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非非(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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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墨斯动作娴熟,今井曳坐在一旁看着他忙碌,不知怎么的就突然问了一句,“你经常给别人放洗澡水嘛?”

    施墨斯不免一顿,细流而出的水声并没掩盖住她的清柔女声,他自然一字一句都听得真切。们的)看水放得差不多了,他又探手试了试温度。回身时,那坐在盥洗台上的小女人已经低垂下脑袋,似乎在咬唇懊恼着,粉唇微翘。焉地,他岑薄的唇边就勾起一抹浅弯。懒

    “经常放。”话刚一出,他明显感觉到眼前没看他的女人,肩膀颤了一下。施墨斯很是满意她的反应,眸色里忽明忽暗的宠溺,不言而喻,他轻笑着道,“不过不是别人,是给自己!”

    闻言,今井曳蹙眉抬眸,这才知道他是在耍她,脸颊顿时气鼓鼓的。她挪动了一下身子,故作姿态,看似不在意地幽说,“我只是随便问问的。”

    “既然你提到了,以后这种事就由你来做了。”施墨斯两手支在盥洗台上,故意贴近她,说话间,两人几乎鼻息相对。

    今井曳顿时又些慌,脸色染起红晕,别开眼睛,“那个……我要洗澡了。”

    瞥到水里放满了玫瑰花瓣,她早就心往神往地着急了。上了一天的班,泡个热水花瓣澡还是很解乏的,所以越想就越觉得此时还在浴室里逛着的男人,就有点多余了。

    施墨斯嗯了一声,突然双手伸到她/胸/前,开始解/她衣服领口的扣子。虫

    “呀!你干嘛!”今井曳吓了一跳,一把拽住他的手,按着不让他动,“你这是……”

    “给你洗澡!别动!”施墨斯不理她的抵抗,扳开她作乱的小手,一股脑地将她/拨/了个精/光。(请记住的网址)

    凭她那点薄弱的力气哪儿会是他的对手啊!

    她挡住这儿,他从那儿下手,她再跟过去想拉住他的手,结果他又换回了刚刚的地方。几个回合下来,今井曳已是气喘吁吁,然而对面的男人却仍面不改色。

    白皙的皮/肤在灯光的直射下,发出明白耀眼的光华,今井曳双臂/横在/胸/前,紧闭着的纤细的腿,在悬空中瑟瑟轻/颤。她始终低着闹到根本不敢再抬头,方才一个不经意的对视,今井曳就撞进了他愈发深暗的瞳眸中,她不是小女孩,自然懂那其中的传递着怎样的讯息。

    施墨斯呼吸微重,却还是克制自己,额角上显现出的青筋如柳,看起来有些骇人。还好今井曳一直不好意思抬头直视他,要不然看见了肯定会那气场吓得腿软。

    她身上细/嫩的触/感不碰还好,这一碰,顿时指下不受控制。施墨斯略有粗剌的手,强劲有力,和她的如水如冰截然相反。轻/抚时,他忽然明白,为什么一提起女人都说是水做的,以前他还不理解,可现在恍然间就明白了。

    “啊……”今井曳疼得惊呼,虽然美眸含怒,可依旧觉得太过羞人,不敢看他。只在心里嗔怨,他干嘛到处掐自己!腰都被他攥红了!

    柔入心房的一声,叫得让施墨斯更把持不住自己,仅仅的触/摸/根本不能让他消/火,他低咒一声,音色沙哑的要命,“把手拿开。”

    今井曳牢牢护着/胸/前,不肯撒手,身子不断向后躲着,“我……我要洗澡了……我还没洗澡呢,你……别……”

    正说着,施墨斯两手抓着她的手腕,几乎毫不费力的向后一别,一直被她挡着的两/团/娇/柔就/弹/跳而出,像两个雪白的小兔子,在招摇过市。施墨斯双眸充血,几乎同一时间,今井曳刚刚挣扎/脱/手,他就捧/起它们,低头/含/住,轮换着/啃/咬。

    施墨斯力气大得惊人,任她怎么扭/动,也丝毫没改变两人的悬殊。今井曳颤/微的身子本来就无力,这会儿被他时轻时重,时/痒时/麻的/啃/噬,折/磨得更是软/成一片。

    耳边传来不断传来的润/泽声音,让今井曳忍不住喊了一声,“关灯。”

    埋头于柔/嫩/胸/前的施墨斯,突然吻上她的脖子,再封住她的嘴,唇齿间呢喃,“不关……我要看你……”

    温热/暴/虐的吻让今井曳险些招架不住,即使再顺从,她也感觉施墨斯依旧强势,好像要/吃/了她似的。

    就在快要缺氧窒息之际,他才终于放开她早已红/肿/不/堪的粉/唇,吻/向其他地方。今井曳大口喘着粗气,似条濒死的鱼般,再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他抱到了浴缸里。

    他很是小心的将她受伤那条/腿/搭在浴缸边上,虽然她知道是因为伤口,可双/腿这么一分开,着实让她羞得抬不起头,另一条纤/腿也跟着迅速并拢过来。

    散满水面上的花瓣,在热水里浸泡的,味道愈加浓雅,玫瑰气拂面而来,直入大脑时,今井曳倏然一阵轻松怡然。

    鼻尖前萦萦环绕的香味,沁人心扉,得以自由的身子刚刚靠在浴缸壁上,就见施墨斯的长腿也跟着迈进水里。她呆滞了一下,仰头问,“你要干嘛?”

    站在浴缸里的他,唇角含笑地解/开/睡/袍,随手就撇在衣凳上,低头看着她,“给你洗澡。”

    “我不用!自己能洗!”今井曳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肯顺从。

    施墨斯轻嗤一声,“哪儿我没看过,哪儿我没洗过!”

    “什么时候!我手又没坏,哪用得找你给我洗。”今井曳听着他流里流气的言语,害/臊/得脸都发烫。

    施墨斯也不恼,同样/光/裸的/身子却散发了不一样的色泽,小麦的皮/肤在今井曳面前晃来晃去,她觉得看哪儿都不安全,索性闭紧眼眸。

    可听力却随着黑暗一片而越加敏锐,她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声,听见他刻意靠近说的话,“八年前,咱们不是经常在一起洗澡么!你忘了?每次你一边睡,我一边洗,有时候一边洗还一边做。”

    “你别……说了!”今井曳不得不睁开眼睛,伸手捂住他的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