过。某天听见曾唤过无数次相似的声音,会流泪。某天看见一个相似的身影,会在地铁追好久。遗忘的终又回来,只有在静心祈祷的时候,才能不畏惧那段痛苦。
中午休息,收拾好东西今井曳就步行走到公司不远的餐厅。
“今天没课吗?”沐小沿早上就电话约她出来,那会儿她还在被窝里睡着呢,迷迷糊糊听她说中午一起吃饭。(请记住读 看看的网址)
“有啊,一会儿吃完饭就得回去。好烦啊。”
“好好珍惜吧!呵,上学的时候并不多,我现在想去都不能去了。”小沿不爱上课这是她小时候就知道的。
“也是,不过没几天我也该上班了。对了,你现在在墨世?”
“嗯,是啊。才两天而已,怎么了?想来我们公司?”上次就听小沿说过她快毕业了。
“嗯…..可以考虑,呵呵。不过不出意外我应该会去燕氏。”她应该知道她想去燕氏的原因吧。
“噢,也很好啊。我听Lance说燕氏选人也很严格,你要好好准备。”今井曳当然知道现在他们的关系。
“我也听墨说了,他说不会管我,全看我自己的,哎……”她抬头看着听到墨字蹙眉的今井曳,试探着问,“你……还记得燕墨斯吗?上学的时候咱们同一所学校。”
“燕墨斯吗?当然,你知道吗,他是Lance的弟弟。我也是回国后才知道的。”谁曾想过远在英国生活的好友,竟然是那人的哥哥。她从不曾问起Lance的家庭,甚至都不知道他的中文名字叫什么,毕竟在国外也根本没人那么叫他。
“我们现在是恋人。乔叶,这算是我的夙愿,一直以来都是。”沐小沿语气坦然直白,无一丝隐晦。
“我知道,也是一直。小沿,别在错过了,人生不是有很多时间可以用在追逐的。”当年的事她总觉得对不住沐小沿。好朋友之间也不是什么话都能说的,但倘若她说了,有些事便没错也成错。
就如她当年做了燕墨斯的地下情人,而沐小沿有爱慕着他。多少次两人挤在宿舍的一张床上听着她说喜欢他的事情,可沐小沿却不知道她昨天才从燕墨斯的怀里沉睡无眠。
“今井曳!今井曳!”
“啊……在,曾秘书什么事?”听到有人大声叫她,才回过神来。
“怎么回事,叫你半天了?上班还请认真些。拿着青田的资料去总裁办公室。”女人显然不高兴了,语气也如雷般轰鸣,吓得在场的人都不敢出声,同情的看着今井曳,这曾秘书可是公司里的头号母夜叉呢。
“哦,是。”不敢耽误片刻今井曳像逃难一样拿着文件小跑出去,这雷神的功力还真不一般,现在吼得她耳朵还嗡嗡的。
顶楼很安静,可能因为楼层高的原因采光极好。明亮的光撒进来,让偌大的空间显得晶莹剔透。
坐在办公室里的几个秘书看见她都愣了,像看动物似的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上次来过所以没有犹豫的快步朝那个方向走去。
“等等。总裁不在里面,在那边。”刚要敲门而进的今井曳突然听到身后的声音。
“你好。高助理。”一看到他心里还稍微安稳点,毕竟刚刚被那几个秘书用别样的眼光审视过,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那些目光中藏着很多敌意。
“这是副总的办公室。你去那边,总裁在等你。”说完高旬就走向电梯,不再理她。
“谢……谢。”这人真是……
顺着高旬的指示,手里抱着资料往另一边走去,心想着自己好像还没见过总裁呢,晚上青田的人就要来了,这会儿一定是有急事才找她来的。
“叩叩叩……”敲了三次里面都没人应,看了看是这间没错啊。今井曳想了想伸手轻推开门。
走进去发现办公室很大,而且装修简约不失华丽,尤其是大大高高的酒柜,矗立在那别样奢华。
四周环视,哪有人啊?
“乔叶。”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从身后骤然响起。
今井曳僵直了身体,久久没回身。这声音她怎么能忘呢,是……施墨斯。
“怎么?害怕?”男人信步靠近,似笑非笑的声音让她觉得毛骨悚然。
对于他的动作,今井曳猛然转身与他对视。看他邪肆的样子,嫣然想起那天在燕家餐桌上当她提前去墨世上班时,他那副耐人寻味的表情。
“你……怎么在这?”问这话时,其实已经猜出了一二。
“这里是总裁办公室,你说我怎么会在这里?”燕墨斯掐掉手中的烟,按在烟灰缸里发出“吱吱”的声音。
“原来你就是墨世的总裁,我辞职。”看都不想再看见这个男人,阴魂不散。他是Lance的弟弟这点已经够让她窝火的,现在真是连上班都不让她好过。
“休想。你当年逃跑那笔帐还没算呢,现在竟然还想逃。”说完他猛地掐住她的脖子,掩饰不住的怒火从眼睛里迸发出来,像要把她燃烧殆尽。手下也不断用力,今井曳边咳边使劲捶打他。
他找了她多少年,每每回报的都是杳无音讯,那时总想着等找到她就把她的腿打折,让她再也走不了。可时间一久,当所以的耐心都被她耗光时,他想除非她一辈子别出现,否则他一定一枪打死她。
一股恨意燃烧在他的手上,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越来越微弱的气息,手中不断缩紧,一点一点的缩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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