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说完,那一声婉转的音,让今井曳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她明显感觉到加紧环着她的手臂,勒得越发紧了,甚至有些发疼。(百度搜索)
今井曳嘤咛一声,唇齿溢出,“疼……”
施墨斯一手捏起她的下颚,倾头吻住她,轻缓而辗转缠绵。今井曳怔神间,被动地被他撬开贝齿,忽扇着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懒
两人接吻的次数很多,不管是八年前还是八年后,他都是强势的,很多时候唇/瓣疼得让她受不了,可不管怎么捶打,甚至求他轻一点,他都不会有任何松动。宛如上战场杀敌一样,一狠到底。
然,此刻这种棉柔,是几乎从没有过的,她忽然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想这是不是觉得自己的错觉……
施墨斯感受到她的不专注,发狠咬了她一下,听见她蹙眉呜嘤,微微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冷声道,“认真点!”
嘴里一抹腥甜,今井曳忙用手捂住嘴唇,无声抗拒。
漆黑如墨的双眸一直盯着她看,让今井曳莫名心慌,水面因不断加热温度而涌起丝丝浪纹,她像是被吸附住一般,不禁唇齿向错,“你……”
“腿累不累?”施墨斯突然问道,眼角投向她始终搭在浴缸边的腿。
今井曳顿了一下,摇摇头,“不累。”她从小练舞蹈,身子骨头的本来就很软,已经成习惯了。而且和搭在把杆上比,这个高度已经很低了,根本不费力气。虫
施墨斯趁她说话之际,又情不自禁含/住她的唇/瓣,要知道这粉嫩的东西,在自己面前一张一合的有多诱人。
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引得今井曳轻颤不已。她想躲开,可越扭动越让身后的男人把持不住。倏然,感觉他的双手并齐,有力地落在腰间,瞬间抬起了她半个身子,今井曳顿时警铃大作,正想按住他的手,一股强力的充实就席卷了整个人,大脑刹那跟着空白一片。
灼/热的坚/挺,像把刚刚打烙好的剑直穿入身体,今井曳惊呼一声,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撑痛,“别……痛……”
施墨斯知道她还没准备好,干/涩的甬/道还难以承受他的分/身,施墨斯低头边吻着她边抚/爱着她,慰声道,“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疼……”今井曳紧拧眉头,下意识的咬牙却不小心咬住他的舌头。施墨斯顿时闷哼一声,吓得她又松开贝齿。
“忍一会儿……”施墨斯低头吻上她的眼睛,滑过她的脸颊,喃喃耳语。
今井曳紧促的吐气和时不时不满的哼哼声,都让施墨斯听得血脉喷张,埋在她体/内的/坚/挺开始不断膨/大,抑制不住的他,突然小幅度地抽动几下。
“嗯……嗯……”妖娆媚人的尾音,让今井曳脸色大红,甚至有些不确定那暧昧的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
施墨斯攥着她的腰大力/摆/动着,火热的/唇落在她肩背上,一处下去就吸出一个红印,转眼的工夫,后背就密密麻麻的,如同得了风疹一般。
今井曳感觉背后同样麻痛,没法转身只好背过手去挡,可施墨斯却像早已洞悉了她的心思似的,大手精准地抓住她纤细的手腕。许是打扰了他的兴致,本来还有节奏的施墨斯,突然没了耐性,提起她的/腰让她单腿/跪在浴缸里从后面直接进/入。
“啊……”今井曳只觉得身子飘了起来,还没等回神知道怎么回事呢,就被他顶撞的呼声不止,“嗯……啊……”
施墨斯盯着她的脸,绯红如花,娇艳得让他心往,重重的咬上她敏感的鹅/颈,像个吸血鬼一样,不停的舔/食/啃/吸。
水面起伏的浪涌一层层的打在两人身上,今井曳感觉自己都把水喝到嘴里了,她嘤咛了一声,“轻……轻点……”
“怎么轻?”施墨斯吻了一下她胸/前的红/果,故意在她耳边问道。
“嗯……”今井曳摇着头,开始不想解释,可奈何他动作越来越大,耳边除了激荡出的水声,几乎什么也听不见,呢喃道,“慢一点……慢……”
施墨斯扳过她的脸,低头封住她不听话的小嘴,惩罚式的一举/深入,今井曳颤抖着身子一阵晕眩。
浴室里雾气迷蒙,再醒来时眼前之见一个片白色在摇晃,今井曳咛哼着,像是不满。
施墨斯没吱声,依旧自顾自的在给她擦头发,手下的动作像是不太有章法,又像是要有心弄醒她。灯光下,今井曳眯缝着眼睛,探手上毛巾的一角,使了点力气,想要拉下它。
她蹙眉呶呶嘴,想着怎么都出了浴室,身上还是热呢……刚要挪动身子时,才发现整个人被施墨斯圈在身下,他倚在一侧几乎一半身子都压/在她身上,一手托着她的脑袋一手擦着头发。
“不用擦了……”毛巾忽哒忽哒在脸上擦蹭过去,每个来回都让她有些痒,也有些烦。
“睡你的。”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却看不见他的脸。
今井曳嘟囔着,“你这么擦……我怎么睡……你擦你自己的就好了。”她经常在头发半干的时候就睡着了。
突然施墨斯加重了几下,头顶一阵火辣,今井曳看得直瞪眼。
这人真的这样啊……都说不用了。
今井曳闭起眼睛,忽然有些委屈,她还不是刚刚瞥到他头发还是湿的,知道他自己可能就胡乱耙了耙就给自己擦,所以才说要睡觉,不用给自己擦了的。今井曳带着一丝赌气地使劲侧过身子,背对着他。
“转过来!”他不喜欢她背对着自己,一直都不喜欢。
八年前也一样,那时候她多少有些畏他,夜里睡着了也不太踏实,甚少翻身或换睡姿,就那样背对着他。
即使那会儿还不喜欢她,可仍然每晚把她扳过来拉入怀里,面对面。
今井曳微微僵持了几秒,轻吸了口气,就又乖乖地转了回来。心里安慰自己,她不是怕他,而是困了,想图个安生。
施墨斯听她呼吸一点点沉稳,手里的动作逐渐轻减,最后几乎停下。他垂眸看着胸前的睡颜,刚刚被灌溉的小女人,此刻面如桃花,娇艳温媚,施墨斯忍不住低头啄了啄她的略肿起的嘴唇,将毛巾丢到下面的椅子上,关了壁灯。
早上,他醒来时今井曳还在睡,知道昨晚累坏她了,嘱咐习阳照顾她,便出门了。
今井曳一直睡到中午,都快一点多,才幽然转醒,才推开被子准备下床,就突然发出“嘶”的一声。
腿间酸痛的要命,就像提不起来似的,她拖着走了两步,还是难受的紧拧眉头。
“醒了?”习阳刚一推开门,就听见里面怪声怪气的,没看见人就见问道,“怎么了?”
今井曳本能地扯了扯衣领,有些心虚,她轻浅一笑,“没事啊。”
“做得腿疼?”习阳眼光一掠,见她那直不起的腰,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闻言,今井曳微愕,她没想到习阳再说这话时,还能脸不红不白的,就像是在说,天气或吃饭一样自然。
“我……”她绯红脸颊,一时不知如何接话,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出来吃饭吧!”说完习阳没关门就走了,她刚要上前,就听客厅里习阳声音飘了出来,“他不在家。”
今井曳扯了扯嘴角,转身进了浴室。昨晚的片段还历历在目,这样她站在镜子前有些别扭。浴室很干净,一点水渍都没有,想必他是清理过了。
昨晚她累得都没知觉了,可那个男人还这么有精神的做清扫,一想到这,今井曳不禁眼角抽动。
吃过饭,习阳就钻回房间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今井曳没问她,从卧室里拿出自己的包,走去书房。
依稀记得曾在这里看见过一张照片,虽然不是很清楚,可今井曳却能肯定照片上的人,就是妈妈的那个朋友。她们感觉很像,却不会有错。
今井曳依照记忆走到他的办工桌前,上面零零散散的文件资料,多到让今井曳蹙眉。抬手方想帮他整理一下,可又顿下了动作。
在不肯定之前还是不要让他知道比较好,今井曳想了想跑去反锁上门。
除了一个抽屉,其他的都没有上锁,今井曳一阵心悦,她轻翻着,几乎每一层从里到外分毫不差,可找了好久仍旧没找到。
而且别说照片了,连一张卡片都没有。她身上起了一丝薄汗,伸手扶着椅子坐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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