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变了(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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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我的mini呢?”一大早,今井曳脸上的洗面奶还没洗干净,就跑出浴室问施墨斯,“有没有拖去帮我修,保险那边呢?”

    命都要没了,还想着车!

    施墨斯哼哼两声,有丝不悦,“开我的!”

    今井曳惦记着车,也没跟他计较,柔声再问,“你先回答我啊。(请记住我们的网址)”懒

    “一时半会儿取不了!”施墨斯随即想起了什么,蹙眉问道,“那车谁给你的?”

    “是……”今井曳顿了顿,音色听似无异,“我自己的。”

    “买的?”他眸子一凛,那mini明明是前几天才突然蹦出来的,他知道回国时,她名下根本没有车,去日本出差之前也没有!他不信她连车行都没来得及去,就能先提到车。

    “嗯。”今井曳轻嗯着,眼角瞥了一眼正在换衣服的男人,转身又进了浴室。

    施墨斯也不急,悠然打好领带,走到浴室门口,“什么时候?”

    今井曳一见从镜子中突然反射出的人影,忙把水龙头打开,低头装没听见。她这点心眼,施墨斯看在眼里却没戳穿。

    今井曳洗了好一会儿也不敢睁眼抬头,耳边尽是水声,也不知道人走了没有!她正想着,忽然感觉腰背一沉,惊呼道,“你干什么!”

    施墨斯将她整个人锁在怀里,不顾还滴着水痕的脸,上来就欺吻住她的脖子。(更新我们速度第一)虫

    镜子中亲昵的反影,让她一下子想到了昨晚……

    刚才起来的时候,她是有些气自己的!

    竟然那样轻易的就沉沦在他轻声细语的温柔中,尤其是当他在自己耳边说出那句话时,像是一下子解开了她多年的结似的。

    那不是他的女人,只不过是一个旧识,错愕过后,她是不太信,可听后还是不由得心室一颤。

    毕竟是时境八年前的事了,任谁又能这般轻而易举的释然呢!起码她做不到!

    今井曳无心再听再想,甚至有些害怕再听以前的事。即使过了这么久,她回忆起来仍然觉得累。她轻吸口气,觉得既然是不在必重要的事,大家也不必再揪着不放。

    随后只听到了他一声很浅显的叹息,她敏锐的感觉到他在生气,甚至还带了点无奈,她蹙眉,心竟又有些不忍。他起身离开床的一刹那,不知怎么的,不比他少的,今井曳就是一阵失望,身子也瞬时冷意肆意。

    她闭紧着眼睛,告诉自己赶快睡去,睡着了就什么都用不想了。

    两人不管因何,都已走到这一步了,论起来也没什么太大的联系了,唯一的那份牵扯,她也说了会还钱。今井曳轻叹,暗付着大不了先从久英叔叔那里拿,回头再还给他,总之要把施墨斯的钱先还上才对,算起来,她也拖了太久了。

    正这么想着,今井曳倏然感觉手腕有点不舒服,沉沉的像有什么东西压着一样,开始她以为是被角,可随后一抹冰冷的寒凉,迫使她愕然,不得不睁开眼睛。

    入眼,两条交错相叠的银色手链,幽然地横在她手腕上,今井曳不禁疑惑,她起身问道,“这是?你在干嘛?”

    他下床就是为了给自己带手链?今井曳一脸不可意思的看着他,又看看手链。

    施墨斯闻言,默然不语。

    今井曳侧歪了一下头,不明白他这是什意思,可隐约间感觉他有话要说。她没说话,垂眸看了一眼手腕,柔亮的绿色碎钻衬在她莹白的肤色上,熠熠生辉,甚至是有些刺眼。

    她想拿下来,不想收他的东西,可施墨斯像是洞悉了她心思似的,反手就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到怀里,呻吟了顷许,才说,“那个女人跟我没关系,只不过是为了这手链,才答应她帮她引荐燕氏合作,至于你说的亲,我不记得了。”

    她靠在他怀里,看不就见他的脸,光听声音尤是磁性好听,今井曳挣扎了两下,感觉他说话是语气有些别扭,很想回头,“你松开我。”

    他充耳不闻,不仅不放手甚至还越固越紧,紧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须臾后,他一点点道出,“她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你就是因为她走得!傻瓜!你都不会问问我麽?”

    今井曳倏然不在挣脱,听在耳边的话有些复杂,说不上是释怀还是感动。

    “我根本联系不上你……”她细声说道,那时她怎么也找不到他,一个人在医院,她也会怕,可还要告诉别人,自己没事。

    一回想起那两次手术,还有在日本躺了几乎半年时间,她就恨他!即使机场那次是她误会又怎样,她气得伤心的又何止这一件!

    今井曳敛下眸子,浅声道,“我不要,手链我不会收的。”看着手腕间的那抹璀璨如星亮,今井曳不禁唇角扬起了一个嘲讽的笑,要知道错过就是错过了,当年没能戴在她手上的东西,早已过了那个期限了。

    施墨斯明显一僵,随即松开环着她的手臂扳过她的肩膀,他不喜欢看不见她的表情,更不喜欢去猜!“不准拿下来!”

    “何必这样!”今井曳突然上来一股火,她感谢他救了他,可这是现在,八年前的事谁都没有办法改变!“我跟它没有缘分,否则也不会时隔八年。”

    她说的是手链,也是他们。

    “我怎么觉得你跟它很有缘呢!要不然经历了这八年,它要不一定会戴在谁手上了!”他一笑反问,“你说呢?”

    今井曳背脊一阵寒,“那是你的想法!”

    施墨斯突然松开一只手臂,今井曳刚觉得舒服一些,他空出的手就摸向她的大腿今井曳惊呼一声,不满地按住他的手。

    “腿伤好了吗?”施墨斯按着她的腿根处,时轻时重。

    “你把手拿开!”今井曳被他弄得又羞又痒,“我腿没事!”

    “听你以前的舞蹈老师说,你后来病了还住院了,是么?走是因为腿伤要出国治?”施墨斯蹙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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